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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里黛玉又命另两个婆子只在外间伺候着即可,打发了二人出去,方坐到胤禛床前,静候起他醒来。

无所事事坐着的时候,就是爱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黛玉的思绪又飘到了昨日胤禛昏迷着时所说的梦话儿上面,禁不住暗自忖道,难道佟皇后是为德妃所害死的,因此胤禛才说‘要为她的冤屈讨回公道’?可是佟皇后不过是他的养母,德妃才是他生母,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到底他与德妃之间有割不断的血肉亲情,而古人又将“孝悌”看得极重,他心里便是真恨她,亦不至于会恨成那般模样,甚至要让她“血债血偿”才是啊,那他会那般说,又是什么缘故呢?

再一点,据他之前的称呼来看,‘皇额娘’很明显是指的佟皇后,那么‘额娘’便只能是指德妃了,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德妃分明还活得好好儿的,又何须‘告慰她于酒泉之下’呢?真是有够乱的!

黛玉思忖了半日,仍未理出个头绪来,正值王嬷嬷托了一碗鸡丝粥并四五样小菜回来请她吃,她方忆起自个儿自起床后尚水米未进,因暂时将满心的狐疑丢开,移至桌边吃将起来。

许是此番身心都确实累狠了的缘故,如海与贾敏这一睡下便直睡到午时过后犹未有醒来的迹象,黛玉心疼父母,特意吩咐了众下人都不许去吵他们,让他们好生舒缓一下连日的疲劳。她自己则寸步不离的守在胤禛床前,以便他醒过来时好进一步观察他恢复的情况。

守了不知道多久,黛玉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头也越垂越低,最后更是忍不住半身趴到胤禛的床沿上,沉沉进入了梦乡……

黄昏时分,浅红的晚霞透过窗棂透进来,使得整个屋子大大小小的角落都为之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迷迷糊糊中,胤禛只觉着说不出的松快与舒坦,以致他竟些儿不愿意睁开眼睛,渴望一直这般舒坦下去了。但冥冥之中,他又分明觉着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使命未及完成,他不能就此舒坦下去,于是他咬咬牙,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旋即他便整个怔住了。

只因他赫然发现,自己分明处在一个从未涉足过的地方:正对床的是四扇开的雕了富贵花开纹样的木窗,其上漆了亮闪的金漆,又在外边蒙了清透流云花样的细纱罗;窗下则是一张清漆大书案,并配套的圈椅和脚踏,案上满满兜是文房四宝并诗筒笔洗笔架等。书案的左手边,半边墙都是书格,每一层都磊满了书;书案的右手边,则是一架小博古架和一人高的地灯。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陌生得不能再陌生,与他在皇宫阿哥所的住所锦台阁简直有天壤之别,他究竟是到了那里?!

惊疑交集之下,他猛地一翻身,意图坐起身来,再仔细观察一下他现下的处境。但才一动,眼前便天旋地转、金星乱迸,他不得不挫败的躺回去,紧抿薄唇,开始生起自己的气来,现下他连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起身动作都力不从心,又何谈为他那冤死的额娘报仇雪恨呢?!

黛玉生性便浅眠,这会儿又是趴在床沿上打盹儿,自然更容易惊醒,胤禛躺回床上的动作认真说来并不大,但她仍清楚的感觉到了,因忙抬起了头。

却见胤禛仍紧闭着眼睛,一动也未动。她不由暗自好笑,自己一定是太希望他快点醒过来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她正欲去外间瞧瞧自鸣钟显示现下几时了,冷不防却瞥见胤禛的眼皮儿分明在动,眼角甚至还挂着两滴将落未落的泪珠儿。

他已经醒了!

黛玉忽然忆起自己以前生病时也是这样,即便已经醒了,为了不给奶奶增添麻烦,或是为了能让守在床前的她能多歇息片刻,仍会装作睡得很睡。于是,她的心忽然一片柔软,右手更是不受控制的自襟间取下手绢儿,轻轻与他擦拭起眼角来。

胤禛正沉浸在自怨自艾中,忽然却觉着有人在用手帕轻柔的与他拭泪,当下便禁不住心里一“咯噔”,自己方才真是太大意了,竟未察觉到屋里还有人!

他猛地睁开一双鹰隼一样的利目,身上亦攸地有了一股子肃杀之气,却见眼前之人,竟只是一个瞧着只好五六来岁、生得漂亮可爱至极,一双眼睛更是潋滟幽黑得令人一望便觉会坠入其中的女童。他的心里越发狐疑了,自己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黛玉被胤禛身上瞬间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吓得一窒,禁不住暗自咂舌,果然不愧为未来的皇帝,小小年纪气场便这么强,待年岁再大一点,岂不是要生生吓死人了?但她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因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笑道:“四阿哥,您可算是醒了……”

“你叫爷什么?你是从那里得知爷身份的?”话未说完,已被胤禛冷冰冰的打断,眼底的肃杀之气较之方才,更又浓了几分,以致黛玉竟攸地生出了一种自己正身处北极的错觉来。

“四爷请不要误会,臣女一家没有丝毫儿恶意的。”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又冷了几分,她忙改了口,并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一一交代了,开玩笑,眼前之人可是未来的雍正皇帝,精明得堪称不是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他呀!当然,能让未来的皇帝知道并记住他们家的救命之恩,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之事,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懂得抓住眼前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好时机。

“臣女系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现下您正身处寒舍,而您之所以会在这里,乃是因前几日臣女一家出游时,无意于秦淮河上遇上了受伤的您,因此救了回来。至于臣女一家是如何知道您身份的,皆因您的腰间系着黄带子,且梦里又不停的叫着孝懿仁皇后,是以家父才大胆的作了猜测,幸得家父没有猜错,不然可就要闹大笑话儿了!”

彼时胤禛方后知后觉的忆起自己已不在京城,而是独自一人到了扬州,旋即又忆起了自己昏迷前曾失足跌下山崖,掉进了水里之事,心下已明白黛玉所言非虚,神色间不由得舒缓了几分,但声音仍是冷冰冰的:“令尊在那里,可否请他来一见?”说完又忍不住暗自在心里庆幸,幸得自己是为官声人品都素来颇佳的林如海所救,若是落到其他人手里,谁知道现下会是什么境况?

黛玉见他神色稍缓,暗自舒了一口气,道:“家父因之前日夜守着四爷,以致疲劳过度,还是闻得大夫再四保证您已经脱险后,方被家人劝回屋里歇下了,这会子正睡觉呢,臣女这就与您请去。”一面唤人进来吩咐:“去厨下将煨着的药与白粥小菜儿奉上来伺候公子吃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向胤禛福了一福,又说了一句:“过会子自有下人来伺候四爷,臣女就先少陪了。”方急匆匆去了。

余下胤禛瞧着她小小的背影,方意识到她不过一个几岁的女童,虽说言行谈吐皆进退有度,较之宫里的公主格格们尚强上几分,到底年纪尚小,自己方才却待人家那般不假辞色,也真是有够过分的了,心里便攸地升起了几分悔愧之情来。

正神游之际,却听一个声音恭敬道:“小的名叫宝良,奉姑娘之命来伺候公子用药用饭。”

他忙抬眼望去,就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子正半躬着身子站在床前,身后则是一个婆子托着托盘儿,有淡淡的热气自其上的几个碗碟里冉冉上升。

宝良见胤禛未知可否,忙上前半身坐到床头,放柔手脚扶了他起来,又拿一个枕头与他垫住头颈,方接过婆子托盘里的一个小碗,笑道:“大夫说这药比寻常的药尚要苦上几分,但所谓‘良药苦口’,公子好歹忍一忍,小的已为公子准备好上好的蜜饯,只待公子吃完药,立时可以噙上两颗,管保甜到心里……”

他先还自顾说得兴起,冷不防却接触到胤禛冷冽的眼神,当下便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说话的声音亦是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没有了。

胤禛冷冷看了宝良片刻,方抬手接过他手里的药碗,仰头一饮而尽的同时,一面还在心里冷哼,开玩笑,爷又不是姑娘家,岂会惧于一碗药之苦,死奴才真是有够把人看扁的!

但他很快便不这么想了,只因那药汁子确是苦不堪言,以致他差点儿一个没忍住,将其吐了出来。只碍于不想让那死奴才看自己活打嘴的笑话儿,方强自忍住了,胃里却是一阵翻腾,因忙强自压住,瞥了一眼托盘上其他的碗碟,沉声道:“爷要吃粥,再配点子咸浸浸的小菜儿。”

宝良犹沉浸在方才被胤禛冷冷剜那一眼的害怕中,并不知道这会子他的胃里心里都是如何的翻腾,闻言更是不敢怠慢,忙捡了几样小菜儿配着粥,服侍他吃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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