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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Chapter 19

01

爱情给人的吸引力与希望永远是我们自己不可能抗拒的东西。

随着与左轻川相见的时间增多,梁希仿佛越来越少的想起那些不愉快地回忆。

现在的她,就是个小心翼翼跑出蚌的软体动物,只需要温暖的怀抱,而禁不起任何刺痛的伤害。

随着日历一页一页翻过,梁希那些礼服任务终于到最后的尾声,所需要做的就是把它们都打理干净然后等待着井堇试穿取货。

这天中午,她终于闲了下来,鼓起勇气拨出电话,等着那头刚刚接起就脱口而问:“小川,今天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吗?”

左轻川拿着手机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说道:“今天不行。”

梁希顿时失望的哦了声,问道:“你有工作啊?”

左轻川做事从不喜欢遮遮掩掩,便告诉她:“我和井堇约好了吃饭,明天陪你去?”

又是这个名字。

这礼拜已经不知道听过几次了。

梁希心里泛起了种苦涩的压抑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总和她在一起,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在一起还要多。”

能受他人干涉的就不是狮子座了,左轻川反问:“我喜欢和谁交朋友,需要你过问?”

梁希蔫蔫的回答:“不需要。”

左轻川道:“所以,你问我做什么?”

而后他就有点不愉快的挂了电话。

梁希表情僵硬,回身看到架子上那些美丽漂亮的新衣服,感觉手指有些发抖似的。

没有人喜欢嫉妒,但也没有人能控制得了嫉妒。

这是人的本性。

“井小姐,你的衣服都在这里了,如果方便的话请试穿,有任何问题我立即为您修改。”

梁希垂着眼睛不情不愿的说,她知道今天要为客人服务,特地穿着正统了些,还盘起了向来有点乱乱的长发,但是眼角眉梢,却没有任何亲近之感,像个闹别扭的幼稚鬼。

说实话,当时井堇只是气她和陈安在一起,想让她挨些累,对这些衣服却并不怎么上心。

接到电话前来看了看,也是表情淡淡的说道:“辛苦了。”

梁希干笑。

井堇看到她那年轻干净的脸,就会内心刺痛,因而故意说道:“小川经常提起你,说你现在变得勤奋多了。”

梁希诧异她怎么也用如此亲密的称呼,嘴上却只能敷衍:“是啊,工作了嘛。”

井堇轻轻地弯了下嘴角:“听说你要参加比赛?有想法了吗?”

梁希说:“正在构思。”

井堇笑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走秀,你是小川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这句话重重的气到了梁希,她顷刻冷着脸拒绝:“不用,不用麻烦!”

井堇无所谓的摆摆手指:“随便吧,帮我把衣服包起来,我要走了”

梁希也不再想等着她试穿,立刻站到旁边把工作都留给艾黎。

等着这位交际花走掉以后,艾黎才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和左轻川很熟吗?”

梁希郁闷的说:“我不知道。”

艾黎拍拍她:“你要小心,那个女人她…”

话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便走到了一边。

梁希终于开始担忧起左轻川的心之所属,她这算胡思乱想?

可是面对井堇那样的女人,谁会把她当透明,更何况左轻川本来不会和异性走的太近,但现在…

她烦恼的捶捶头,很快就跑回了工作室。

当晚九点多的时候,梁希的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有些吃惊的跑过去打开来问:“小川,你不是…额…”

左轻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吃完了,你呢?”

说完就拎着蛋糕盒子走了进来。

梁希关上门回答:“吃了…”

虽然他的到来让她渐渐的放下心来,但是仍旧因为心里的事情而显得无精打采,给左轻川拿个罐饮料后就走回床边坐着不吭声。

左轻川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还是故意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梁希藏不住事,猛地抬头问:“你是不是喜欢井堇,你要是不喜欢谁,不会总合她在一起的…”

她明显胡思乱想了很久,眼里的担忧和紧张都透彻的不加任何掩饰。

左轻川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回答道:“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年纪的…老女人。”

虽然用词很不好听,说完却没有半丝悔改的样子。

梁希相信他不会撒谎,却还是问道:“那你…”

左轻川坐到她身边,推了下她的头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梁希嘟囔:“什么大人啊,明明比我还小呢…”

看到他冷眼斜视的样子,她又赶紧闭了嘴。

左轻川道:“有时间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比赛上,别总那么没出息。”

梁希点头说:“我知道啦…小川,要是我取得了名次,你会不会奖励我?”

左轻川随口答应:“嗯。”

梁希微笑:“那你陪我去看阿婆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

左轻川不由的也笑了下:“还记着呢?”

梁希说:“阿婆对我好嘛,每次我很难过很难过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想起她,大约只有阿婆才像我的亲人…”

左轻川看向她:“你就不会想想别人?”

梁希问:“想谁?”

左轻川不说话。

梁希笑出来问:“你啊?”

而后她又点点头:“以后大概…会想吧。”

左轻川顿时又问:“什么叫大概?”

梁希笑着不再说话。

02

事业给人的力量,和爱情一样也是不可代替的东西。

当你知道可以通过自己的付出,而给生活带来希望,带来改变,带来切切实实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的时候,就会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越付出越多。

这个秋天梁希已经为未来拼尽了全力。

她大概也明白,如果自己没有实质性的进步,那左轻川多半也会是个遥远的梦。

外面的树叶已经落尽了。

夜风吹过的时候,就会发出一种空洞无物的回响。

梁希趴在桌前不知道第几次动笔,旁边的闹表上已经指到了凌晨一点。

她画着画着,感觉又很糟,猛然就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而后神经质的哭了起来。

人在巨大的压力面前,总是很难宣泄情绪。

梁希胡乱的擦着脸,忽然感觉胃里恶心,头痛欲裂。

她步履蹒跚的爬到了床上,因为害怕什么都到做不到,而紧张到心情很沉重,怎么也睡不着。

大约迷迷糊糊熬至三点的时候,梁希终于有了些清醒的意识,摸出手机按下快捷键,全身无力的趴在那儿等待接听。

过了好半天,熟悉的声音才响起来,还带着微微的睡意:“喂?小希,你怎么了?”

梁希的喉咙也哑了起来,费力地说:“我好难受,我想吐,头好痛…”

左轻川沉默片刻,声音转而就清醒了过来,说到:“你先好好躺在那,我这就过去。”

梁希有气无力地哼了声,就把脸埋进枕头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倒是左轻川,被她从睡梦中惊醒后,也不顾佣人的阻拦急急忙忙的就套上衣服冲了出去。

这个时间北京的街道上也是车辆稀少。

他一路超速,不知道已经被拍了多少次。

但是毕竟相隔太远,等赶到的时候,还是在一个小时以后了。

左轻川在门外使劲拍了好久的门,也没有回音。

他有些紧张,抬高声音喊道:“梁希,梁希!你醒醒!”

之吵得整个楼道都亮起了灯光。

这时对门悄悄地探出个中年妇女的头来,警惕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左轻川也是病急乱投医:“我要找梁希,她好像病了。”

中年妇女很狐疑的打量了他几下,见此人相貌堂堂衣着考究,不像是个坏人,才又说:“我是她房东,你是她什么人?”

左轻川赶紧回答:“我是她男朋友。”

中年妇女还是不相信。

左轻川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和名片递过去说:“麻烦您了,给我开个门吧。”

这位太太打量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的拿着钥匙走出来,把证件还给他,然后开门。

左轻川赶紧冲进去,到床边俯身摇了摇梁希道:“小希,醒醒,你怎么了?”

梁希全身发热,眼皮沉重的睁也睁不开,含糊不清回答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话。

左轻川见她病的厉害,便立刻找出个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抱起梁希就往楼下跑去。

他忽然想,如果自己不在梁希会怎么样呢?

以前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她是怎么办的?

但其实,左轻川不知道,也完全不想去知道。

次日下午,梁希才朦胧的睁开了眼眸。

她首先看到了高远的天花板和美丽的吊灯,走了半天神,才扭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偌大宽敞的房间里,简约优雅,像是男人住的地方。

手臂上还输着点滴,大概是怕她胳膊太凉,旁边又放了个温温的暖手宝。

梁希正在回想发生的事情,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是左轻川。

他身着着浅色的居家服,也没有去上班的样子。

梁希费力的说:“对不起,我…”

左轻川走到床边,伸手试了下她的额头,而后才道:“你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病死在家里怎么办?”

梁希满脸苍白,勉强笑了笑。

左轻川说:“说到底还是身体最重要,不能因为工作就不管不顾,以后不要太累了,知道吗?”

梁希还从来没听过他说出这样啰嗦的嘱咐话语,忍不住问道:“你很担心我?”

左轻川懒得回答她,转身又道:“我去看看汤好了没。”

他也不管是有佣人在做,就当成借口往厨房走去。

梁希看着开了又关上的门,已经渐渐清醒的脑子里忽然想到,原来是小川的房间,所以这个小川的大床和他的被子…

想着想着,她就又往里面缩了缩,迷糊着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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