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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借刀杀人(1)

朱泪儿苦笑道:“我本来还很明白的,现在听四叔你一说,反而愈来愈糊涂了。”

俞佩玉道:“这许多不合情理之事,只有一个解释。”

朱泪儿道:“什么解释?”

俞佩玉道:“你们住的那小楼里,必定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朱泪儿动容道:“秘密?”

俞佩玉道:“就因为这秘密,所以东方美玉舍不得走;就为了这秘密,所以胡姥姥等人才会来;也就是为了这秘密,俞放鹤才不惜放火。”

朱泪儿眼睛亮了,喃喃道:“但这又是什么秘密呢?”

俞佩玉沉声道:“你记不记得,你母亲临死的时候,是否对你说了一些不寻常的话?”

朱泪儿皱眉道:“她没有说什么呀。她只告诉我,这是我的家,也是她唯一能留给我的东西,叫我好生珍惜,所以我才一直舍不得离开……”

她语声忽然停住,眼睛更亮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霍然站了起来。

这时远方的火势更小,像是已将熄灭。

但火并没有完全熄灭,烧毁了的壁角间,烧黑了的门窗里,仍不时有火苗蹿出,夹着一股一股的浓烟。

放眼望去,到处俱是烟雾弥漫,什么都瞧不清。

俞佩玉和朱泪儿又回到了这里。

他们借着烟火掩蔽,在焦木瓦砾间蹿走了不久,就发现那孤立的小楼,早已被烧得倒塌了。

只有李家栈,房屋显然造得分外坚固,火灭得也最早,梁木窗框,虽已全被烧毁,墙壁房屋却有大半还没有塌下。

朱泪儿走在瓦砾上,只觉脚底仍烫得灼人,几乎连站都站不住,自浓烟中瞧出去,四面有不少黑衣大汉在四下走动,清理着火场,扑灭余火,却瞧不见俞放鹤等人,也没有一个李渡镇的居民。

俞佩玉正站在一处墙角里,打量着四下情势。

朱泪儿忍不住悄声问道:“四叔,咱们是自己现在就去找,还是等他们来?”

俞佩玉沉吟道:“这许多年来,你都未能发现那秘密,一时半刻间,又怎能找得着,何况,此刻火势已杀,他们那些人想必就要来了。”

朱泪儿道:“那么咱们是不是就在这里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俞佩玉道:“嗯。”

朱泪儿眼珠子四下转动,道:“藏在哪里呢……四叔你看,那边的那间屋子怎么样?”

俞佩玉道:“那屋子不行,此刻他们虽还未清查到这里,但迟早总要过来的。”

朱泪儿道:“四叔你觉得藏在哪里好?”

俞佩玉道:“厨房。”

朱泪儿放眼望去,只见木造的厨房,已完全烧毁,不禁皱眉道:“厨房已烧光了,怎么还能藏得住人?”

俞佩玉笑了笑,道:“厨房虽已被烧光,但厨房里却有件东西是烧不毁的。”

朱泪儿眼珠子一转,笑道:“是炉灶,只有炉灶,是永远也烧不坏的,四叔你真想绝了。”

他们再不迟疑,立刻就蹿到厨房那边去,只见角落里有个水缸也还没有烧破,只是缸里的水已被烧得直冒热气。

俞佩玉掀起灶上的锅,将缸里的水全都倒了下去,等到灶里的热气散出,他们就钻了进去,再将铁锅盖上灶口。

李家栈生意一向不错,差不多每天都要照料二三十人的饮食,这灶自然盖得比普通人家要大得多。

俞佩玉和朱泪儿两个人躲在里面,就像是躲在一间小房子里似的,那添柴加火的灶口,就像是个窗户。

厨房的木板墙已被烧光,从这小窗户里望出去,正可瞧见小楼那边的动静,瞧着她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的小楼,如今已化为一片灰烬,朱泪儿眼睛不禁又觉得湿了起来,却勉强笑道:“四叔你可瞧见了么,我们家的灶也没有被烧坏。”

俞佩玉柔声道:“正如你所说,灶是永远烧不坏的,地,也是永远烧不坏的,你若喜欢这地方,以后还可以再在这里盖一间和以前一样的小楼。”

朱泪儿痴痴地望了半晌,眼泪终于又流了下来,幽幽道:“小楼虽可以重建,但以前的日子,却再也回不来了,是么?”

俞佩玉也像是痴了。

听了朱泪儿的话,他也不觉想起过去的那一连串充满幸福的恬静岁月,想起他家园子里那一株浓荫如盖的老榕树,想起每值盛夏,他父亲瞧着他在树下练字的情况,想起他父亲那慈祥的微笑……

这一切距离现在,也不过只有半年而已,但如今他想起来,却宛如隔世一般,他眼睛也不觉有些湿湿的,黯然道:“不错,过去的岁月,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

朱泪儿轻轻道:“以前,天还没亮,我就会在这灶上煮起一锅又香又热的稀饭,有时还会在稀饭里加半斤猪肝,加一只鸡,那么三叔就会再三夸奖我,甚至将一大锅稀饭都吃得干干净净,但现在……”

她黯然叹了口气,垂首道:“现在那灶固然还没有被烧坏,我以后还可以在灶上煮稀饭,但稀饭煮好了,却又有谁来吃呢?”

俞佩玉只觉心头一酸,忍不住道:“你稀饭煮好了,我来吃。”

朱泪儿霍然抬起头,道:“真的?”

此刻天已亮了,熹微的晨光,自灶口斜斜照了进来,照上了她的脸,她脸上泪痕未干,目中却闪动着喜悦的光彩,看来就像是一朵带着露珠的白莲,在春天早晨的微风里,冉冉初放。

俞佩玉瞧了一眼,心弦竟立刻震动起来,他立刻扭转了头,不敢再看,朱泪儿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四叔是说着让我开心的,像四叔这样的人,一定有许多许多事要做,怎会来吃一个小女孩子煮的稀饭?”

她语声是那么凄楚,俞佩玉听得心里又不觉一酸,勉强笑着道:“四叔没有骗你……我虽然有许多事要做,但任何事都会做完的,等到那一天,我一定到这里来,吃你煮的稀饭。”

朱泪儿笑了,笑得如春花初放,道:“那么我一定天天煮一大锅稀饭,等你来吃。”

俞佩玉正色道:“天天吃稀饭也不行,你每隔三两天,好歹也得炒一碗蛋炒饭给我吃,否则我岂非要被你饿瘦了?”

朱泪儿吃吃笑道:“稀饭只是早上吃的呀,到了中午,非但有蛋炒饭,还有红烧大蹄髈、清炖肥鸡汤,不出三个月,你一定会比现在胖一倍。”

瞧见她笑得如此开心,俞佩玉也高兴得很,但想到自己家园待建,父仇未报,那可杀的恶魔还冒着“俞放鹤”的声名骗尽了天下江湖同道,自己孤军奋战,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将这阴谋揭破,要想安安静静,快快乐乐来吃她一碗稀饭,只怕要等到下世为人了。

忽听朱泪儿道:“四叔,你……你怎么忽然哭了?”

俞佩玉赶紧揉了揉眼睛,笑道:“傻孩子,四叔这么大的人,怎么会哭,这不过是被烟熏的。”

朱泪儿撅着嘴呆了半晌,忽又笑道:“四叔你以为你自己真的很大么,若不是三叔叫我称呼你叔叔,其实我本该叫你四哥才对。”

俞佩玉瞧着她的笑容,心里也不知是甜,是酸,是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四个黑衣人已走进了李家栈。

这四人俱是神情剽悍,步履矫健,但手脚粗大,肌肤糙黑,一望而知,都是久经劳苦的人,身子虽然健壮,武功却绝不会高明,说不定投身江湖还未久,要指挥这种人,自然比指挥老江湖容易得多。

当先一人,手提红缨枪,后面一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杆五股叉,另外两人,却是右手持钢刀,左手持盾牌。

他们一走进来,就在四面瓦砾中东戳一下,西戳一下,像是在查看有没有人藏在瓦砾里。

朱泪儿瞟了俞佩玉一眼,虽未说话,但意下却显然是在赞许俞佩玉做事的仔细和谨慎。

他们若是藏在别处,此刻就难免被人发觉了。

只听提枪的那人忽然笑道:“堂主做事也未免太仔细了,这把火烧过后,就连鬼都要被烧跑,哪里还有人会藏在这里?”

拿叉的人笑道:“你以为这真是堂主的意思么?”

提枪的那人道:“不是堂主的意思?是谁的意思?”

拿叉的人忽然压低语声,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许到处乱说,这次堂主出山,据说全是为了帮那姓俞的武林盟主的忙。”

提枪的那人道:“放火也是他的主意么?”

拿叉的人道:“自然也是他的主意,否则堂主为何要不远千里,跑到这小镇上来放火?”

俞佩玉和朱泪儿这时才知道他们并非俞放鹤之属下,俞放鹤找别人来放火,以后自然更可以将责任推诿了。

几个人嘴里说着话,已走了出去。

朱泪儿这才叹了口气,悄声道:“俞放鹤果然是心计深沉,无论做什么事,都先留了退步,要别人代他受过,于他武林盟主的身份丝毫无损。”

俞佩玉叹道:“正是如此,无论是杀人,是放火,他只不过在幕后主持而已,事情若是发作,罪名总有别人来担当的。”

朱泪儿道:“要杀人他找的是怒真人,要放火他找的是谁呢?这‘堂主’又是什么人呢?”

俞佩玉沉吟道:“只怕就是‘霹雳堂’的主人,久闻江南霹雳堂乃是普天之下,制造火器的第一名家,若非他放的火,火势只怕也不会发作得那么快了。”

朱泪儿道:“你可知道这‘霹雳堂’的主人是谁?”

俞佩玉道:“雷风。”

朱泪儿喃喃道:“霹雳堂,雷风,霹雳堂,雷风,霹雳堂,雷风……”

她将这名字一连念了十多遍,像是生怕忘记了似的。

俞佩玉皱眉道:“你……你想找他报仇?”

朱泪儿缓缓道:“这件事就算不是他主使的,无论如何,总是他动手烧了我的家,我若不将他的家也放把火烧光,我就对不起他。”

俞佩玉默然半晌,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这孩子脾气竟是如此骄傲倔强,别人若是得罪了她,她固然拼命也要报复,别人若是有恩于她,她也会牢牢记在心里,现在她年纪还这么小,若让她一个人在江湖中流浪,却叫人如何放心得下。

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一人大笑道:“江南霹雳堂的雷珠神火,果然名不虚传,小弟今日可真算开了次眼界,实在令人佩服得紧……”

这是“菱花剑”林瘦鹃的声音,他故意将声音说得那么大,像是还唯恐别人不知道这把火是雷风放的。

另一人哈哈笑道:“但这把火只怕要烧掉咱们几万两银子吧?”

这人的笑声里充满得意之情,显然正是霹雳堂主人雷风。

朱泪儿冷笑道:“这姓雷的原来是个草包,别人拿他当冤大头,他还在得意哩。”

俞佩玉沉声道:“这些人耳目灵便,咱们还是莫要说话的好。”

说话间,已有几个人谈笑着走了过来。

只见俞放鹤和一个身穿紫红长袍的威猛老人并肩走在前面,林瘦鹃和另外几个人在后相随。

这红袍老人高视阔步,睥睨自雄。

要知江南霹雳堂在武林中不但名声显赫,而且贩卖火器,获利甚丰,已可称得上是富可敌国,是以这位养尊处优的霹雳堂的主人,自然难免踌躇满志,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

方才那四条黑衣大汉已走出了李家栈,此刻站在这旁,恭身相迎,雷风眼角瞟过,沉声道:“火场中已没有人了么?”

提枪的人躬身道:“除了方才那女子外,再没有别的人了。”

雷风道:“很好,你们退下去吧。”

俞佩玉忍不住暗中叹了口气,他们说的那女子无疑就是银花娘,他虽然算定银花娘没法子逃走,但如今证实了后,心里仍不免有些难受,有些歉然,无论如何,银花娘这次总是跟他一起来的。

只见那四条大汉仍垂首站在道旁,雷风等人已走了过来,林瘦鹃忽然落在最后,微笑着向他们道:“各位辛苦了。”

那大汉躬身道:“这算不了什么。”

林瘦鹃道:“看各位做事干净利落,想来清理火场已不止一次了,所以经历才会如此丰富。”

那大汉赔笑道:“不错,这种事咱们做来实在已轻松得很。”

林瘦鹃忽然沉下了脸,缓缓道:“这种杀人放火的事,你们居然觉得很轻松么?”

大汉们怔了一怔,脸上刚变了颜色,只听“锵”的一声,林瘦鹃已抽出了腰畔长剑,闪电般刺了过来。

菱花剑以轻灵快迅名闻天下,这些大汉们哪里闪避得及,何况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林瘦鹃会向他们出手。

只见剑光闪动,“唰,唰,唰”一连四剑,接着四声惊呼,鲜血激飞,飘起来有三尺多高。

四条大汉已倒在地上,不明不白地做了糊涂鬼。

雷风大惊回头,变色道:“林瘦鹃,你……你这是干什么?”

林瘦鹃自怀中掏出了条雪白的丝绢,缓缓擦着剑上的鲜血,厉声道:“这些人在盟主面前,居然也敢放火来烧安分良民的家室,平时更不知如何猖狂为恶了,我不取他们的性命,难道还留他们在世上害人不成?”

雷风大怒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盟主,你可听到他在说什么?”

俞放鹤淡淡道:“他这话说得本不错,杀人放火的恶徒,人人得而诛之。”

雷风倒退三步,失色道:“但放火本是你的主意,是你许了本堂三万两银子重酬,要我们来放火,如今怎地却说起风凉话来?”

俞放鹤皱了皱眉,轻叱道:“俞某行事,素来光明磊落,怎会不远千里来叫你行这不仁不义之事,你胡乱血口喷人,莫怪本座要替江湖除害了。”

雷风满头大汗滚滚而落,嘶声道:“你……你这假仁假义的恶贼,你为何要陷害于我?你……”

话未说完,剑光已匹练般刺来。

林瘦鹃厉声道:“你竟敢出口辱及盟主,就凭此罪,已是罪不容诛。”

他嘴里说了三句话,手里已刺出七八剑之多。

雷风腰畔虽悬着柄紫金刀,却连拔刀的工夫都没有,肩上已被划破条血口,一面闪避,一面嘶声呼道:“你们这些人难道就眼看着我被他们害死,江湖上难道没有公道了么?”

随着俞放鹤来的几个人,一个个仰面望天,竟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瞧见,什么话也没有听见。

雷风的紫红长袍,已被划得片片碎裂,头上戴的一顶束发金冠,也已被削断,满头乱发疯子般披了下来。

霹雳堂名声虽响,但却非以武功取胜,雷风自他爹爹处承继了千万家财,从小就是席丰履厚,并没有真下苦功练过武,林瘦鹃却是身经百战的剑法名家,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伸手去掏暗器。

雷风又接了十余招,已是气喘如牛,忽然嘶声狂笑道:“好,姓俞的,你要杀我灭口,我就索性成全了你吧。”他身子向前一扑,竟然向剑尖迎了上去。

他实在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苦战,竟索性一死了之,只见长剑穿胸而过,林瘦鹃拔出剑来,鲜血已染红了他的衣裳。

雷风双手掩着胸膛,身子踉跄后退,血红的眼睛,从这些人面上一一扫过,凄声笑道:“好,好,好,你们这些自命侠义的人,我总算认得你们了。”

凄厉的笑声,令人毛骨怵然。

除了俞放鹤、林瘦鹃外,已有些人忍不住垂下了头。

雷风仰天长叹道:“只可惜红莲花不在这里,否则他绝不会一句……”

话未说完,已仰面而倒。

朱泪儿情不自禁拉住了俞佩玉的手,掌心湿湿的,已满是冷汗,俞佩玉的手更冷得像冰一样。

这时远处已有两个人奔了过来,这两人虽也穿着紧身黑衣,但面色冷漠,目光更冷漠,就像是戴着个面具似的,一望而知和霹雳堂门下大不相同,显然已是俞放鹤的直系属下,远远望去,他们手里也像是提着兵刃,走到近前,才看出是两把铁锹。

林瘦鹃长剑入鞘,沉声道:“这几具尸身用不着埋葬,你两人将他们带去给李渡镇上的父老子弟瞧瞧,就说盟主已找出了放火的恶徒,而且已将之就地正法,但李渡镇所有的损失,仍由盟主负责追回赔偿。”

大汉们刚躬下身说了句:“遵命!”

远处的废墟后忽然传出一阵拍掌声,一人咯咯笑道:“妙极,妙极,这‘追回’两个字,实在用得妙极。”

林瘦鹃的手还未离开剑柄,变色道:“什么人?”

那人笑道:“林大侠用不着吃惊,我只不过是个半截已入了土的老太婆而已,林大侠若要将我也杀了灭口,那真比捏死个蚂蚁还容易。”

听到这语声,俞佩玉和朱泪儿都已知道是胡姥姥来了,朱泪儿咬紧了牙,全身都发起抖来。

俞佩玉知道她将这恶毒的老太婆已恨之入骨,生怕她忍耐不住,轻轻将她一双小手拉了过来。

这双小手冷得就像冰一样,俞佩玉心里又忍不住生出一种怜惜之意,轻轻握着,久久都没有放开。

朱泪儿却垂下了头,没有瞧他,但也不知怎地,这双冰冷的手,忽然间就变得像火一样烫。

但俞佩玉并没有留意到这变化,因为这时胡姥姥已蹒跚着走了出来,嘴里“嘎嘣嘎嘣”的,像是在嚼着蚕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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