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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如歌的行板

【引子/致音乐】

古典音乐,笼着神秘的面纱,持之以恒地诱惑着我一步一步走近,好像永远在地平线的尽头,让我渴望,给我力量。聆听古典,从感动开始……

2004年4月7日夜

【一/自新大陆】

大约十年前,我有了第一张古典音乐的唱片——德沃夏克·安托里尼的第九交响曲——自新大陆。从第一个音符开始,我感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我无法用湖泊或云朵来比喻或形容,只感到有一种激情徐徐流淌开来,那是一幅渐渐展开的巨幅画面,山水依稀,苍茫大地,我听到内心独白的声音,不是诉说,不是描绘,也不是歌颂,只有无言的感动,慢慢散发,又慢慢淡化。在半个多小时里,我忽然沉浸,又忽然缥缈,那是一种柔软的,但坚定的力量,给予我沧桑的往事,也给予我崭新的希望。

在翻卷的云朵之后,是一条载满了大风的大船,那是彼岸的召唤,也是此岸的嘱托,有一种凛冽的快意,所有的风雨一起来吧,让我离彩虹、离岛屿、离温暖更近一些。在柔板和广板之后,我看见了那片雄伟的陆地,不是褐色的,也不是红色的,那是和海洋和天空一样的湛蓝,但我知道那是不再沉浮的世界,是不再迷茫的目光。

圆号和长号奏响了一篇阳光四溢的华章,忧愁或伤感的阴影逃之夭夭,没有胜利者的欢腾,也没有失意者的长歌,只有宁静的旋律告诉我,不再漂泊。

那时,我尚分不清到底是怎样的乐器,可以比笔墨更动情,也更朴素。也不知道古典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庄严?是深奥?还是久远的传说?《自新大陆》只是给了我一种心仪的印象,从此,我明白了在这里可以寻求安慰,重温深切的感动。

这些年的文字,总是在极力避免诉说“感动”,我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但又不想言说。这一次,我愿意把感动留给无力言说的古典音乐,让我再一次融入目光和心灵,把时光留给从前,把记忆留给未来,只有泪水告诉我,经历过什么?正在追求什么?这里也是我的新大陆。

2004年5月10日晨曦中

【二/图画练习曲】

并未就此沉迷,那时也没有人引领我继续探索这片深沉的土地。年轻,总寄望飞翔,寄望在路上的奇遇。

但是,从未间断地抱回家一摞摞的古典唱片。于我而言,几乎所有的爱慕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在怎样的季节听怎样的音乐,或者在怎样的城市结交怎样的朋友,都应该随遇而安吧。

也许正因为领略到古典音乐的魅力,才更加平和地对待喜爱,对待生活。不知不觉中,我的唱片已经长得很高了。

贝多芬、莫扎特、柴可夫斯基……悄悄走进,悄悄落座,这些闪光的姓名太耀眼了,好像只能仰望才得以接近,一直相敬如宾,让我感觉亲切的却是那些从未听说的名字,我只是古典海岸边的观望者,我企望发现一朵挚爱的浪花儿。

拉赫玛尼诺夫《第四钢琴协奏曲》。苏联+钢琴,还需要等待什么?那年正是大雪纷飞,躲在橙黄色的台灯旁,阅读作曲家流亡海外时的心声。厚重的和弦中幻化出轻柔的夜曲情调,也许是思乡,也许是怀人。第二乐章近于喃喃自语,也无风雨也无晴地放逐,阳关三叠之后忽然纵情,想奔跑,没有足够快乐的动力,想舞蹈,没有默契的伴侣。有些怅惘,有些狂想,都归结在一个辉煌的尾声了。

也许因为常听,似乎更容易感怀——那年冬天我和一位朋友在弦乐和钢琴的背景中画画儿,记得他画了五彩缤纷的锦鸡,我配了花团锦簇的牡丹,一张宣纸霎时变得雍容华贵,我们都没听过太多古典音乐,于是将拉赫玛尼诺夫引为挚爱,特别是那首《图画练习曲》,与当年的情境异常切题。

朋友心怀高远,似乎那年冬天之后就不断地奔波。有一次他在上海打来电话,说正在上海音乐厅的门口,他翔实描述了建筑的外貌,如何灯火通明。让我在北方的铁路边心驰神往,恨不能乘着歌声的翅膀,去往那座水晶的岛屿。

2004年6月27日午后的雨

【三/g小调协奏曲】

有一篇文字,我找了一个星期,我清晰地记着那是一位作家开始喜爱古典音乐的缘起,我记得他当年茂密的记忆,关于走进另一个世界的欣喜。然而,他是谁呢?最先想起来的是肖复兴,一位执著的爱乐者,他的《最后的海菲兹》曾让我感慨良久。查了半天,不是。还可能是谁呢?格非?洪峰?马原?孙甘露?于坚?西川?史铁生?还是庞培……在书房翻腾了一星期,反倒不着急了。

多年前读过一篇文章还能留下一些念想,仅此,我很知足了。个人的文集都翻遍了,于是在一些合辑中寻找。今夜,这本书是我要读的第三本,第一本是《塞壬的歌声》,第二本是《韩东散文》。我读书,最爱从后往前读,这篇寻找多日的文字就这么从容地来到我面前,而且一点都没迟到。

作家余华在这篇散文《音乐影响了我的写作》中,叙述了他和古典音乐的初恋——“音乐一下子就让我感受到了爱的力量,像炽热的阳光和凉爽的月光,或者像暴风雨似的来到我的内心,我再一次发现人的内心其实总是敞开的,如同敞开的土地,愿意接受阳光和月光的照耀,愿意接受风雪的降临,接受一切所能抵达的事物,让它们都渗透进来,而且消化它们。”

我确信音乐有如此功效,但细想起来,暂时还不是这样。原来,我喜欢那种丰饶的日子,说“丰饶”已很诗意了,其实只是灯红酒绿,欢歌笑语,忙于赶场般的夜晚。也许都是一种过程吧,有人出去是为了回来,有人回来是为了再次出发,还有人从来不曾远行,也有人一出去就永远不想回来……我是哪一种人尚不确定,只是现在我安于在工作之余,席地而坐,放上一碟古典CD,在将近一小时里逼近虚无,没有畅想和感伤,像一张体贴的白纸,全然接受音乐的洗礼——瑞典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Tomas Transtromer)的一首诗,《果戈理》(北岛译)——“坐在书信的树林里,那树林因轻蔑和错误沙沙响,心飘动像一张纸穿过冷漠的走廊。”心,飘动像一张纸穿过寂静的时光。有时一知半解,有时不求甚解,但是深知心底有淡若微风的欢愉。我不曾努力,也没有焦急,那里是我注定要抵达的世界,早晚都是无所谓的。我也是第一次发觉,对于某些事,某些人,心也可以闭合的,和余华所言恰恰相反,只是视角不同而已。

我在自甘闭合的时光中,远离了那些让我浮躁的事物,更接近我所渴求的透明的真实。

或许也可以说,音乐影响了我的文字——我不知不觉地采取一种更为平稳的语速,低调,沉着,如果配上旋律,应该是g小调,适于平铺直叙吧。

2004年9月21日秋雨绵绵,落叶纷飞

【四/日出前的歌】

当古典音乐和生活融为一体,爱乐者的气质会趋向于从容和刚强——似乎有一句成语可以作为注释——无欲则刚。

你会很清楚自己放弃了什么,但是心甘情愿。你也清楚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在内心没有丝毫无奈,我想,这是音乐之外的意外的得到吧。

在古典音乐里也常体会欲望地奔涌,但往往那是你心猿意马的时分。光阴会静静地蜕化掉原来的焦躁,而留下沉静的部分。举手投足间会沾染上行云流水般的自如,那也是音乐,是沉默的歌者。

“对于一颗苦难的心,一曲悲歌是最好的。”菲锡德尼这么说。“苦难”于我太过严重了,但我常常在最后的一首悲歌里和苦难的人,一同沉寂。

我写过一篇散文《借一部电影,懂得……》,我十分钟爱的题目,写完却不甚满意。如果再写一篇《借一首乐曲,懂得……》肯定会更加言不由衷。关于音乐,所有解读都存在其片面性,可为什么我们还在大量的、欣喜地阅读别人的影评和乐评呢?因为我们想懂得更多,包括作曲家、演奏家,作曲时的背景、意蕴,或者抒发了怎样的心情,经历过怎样的故事。

这些资料性的再现,当然会丰富作品的内涵和聆听的厚度。

聆听,需要厚度吗?我想是必须。

今年冬天,我完成了一件光荣的任务。我整理出这些年零散收藏的近四百张古典音乐CD,通过查阅《爱乐》《音乐月刊》《音像世界》等等资料,选出我拥有的CD曲目,工工整整地抄录在近百本自制的小册子上,这样一来,每张CD凭空厚实了许多。任取一张CD,我都可以阅读关于本碟的曲目、作曲家、演奏家、乐队以及出品年份等翔实的信息,而且在每本小册子后都留了几页白纸,供以后书写自己的聆听感受。

进行中我才发现这真是一项艰苦卓绝的工作,但值得。即使今年只做了这一件事,也值得。

2004年10月2日午夜

【五/无言的管弦乐】

听流行音乐是一时的事,听古典音乐是一世的事。

我喜爱过流行音乐、乡村民谣、民乐和新民乐,也挚爱过布鲁斯爵士、宗教音乐……都是阶段性的,直到如今也是交叉着欣赏,很是欣慰,通过自学终于成了一名普通的爱乐者。

有人说听流行的人肤浅,听电子的人没内涵……我不这样认为,而且特别反对这种说法。如此定位,方见浅薄。

归根结底,古典音乐可以拓宽一个人的胸襟。何况艺术原本是互通的,好音乐更不必厚此薄彼,甚至非此即彼。正如余华所言,“音乐的历史深不可测,如同无边无际的深渊,只有去聆听,才能知道它的丰厚,才会意识到它的边界是不存在的。”如果喜爱古典,却没有一颗包容的心,应该也是叶公好龙,醉不在此吧。

在一碟欧美另类经典歌曲集的封面有一行话——好音乐面前,我们都是孩子,深深爱了,被爱了。

还用多说吗?其实,听古典这几年来,我也有小小的自得,尤其是背包里装着古典CD,或一两本《爱乐》杂志,穿行在车水马龙中,会很庆幸有一点点与众不同,我遇到了好音乐,接受了好音乐。虽说有些小小的得意,但我会记得沉默。至少,奔波过后我尚有一个辽远的世界,当你陷落其中的时候,它只属于你。

2004年10月3日黄昏

【六/谜的变奏曲】

虽说我一再提及沉默,但这篇文字是我长久以来最想落墨的——纯粹是记录。篇名可以叫做《我的爱乐之路》,平实中有三十年细说从头的诚意。

这些感想得益于几本书籍——庄裕安所著的《音乐气质》《音乐心情》(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林逸聪主编《音乐圣经》(华夏出版社,1996年版),陈子善主编的《流动的经典——十二位音乐大师的艺术印象》(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孙皓所著的《致音乐——音乐唱片鉴赏随笔》(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薛金炎所著的《音乐博览会》(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还有近年出版的贾晓伟著的《死于圣殿,生于酒馆——音乐札记》(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刘雪枫著的《日出时让悲伤终结——音乐的聆听经验》(作家出版社,2004年版)……后面这两位都是《爱乐》杂志赫赫有名的主笔,文字可谓深入浅出,异常美丽……记录了这么多案头书目,过了一把“掉书袋”的瘾,纯粹是出于感激。还有一本书需要隆重推出——《傅雷家书》(三联出版社,1995年版),在此著作中,不但可以得到聆听体验,甚至可以感知到一位爱乐者的古典情怀。

关于这些写在五线谱上的文字,当专文另述,这里不再赘言。

透过他们至情至性的文字,分明可以听见怦怦作响的心跳声——那是许多音响发烧友所缺乏的对音乐本身的热爱和执迷,也是许多作家偶尔故作高深,在古典音乐门前作秀时所缺乏的真诚和深入——那种一心探索,不惜坠落的——忠实的记录。

读这些文字时,常不忍一口气读完。即使掩卷沉思时也有马上外出寻觅唱片的冲动,一辈子太长,只争朝夕吧。

古典音乐甚至是一片深渊——浩荡,无限,那些关于“广阔”的词语甚至显得词不达意。它甚至还是一个陷阱,引诱你甜蜜地坠入。那时,也许又会发觉,一辈子太短,怎么能听完那么多好音乐呢?

2004年11月9日午夜

【七/无词歌】

托尔斯泰在1859年有过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次公开讲话,他说:音乐像一道霞光似的突然照亮了人们的内心世界,大家都感到有某种力量出现。这既是缅怀往日的感觉,又是热切地回想某种幸福……

我还没有如此强烈的精神体验,古典音乐于我,就仿佛细水长流的日子。偶然路过音像店,总是随手买一两张古典音乐CD,我不曾刻意寻找震撼或警醒,我只是喜欢,淡淡的,是一阕如歌的行板。

音乐,慢慢简化了我的生活。

古典音乐可以给人一个流泪的理由,仅此就值得热爱。有时,我摩挲着CD的包装盒、封面,不用聆听,就已感觉到生命的充实。常常在下班路上,我就开始寻思着今晚最想听某个人的或某一首乐曲了。

有所期待的人肯定比一些不知何去何从的人要幸福,音乐使生命更像一个节日。

看遍了别人的乐评,最后归于无词——仅有聆听。

关于音乐,我曾写了许多文字了,比如《长歌》《短歌》,还有《无歌》等,说起来都是一种牵强的划分,我更期望写一篇《素歌》,是更加纯粹的聆听感受,从音乐中来,芯子里却是性情的演变,其中的意象或许是——大海。古典音乐是一个实心的圆球,所有的音乐和文字达到圆融,最终完成的是一首《无词歌》。

2005年1月21日清晨小雪

【八/时间结束四重奏】

越写越长了,仍意犹未尽,那就当成个人系列的《爱乐札记》吧。前些时,看了改编自德国作家托马斯·曼小说的同名电影《魂断威尼斯》(导演:卢奇诺·维斯康蒂/1971年/意大利/法国),影片主题音乐采用的是作曲家马勒的《第五交响曲》,让我难受的一首乐曲,几乎可以听见命运的交响,凉凉的,隐隐的,在尘埃中匍匐的线索,突然绕到了路人的腿上,于是被牵引着步入灰暗的所在,或许还有一盏灯,那就是对生命的热爱了。

借劳伦斯·吉尔曼的话说——“就像是令人心碎的失去理智的忧愁,一发而不可收拾,在低音提琴和大管的持续低音之上,小号的尖利的音响表现出天昏地暗般的悲伤,与弦乐器的半音进行的哀泣互相呼应,这一段音乐描写绝望之情,汹涌奔腾,前人的音乐中未有可与伦比者。”

现在已是凌晨三点了,耳边正涌动着这首乐曲。虽说劳伦斯·吉尔曼的评述异常准确,但仅是第五交响曲的第一部分,乐曲末乐章却不是悲剧性的,而是充满了活跃和热烈的情绪,那是死亡之后的重生。

有心如歌。必须有心灵的加盟,古典音乐才能如此多情。

一年时间中,断断续续地写下了这些五线谱边上的文字,虽来自不同的晨昏,但是有一样缓慢的节奏。用了好几天悉心编辑,大约就是这九章了。每一章其实还有许多话想说,不如就这样吧,总也写不尽的——神往和眷恋。

有人写过一篇“古典音乐赞美诗”——《激动,为什么激动》,“文中坦陈了一段又一段美好又崇高的爱乐历程,所揭示的对精致艺术的钦敬和皈依个性自由的思想见解,大有让读者兴起步入教堂,听到管风琴奏鸣时才会产生的明朗,圣洁与感恩之情。”(陈子善的编者语)

皈依——圣洁,是爱乐者和古典音乐的两端,中间是用“感恩之情”构架的桥梁,桥两边是金光灿烂的古典唱片,宛若银河,爱音乐,爱生活——爱美好的音乐,爱平静的生活。

从《自新大陆》开始。

2005年4月11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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