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17800000031

第31章 (4)

“难道你有主儿了?你在等谁?

“别胡扯!小邹。

“既然没有别的原因,难道你还不该谈恋爱吗?

“我不再回答。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

“小曾,说真的,我不愿看到你这样孤独。你的生活太压抑了。

“我控制住自己不去理他,任他一个人在那边唠唠叨叨说话。

“你很坚强,是个好姑娘。可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自闭。

“你害怕恋爱,害怕被别人追求?

“不管他说什么,我打定主意不接茬儿。”

“第二天晚上,打过熄灯铃,我刚关上住室门,他在那边大声说:听着,曾超,你可以不说话,但你不能剥夺我追求你的权利。我希望你不要逃避。逃避感情是可耻的。

“我忍不住嘻了一声,这人怎么和马文昌那么相像?倔强,不讲理,执拗,还有点粗鲁。

“你愿意就这样在消沉中埋葬自己?在孤独中度过一生?

“我又嘻了一声。

“你可以嘲笑我,可以不理我,但是你必须面对自己!

“我过得很好。我的生活不需要别人操心。

“你快乐吗?幸福吗?像莱蒙托夫的诗那样问问自己的心:你在期望什么?在惋惜什么?

“不知是气愤还是着急,心口忽然涌上一股酸热。你了解我吗?知道我吗?

“我只知道我爱你。你越这样自闭,我越爱你!你越这样孤独,我越爱你。现在我可以坦白地对你说,我屋里的墙壁早干了,我是因为担心你,不想离开你!知道吗?

“不,小邹!你根本不了解我。

“在这关键时刻,眼泪不听话地涌出来,堵住了我的喉咙,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隔壁的声音突然静下来。我伏在桌上哽哽咽咽哭泣。过了好大一会儿,墙角的竹笆动了一下,慢慢掀起一条缝隙。

“不!邹!你别……

“转眼间他已经站在我面前,用使人害怕的眼神看着我,声音低沉地说,曾超,咱们结婚吧。

“你疯了吗?邹,你真的不了解我。

“那就说说,把你想说的话说出来。让我了解你。

“他们正在惩罚我。

“行了,曾超。

“你知道我叫林春如吗?

“知道。

“知道我的家庭吗?我的妈妈,我的大哥?

“知道一点。

“你知道小时候他们对我多亲?从什么时候起,我和他们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不能怪你!曾。

“在他向我靠近的时候我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既激动又冷静的脸,我有一刹那犹豫。

“邹,不管你知道多少,不管你从谁那儿听说的,反正你并不了解我。

“结婚以后可以慢慢了解,还有一辈子时间呢。

“如果……我是个有孩子的人,一个生过私生子的人,你会怎么看我?”

她的声音很低,很缓慢,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打进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刹那间变得浑浊、灰暗,头上像挨了一棍,整个人的精神如散架的柴垛,突然倒塌了。

“如果现在你怜悯我,将来你会瞧不起我。

“是那天晚上来看你的那个家伙?——那个从部队下来的老转?

“我扭过头不说话。

“他激愤地说,说是你表哥!我当时就看出你在撒谎。”

被掀开的竹笆第二天一早就被重新整好。那些竹笆只是用铁丝拧在木桩上。可她的心被掀开的缝隙却难以弥合。

“我不再和他说话,他也不再和我说话。打过熄灯铃后,他在那边读书,我在这边改作业,互相听着隔壁书页翻动的声音,直到凌晨。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我没再看见母亲的脸,也没再做噩梦。我好像整夜整夜都没睡觉。”

父亲出现在她面前,大约是在初冬。

“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浑身的血忽地涌上头顶。

“他站在办公室廊檐下,我端着教案和粉笔盒往上走。他背后是办公室敞开的门。另一个男子坐在办公桌边,两腿交叠,扭身对着门外,眼睛在暗影里闪光。

“我看他一眼,再瞥一下屋里那个人。

“马武镇成立高级社,我来参加现场会。顺便看看你。

“我仰起头,挑了一下眉毛。

“你好吗?

“我很好。

“为什么从医院走得那样急?伯母她……

“会议结束了?

“下午全县初级社代表参观。

“我刚下课。下一节还有课。我不抬眼睛,不看他。

“我给你带了两个笔记本。

“我这儿有。你自己用吧。

“他的手仍然伸着。邹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喂——你姓马,对吧?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忘了?那天晚上咱们见过面。

“我走近去,装出轻松的样子说,这是邹凡。我的同事。

“当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邹凡突然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王八蛋!你还有脸到这儿来?你的官帽那么贵重?比爱情更值钱?

“他掏出手绢在脸上擦了一下,扭头盯着邹凡看。

“好好看看吧!我叫邹凡!你这卑鄙的小人。他扭过头向地上啐了一口。呸——我居然跟你谈爱情。你这种人,还配谈爱情?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回办公室。马文昌也转身走了。”

“晚上,他说,要不是怕脏了手,我真想揍他。

“我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还爱着他,是吧?

“邹,不要说这些,好吗?你并不了解情况。

“请原谅,曾。也许我不该那样冲动。咱们结婚吧。我什么也不计较。

“不,邹。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如果不是……就和我结婚吧。

“不,邹凡。现在我还没考虑这个问题。这些天我拖累了你,很对不起。

“第二天,他搬回了原来的住室,隔壁房间恢复了宁静。老鼠并没像我想象那样厉害,我也不像原来那样害怕。”

“再次见到文昌,是在全县教师学习会上。他到招待所来的时候我刚开过早饭,手里掂着碗往住室走。他和文教科的干部一起,从县委那边走过来,身后跟着通讯员,一边走一边打着手势说话。远远看见我,点了一下头,脚步也没停就进了礼堂。

“我们是正月初七来到县城的。刚过罢新年,城里还留着浓浓的年味。十字口搭着一座花花绿绿的柏枝桥,街上不断有秧歌队、高跷队敲着锣鼓走过。招待所的大门上贴着鲜红的对联,顶上挂着红纸糊的横匾,周围装饰着柏枝,中间是‘欢度春节’。和几年前比,招待所变化不大。中学老师住在西排房,还是我从部队回来时住的那排斋房。窗外是塔,房后是池塘。塘里的冰还没开化,一些孩子在上面小小心心沿着玩。

“他坐在台上,我坐在台下。台上摆着几张条桌,台下没有椅子。有的人坐在砖头上,有的人坐在地上,讲究的人垫着手绢,不讲究的像乡下人那样脱下一只鞋垫在身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在台上讲话。比起大老方,他显得更有风度,更自信。他坐在中间那张桌子后,桌上摊着笔记本他却很少看它,滔滔不绝地讲一阵之后,手指捻着笔记本的页角瞥上几眼,然后又是一阵激情洋溢的演讲。他的口才总算得到了发挥的机会,声音洪亮,节奏鲜明,抑扬顿挫,很有感染力。讲台后的八个大字呈圆弧状圈在他头顶上,像一道蓝色光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衬托出他慷慨激昂的身姿和手势。肃反动员报告做了三个半小时,八九百人没人走动,没人说话,讲话结束后,礼堂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前两天我们学习报纸,《人民日报》编者按和几批材料,讨论。第三天各小组发了一批油印材料,上面印着‘机密供批判讨论用,会后收回’。我凑近校长的手,其中一份材料的标题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眼睛:‘剥去爱情的伪装’,下面是编者按。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邹凡同志,系马武镇中心中学教师。他以孤帆为笔名写了不少诗,组织‘孤帆文学社’,活跃于我县教师队伍,受到某位文学名人的赏识。……我耳边轰的响了一声,胸口像挨了一拳似的头脑发蒙。在那瞬间,我明白了这次学习的意义,身上一阵冷噤,齿缝间打起了寒战。

“交给我们讨论的一共有六份材料,除了孤帆文学社的五个骨干,还有县文教科的一名干部,他们都是文学爱好者,经常向外投稿,和北京、上海的一些杂志联系。孤帆的诗,是我们这个小组讨论的主要内容。”

“他没想到我会去找他。

“我走进办公室时,他脸上闪过刹那的诧异。有人站在他桌前向他汇报工作,他朝我打了一个手势,让我先坐下。

“等那人说完事走出去,我站起来,走到他桌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邹凡要倒霉了,是吗?

“他苦笑了一下,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把门关上。春如,你还是这样不冷静。

“是的。我还是这样。你现在不是代表组织吗?我来,是向组织反映问题。

“春如,这是运动。你知道吗?

“邹凡是反革命吗?

“他咂了一下嘴。

“难道你真的不懂文学?不知道那些诗是什么意思?

“那要看什么时候。现在这个时候那些诗就不那么单纯。

“你——是不是吃醋了?妒忌他了?他的确曾经追求我,向我求婚,我拒绝了。可他人并不坏。受俄罗斯文学影响,喜欢写点诗,很幼稚。这样的人你怎么能把他当作反革命呢?

“他苦笑了一下。春如,这几年你在基层学习太少了,我看你最好认认真真把发下去的文件好好读读。邹凡的事不像你想象那么简单。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我不会和他计较。他写这些破玩艺儿写写就算了,还搞什么文学社!咱们那时候那么崇拜裴多菲,可现在,裴多菲俱乐部是什么,你知道吗?邹凡交出来的笔记本,第一页就题着裴多菲的诗。瞧他这些诗的标题:小鸟,你何时才能快乐而自由?当寒流袭来的时候发烧与阴冷的日子……

“他这是在摹仿俄罗斯诗歌!当初你向我推荐过《在俄罗斯,谁能快乐而自由?》,你还在晚会上朗诵过,怎么当了官,记性就差了?

“你怎么这么糊涂?那是沙皇统治的俄罗斯,是黑暗的旧中国。现在是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瞧这样的句子,当我渴望阳光时,我眼里只有阴霾。一个新中国的人民教师,他眼里没有阳光,这是什么样的感情?

“好吧,好吧。就算这些诗有错误。可为了几首诗,就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他刚从师专毕业出来,国家培养一个人……我忽然没信心说下去。坐在办公桌后这个人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和邹凡一样幼稚可笑。这还是马昌吗?

“看我不想再说下去,那双眼睛又恢复了一点温情。春如——你是一名复员军人,在大是大非面前……

“我知道。马文昌同志!我曾经是革命军人,我曾经追求过爱情和自由,曾经追求过真理和正义,所以我才来找你。我们应该为一个青年同志负责。他因为爱情而消沉,因为写诗犯了错误,可他不是对党对革命不满啊!你在报告里说过我们要实事求是,我希望组织能实事求是地对待他。

“我走出去的时候,他在背后看着我。我能想象他的眼神,也能想象他的心情,我听到的还是当年我离开他时的那句话,你冷静点,春如。”

“回到招待所,我去找邹凡。他正一个人盘腿坐在大炕上,望着墙角发呆。

“那天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

“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

“曾超——

“你干吗瞪这么大眼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

“没听明白吗?邹,要是你说的话还算数,咱们见校长去。当着他的面,告诉他,你那些诗是写给我的,是为了向我表白爱情。咱们俩闹了别扭你才写了那些诗。我被这些诗感动了,现在决定和你结婚。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

“如果你同意,趁寒假还没结束,咱们就把事情办了。老人们不是说,正月里天天是好日子吗?明天有点仓促,放在正月十六,学习结束那天。你看行吗?

“你不是不要我的怜悯吗?我也不要你的怜悯!

“我不是怜悯你,我是想要你坚强起来,去跟他们说清楚。我觉得这件事我有责任。你和我结婚,咱们就扯平了。

“这个小伙子突然垂下头呜呜地哭起来。”

同类推荐
  • 挖宝

    挖宝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军婚

    军婚

    火让英雄无奈,却让真情弘扬。当军号再次响起,军人已脱下军装。当都市的物欲扑面而来时,他们也面临着灵与欲的诱惑,泪水和鲜血的胶着,孤单与责任的彷徨,依附与独立的心理挣扎……然而,军婚!神圣!它代表着责任,代表着真爱。
  • 鹰无泪

    鹰无泪

    本书为钟正林中短篇小说集,是“巴金文学院书系”其中一本。钟正林的小说,从小说的内质到语言,都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地方特色,但与过去的乡土小说不同,钟正林的小说所反映的商品经济、工业化对农村的冲击成为小说的一大特质,他一方面眷恋田园般宁静纯美的故乡,一方面又痛心于城镇化、工业化对农村人生活与精神的撞击以及对环境的戕害,既有无奈又有反思,并对因此而产生的社会问题进行揭示,提出警示,主体非常鲜明。
  • 羊脂球: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

    羊脂球: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

    1880年,莫泊桑发表了短篇小说《羊脂球》,一鸣惊人,立刻成为法国文坛的一颗新星。这篇小说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普法战争期间,一辆法国马车准备离开敌占区,但被一名普鲁士军官扣留。车上都是有身份的人,还有一名妓女,名叫羊脂球。普鲁士军官提出要羊脂球陪他过夜,否则不许马车经过。这个要求被羊脂球断然拒绝,但是同车的人哀求她、逼迫她牺牲自己,解救大家,羊脂球最终不得不屈从。但第二天早上马车被放行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感谢这位妓女,反而疏远她,鄙视她,甚至有几位夫人称她“贱人”……
  • 瘦楼

    瘦楼

    鲍贝,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出版长篇《爱是独自缠绵》,《红莲》,《伤口》;中短篇小说集《撕夜》;随笔集《悦读江南女》,《轻轻一想就碰到了天堂》等。
热门推荐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佛王妃

    佛王妃

    隐忍如他,却愿为了她锋芒毕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疏离如他,却将真心附上,怜她、惜她、宠她;冷静如他,却敢为了她与天地为敌,冒天下不韪;多虑如他,却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不疑有它…佛王:江山为聘佛为媒,待我长发及腰,孩儿她娘,你嫁我可好?乐璇坦然浅笑,既然倾心已付,陪他打个江山当嫁妆又有何难!◆◇◆◇◆◇◆◇◆◇◆◇◆◇◆◇◆◇◆◇◆◇◆◇【片段排队梳头篇】乐璇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大吼一声:“你们三个,赶紧给我起床,一分钟内排排坐好等我给你们梳头,否则就都给我披散着头发去见人!”“娘,我要梳双环髻!”某女包子乖乖坐好。“娘,我要梳总角!”某男包子眼睛还闭着。“我…梳顺扎上就好!”玄凌珏冲乐璇浅笑,还俗最快乐的事儿就是等着媳妇给梳头!“好!”乐璇一通捯饬,两包子兴高采烈地离开,玄凌珏望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比酸菜还青:“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双环髻出现在我头上算怎么回事?”【片段熊孩子篇】某女送某男出征,没有依依惜别,没有哭哭啼啼,有的却只是威胁:“必须凯旋归来,否则我立马带着你的儿子闺女改嫁!”旁边的某小包子顿时眼睛放光,可以换爹爹了么?那他可得好好筹划!“四皇叔跟娘亲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惜脾气太臭!”“十四皇叔年富力强,统领千军万马!”“可惜不解风情!”“八皇叔重情重义,家里金银无数!”“可惜弱不禁风!”“西陵国新帝位高权重,真心真意!”“弟!”一直唱反调的某女包子鼓脸,“他虽然老了点儿,不过是本小姐看上的,管他是娘亲的初恋还是同类,谁也别想跟我抢!”【本文一对一,男强女强,身心干净,文风偏正,但也不缺狗血欢脱。】
  • 乘着歌声的翅膀:中小学艺术教育漫谈

    乘着歌声的翅膀:中小学艺术教育漫谈

    在艺术领域,由于多种新艺术的观念和样式此起彼伏,“交流”艺术正渐渐失去了主导作用的地位,由此对艺术本质的质疑和混乱意识进一步形成。由此,建立一个包容一切艺术的定义变得不太可能与没有意义。处在不断发展、变化之中流动复合体的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只能是短暂的、一时的,任何哪怕自认为是无懈可击的关于艺术的定义都只是一种阶段性的概括而非最终答案。今天,对艺术不可避免的谈论恰恰证明艺术正在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其实,人类喜欢刨根问底的天性是对千变万化的艺术现象背后本质的追问,也得益于人们不断了解和接近艺术。
  • 大繁荣

    大繁荣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就业与增长理论全球权威学者;数十年磨一剑,中英文同步出版;经济如何增长?经济繁荣又来自何处?繁荣的源泉在今天为什么受到威胁?在本书中,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埃德蒙?费尔普斯根据毕生的思考对此提出了革命性的观点。为什么经济繁荣能于19世纪20年代到20世纪60年代在某些国家爆发?它不但生产了规模空前的物质财富,还带来了人们的兴盛生活——越来越多的人获得了有意义的职业、自我实现和个人成长。
  • 培养了不起的女孩(大全集)

    培养了不起的女孩(大全集)

    女孩是用糖、香料以及一切美好的东西做成的。与喜欢剪刀、手枪、坦克等冒险性的事件的男孩相比,女孩更喜欢洋娃娃、漂亮头花、好闻的香水等一切美好的东西。
  • 单挑妖孽殿下:帝后妖娆

    单挑妖孽殿下:帝后妖娆

    楚都的人都知道南宫家的七小姐整日追着美男跑,楚都的人都知道南宫相爷的审美观无比强大,楚都的人还知道他们父女两个,一个把持朝政,一个横行霸道。于是七小姐进宫了,七小姐成了皇后。选秀场上,七小姐那个“风华尽现”啊。“皇上,你太有眼光了。”皇后很自恋,很威武。皇上很憋屈,很想撞墙。洞房花烛夜,七小姐那个“声名鹊起”啊。压坏龙床,吓跑皇上。可谁又知道这内中详情。他讨厌她,让她下嫁给他的七弟。她挥手道:“皇上,后会无期。”
  • 腹黑王爷糊涂妻

    腹黑王爷糊涂妻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吞下这颗灵珠,我给你一次再续前缘的机会。”于是痛失爱人的冥鼎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一场阴谋,连同自己的爱人一起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时空,赌此一生的幸福。男主冥鼎的记忆被封存,只留一根情脉丝丝牵连;女主明荨带着刻骨铭心的记忆踏上了这条艰难的寻爱之路,先后遇上了心机重重的善和王爷,与冥鼎有着相同外表的石陨,默默守护的庆安王爷以及冷峻有为的皇上,许许多多鲜活的人物上演着一出又一出的爱恨离愁,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男主呢?真相慢慢浮出水面,隐藏的一场阴谋也随之昭然于世,男女主人公能逃脱灵珠锁定的命运,守住此生的幸福吗?
  • 金牌王妃要翻天

    金牌王妃要翻天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有人欺负吗?看她如何能屈能伸,要雨的雨,赶上了穿越的人潮....她:相府嫡女,养精蓄锐翻了这天,她已是她。她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大小姐,她:女子特战队队长,要风得风,无人问津何必在乎,一次任务中,清净的生活挺好,却被丢弃在废弃的院落里,无人问津的大小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