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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孩子王(3)

二皮娘失望而沮丧地回了家,到了家就哭了,说:“二皮没了,我没找着他。这可咋办啊?呜呜……”

老烟袋本来就担心二皮,但不表露出来,怕二皮娘更上火,斥道:“哭啥?!

哭就能把二皮哭回来啦?再说了,这二皮是不是真丢了还两说,二皮没事儿都让你给哭出事儿了!”

二皮娘泪眼婆娑地说:“要是到了晚上二皮也不回来咋整啊?要是二皮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老烟袋任由二皮娘哭着,坐在门口的马扎上不语。

不多时,老烟袋叹了口气,说:“唉,我那烟锅子也不知道哪去了。”

二皮娘急了,哭着说:“二皮都没了,你还要你那烟锅子干啥!”

老烟袋仰天长叹道:“这二皮和烟锅子都是我的命啊!”

的确,二皮和那把烟锅子都是老烟袋的命。老烟袋清晰地记得他爹在临终前的叮嘱,一定要保管好这把烟锅子。自那以后,老烟袋一直都把那烟锅子随身携带,生怕烟锅子有甚闪失,辜负了父亲的嘱托。究竟这烟锅子有啥秘密,老烟袋一家一直都不知道,老烟袋他爹也未曾留下关于这烟锅的身世和有甚秘密的只言片语。老烟袋一直把它当做一把普普通通的烟锅子使用,直至烟锅随二皮一起失踪也不曾发现有甚奇异之处。

老烟袋和二皮娘只有静静地等待着二皮,而此时的二皮仍被关在那个阴暗潮湿的黑屋子里。

适才,张慕秋派人送来吃的。在当时来说,伙食还不错,还有肉丝儿呢。

二皮毕竟是个孩子嘛,有点眼馋。但是开始二皮并不吃,也不说话。

送饭人看出二皮的顾虑,笑骂道:“咋的,小子?怕我们大掌柜毒了你啊?

放心吧,我们大掌柜的要是想整死你,还他妈用使毒吗?呵呵。快吃,一会儿你就不用在这儿待了!”

二皮一喜,忙问:“咋的?放我出去啦?”

送饭人不耐烦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小崽子,话还挺多!吃你的饭得了!你是啥来路啊,妈的伙食比我都好!”说完,送饭的关门上锁走人了。

二皮一想,不管咋样先能出这黑屋再说,而且这人话说得也在理儿,要整死我还用搁饭里下毒?吃吧,还等啥?早他娘的饿了!二皮抄起筷子,一阵旋风过后,哎哟,二皮吃得这个干净啊,半个饭粒儿菜渣都没剩,就差没把碗吃喽!

饭饱之后,二皮开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打量打量那,瞧瞧这究竟是个啥鬼地方,也不知道这是白天呢,还是他娘的黑夜。二皮脑袋有些昏涨,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北沟屯,老烟袋家。

“他爹,二皮要是不回来咱们去县里找凤暄吧?”二皮娘坐在门口,双眼望着大路,搜寻着二皮的身影,突然想到了县里的大儿子,便对在外屋仍旧编筐的老烟袋说。

老烟袋本来对凤暄久不归家是有怨愤的,可在这时二皮杳无音讯,只得顺着二皮娘的话说道:“找大小子就能找到二皮了?”

二皮娘说:“那咋整?这事儿得告诉凤暄!”

老烟袋稍作思忖,叹道:“现在说啥还都为时尚早,过了今晚再定夺吧!”

幽暗的小屋子里,二皮四处打量着,自语道:“啥鬼地方?到了阎罗殿了吧?”

二皮走到墙角处,看见一道很窄的强光从屋子上方斜射下来。这个光孔,若不细心留意也不易察觉。二皮把桌子推到墙角,站到上面小心翼翼地用手抠那个光孔,可是土层太厚,二皮根本抠不动挖不透。

二皮纳闷道:“这是啥房子,房盖子咋这么厚!”

却听此时门口有脚步声,二皮忙下来把桌子归到原处。一阵锁动,进来个人,这人着实把二皮吓了一大跳,长得太吓人,太他娘的有创意了!

这人又矮又胖,体态像个大倭瓜。天生一副凶相,面色黝黑,圆脸短脖,一脸的络腮须。双眼甚小,嘴奇大。这张嘴,若是没有耳朵拦着,笑起来能围脑袋绕个圈儿。看面相,大约四十岁左右。

二皮见到这人不禁心里打个激灵,心道,这哪是人啊?人有长这样的吗?

也太吓人了!那人面无表情,只是头往门外一摆,示意二皮出来。二皮没做声,只是随那人走。二皮紧跟着那人身后,本来是想跑的,可是这所谓的走廊里隔一段就有守卫,以至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个走廊,两侧俱是土墙,又有大木桩撑顶,又暗又潮,宽大概两米左右。

前方总是昏昏暗暗的,始终看不清前方到底是什么。二皮边走边思量,瞧这四周情形,这不像房子类的建筑物,倒像是个地道!二皮猜得没错,这就是贼帮的地道,地道连通着多个大大小小的屋子。

那人一路上始终缄默不语,左拐右拐,最后把二皮带到间宽敞的大屋子。

这屋子与其他屋子不同,四周的墙壁是石头砌的,摆设多样,干净整洁。

特殊的是棚顶的透光孔很多,屋子便相对显得明亮。二皮扫视一下四周,唯见屋子中央有个独自玩耍的女孩儿,约莫和二皮差不多大小,模样甚是俊俏。这女孩儿就是张慕秋的独女张萍儿。

张萍儿抬头见那人便道:“二叔!”

原来这人便是贼帮拜把七兄弟中的老二,徐在农,人称“冷面黑倭瓜”。

徐在农不喜言笑,终日冷峻。

徐在农点头应了下张萍儿,侧首看了眼二皮,冷道:“小子,好好陪我大侄女玩儿!”说完转头关门走了。

二皮望着被徐在农关上的门,愣在那不知所措。

张萍儿见二皮傻傻地站在那,说:“我叫张萍儿,你叫啥名?”

二皮回道:“我叫二皮!刚才那人是谁?”

张萍儿说:“我二叔呗!”

二皮问道:“你二叔把我带到这儿干啥?”

张萍儿笑道:“我爹说,让你陪我玩,说长大了你能娶我!”

二皮脸一拉,冷道:“谁要娶你?你爹是谁?快让你爹把我放了!”

张萍儿说:“我爹叫张慕秋。放了你?谁陪我玩?我才不让我爹放了你!”

二皮急了,说:“你爹不放我,我就打你!”说着,就朝张萍儿走去,扬起了巴掌。

张萍儿见二皮要打自己,吓得哭喊:“爹!爹!”

此时,“咣当”一声,门开了,只见张慕秋大步走进来,二皮止了手。

张慕秋喝道:“咋地?干啥呀你个二皮?你要翻天呐?”

二皮斜愣个眼,冷道:“我要回家!”

张慕秋走进来寻个椅子坐下,说:“也没说不让你回家啊?”

二皮问道:“那你咋不放我走?我要回家!”

张慕秋“哈哈”笑道:“你说你这小子,奶没断呢?要找你娘啊?行,改天我给你送回去!”

二皮一听狂喜,眼睛睁得跟牛卵子似的,问道:“真的?那啥时候啊?我现在就想走!”

张慕秋胡子一翘,说:“急啥?在这等两天!”

二皮头一歪,问:“时间长了我娘该着急了!再说,你们为啥要抓我来这跟耗子洞的地方?”

张慕秋微露笑意,从腰间抽出一支烟锅子,这正是老烟袋那支。

张慕秋嘴往烟锅上一努,说:“这个你认识不?”

二皮一见是自己家的那支烟锅子,急得伸手过来抢,道:“这是我爹的,你给我!”

张慕秋见二皮冲烟锅子使劲,从容地把烟锅子背手一闪,另一只手把二皮推到一边,把二皮推了个腚墩儿。二皮爬起来,狠狠地瞪着张慕秋,不吱声,口中喘着粗气。

张慕秋见二皮那可爱的样子,甚是喜爱,不禁大笑:“哈哈。好好,好啊!

好小子,虎性!我就稀罕你这样儿的!”

张慕秋见二皮瞪着眼睛不说话,说道:“咋不吱声呢?啊?二皮?”

张慕秋见二皮仍不做声,且眼睛瞄着自己手中的烟锅,续道:“这烟锅子是你家的不假,要回去也没错,但是二皮啊,你要告诉我一件事。”

二皮带搭不理地轻抬嘴角,说:“啥事儿?”

张慕秋面带正色,声音压低了一些,说:“这烟锅子到底有啥秘密?”

二皮顿地眼皮一抬,面带惊诧地说:“秘密?啥秘密啊?”

张慕秋反问:“我问你呢,你倒问起我,我要知道还问你干啥啊?快说!”

二皮被弄得有些摸不清头脑,说:“没秘密啊!”

张慕秋有点急了:“你小子要是不说啊,就别回家了,老实儿地在这待着吧!”

张慕秋说完转身要走,只听二皮突然冒出一句:“你是那个捏泥人的不?”

张慕秋一怔,止住脚步,面无表情地回头说:“和泥还没教你呢!”

二皮这才恍然,原来张慕秋就是那大柳树卖泥人的老头儿,知道自己着了道儿,更是愤怒不已。

张慕秋刚要迈出门去,回头又补了一句:“好好陪我闺女玩!想好了招呼门口守卫!”

二皮瞟了一眼,没做声。然后二皮问张萍儿:“你爹为啥老带个鬼脸面具呢?太吓人!”

“我也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戴着了,一直都没摘下过,我也没见过我爹到底啥样。”

艳阳高照,午饭过后,张慕秋的卧室。

“大哥,你找我?”只见一个身材高挑,偏瘦的三十多岁男子推开张慕秋的门。

张慕秋招手示意快进来,说:“来,快进来,老五!”

这个叫老五的就是七兄弟中的老五,姓木名风生,性格儒雅,精通医术,尤擅针灸。

木风生进来寻椅坐下,问道:“大哥,啥事儿啊?”

张慕秋微笑道:“没啥大事儿,对你来说都是小事儿,呵呵。”

木风生示意张慕秋明说。张慕秋说:“我想把那二皮扎上‘阴阳针’。”

木风生微愣:“是昨晚大哥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张慕秋点头称是。

木风生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疑虑,说:“大哥啊,这‘阴阳针’可不是随便就扎的啊!你可得想好了啊!听说你不是还要招他做女婿呢吗?不妥啊!”

张慕秋深吸了口气,叹道:“唉,若有别的法子,我能出此下策吗?想留住这个二皮,不是件易事啊!”

木风生也表示理解,说:“也是啊,听说二皮这小子不好整啊。大哥莫不是想让二皮中上针毒,把他留下来?”

张慕秋点头称是,其中略带无奈。

木风生稍作思量,说:“虽为下策,却也是个好法子。好,大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办得漂亮儿的。每隔两个月就需要我行针解一回针毒,二皮自然就会回来。”

张慕秋突问道:“那扎了这针,不会影响那啥吧?”

木风生一怔:“那啥啊?”

张慕秋面带些不好意思,说:“就是那啥,那啥嘛!你咋这么笨呢,我说老五!”

木风生一脸的莫名,都有些冒汗了,半天挤出一句:“我真不明白。”

张慕秋头一歪,嘴一撇,佯装气怒,急了,道:“生儿育女!”

木风生面容一缓,“哈哈”大笑,恍然明白,说道:“我还当啥事儿呢,呵呵。没事儿,不影响,妨碍不了你抱大外孙子!放心吧,大哥!哈哈!”

张慕秋也憋不住笑,说:“别整得扎完了针,我那大外孙子整得原材料不够,缺胳膊少腿儿,呆傻痴蔫的,那我张慕秋还不死的心都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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