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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话说弘昑得黛玉白蕊,病重之状得以缓解,大家无不惊喜长叹,神仙,菩萨地乱谢一回,弘历也松了一口长气,忽看到四喜,想起一事来,暗中点他,四喜会意,以为又有事做,便紧跟其后出来。

继而带至一僻静之所,弘历方停身止步,双目针一般盯着四喜看,四喜微然一怔,犹犹豫豫地笑道:“爷有吩咐?”

弘历嘴角一挑,沉声笑道:“我有话问,你要照直说来,若有一字瞒着,明年此时就是你忌日!”

四喜一听此话说得极重,笑立即僵住,不由得说道:“四喜从来不敢瞒爷,爷尽管问便是。”

弘历笑说了几个‘好’字,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我和林妹妹让你给阿玛的药,你果真给了罢?”

四喜心中登时漏了一拍,脸上变色,方瞪目挺胸,要一口咬定说‘给了’,抬头碰到弘历豹子一般双眸,不怒而威之势,知被他知道撒谎,不是玩的,便把那话生生地吓了回去,低眉顺首,想了半日,吞吞吐吐地说道:

“不敢瞒着爷,路上,出了一点状况——”

弘历心中冷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仍不动声色,笑道:“被你卖去换钱了?”

四喜忙摇手道:“没有!绝没此事!四喜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东西换钱使!”想了想,到底不敢不交代,方低头将那日所经的事都说了,如何游逛,如何看到杂耍,如何被猴子将药瓶弄碎等等,末了,才抹泪道:

“四喜本想早说,又害怕小命儿没了,这才偷梁换柱,这心里也是煎熬的很,饭吃不下,觉睡不香,小的这些日子也在遍寻名医,希望能治好亲王的病——”

话方说完,便听一声利剑出鞘之响,脖上忽然冰凉沉坠,弘历双目赤红,咬牙切齿,说道:“本该立即杀了你,看在你殷勤伺候份上,方给你一个辩解之机,谁料你竟敢编故事骗我!我阿玛金玉之命,你竟轻易将药换了害他!如此蛇蝎心肠,留在身边何用!”

四喜顿时魂飞魄散,脸立即苍白无血,忙跪地拱手,颤声说道:“四爷饶命,小的若有一句谎话,包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祖宗在地下都不得安宁!——四喜害怕活物,那猴子又顽皮,一跳到我身上,我就手忙脚乱了,这才将药瓶打碎了,并不是四喜故意的!四爷且饶了我这条贱命,回头四喜定然拼死为十三爷寻一个名医来,今后死心踏地为四爷效力,当牛做马,为奴为婢,四爷饶命——”

遂叩头如捣蒜,脸上涕泪交流,弘历森然屹立,冷冷说道:“我欲饶你,也恐大清不容!”

忽一人说道:“住手!”便见亲王悠悠然走出来,叹道:“我都听到了,且饶他这次罢。”

弘历皱眉道:“阿玛!”

亲王淡淡一笑,道:“纵杀了他,与我也并无益处,不如留着,今后或就帮得上大忙,他虽无运筹帷幄之才,亦稍有些鸡鸣狗盗之惠,不定哪日,就用得上了。”说完便咳。喘了又喘,方笑道:“‘灵药尽处皆因喜’,我今儿才知道何意了。”

弘历听亲王此番言语,想到四喜旧日水里火里之功,又看亲王病重之状,左右煎熬,进退两难,不觉‘嗐’的一声,剑影划过,四喜顿时惨叫一声,却见一大缕头发飞到天上,四散开去,弘历森然说道:

“念你有功,且阿玛为你说话,今日就罢了,你须兑守承诺,速速为阿玛‘遍寻名医’来!若有怠慢搪塞之处,他日飞到天上的,可就不是头发!”

四喜忙哆嗦着爬过来,捣蒜般给弘历叩头,又给亲王叩头,口中谢恩不断,弘历只一声冷哼,扶着亲王走了,这边四喜直将额头磕了个红肿,剧跳的心方稍稍恢复,忙出去了,今后果真恪守承诺,尽力找寻,因头发被弘历削去,看着不雅,索性就都剃光,就着他一对圆亮滚闪的双眼,矮小灵便的身子,便如一个机灵的和尚一般,不提。

且说自黛玉以白蕊为弘昑服下,弘昑日强一日,脸色渐趋红润,手脚均暖,昔日病时,腕上朱红全然被墨黑所盖,几日几夜之后,手腕之印记竟然渐退,便如当初怪人一事只是一梦,如今一蕊入腹,便如梦醒,过往旧事,连并那些古怪预言,也都不复而存了。

弘昑昏迷这几日,口中只幽幽然只叫姐姐,黛玉便常守在他床边,说来也怪,但凡喂汤药粥米,若是丫头,弘昑半口也难吞咽,倘一换成黛玉,便如冥冥中施了魔法一般,虽神智昏聩,却容易喂下,一来二去,黛玉干脆搬进里间暖阁,好方便每日照顾弘昑。

是以弘昑之病日趋见好,亲王,福晋等人自是心中喜欢,竟将黛玉看作弘昑再生恩人一般,况黛玉又柔弱不胜,多愁多病,一时千种厚待,百般疼爱,连湘儿都且靠后了,黛玉每每不安,只说‘昑儿前番之状,多是因我而起,如今虽合巧救了他,也只当赎罪了’,福晋等人只不听这些,一切只照旧,唯弘历见黛玉常常衣不解带照顾弘昑,难免有些吃味,这日早饭后,便趁着众人不在,将黛玉拉扯到旁边屋子,关上房门,虎着脸说道:

“我临走之时,和你说过什么来?”

黛玉想了想,便知道他何意思了,却故意笑道:“你婆婆妈妈,说的话也多,我知道是哪一句?”

弘历一噎,便说道:“自是‘少和别的男人亲近’这句。”

黛玉脸色一红,嗔道:“胡说什么?昑儿是我弟弟,几时成了‘别的男人’了?若不是因要救我,焉能旧病发作?此时尚未痊愈,正是用人照料的时候,我若不管他,成了什么人了呢!——你那些厉害,命令,收起来给兵士们用去,我须不是他们,不吃这一套,再冲我瞪眼睛,我可再不理你!”便哼了一声,又转身给弘昑做荷包去了。

弘历一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想了想,只得猴上来说道:“不行,一个弟弟,也不能就越过了我去,纵我退一步,也要‘公平合理’才可罢?”见黛玉不理他,又不和他说话,便将小针线筐拿来搂着,死活不给黛玉。

黛玉不禁失笑,便捶他几下,嗔笑道:“硬的不行来软的,打哪学来这些赖皮缠的招数?怎么个‘公平合理’?你且说说!”

弘历便想了一想,笑道:“是了,你喂他吃东西,也得喂我才行。”

黛玉红脸笑道:“越说越不像话,他是病人,你好好的,喂你作什么?”

弘历忙瞪目说道:“我也是病人!只是他的病在身上,我的病在心里,发作起来,比他尤甚呢!——不行,就是看不得你对别人比对我好,弟弟也不行,你且别说别的,就说答不答应?若不答应——”一时语结,忽然拿起绣了一半的荷包,说道:

“我就给你乱缝一气。”遂拿着针线东扎一下,西扎一下,黛玉忙跺足道:“好讨厌的人,还不给我放下呢!”

弘历笑道:“就不放,——碗在那边,我这会儿饿的慌,就把那半碗粳米粥喂了我罢。”

黛玉又气又笑又羞,也奈何他不得,说一句:“算你厉害,过来!”回身将米粥拿来,弘历忙在炕沿坐下,双手拄膝,口舌大开,黛玉只得喂他一口,弘历将口一闭,登时将勺子咬住,看着黛玉笑,黛玉自是又跺脚打他。

一时二人嬉笑怒骂,都压声摒气,恐吵醒了弘昑,却见门上轻轻叩了两响,弘历忙将口中小勺拿下来,顿时敛容,弄弄衣服头发,才肃声让‘进来’,见是一个伺候的小丫头,笑道:

“王爷给姑娘找来几个丫头伺候,这会儿人都在院子里等着呢,姑娘去看看罢?”

黛玉因想起前几日福晋常说她身边没人伺候,许是和亲王说了,方有此事,心中不甚情愿,却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起身,落落出来,弘历也跟着。

方一出门,看见两个清秀水灵的丫头,正在门口站着,看见黛玉,顿时喜的无可不可,原来这几个丫头不是别人,却是紫鹃,念红两个,黛玉自知是亲王,福晋将她二人接回来的了,不觉湿了眼眶,见她二人上前要拜,忙一手牵住了,主仆见面,别有一番缠绵细话,一时拉着手又哭又笑,弘历忙笑道:

“我才将她哄好,这又来了,此一番见面,没个两三日的眼泪,五六日的絮聒,定止不住,你们姐妹且先聊着,我出去忙我的了。”

众人本伤心落泪,听他一番话,不由得又撑不住笑,黛玉笑道:“你快去罢,又嚼什么舌,若没你,我们还自在些。”

弘历便笑着去了,方出了屋子,想到一事,叫来一个小子,让其去寻四喜,又在其耳边轻声耳语一回,道:“让他尽快。”那小子忙答应着去了,弘历复又去找亲王,丫头回说‘被圣上叫进宫去了’,弘历忙问‘去了多久’,丫头说‘才刚刚动身’,弘历忙至亲王书房,片时书成一信,命妥善随从快马赶上,交与亲王,一时其去了,弘历便在亲王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写了几个字,因想到黛玉早饭吃得少,自己左右无事,便亲到后头督人做汤去了。

话说黛玉见弘历去了,先吩咐守着弘昑的丫头‘有事叫我’,遂将紫鹃,念红二人牵至她的院子去,她二人带了大箱子并几个小包袱来,早有婆子们帮忙放进去了,一时旁人散去,三人同坐床上,道一回别后思念之话,哭了一回,好容易止住了泪,黛玉便问‘怎么不见雪雁,春纤几人?’

念红忙说道:“快别提!那时二爷疯魔了一般,要将我们都卖了,二奶奶和他拼死拼活的闹,留下了我们两个,那两个到底去了,后来二奶奶变卖了自己首饰,暗暗托了人,把雪雁等人从人贩子手里赎出来,都送了老家,二爷并不知道。”

紫鹃见黛玉默默点头,有伤神之状,便说道:“姑娘若想念她们,何不托了四爷,将她二人再找来,好伺候姑娘?这也不是难事。”

黛玉幽幽一叹,笑道:“既如今都已回乡和父母团聚,阖家一处,每日粗茶淡饭,纺纱作线,也是好事,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扰人之乐?也罢了,——倒是凤丫头体贴,很该谢谢她。”

此语一发,念红忙拍手笑道:“二奶奶体贴也不止这一处,给姑娘看样东西。”

遂忙忙慌慌下地翻箱,找了半日,在箱底翻出一个小布包来,来给黛玉呈上,黛玉纳闷道:“是什么?”

紫鹃,念红都笑道:“姑娘且打开看看。”

黛玉便打开来,竟是两个玉器,并旧日翡翠遗物,以及许多自己昔时珍爱之物,别的倒还好,只是黛玉早认定玉器被当,今日复又遇见,不由得心中一震,忙道:“也是凤丫头给你们的?”

念红笑道:“若以二爷性子,这早变卖了钱花了,还是二奶奶聪明,咱们并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竟从二爷手里巧弄了出来,这次知道我们来寻姑娘,又把玉器好生给了我们,让还姑娘,姑娘在潇湘馆的旧物,这会儿也被打点好了放那儿呢。”

黛玉便点头,说道:“如今我也不想回去了,那些东西,该拿回来才是。”

念红便道:“自然是不回去的了,如今府上出了大事,想必姑娘也知道,现在人心惶惶,还不知被定个什么罪呢,二奶奶为何全力巴结姑娘,还不是希望姑娘能在四爷面前说两句话,将来能得一个好结果?”

说到此,又道:“自出‘反贼’一事,府内上下对我们和浣纱绣儿等人便如对主子一样,一茶一水都是好的,因何缘故,我们自是心知肚明,那宝犬也时常和我们一处做针线,赔笑弄景的,前几日贾府说要接姑娘回去,据说门还没进,就让福晋几句骂跑了,弄得他们好生没脸。”

黛玉淡笑道:“听额娘说了两句,我没理会。”

念红又犹犹豫豫说道:“我只是想着,倘若真有那样一日,贾府被定了大罪,举家抄斩,或是抄家,她们少不得又哭着跪着来求姑娘,姑娘又是个心软的——”

黛玉便知她的意思,笑道:“经了这些事,况兼昑儿这次重病,我心中所想已经不复如前,‘善恶’二字,如今分了通透,若真有这日,别说我未必帮得了她们,便是能帮,也不会那般菩萨心肠,对恶人姑息,到头来,却害了许多好人,不是为善,倒是作孽了!”

紫鹃,念红都拍手笑道:“好,好,姑娘说出这些,我们就放心了!”

却听门口笑道:“到底是丫头有面子,我可自愧不如了!”

原来是弘历进来,手里端了一碗热汤,紫鹃忙笑着接过来了,黛玉因让先放了桌上,问道:“他醒了?”

弘历也不看她,说道:“哪个是‘他’?”

黛玉便赌气要出去亲看,弘历忙拦着,笑道:“没醒。有丫头伺候呢,——何时我也病这么一回,看你怎么照料我!”

紫鹃,念红不禁相视而笑,黛玉立即羞红了脸,说道:“我才懒得照料你,你最好别病!”

弘历便悠悠然坐了一边椅子上,笑道:“当初对恶人都那么和善的,怎么倒对我这么刻薄?我且问你,若贾府果是窝藏之罪,要远远发配,你到底要救哪个不救?我仅问这一遍,若你没话,再可就别说我不知会你一声了。”

黛玉见他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形容,话却不像掺假,况也知叛贼事大,非同一般,‘若真定了窝藏之罪,贾府危矣’,便怔怔半刻,方说道:

“国法如山,岂是我要救哪个,就能救得的?”

弘历闲闲地倒茶,笑道:“法不外乎人情,罪轻罪重,也要看人怎么上报,倘若此次战功卓越,我不要封官加禄,只要圣上将一‘贾府’赏赐与我,这要求并不过分,圣上必依,假使我说‘府上原有许多心地纯良之人,旧日用着可心,不如一并赏赐了我,也给其将功赎罪一机’,圣上一日千百琐事,自是不将这样小事放在心上,也多半就依了我,这样看来,谁死谁活,岂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黛玉便痴痴看他,心中细细咂摸回思,弘历起身悠悠走至黛玉身前,食指刮了一下黛玉鼻子,小声笑道:“不也是你说了算了?”

紫鹃,念红都笑道:“真真四爷有办法,这样一来,咱们姑娘倒果然成了贾府‘神仙菩萨’了!”

弘历笑着拿来笔墨等物,并一张白纸,笑道:“你们主子丫头快想,把要‘宽大处理’的人列出来,好交与我。”

遂在一边坐着,一边吃东西,一边笑看着她们,紫鹃,念红忙簇拥着黛玉,这个说道:“姑娘写上晴雯。”那个说道:“先写她做什么,该先写上周夫人,凤姐等人。”念红忙道:“凤姐也罢了,周夫人算了什么,姑娘被二爷算计的时候,她可为姑娘出头了?卖了她!”一时两个丫头倒争论不休,屋中唧唧喳喳,片刻不宁。

弘历正摇头而笑,忽听有丫头说:“四喜来了。”

弘历便忙起身出来,见四喜檐下站着,青色头皮,阳光下幽幽生亮,煞是有趣,险些让弘历笑出来,强忍住了,背手问道:“怎么这么快回来?这就办妥了?”

四喜忙笑道:“小的跟了爷这么长时间,爷的心事,我岂有不知道的?昨日我就让兄弟们将他捉住了,这会儿在一个安全地方绑着呢,谁也不知道。”

弘历便道:“没惊动了薛家人罢?”

四喜笑道:“四喜做事,爷尽管放心,那薛安从前也常留恋花柳巷,十天半月不回的时候有呢,这才不过一日,料别人也必不会起疑,只等四爷发落了。”

弘历点头道:“怪道阿玛说你有‘鸡鸣狗盗之才’,做得好,你且先将他关着罢,左不过这几日,我就要用他了。”

四喜见四下无人,便瞪眼笑看弘历,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弘历抿嘴微微一笑,道:“想这样死,便宜了他,可比这个重多了。”

四喜眨眨眼,不由咋舌,一时不言,心中胡乱猜测其刑,弘历笑道:“别瞎想了,他二人外貌虽有几分相像,到底容易叫人认出来,你还要想个办法才是。”

四喜忙笑道:“这好办,四爷这边,只需叫那叛贼烫伤脸面便可,别的都交给四喜。”

弘历‘嗯’了一声,笑道:“不过一个小意外,这不难,只是别给我惹麻烦。”

四喜眯眼笑道:“四喜这脑袋还不想飞呢,哪敢不尽力?”便嘿嘿挠头而笑,弘历知他妥当,便命其去了。

至第三日,亲王方回来了,临近傍晚,一小太监传来圣上口谕,弘历忙跪拜领旨,听其说道:

‘紫将军弃千万将士不顾,带兵私回,论罪当斩!只因念其边疆苦战有功,二则叛贼事大,况战事未果,死罪暂免,贬官罚俸,命其暂摄大将军之职,待弘昌痊愈,其仍退为副将,以协助之,’

又道‘如今叛贼既获,不日即行死罪,因其本系军中之人,此事交与紫将军定夺。’

末了,太监因还要去贾府宣旨,遂与弘历作别。

这边弘历忙向亲王道谢,亲王笑道:“我已在你皇阿玛面前打了保票,你皇阿玛心中很喜欢,这才不怨怪你,你且记住,战事得胜,方是硬道理,不然连我也没颜面。”

弘历忙满口答应,叫亲王放心,亲王点点头,方问道:“‘叛贼’一事,你都弄得妥当了罢?”

弘历便道:“都妥当了。”

亲王点点头,又问:“你打算何时处置?”

弘历便道:“皇阿玛既交给孩儿,孩儿打算明日午时,就将他处以极刑。”

亲王听了,便看他道:“极刑?”

弘历悠悠笑道:“叛国之罪,罪不可恕,孩儿打算明日午时,将他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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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王爷的穿越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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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过偷翻了下老妈当成宝的族谱竟离奇穿越!
  • 试婚格格

    试婚格格

    什么!试婚格格!也就是挂着好听的格格二字,其实就是大婚前夜替真正的格格去试试驸马爷有没有隐疾的宫女!妈的!自诩绝不会出口成脏的于紫痕边骂边从床上跳起来。岂料额头狠狠贴上古式雕花檀木床的横梁。“咚”一声重响,她虚弱的身躯滑落到地上。※长乐城最繁华的大街。“公子,不知今夜可否与小女子春宵一度?”于紫痕伸出胳膊拦住原地站了三个时辰才好不容易看中的男人。“什么!”轩辕辰逸听到这句话也不禁一愣。这要求也太…太…惊世骇俗了吧…不禁再把眼前女子细心打量一遍。虽隔着黑纱,看不清她的容貌和此刻的表情,但凭直觉这女子不像是花街柳巷之人。那就是女子的脑子有问题?不可能!脑子有问题的女子怎么可能把这句话说的如此淡定?※“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迎面过来,于紫痕的脸上立刻多了一只手掌印。“贱人!别以为你踩了狗屎运被驸马宠幸,你就可以脱离了我的股掌。记住!我贺兰弘毅永远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永远忠诚的人只该只有我一人”鼻子里冷哼出来的声音充满着浓重的警告意味。※“紫痕,你放心如果你没有地方可去,请记住我这里什么时候,境况都是你最理想的港湾。”一道温和的声音又一次在窗棂响过,然后消失在寂静的夜空…※她是倒霉穿越的试婚格格,她是多方宫廷斗争一箭双雕或一箭三雕计划中的那根箭。亲情,爱情,友情交织,且看她这根箭最终射向何方…^__*)嘻嘻…芸芸休息了好久,终于决定开新坑了,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 豪门逆袭之婚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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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妖娆(齐妍儿:前生她是一个风情万种、身姿妖娆的私生女。由于特殊的身份让她对婚姻充满不屑,甘愿周旋于男人之间,顶着小三界女神的皇冠。重生的她身份一跃成为商场大佬的正牌娇妻,厌恶婚姻的她又会怎样兴风作浪、红杏出墙?最终是婚姻征服了她,还是她主宰了婚姻。秋冷爵:他是叱咤商场的大佬,人人敬服。前生她与他曾有一夜情缘,今生她却成了他的正牌娇妻。然而傲慢的他藐视一切,甚至藐视他的婚姻。在他看来女人只是供人娱乐的玩具,可没想到他的后半生会被他的正牌玩具给狠狠的娱乐了一把。娱乐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看他怎样反扑成仁吧!刘懿:前生他是她的姐夫,亦是她的情夫。今生他要做她的情夫,亦要做她的盟友。两人从前世纠缠到今生,是利用亦或是被利用,是爱亦或是被爱,他的心最终又会怎样驻足在她的世界里?季铭宸:他是一位不可一世的军官首长,前世的她与他毫无瓜葛,今生的她被他窒息纠缠。是占有欲的唆使还是那颗因缺少爱而干涩的心作怪?面对如此霸道的大男人,她又该使用怎样的战略?肖陌、李琛、玉麒麟。。。比比皆是的极品男人围绕在她身边,面对美男们的赤夺纠缠,对于绝世妖娆的她是幸还是不幸?
  • 穿越之枫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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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为只是一场实验,一直以为无心的我不会有感情,一直以为我不会为了男人哭泣,可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节奏,扰乱了我的心神,束缚了我的真心,交错的时空,真的会有结局吗?不同空间的你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是潇洒的说:“这只是虚幻的空间,我没有遗落自己的心,我可以继续潇洒的活在没有你的世界!”还是,放弃我的世界,在这里与你相守?迷失的空间,我该何去何从?【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