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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苏格拉底:起于寡头政制的一种弊病最终毁了寡头政制,也是这种弊病——在民主制度下被放大和强化的——奴役着民主制度。“物极必反”,这是真理。天气、植物、动物都是这样,政治社会尤其是这样。

阿得曼托斯:这是理所当然的。

苏格拉底:极端的自由无论是在国家方面还是在个人方面,其结果只能变成极端的奴役,不可能变为别的什么。

阿得曼托斯:是这样。

苏格拉底:因此,僭主政制自然起于民主政制。极端的可怕的奴役,我认为产生于极端的自由。

阿得曼托斯:这是很合乎逻辑的。

苏格拉底:但是我相信你所要问的不是这个。你要问的是,僭主政制和寡头政制中相同的什么毛病出现在民主制度中并奴役或左右着民主制度。

阿得曼托斯:正是。

苏格拉底:你总记得我还告诉过你有一伙懒惰而浪费之徒,其中强悍者为首,胆怯者服从。我把他们比做雄蜂,为首的是有刺的,服从的则没有刺。

阿得曼托斯:很恰当的比喻。

苏格拉底:就像人体里黏液与胆液造成混乱一样,这两类人一旦在城邦里出现,便要造成混乱。因此一个好的医生和一个好的立法者,应该像有经验的养蜂者那样,必须尽早就关注并反对它们,首先不让它们生长,如已生长,就尽快除掉它们,连同巢穴彻底铲除。

阿得曼托斯:真的,一定要这样。

苏格拉底:那么,让我依照下列步骤进行说明,以便我们能够更清楚地注视着我们的目标!

阿得曼托斯:怎么进行?

苏格拉底:让我们在理论上把一个民主国家按实际结构分成三个部分。我们曾经讲过,因为被听任发展,第一部分往往不比寡头社会里少。

阿得曼托斯:姑且这么说。

苏格拉底:在民主国家里他们更为强暴。

阿得曼托斯:为什么会这样?

苏格拉底:因为这部分人在寡头社会里是被藐视的,不掌权的,因此他们无法得到锻炼或积聚力量。然而,在民主社会里这部分人差不多都是处于主宰地位的。其中最强悍的部分,演说的、办事的都是他们。其余的坐在讲坛后面,熙熙攘攘、唧唧喳喳地抢着讲话,不让别人开口。因此在民主国家里,差不多每件事都掌握在他们手里。

阿得曼托斯:真是这样。

苏格拉底:还有第二部分,这种人常常从群众中冒出来。

阿得曼托斯:哪种人?

苏格拉底:在追求财富的时候,天性最为节俭、最有秩序的人大都成了最大的富翁。

阿得曼托斯:经常这样。

苏格拉底:他们那里给雄蜂供应蜜汁最丰富、最方便。

阿得曼托斯:穷人身上榨不出油水。

苏格拉底:这就是所谓的富人,也是雄蜂的供养者。

阿得曼托斯:完全是的。

苏格拉底:第三种人大概就是所谓的“平民”了。他们自食其力,不参加政治活动,也没有多少财产。在民主社会中他们要是集合起来,就是规模最大、力量最强的。

阿得曼托斯:是的,不过他们很少集合起来,除非他们可以分享到蜜糖。

苏格拉底:他们会分享到的。他们的那些头头会抢夺富人,把所得的分给一般的平民,同时把其中最大的一份占为己有。

阿得曼托斯:是的,他们就分享到了这样的好处。

苏格拉底:因此,我认为那些被抢夺的人会在大会上讲话或采取其他的行动来保卫自己的利益。

阿得曼托斯: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苏格拉底:于是,尽管他们没有任何变革的意图,也会受到反对派的控告,被诬告为反对平民,被说成是寡头派。

阿得曼托斯:真是这样。

苏格拉底:然后他们终于看见平民并非出于有意,而是由于无知,因为听信了坏头头散布的恶意谣言而想伤害他们,于是他们被迫真的成为寡头派了;他们也并非自愿这样,也是雄蜂刺蜇的结果。

阿得曼托斯:完全对。

苏格拉底:接着便是两派互相检举,互相告上法庭,互相审判。

阿得曼托斯:确实如此。

苏格拉底:在这种斗争中,平民总是推出一个人来做他们的保护人,同时培植他,提高他的威望。

阿得曼托斯:是的,通常是这样。

苏格拉底:由此可见,僭主政治只能是从“保护”这个根上产生的。

阿得曼托斯:很清楚。

苏格拉底:一个保护人变成一个僭主的关键在哪里呢?显然,是当他的所作所为变得像我们听说过的那个关于阿卡狄亚的吕克亚宙斯圣地的故事时。

阿得曼托斯:什么故事呀?

苏格拉底:这个故事说,一个人如果尝了哪怕一小块混合在其他祭品中的人肉时,他就一定会变成一只狼。你一定听说过这个故事吧!

阿得曼托斯:是的,我听说过。

苏格拉底:人民的保护者的所作所为,也是这样。他控制着轻信的民众,不可抑制地使人流血;他诬告别人,使别人在法庭受审,谋害人命,罪恶地舔尝同胞的血液;或将人驱逐到域外,或判人死刑;或取消债务,或分人土地。最后,这种人或被敌人杀掉,或由人变成了狼,或成了一个僭主。这不是必然的吗?

阿得曼托斯:这是不可避免的。

苏格拉底:这就是领导一个派别反对富人的那种领袖人物。

阿得曼托斯:是那种人。

苏格拉底:也可能会这样:他被放逐以后不久又回来了,不管政敌的反对,成了一个地道的僭主。

阿得曼托斯:显然很可能。

苏格拉底:如果人们无法通过控告驱逐他或杀掉他,他们就密谋暗杀他。

阿得曼托斯:这种事经常发生。

苏格拉底:接着就有声名狼藉的策划出现,在这个阶段一切僭主都要提出让人民同意他建立一支警卫队来保卫他这个人民的保卫者。

阿得曼托斯:真的。

苏格拉底:我想,人民会毫无戒备地答应他的请求,只为他的安全着想。

阿得曼托斯:这也是真的。

苏格拉底:对于任何一个富有同时又有人民公敌嫌疑的人来说,现在该按照克劳索斯(吕底亚国王,以富有闻名)的那个神谕对他采取行动了。“沿着多石的赫尔墨斯河岸逃跑,不停留,不害羞,不怕人家笑话他怯懦。”(希罗多德《历史》ⅰ,55。)

阿得曼托斯:因为他一定不会再有一次害羞的机会。

苏格拉底:他要是被抓住,我认为非死不可。

阿得曼托斯:当然。

苏格拉底:而我们说的那位保护者不是被打倒在地“张开长大的肢体”(《伊利亚特》XVI,776。赫克托的驭者克布里昂尼斯被派特罗克洛斯杀死,张开长大的身躯和四肢躺在地上),就是他打倒了许多反对者,攫取了国家的最高权力,不再是保护者,而是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僭主独裁者。

阿得曼托斯:这样的结局是不可避免的。

苏格拉底:现在,让我们描述一下这个人的幸福以及造就出这种人的那个国家的幸福。

阿得曼托斯:好,让我们来描述吧!

苏格拉底:这个人在早期对任何人都是满面堆笑,逢人问好,不以君主自居,于公于私他都有求必应,或免穷人的债务,把土地分配给平民和自己的随从,给每个人都留下和蔼可亲的印象。

阿得曼托斯:一定的。

苏格拉底:但是,当他通过征服或协议解决了有关政敌的问题时,他便不再有后顾之忧了。这时他总是挑起一些战争,好让人民需要一个领袖。阿得曼托斯:很可能。

苏格拉底:而且,人民会因负担军费而贫困,因此被迫整天忙于奔走谋生,便不大可能有工夫去造他的反了,是吧?

阿得曼托斯:显然是的。

苏格拉底:还有,如果他怀疑有人思想自由,反抗他的权威,他便会寻找借口,将他们送到敌人手里,借刀杀人。所有这些原因,凡是僭主总是要挑起战争的。

阿得曼托斯:他必定会这样做的。

苏格拉底:他这样做不是更会引起公民的反对吗?

阿得曼托斯:当然啦。

苏格拉底:很可能,他的这些做法,有些过去帮他取得权力现在正在和他共掌大权的人不赞成,因而公开对他提意见,并相互议论,而这种人碰巧还是些最勇敢的人呢。不是吗?

阿得曼托斯:很可能。

苏格拉底:那么如果他作为一个僭主要保持统治权力,不管是敌是友,也不管他们是否有用,他必须清除这种人,并且一个都不留。

阿得曼托斯:这是明摆着的。

苏格拉底:因此,他的目光必须敏锐,能看出谁最富有,谁最智慧,谁最勇敢,谁最有气量;不管主观愿望如何,为了自己的好运,他都必须和他们为敌到底,直到把他们铲除干净为止。

阿得曼托斯:真是美妙的清除呀!

苏格拉底:是的。只是这种清除与医生对人体进行的清除相反。医生清除最坏的,保留最好的,而僭主清除的和保留的正好相反。

阿得曼托斯:须知,他只有如此,才能保住他的权力。

苏格拉底:他或者同那些伙伴——大都是些没有价值的人,全都是憎恨他的人——生活在一起,或者是死,他必须在这两者之间做一有利的选择。

阿得曼托斯: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啊!

苏格拉底:他的这些所作所为越是不受人欢迎,他就越是要不断扩充他的队伍,使这个队伍成为他绝对可靠的工具。不是吗?

阿得曼托斯:当然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谁是可靠的呢?从哪里可以找到他们呢?

阿得曼托斯:他们会成群结队自动飞来的,只要他给薪水。

苏格拉底:以狗的名义起誓,我想,你又在谈雄蜂了,一群来自外国的杂色雄蜂。

阿得曼托斯:你猜得对。

苏格拉底:但是他不也得就地补充一些新兵吗?

阿得曼托斯:怎么补充呢?

苏格拉底:抢夺公民的奴隶,给他们自由,再让他们加入他的队伍。

阿得曼托斯:是的。他们将是队伍里最忠实的分子。

苏格拉底:僭主的幸运多么令人羡慕,他在消灭了早期拥护者之后,这些人成了他的朋友和必须雇佣的忠实警卫。

阿得曼托斯:唔,就是这么搞的。

苏格拉底:我想,这时正派的人全都厌恶他,回避他,而他所亲近的这些新公民全都赞美他。

阿得曼托斯:当然如此。

苏格拉底:悲剧都被认为是智慧的,人们认为欧里庇得斯在这方面胜过别人,这是有原因的。

阿得曼托斯:什么原因?

苏格拉底:就是欧里庇得斯除了说过其他一些富有意义的话之外,还说过“以有智慧的人为友的僭主是智慧的”。他说的这句话显然意味着,僭主周围的这些人都是有智慧的人。

阿得曼托斯:他还说过,“僭主有如神明”以及其他许多歌颂僭主的话。许多别的诗人也曾说过这种话。

苏格拉底:因此,悲剧的诗人是有智慧的,一定会原谅我们以及其他那些和我们的国家制度相同的人,即使我们不让他们进入我们的国家,因为他们是唱歌赞美僭主制度的。

阿得曼托斯:我认为其中的明智之士会饶恕我们的。

苏格拉底:我想他们还会雇用一批演员去其他国家,利用他们美妙动听的歌曲,向集合在剧场上的听众宣传,鼓动他们,使他们转向僭主政制或民主政制。

阿得曼托斯:是的。

苏格拉底:他们会因此得到报酬和名誉。可以预料,得到的这些主要来自僭主方面,其次来自民主制度。但是,他们在攀登政治制度这座山时,爬得越高,名誉就越往下降,好像气喘吁吁地无力再往上攀登似的。

阿得曼托斯:说得对极了。

苏格拉底:不过,这是一段题外话,让我们回到本题。僭主如何维持他的美好的、人数众多的、杂色的、变化不定的私人队伍呢?

阿得曼托斯:不言而喻,如果城邦里有庙产,僭主将动用它,直到用完为止;其次是使用那些被他消灭了的政敌的财产;要求平民拿出比较少的钱。

苏格拉底:如果这些财源枯竭了,怎么办?

阿得曼托斯:显然他和他的宾客们以及男女伙伴要用他父亲的财产来供养了。

苏格拉底: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养育了他的平民现在不仅要供养他,还要供养他的宾客们了。

阿得曼托斯:他不得不这样做。

苏格拉底:如果人民表示反对说,已经成年的儿子奉养父亲是公道的,反过来,儿子已经成年,还要父亲供养便是不公道的;说他们过去养育他、拥立他,是想在他的保护之下自己可以摆脱富人和所谓上等人的统治,而不是为了在他成为一个大人物以后,他们自己反而受自己的奴隶的奴役,不得不来维持他和他的奴隶以及那一群不可名状的外国雇佣兵的生活,现在他们命令他和他的同伙离开国家,像父亲命令儿子和他的狐朋狗友离开家庭一样,如果这样,你有什么想法呢?

阿得曼托斯:这时父母很快就要看清他们生育、培养和抬举的是一只什么样的野兽了。他们已经没有办法把他赶出去了,因为他已经足够强大了。苏格拉底: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说僭主对付他的父亲——人民,敢于采取暴力,如果他们不让步,他就要打他们?

阿得曼托斯:是的,在他解除他们武装以后。

苏格拉底:你看出僭主是老人的凶恶的照料者,是杀父之徒了。实际上,我们这里有真相毕露的真正的僭主制度。像俗话所说的那样,刚出油锅又入火坑,人民发现自己不受自由人的奴役,反受起奴隶的奴役来了;他们本想争取过分的、极端的自由,却不料落入了最痛苦、最严酷的奴役当中。阿得曼托斯:的确是这样。

苏格拉底:好,至此我想我们有充分理由可以说我们已经充分地描述了僭主政制的本质,以及民主政制是如何转向僭主政制的。是不是?阿得曼托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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