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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诺千金(3)

赵群面色如土,但究竟也算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在这么多双眼睛瞧着下,也不能太丢人。

他咯咯一笑,道:“真人既不愿再伸手管这件事,就交给咱们吧。”

怒真人大怒道:“交给你,你是个什么玩意?现在你看着人家已累得不能动弹了,就想来捡便宜是么?”

话未说完,已一把抓起赵群的衣襟,凌空提了起来。

赵群又惊又怒,反手两掌拍下,击中了怒真人左右双肩,谁知他这双“铁掌”,打在怒真人身上,竟像是变成了鸡蛋,又是“咔嚓”一响,又是一声惨呼,满脸上每一粒麻子里都流出了冷汗。

怒真人右手抓着他,左手提起了黄风,这枯瘦矮小的道人,竟能将这样两条大汉提起来,简直令人难信,但他偏偏像是丝毫不费力气,就像是手里拎着两只公鸡,斗败了的公鸡。

大家见他如此惊人的武功,才想到俞佩玉武功也非同小可,名满江湖的“满天星”和“千里神驹”连怒真人一招都接不住,这年纪轻轻,斯斯文文的少年人却硬是接了他两三百招。

大家的眼睛再去瞧俞佩玉时,心情已大是不同了,正是已刮目而相看,俞放鹤目光凝注着他,更久久都未移开。

怒真人厉声喝道:“还有谁敢将老夫说的话当放屁么?”

窗里窗外,再没有一个人吭气的。

怒真人“哼”了一声,大步走下楼。

十云双手合十,微笑作礼,道:“弟子今日有幸见到各位前辈,实是莫大荣幸,但望日后还能常聆教诲。”

他这话虽是向大家说的,但眼睛却始终在瞧着朱泪儿。

朱泪儿轻轻啐道:“贼眼的小杂毛,你就快滚吧。”

十云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见,再次微笑作礼,也走了出去,走到梯口,却又躬身道:“盟主先请。”

俞放鹤微笑道:“凤老前辈多多保重,俞公子多多保重……本座告辞了。”

海棠夫人忽然向郭翩仙走了过去,郭翩仙脸色立刻发了白,谁知海棠夫人还是不瞧他一眼,只是望着钟静笑道:“你是徐淑真的徒弟么?”

钟静垂下头,忽又觉得自己不应在情敌面前示弱,立刻又抬起头来,道:“正是。”

海棠夫人叹了口气,道:“可怜呀可怜,可惜呀可惜……”

钟静道:“我……我……”

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瞧见海棠夫人面上的神情,她气得脸都红了,心里一横,索性豁了出来,大骂道:“我有什么可怜,被老公不要的女人,才是真可怜哩。”

海棠夫人淡淡一笑,盈盈走了下去,对她说的话,竟似全不在意,连生气都不屑生气。一个女人最怕的就是被自己爱侣昔日的情人瞧不起,这令她觉得自己珍如性命之物,原来只不过是别人抛弃不要的。

钟静全身都发起抖来,眼泪终于流下面靥。

红莲花瞪了郭翩仙半晌,又瞧了瞧凤三,瞧了瞧俞佩玉,忽然凌空一个筋斗,从窗户里翻身而出。

再瞧四面屋脊上的人,也走得干干净净。

俞佩玉长长叹了口气,终于倒了下去。

挂在楼梯间的灯笼他们并没有带走,门也没有关,风,从门外刮进来,灯光飘飘摇摇,将灭未灭。

飘摇黯淡的灯光,照着俞佩玉的脸,他的脸比纸还白。朱泪儿扑过去,还未扑到他身上,已失声痛哭出来,颤声道:“四叔,我……我该怎么来谢你呢?”

凤三先生神色也甚是惨淡,长叹道:“在四叔面前,你怎能说这‘谢’字。”

朱泪儿垂下头,已是泪流满面。

俞佩玉淡淡一笑,道:“无论如何,我们总算胜了,你还难受什么?”

朱泪儿揉着眼睛,道:“我不是难受,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高兴”这两个字说出口,却已泣不成声。

郭翩仙忽然干咳一声,笑道:“想不到声名赫赫、不可一世的怒真人,今日竟也败在俞兄手下,今日一战之后,江湖中还有谁不佩服俞兄的……”

朱泪儿大声道:“他是我的四叔,凭你也配称他为‘俞兄’?”

郭翩仙干笑两声,道:“自今而后,俞公子声名必然震动天下,只不过……”

朱泪儿道:“只不过怎样?”

郭翩仙道:“只不过此间却非久留之地,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朱泪儿瞪眼道:“离开?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离开?”

郭翩仙叹道:“今日俞放鹤等人虽败,但心里必定甚是不服,若说他们真的从此不再来打扰,只怕谁也难以相信。”

朱泪儿冷笑道:“他们若是存心要来找我们,我们逃也逃不掉的,何况,我三叔会是逃走的人么,若是要逃,早就逃了,也用不着等到现在。”

郭翩仙道:“话虽不错,但……但留在此地不走,也非善策……”

朱泪儿冷笑道:“你若要走,只管请便,没有人留你。”

郭翩仙面上阵青阵白,不再说话,可也不敢走,红莲花和君海棠可能就在门外等着他,他怎么敢走呢?

风声呼啸,小楼上却是一片死寂,想到俞放鹤等人绝不会就此罢休,每个人心情都沉重已极。

忽听风中传来一阵凄厉的犬吠声,如厉鬼呼号,钟静听得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噤,道:“这狗叫得怎么如此可怕?”

朱泪儿也听得寒毛直竖,却笑道:“莫非是俞放鹤踏着了它的尾巴?”

话犹未了,犬吠声忽然寂绝,它叫得突然,停得更突然,它叫得虽可怕,但骤然停止下来,却更令人毛骨怵然。

天地间像是骤然充满了一种不祥的恶兆,朱泪儿也想说几句话来打破沉闷,却也不知怎地竟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烈焰冲霄而起,火势发作得好快,眨眼之间,就已将半边天都烧红了。

郭翩仙失声道:“俞放鹤好狠的手段,竟想将我们烧死!”

俞佩玉变色道:“难怪他先将镇上居民全都赶走,原来他竟不惜将李渡镇夷为平地,他自命侠义,如今竟不惜做这样的事。”

只见火势愈烈,但还未成合围之势。

郭翩仙跳了起来,嗄声道:“此刻咱们冲出去,只怕还来得及。”

朱泪儿目光向凤三先生望了过去,凤三先生面容凝重,一言不发,郭翩仙跺脚道:“事到如今,你们难道还不肯走么?”

俞佩玉叹了口气,道:“不错,事已至此,咱们好歹也得往外冲。”

朱泪儿道:“但……但三叔的伤……”

俞佩玉苦笑道:“我来背负凤老……三哥,你跟着我。”

银花娘嘶声道:“我呢?你们总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朱泪儿咬了咬牙,道:“还是我来背负三叔,你……你背她。”

郭翩仙瞧了钟静一眼,终于将她背了起来,道:“此时不走,就来不及了。”

凤三先生道:“不错,你们都快走吧。”

朱泪儿道:“三叔你……”

凤三先生的脸色一沉,厉声道:“三叔死并没有什么,但岂能容你背负逃走……三叔是这样的人么?”

火光熊熊,将他的脸都照红了。

俞佩玉道:“既是如此,还是由小弟……”

凤三怒道:“日后江湖中人若是知道凤三竟被人背负着狼狈逃生,凤三虽生,与死又有何异?”

俞佩玉失声道:“但事出非常,三哥你……你难道不能从权?”

凤三沉声道:“我意已决,你再说也没有用,快走吧。”

朱泪儿简直快急疯了,但她也知道,凤三先生既然已下定了决心,世上只怕再也无人能令他更改。

俞佩玉黯然道:“我知道三哥是怕小弟已无余力,是以宁可自己赴死,让小弟单独逃生,也不愿拖累小弟,但……但小弟还是有力气的。”

凤三先生竟闭起眼睛,无论他说什么,全都不理不睬。

火势如奔马,瞬息间已烧了过来,俞放鹤等人想是早已在四面都布下引火易燃之物,是以火才会烧得这么快。

郭翩仙嗄声道:“你们不走,我却非走不可了,各位……各位……”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于什么话也没有说,跺了跺脚,纵身而出,只听钟静的哭声自窗外隐隐传来,过了半晌,也就听不见了。

凤三厉声道:“你们也该走了,为何还不走?”

朱泪儿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道:“三叔不走,我也不走。”

凤三怒道:“你敢不听三叔的话?”

朱泪儿凄然一笑,道:“我什么话都听三叔的,但这次……这次我……”

凤三反手一掌,将她推到地上,大喝道:“你不听我的话,我先打死你。”

朱泪儿道:“三叔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走的。”

银花娘嘶声道:“俞佩玉,你也不走么,你难道也要陪他们死?”

俞佩玉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发呆。

他虽然明知留在这里,等着被火烧死,实是愚不可及,但却也不能抛下朱泪儿和凤三独自逃走。

银花娘嘶声大呼道:“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我碰见你们,真是倒了霉了。”

她挣扎着奔到窗口,一跃而下,但此刻她功力所剩已无几,刚跳下去,就发出一声痛呼,像是跌伤了腿。

俞佩玉知道她若想在这样的火势中逃生,简直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忍不住也长叹了一声。

凤三厉声道:“你们真的要陪我死?”

俞佩玉望了望朱泪儿,叹道:“小弟……”

凤三仰天狂笑道:“你们非要等我死了才肯走,是么?好!”

“好”字出口,忽然反手一掌,向自己天灵拍下。

俞佩玉和朱泪儿惊呼一声,双双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听“轰”的一声大震,四面墙壁,忽然四散飞裂,满天木屑碎片中,一个人如雷神自天而降,闯了进来。

火光烛天,俞佩玉的目力又不弱,有个人闯进来,无论如何,俞佩玉也应该能看得清他面貌的。

但这人身法却实在太快,正如一个霹雳击下,俞佩玉只见着黑乎乎一团黑影自身旁擦过,抱起了床上的凤三先生,又闪电般掠出,非但没瞧清这人的面貌,竟连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都未瞧见。

朱泪儿骇极大呼道:“你是谁?抢走我的三叔?”

一句话说完,这人影已远在数丈外。

但闻凤三先生怒喝道:“谁?”

另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我。”

凤三先生似乎长长叹了口气,竟不再说话。

这时俞佩玉和朱泪儿自然也早已双双追出去,只见前面的人影,如弹丸跳动,兔起鹘落,火舌怒潮般卷到他面前,他轻轻出手一挥,烈焰便立刻退开,眨眼之间,便已自一片火海中冲了出去。

俞佩玉拼尽全力,却愈追愈远。

朱泪儿嘶声大呼道:“放下我的三叔来……求求你,放下我的三叔来。”

“呼”的一股烈焰卷过,再瞧前面那个人已然无影无踪,朱泪儿冲出数步,仆倒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俞佩玉也被她哭得心酸,赶过去扶起了她,这时他才发现,他们竟也不知不觉间,闯出了火海。

朱泪儿头发上、衣服上,俱是点点火星,俞佩玉身上也有几处被烧焦,但两人惊惶情急之下,竟是谁也不曾觉出。

朱泪儿抢天呼地,嘶声痛哭道:“你为什么要抢去我的三叔?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俞佩玉黯然叹了口气,柔声道:“看来这人并没有什么恶意,若不是他,咱们只怕已葬身在火海中了。”

朱泪儿道:“但三叔……三叔怎么办呢?”

俞佩玉道:“你三叔像是认得这人的,他们只怕是朋友……他的武功如此惊人,此番将你三叔救走,咱们反倒可以放心了。”

朱泪儿哭声渐渐小了,抽泣着道:“不错,三叔方才问了他一次,也就不再问了,他们想必是认得的……但他既然救走三叔,为什么不将我也带走呢?”

俞佩玉柔声道:“这只因……只因是他不认得你。”

朱泪儿流泪道:“不错,三叔以前的朋友我一个也不认得,我什么人都不认得,也没有人认得我,我……我……我……”

想起自己身世的孤苦,她不禁又放声痛哭起来。

俞佩玉鼻子也觉得酸酸的,眼泪几乎也忍不住要夺眶而出,轻轻扑灭了她身上的火星,强笑道:“但四叔却是认得你的,你也认得四叔,是么?”

朱泪儿痛哭着扑进他怀里,颤声道:“四叔,你……你不会抛下我么?”

俞佩玉暗中叹了口气,却微笑道:“四叔怎么会抛下你……四叔无论到哪里去,都一定会带着你的。”

其实他自己现在也是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自顾尚且不暇,又有什么能力照顾别人?

忽觉烈焰扑面,火势已将蔓延到这里。

远处传来一片悲呼痛哭声,还夹杂着怒骂声,想必是李渡镇上的居民,瞧见自己家园被毁,要来拼命了。

又听得一人大声呼道:“各位用不着惊惶难受,各位所有的损失,都由咱们来负责赔偿!”

俞佩玉皱眉暗道:“这李渡镇就算萧条贫乏,但数百户人的身家,又岂是少数,他们竟不惜赔偿,难道就为了要烧死这几个人么?”

风势渐渐停止,夜色却更深了。

远处的嘈杂也渐渐消寂,朱泪儿痴痴地坐着,动也不动,自从俞佩玉将她带到这一片荒坟中后,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俞佩玉忽然道:“他们放火,绝不是仅仅为了要烧死我们。”

朱泪儿目光茫然注视着面前的一座新坟,道:“哦?”

俞佩玉道:“他们若定要我们的命,必定会在火场四周布下埋伏,不让我们逃走,但我们却轻易地逃了出来,连一个人都没有遇着。”

朱泪儿道:“嗯。”

俞佩玉道:“所以我想,他们只不过是想将我们赶走……”

朱泪儿忍不住道:“只为了赶走我们,就不惜将这小镇全烧光,不惜赔偿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他们难道疯了么?”

俞佩玉喃喃道:“这其中自然有原因的……自然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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