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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个周末不回,下下个周末,杜超拐弯抹角提议还是得回去一趟。他不敢太张狂,结个婚就把过去的传统完全颠覆,把回家拜见父母的习惯摔得七零八落,那不是他的性格。颜青梅问,你爸妈打电话叫我们回去了?杜超说,没有,不过再不回去,肯定电话要打来。颜青梅说,电话打来再说呗。杜超一副为难至极的样子。颜青梅说,到你爸妈那边实在太不好玩了。她这是故意跟杜超使气,给他制造困难,杜超笑笑,点上一支烟。好像他抽完手上的烟,颜青梅就能乖乖换好衣服,随他回家,她偏不,说:“你以为你愁眉苦脸抽个烟我就会改变主意?”

杜超巴巴望她一眼,只将手上的烟吸得节节成灰。颜青梅心头欷歔一叹:“遇得到你!”转身去卧室找出门穿的衣服,一边问:“晓红回不回去?”

“晓红不回去你就不想回去了?”杜超如释重负。

“我想,你肯么?就算你肯,我也不敢,否则你那高高在上的父母大人不说我把你带坏了才怪。”

颜青梅确实希望每次他们回家时杜晓红也回家,气氛热闹点,她俩也可以轻轻闲闲谈点儿女人喜欢的话题。可是杜晓红不一定每个周末都回家,回了家也待不了多久。不知道别的人看出来没有,颜青梅是瞧出了秘密,杜晓红肯定有了“情况”。杜超傻乎乎问什么“情况?”颜青梅笑道:“笨,男朋友呀。”

这话他俩说过不久,杜晓红的恋爱就曝了光,而这一曝光,杜晓红又成了父母的重点关注对象。

杜晓红的秘密迟早是要泄露的。她爱上的是一个叫杨刚的男子,在公路管理处工作。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杜晓红没向自己父母兄妹透底而已。杨刚长得高大帅气,皮肤油亮发光,口哨吹得出神入化,一头懒洋洋的鬈发,引人侧目地披在后颈,说话有点油腔滑调。杜晓红迷恋的恰恰就是杨刚这副小坏小坏的味道。他们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聚会结束后,杨刚提出送杜晓红回她住处,那天杨刚开了单位的车,一个朋友哈哈拍着杨刚的肩半开玩笑地提醒杜晓红:“当心,他可是个大情种。”杜晓红顺口回应:“大野兽也不怕。”上了车,杨刚斜眼瞄着杜晓红说:“你很厉害嘛。

”杜晓红说:“知道就好。”杨刚打了个呼哨:“知道就怎么好?就可以约你了?”杜晓红扑哧一声笑出来。杨刚随着她的笑而笑,他笑起来时嘴角向上斜拉出两道纹路,颇有男性的气概和美感。杜晓红怦然心动,她命令自己不能用眼梢偷偷瞄他,要意守丹田,要目不斜视,可是一路上杨刚的口哨,杨刚的气息,以及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的话,轮番上阵向她进攻,她到底没忍住,斜过眼看了一眼身旁的杨刚,正好杨刚也侧过脸来,迎着她的目光灿然一笑,他这一笑没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显得坦率,实诚,透彻,有几分孩子气,却又不完全单纯,背后似乎还潜伏着点意味深长的含义。杜晓红脸红了。

车到目的地,杨刚双肘搁在方向盘上,这副懒散随意的姿势让杜晓红感到说不出的潇洒。杨刚说,明天他和几个朋友要去一个藏族朋友的毡房喝青稞酒,烤獐子肉。他问,怎么样,想去吗?

杜晓红一听就愿意,可不能答应得那么快,那就太掉价了。

见她沉吟,杨刚脸上又浮起他特有的亦邪亦正的笑,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叫上你的一个女朋友和你一起去,这样就保险了。”

“不放心什么?难道你们还能吃了我?”

杨刚坏笑着说:“也许。”

杜晓红爽然道:“那我偏去,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杨刚发动汽车掉头开走前,对杜晓红说:“你说话够味儿。记着,我决定追你了。”

这种明火执仗的追求方式杜晓红还是第一次遇到。杜晓红不乏追求者,大学里就有不止一个男生爱慕她,现在身边也有两个趔趔趄趄向她接近的男青年。杨刚一出现,就以大刀阔斧的风格,使其他追求者相形见绌,那些人如同星星见了太阳,原本微弱的光芒消失得一干二净。杨刚就是学历低了点,技校毕业,但杜晓红觉得这完全不是障碍。

初夏的一个傍晚,杜晓红和杨刚去看电影,在影院门口被曾芹撞见了。撞见就撞见,杜晓红大方地把母亲和杨刚相互介绍,她神色磊落,母亲曾芹却有些不尴不尬。曾芹一眼看到杨刚就在心里给他判了个不及格,什么打扮,什么气质,尽管他彬彬有礼喊了她一声“阿姨”,照样抵消不了他留给她的浮浪印象。女儿和这种人一起看电影?曾芹给女儿面子,没有当面拉脸作色,她平心静气问了杨刚的工作单位,严厉地又把他打量了一番。

曾芹转身一走,杨刚就说:“你妈那眼神,能把我剥层皮下来。”

“你皮厚,剥几层都还绰绰有余。”

杜晓红内心并不像嘴上说话那么轻快。母亲看到了她和杨刚,这意味着关卡落了下来,她得闯关了。次日没啥动静,可这是黎明前的寂静,寂静里满含凶兆,杜晓红第一次跟失眠短兵相接。又过了一天,她接到意料之中的电话,被命令晚上回家一趟。傍晚她和杨刚一道吃过晚饭后,杨刚骑上自行车把她送到父母家旁边的路口。杜晓红下了车,杨刚问:“真不要我陪你进去?”

“你还真是勇猛呢。”

“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着你。迟早要过堂的,赶早不赶晚。”

杜晓红笑道:“你是赶着完蛋。”

“只要你不动摇,我就不会完蛋。”

“我动摇了呢?”

“没关系,”杨刚轻松地说,“今天被你父母动摇,明天又被我动摇。”

“你以为我是墙头草?”

“我相信你是诸葛亮,一会儿去舌战群儒,准保旗开得胜。”

杜晓红推测最坏的结果:“要是我说服不了我爸妈,跟他们谈崩了呢?”

“不是还有我嘛。”

杜晓红眼眶一湿,说:“把话说明白。”

“什么?”

“你刚才那个话——啥意思?”

“你不是担心万一谈崩了,跟你爸妈闹翻么?如果闹翻了你爸妈不要你,我要你。”

杜晓红和杨刚在一起这么些时光,他吻过她,说过“喜欢你”,说过“爱”,却没有明确说过这种相当于盟定终身的话。杜晓红身上一软,就想倒进杨刚怀里,搂住他跟他拼命相吻,可这该死的地方不能让她随心所欲。她说:“你怎么知道闹翻了我爸妈就不要我?要是既闹翻了,他们又要我,硬不给你呢?”

“什么时代了,他们还能把你扣押起来不让你出门?”

杜晓红带着杨刚给自己鼓的劲儿进入家门。父母端坐在上,见了她不加铺垫不走过场,问题直通通杀来:“你跟那杨刚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什么朋友?”

“男女朋友。”

母亲曾芹气得浑身一颤:“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这是以疑问句的形式表达的肯定判断,它有一个坚硬的核。杜晓红心想,什么人?我喜欢的人,英俊潇洒的人。曾芹的话过来了:“学历低,工作不认真,吃喝玩乐倒在行,单位上谁对他有好评价?你跟他好?你脑子蒙猪油了?”

来他们做过了调查。杜晓红烦恼地皱起眉头:“谁说单位上的人对他评价不好?他在单位上挺受欢迎的。”

“表面现象。你看问题就不能深入一点儿?”

杜德诠说:“你跟他断了。”

杜晓红心里冒出的两个字是:“休想。”出口的话是:“我不想跟他断。”

“你是自跳火坑。”

“我是自取灭亡我也乐意。”

杜德诠何曾听到过如此赤裸裸的大不敬之词,他拍案而起:“你再说一遍!”

杜晓红改变了语气,妥协说:“你们不了解杨刚,不要那么主观嘛。”

曾芹反驳了女儿的这个说法,他们有凭有据,冤枉不了他。杜晓晗在自己房间里听着父母跟姐姐对峙,杜晓红的声音传入她竖着的耳朵里,杜晓红请求父母见一下杨刚,亲自了解一下他,被母亲曾芹一口拒绝:“没必要。”杜晓红说:“那今天就不谈了,我们都冷静一下。”

杜德诠的声音:“你要就这么任性走掉,今后别再进这个家门。”

杜晓红的声音:“好好好,我待着不动,你们别气着自己了。不过就算今晚我不走,明早也是要去上课的呀。”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又进入时而声高时而声低的辩论,辩论的内容是刚才话题的重复,杜晓晗听得又困又累,倒在床上睡着了。

曾芹对着杜德诠掉下泪来:“这丫头走火入魔了,她怎么就油盐不进简直气得死人。”

杜德诠说:“等她撞了南墙就知道厉害了。”

“撞了南墙就晚了。”

“不然怎么办?你没听她说是自取灭亡她也乐意?”

“不知好歹。”曾芹恨道,“那个杨刚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跟杜晓红谈话前,曾芹还暗自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从女儿嘴里听她说她无非跟那杨刚交交朋友,没有跟他怎么样的意思。杜晓红向来处事灵活变通,不是咬着什么就死不松嘴的犟牛,然而那天晚上,她的表现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她自己当了老师,说辞也一套一套,不急不火,还十分注意调整在场三人的情绪,避免交锋过激。她越是那样,曾芹越觉得恼火。说到夜里近12点,杜晓红说,时间太晚了,爸妈你们明天还要上班,先去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一下。她待在客厅沙发上没回房,第二天他们醒来,她已经走了。

曾芹又期待,过上几天,女儿想通了来向他们认错,这期待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来不得不去会一会杨刚了。会见杨刚,由曾芹出面,见面的地点则令杜德诠夫妇煞费苦心,在家里?不妥;茶馆饭店?亦不妥;到杨刚的单位,更不妥。最后定下拉萨河边一个行人罕至的地点。杨刚那头是杜超去通知的。周六下午两点半,曾芹骑车去到约定地点,穿夹克衫咔叽裤的杨刚已等在那里,抬起手来向她招呼了一下,“你好阿姨。”他故作潇洒的手势让曾芹觉得冒傻气。曾芹点点头,她反复设想过跟杨刚的交谈,那套打好底稿的开场白没派上用场,一见这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对他的不屑使她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今天见你想和你说些什么吧?”杨刚装蒙道:“不知道。”曾芹说:“我和晓红她父亲都觉得你们交往不合适,按说你们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干涉。”杨刚的表情在说,你也知道这个啊,曾芹看在眼里,强压不快,继续说,“但我们是她父母,要为她负责。

有些事情她身在其中看不清楚,我们旁观者清,你们两个不论从性格还是生活习惯上来说都有很大差距……”杨刚脸上一直挂着隐约的笑,那轻巧自如的笑在她的话语中渐渐僵硬,眼看要僵死,又倏忽一挺恢复到自如。这块牛皮糖。牛皮糖说话了,他说他和晓红的性格很合得来,他们的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两人相处挺好,感情日益深厚。曾芹不动声色地问,你们交往多久了?杨刚说,三个多月。曾芹冷笑道,三个月你们就相互了解了?三个月处得好不代表三年处得好,更不要说几十年了。这话她是对女儿说过的,杨刚的回答跟杜晓红如出一辙:我们能不能处上几十年,那得看啦,谁说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几十年呢。曾芹说,你这是主观臆断!杨刚说,您这也不是客观的结论。被顶撞之下,曾芹克制住了心头的恼怒,果断迈过主观客观的这团乱麻,直通通奔向主题:我跟你说,我们不认为你是能对晓红负责的人,我们不信任你,不可能任由女儿拿人生当儿戏,眼看着她走向毁灭。

曾芹的话刺伤了杨刚的自尊,什么叫“眼看着她走向毁灭”?他杨刚是啥?陷阱悬崖?虎穴狼窝?杨刚长到25岁,从没遭遇过今天这样的谈话。他小时候父亲早亡,母亲带着他和弟弟改嫁,于是他有了一个继父和一个与自己没血缘关系的妹妹。母亲和继父婚后生有一女,那女孩短命,长到两岁得病死了。那个家庭在很长时间里让杨刚觉得是一锅夹生饭,继父只是帮助母亲供给他们衣食的人。他上初中时,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对方家长告状上门,继父想要揍他,他操起棍子自卫,虽没打到继父,但那之后继父就对他放任自流了。他受的约束和关照同样地少,倒也自在。母亲是个软弱的女人,平时温温暾暾,顺从这个将就那个,不期然又会大发一通火气,显得暴躁异常,杨刚处之泰然。

他喜欢面对事情显得轻松自若,那样他的风度可以得到完美体现和壮大,还能享受回味自己出类拔萃风度的愉悦。他爱母亲,却不怎么关心她。嘘寒问暖,鞍前马后,不是他的做派。如果他母亲(甚至继父)遇到重病、天灾人祸之类的大事,他少不了拍马而出,为他们尽一份力,可那样的事情至今都没发生。他的世界在外面,在广阔天地中,他注重结交朋友,奉行快乐哲学,喜欢被朋友和女人环绕。然后,杜晓红出现了,她的漂亮活泼吸引他,她的伶牙俐齿让他快慰,她身为高校老师的身份令他骄傲,尽管他周围好些朋友都走入了婚姻或即将走近婚姻,可结婚这件事在杨刚脑子里,并没有提上议事日程。他和杜晓红在一起玩得开心热闹,每天赶着新的花样去享受,简直把结婚这事给忘了。另一个原因是,在他潜意识里,结婚是个水到渠成的事,到他们都想结婚时,手牵手把事一办,叫个瓜熟蒂落。即便和他牵手的人不是杜晓红,是别的女人,那也说不得,命数么,犯不着拿不起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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