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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血龙瓶(15)

几个人跑进停尸间,仵作来到李应龙尸体前,将白布单猛的一掀,露出了下面的尸体。吕明阳与周虎同时惊的“咦”了一声。

见那尸体依旧面目可怕,身上伤痕累累,但除这些伤处之外,又有了一种新的变化。尸体进入停尸间后便是全身赤裸,因此看得清清楚楚,尸身完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块块的青斑,脸上也有不少青绿斑点。

吕明阳道:“这是怎么回事?”仵作道:“小人也不知,只是今天清除尸体时刚发现的,看样子,青斑出现的时间是昨晚到今早之间,因为昨天我还看过,并没有发现青斑。”吕明阳想了想,道:“可是尸斑?”仵作摇摇头,坚决的道:“不是,这绝不是尸斑。”吕明阳道:“那你看呢?”仵作缓缓的道:“应当是中毒。”

吕明阳一怔,道:“中毒?难道说那些老鼠口中长有毒牙,如蛇一般?”仵作道:“这个我也不知,大人没回来之前,我也没有动尸体 。”吕明阳毫不迟缓,道:“现在就验尸。”

仵作早已将器具备在手边,听了吕明阳一声令下,便动了手。不多时,便叫了一声:“找到了。”说着从尸体的胃里用夹子夹出一样东西。那东西长长的一条,头是红的,如蚯蚓一般。吕明阳问:“这是什么?”

“是蛇!”仵作肯定的道:“这是红头环蛇,一种体形虽小但毒性极强的蛇。”吕明阳放才展开的眉头一下子又皱了起来。仵作接着道:“这种蛇极喜钻洞,通常是雌雄同穴,性情并不暴烈,伤人的事很少,却不知如何到了死者胃里。”吕明阳道:“尸体上的斑点就是毒蛇所造成的了。”

仵作点头:“是,但过了两天才出现斑点,却是奇怪,可能是因为人已经死了,血脉不通的缘故。如果人活着,蛇一入胃,便被胃液腐化,毒液便会顺着五脏流遍全身,片刻之间就会出现斑点。”

吕明阳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凶手既是能放蛇杀人,又何必让老鼠咬他呢?多此一举会增加暴露的危险,他不会不知道。”他又低头看了看尸体,突然,他注意到李应龙那张脸,那是一张惊骇欲绝的可怕脸孔,仿佛死者临终前看到了什么最使人恐惧的东西。难道又是那朵花?

他轻轻摇头,走出了停尸间,来到外面的阳光下,只觉得阳光虽然灿烂,但留下的阴影却是越来越多了。

这个问题一直困绕了他半天的时间,直到快掌灯了,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到了县衙骤然停了,随后风风火火的冲进一个人,正是吕全。吕明阳迎出来,见他一脸激动的神色,便问道:“有可进展?”吕全点点头,道:“请大人到屋子里说话。”

二人坐定,吕全喝了口水,向吕明阳报告此行的结果。

昨天他连夜赶到江州,找到当地官府,但官员们却说此地并没有什么以菊花为标志的组织,吕全很失望,又问此地可否有人种植墨菊,官员们竟说他们在此上任有三年了,却从没见到过这种花。吕全问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心中只怕吕明阳着急,便出了府衙,突然想到,官府中没人了解,可民间不一定全无消息,于是便找人打听到了江州城中消息最灵通的人,有一个乞丐告诉他,江州城中消息最灵通的人也是个乞丐,是这里的团头,叫胡七,吕全给了那乞丐些碎银子,让他领着去找胡七。

那胡七看样子已有五六十岁,但耳聪目明,吕全向他问起墨菊花的事,胡七摇摇头,说此地并没有人种这种花,也没有这种组织。吕全有些失望,便给了他一些银子,起身要走。谁想胡七看了银子,突然嘿嘿笑了两声,说出一番话来。

吕明阳追问了一句,吕全道:“他说此地虽没有人种这种花,也没有这种组织,但问起过墨菊的人,我并不是第一个,早在十几年前,就有人问过他了。而那时,江州城中确是有一朵墨菊花的。”吕明阳道:“此话怎讲?”吕全道:“我也这样问他,胡七说十几年前,江州城中有一位红歌妓,她的名字就叫墨菊。”

吕明阳忽的站起身来,道:“墨菊是人?!”

吕全将胡七告诉他的全都说了出来,原来十几年前,墨菊是红极一时的歌妓,无数公子名流士绅贵族都以见她一面为荣,为此有人不惜一掷千金,而后来,这位墨菊姑娘被一位士绅赎了身,做了填房,而在婚后没几个月,那位士绅家中遭了一场大火,几乎被烧成白地,而那位墨菊姑娘也离奇失踪,大家传说是跟着从前的一位相好私奔了,而那位士绅一气之下,举家搬走,从此不在江州露面。

吕明阳心中一动,道:“那位士绅叫什么名字?”吕全道:“胡七说,那个人叫做李宵。”吕明阳道:“胡七可曾见过李宵?”吕全点头:“见过,胡七就是当年他的管家之一。”吕明阳道:“那位胡七你可曾带来了?”吕全笑道:“我见他知道内情,如何还会放过他?现在就在客房中。”吕明阳道:“好,吃过饭后,速叫他来。”

胡七站在停尸间,脸上红红的,全身散出一股酒气,嘴巴不住在动,仿佛还在回味方才那一顿好饭。吕明阳见他花白头发,满面皱纹,眼睛不时闪出一种超脱的光彩,知道这人见过大世面,倒也不是一般乞丐,既然是江州城消息最灵通的人,日子想必不会太难过。

吕全道:“胡老七,你这双眼睛可别因为喝酒散了光,看错了可不得了。”胡七大咧咧的一撇嘴,道:“老汉看人几十年,何曾走过眼?今日早间一见你,就知道阁下是在县门当值,可错了么?”吕全道:“那因为我是活的,今天看死人,又过了这么多年,认不认得还不一定。”

说完,他轻轻掀起布单,露出了李应龙的脸,胡七向下一看,也禁不住吓了一跳,因为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惊恐欲绝的脸,不由定了定神,努力俯下身子细看了一下,马上就跳了起来,叫道:“这人正是李宵。”

寻疑踪单取江州

解困惑四入张府

夜色已经很深了,吕明阳却全无睡意。他在屋子里慢慢踱着步,脸色沉静如水,可脑子里却是翻江倒海,思绪如潮:现在来看,杀人动机是有了,杀人条件也已具备,但平空多出一条毒蛇,反而将这条线多出了一个岔头,而这条岔头又不知通向哪里。现在这案子无一不和那朵墨菊有关,这使得他对十几年前的那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这件案子真正开发生的地方并不是这里,而是江州,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发生了。吕明阳几乎是立刻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大早,青河县城中飞出几匹快马,吕明阳带着吕全和胡老七,由周虎与另两个衙役护着,飞奔江州。由于他们穿的都是便衣,没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所以一切都要方便得多。

进城后,由胡老七带路,一行人来到了当年李宵的那座宅院处。这里是城南一个僻静所在,虽然已过了十多年,但却还是没有人来住,所以一切都还保持着火灾后的样子。

吕明阳问:“怎么这里还是像以前一样?难道这块地没有卖出去,还是李家的?”胡七道:“也算是吧,因为就算想卖,也没有人敢买,人们常说这一片废墟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夜里更是没有人敢走来这里,那场火之后,二奶奶不知到了哪里,有人说是与人私奔,更有人说是被李宵害死了。”吕明阳道:“李宵害死的?他与这墨菊感情不好么?”

胡七道:“怎么不好,李宵的原配夫人死得早,李宵又是个痴情人,从没想过续弦,可不知怎么见到了这位墨菊小姐,就马上出重金赎了身,等到娶回来你猜如何?”吕全听得入神,道:“如何?”胡七道:“大家马上看出,这位墨菊姑娘几乎与大奶奶生得一模一样。看来李宵是爱屋及乌,永远也忘不了大奶奶,所以大家都很感动。”

正说着,胡七向一边一座烧毁的屋子一指,道:“这屋子就是当年二奶奶往的。”吕明阳抬眼看去,但见断柱残墙,破窗塌檐,荒草深深,石径湮没,无尽的风流妩媚爱意缠绵,都已灰飞烟灭,他不禁长叹一声,问道:“不想这火竟是如此厉害。”

胡七接口道:“是呀,这场火想必是天火,没有人知道是谁放的,好像一下子就出了十几个火头,四下烧了起来。”周虎道:“想是有歹人进宅放火。”胡七白了他一眼,道:“要是那般容易,这宅子的主人也就不叫李宵了。当时的院墙极高,院子时还养着十几条大狼狗,围着院墙拴住,要有人进来,人看不到,狗还看不到么?可那晚直到火起之后才有狗叫。”吕明阳道:“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墨菊了么?”胡七道:“是的,因为那晚二奶奶被李宵锁在柴房里,火起之后,李宵一眼看到柴房也起了火,他便哪里也不顾,先跑到柴房去放她,但却发现柴房已被打开,里面竟一个人也没有了。”

吕明阳一怔,道:“李宵为何要锁墨菊?”胡七脸色一暗,仿佛有些伤感,道:“还不是因为这位二奶奶原是歌妓出身,平素交了几个酒朋诗友,有时出去与人相会,李宵受不了这些,就将她锁在柴房里,饿了几天。谁知她竟勾结外人,放火报复。”吕明阳微微点头,道:“不错,若将一个女子锁在屋里,单凭她一个人体小力薄,绝对打不开门,定是另有人将她救走。对了,那座柴房烧了没有?”

胡七四下一看,道:“在这里,也已烧毁了。”他带着几人来到一外被烧得只剩下地基的屋子前,用手一指:“这里就是当年锁二奶奶的柴房了。”

经过了这些年,当年的火痕已看不了了,只见断木残枝上生满了青苔,地上全是杂草,只有地基还是完整的。他冷笑一声,道:“说什么与人私奔,全是谣言,如果我所料不差,那墨菊姑娘定已香消玉陨,而且说不定就埋尸在这柴房之下。”他扫视了一下众人惊疑的目光,一挥手,道:“怔着什么,挖开。”

胡七在这一带人缘极熟,借来了铁锹铁铲,周虎等几人就挖了起来,这柴房并不大,但挖了一会儿,除了几个老鼠洞以外,并没有发现人的尸骨。吕明阳并不松懈,让众人继续向下挖掘。不多时已围着地基挖了将近半人来深的一个大坑,却还是没发现尸骨。

吕明阳眉头渐紧,眼睛中露出疑惑之处。难道说我猜错了?

正在此时,只听轰的一声,一名衙役一锹下去,竟从坑壁上现出了一个洞,那衙役大叫:“有了!”吕明阳跳过来,道:“看看里面有什么?”周虎探着头伸进去,突然大声道:“在这里了,果然是一具尸体。”

吕明阳吩咐把洞扩大,不多时,那里面的尸体就呈现在眼前。

众人抬定睛看去,见那尸体像是过了很多年,已只剩下枯骨,吕明阳突然伸出手去,从尸体腕上摘下一只玉环,胡七凑过来,看到这玉环,突然掉下泪来。

“不错,这尸体正是二奶奶。这只玉环是她最心爱的东西,好像她从没摘下过。人都说她与人私奔,原来竟早已死在这里。”

吕明阳将尸体从头到脚细看了几遍,又看了看胡七流泪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他将那只玉环细细包起,让人将洞口封死,然后长叹一声,道:“回去吧。”胡七突然咦了一声,道:“大人,此事有点蹊巧。”吕明阳道:“哪里蹊巧?”胡七道:“二奶奶过门之时,有两件最爱之物,其中一件是这玉环,说是她家传之宝,另一个是一朵墨玉雕刻的菊花,而现在只有玉环,却不见了菊花。那日李宵将二奶奶锁进柴房之时,明明那墨玉菊花就在她头上的。”吕明阳淡淡的道:“这有什么奇怪,墨菊是不会自己埋葬尸体的,那朵墨玉菊花也一定是被埋葬她的人拿走了。”

胡七怔怔的道:“如此说来,二奶奶也是被那人杀死的了。”吕明阳并不回答,只是扫视着破败的荒宅,嘴里喃喃的道:“十几年前那个夜晚,这里倒底发生过什么呢?”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县衙,吕明阳一直是紧锁眉头,这案子的复杂之处,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本以为他已找到了一条最关键的线,但走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条线并不是一马平川,其中竟还分了许多枝节。

吕全送上茶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他发现吕明阳用笔在写着什么,就好奇的凑上去看,却见吕明阳写的是一张张小纸片。

吕明阳见他进来,笑道:“来得正好,现在咱们将这案子从头细细理一遍,看哪里还有疑点。这几张纸片的背面上都写有名字,看看哪一张最有可能。”吕全也来了兴趣,在桌子边上坐下来,道:“我来翻。”

他抬手先翻过一张纸片,上面写着“胡七”,他不禁一怔,道:“他怎么有可能?”吕明阳道:“这个人我之所以将他算在内,不是因为李宵的死,而是墨菊的死。十几年前那天,他正是李府的管家,有可能暗恋墨菊,平时却没机会亲近,直到李宵将墨菊关进柴房,他认为有机可趁,于是夜入柴房,可墨菊却抵死不从,于是他便杀人泄愤。这也是有可能的。事后他将墨菊的尸体埋在柴房之下,然后为了灭迹,便放起大火,将李宅烧成白地,却散布谣言说墨菊与人私奔。李宵信了这话,便觉得无脸见人,于是举家搬走。”

吕全道:“这个想法很说得通。大人为什么不当时便拘捕胡七?”吕明阳摇摇头,笑道:“方才所说只不过是推想,而且有很多不妥之处。第一,那朵墨玉菊花哪里去了。要是胡七拿走,为何却留下玉环?第二,如果李宵相信墨菊是与人私奔,就应当心怀愤恨,为什么那日一见到墨菊花,便吓得要死?由此可见,李宵并不信墨菊与人私奔。第三,如果是胡七杀了墨菊,他便断不敢引我们去挖掘她的尸体,以防惹祸上身。”

这番话一说,吕全也点头,他随手翻过第二张纸片,见上面写着明尘的名字。吕明阳道:“明尘也不是本地人,据人说本是一位游方僧人,因到了这里后,与寺院和尚讲经论道,极是高明,便被众僧推为主持。”吕全道:“这样一位高僧难道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吕明阳道:“这个还不清楚,但那日他来收取字画的时候,看到了李家小姐,我敢肯定他当时的神情很震动,像是看到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吕全笑道:“也许高僧没见过美女,看呆了吧。”吕明阳摇头:“绝不是,他的眼中所流露出的不是惊艳,而是惊恐惊诧,据胡七讲,那位墨菊小姐与李宵前妻长得极像,可能这位李小姐与她母亲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换言之也就是像极了墨菊。”吕全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位明尘法师是见过墨菊的。”吕明阳道:“应是如此。如果是他当年杀了墨菊,前日又突然见到一个酷似墨菊的女子,不惊恐才怪。而李宵死的那天晚上,他正好是在座的。”

吕全道:“那么老爷怀疑这位高僧是杀人凶手了?”吕明阳摇头:“还不肯定,如果说是他杀了墨菊,为何还要杀李宵?难道是李宵认出了他?”吕全道:“可他们在一起并不是一次,李宵要是认出了他,还不会上报官府?”吕明阳点头:“所以我也只是怀疑。”吕全翻过第三张纸片,上面赫然写着李宵名字。吕全一下子怔住了:“他不是已死了?难道老爷还会怀疑他?”

吕明阳道:“这个人是本案的关键,从他身上一定有许多不为人知道的秘密,十几年前那场大火,说不定本就是他自己放的。”

吕全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放火烧自己的家?”吕明阳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李宵是个痴情种子,所以无法容忍墨菊与别人来往,他既可以将她关进柴房,也可以一时愤恨而杀了她。这样的话,他就犯下了杀人罪,索性他就制造墨菊与人私奔的假象,将墨菊埋在柴房地下,因为大家看到柴房门开了,就一定想到墨菊被人救走,而没有人怀疑真正的她已埋尸于地下。然后他又放火烧宅,连那柴房也不放过,好毁灭一切罪状。因为他本来是深爱墨菊的,所以他留下了那朵墨玉菊花,然后他放出谣言,说是墨菊与人私奔,好假做无脸见人,举家搬走,逃避了杀人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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