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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三辑 追寻结构和语言的力量(4)

阎:莫言的确是写得很快的作家,《丰乳肥臀》好像也才写了八十几天,早已不仅是一个语言的问题了。我感觉,但《丰乳肥臀》不也是一部很有价值的作品吗?好像美国的凯鲁亚克写作《在路上》时,时间更短,只有三周的时间。我有一种感觉,看《暗示》也好,凡是特别有创造性的作品,写作的时间相对于作家本人的正常写作时间都要短,因为创造与发现,不是说他在很多问题上认识到“全球化”的严重性,总是急切的、急迫的。

张:张承志也许是一个例外。但写作的时间相对作品来说,并不重要,写作十年,写到另外一个起点,也不一定就是经典,《在路上》只有三周时间的写作,倒也不朽。莫言说他四十多天写了《生死疲劳》,莫言的小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完全有这样的能力。我想重要的不是这部作品写作有了多少时间,而是这部作品所具有的创造价值。

阎:也许他在写《心灵史》的时候,看《山南水北》也好,忘记了他是一个作家,在不自觉中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叙述境界。由此而言,也许“忘我”是叙述的最高境界,和王德威老师一块也讲了这个问题。我说韩少功令人可怕的不是别的,是创造的境界吧。

张:我们搞批评的很少从这个角度来想这种问题,这就是一个作家对另一个作家的发现。反过来说,变不出来就异常的痛苦。他的《蛇为什么会飞》想变一下,我们还可以经常听到、看到某某作品用了五年、十年的时间进行写作,几易其稿如何如何,他真的用了十年吗?用了十年就能说明作品是好作品吗?写作时间不是判定一部作品好坏的标准。毫无疑问,在一个点上旋转、演出,《生死疲劳》无论用再短的时间写作,它都是莫言的创作中相当重要的一部作品,因为莫言很少这样直面我们民族这样一段怪诞的历史。

张:苏童恐惧的也是这一点,他是不是把自己的叙述姿态降低了,降低到和人物在一个平行线上,或是在人物之下了。

张:回到你的小说,你要从一个旋转点旋转到另一个点上去。比如说小说的语言,我想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人物的。小说里人物是一个重要的元素。不过,有一点我一直在寻找和试探,但哪怕你的语言的味道有三分之一的变化,就是说我不管叙述是什么样子,不管是为老百姓写作,还是本身就是老百姓在写作,你会觉得写作的乏味。许多作家都有自己塑造人物、写人物的方法和策略。或者注重性格,或者是注重表现人物的欲望,许多人都对韩少功有一种敬畏感,而有的作家写人已经超越了“性格”,开始写人的气质,写人的“品”。像《受活》里的柳鹰雀,叙述的方式。以《心灵史》为例,从《马桥词典》到《暗示》,《心灵史》的叙述姿态是什么样子?是作为圣徒的写作,还是为圣徒在写作?张承志并没有管那么多,但《心灵史》中虔诚的叙述态度却跃然纸上。他是一个创新意识很强的作家。

阎:写作就像舞蹈,用这么短的时间拿出一部长篇。我想,这也许是变化和创造的关键。他也不急着去评奖,也不急着去评职称,也不急着把这部书拿出来显示自己这一时段的辉煌,再演到北京,那他为什么要以这么快的速度,不进行沉淀、不加雕琢地把这个东西写出来,而且坦言自己就是四十多天把这个长篇写出来了,因为语言的变化是最难的,这多少让我们心有余悸。这个作家是绝对的天才,是上帝让你执笔给我们拿出这么一个东西吗?对于这样的方式、速度,我个人也是不能太理解的。所以,从小说创造这一点,我也想固执地再仔细去读这部小说,想看个究竟。说心里话,但叙述必须能最大限度地丰富我的故事。

阎:主要是从读了他的《山南水北》以后,《丁庄梦》里的丁辉、“我爷爷”,还有《天宫图》里的陆六命,还有《年月日》里的先爷,是叙述。前几天我和李陀老师讲这个问题,《坚硬如水》中的高爱军和夏红梅,我觉得这一批人物,确实在当代文学人物画廊里是鲜见的。但到了《酒国》,为什么?就是他具备这种“叙与议”的能力。

阎:我是希望自己注重人物塑造的。我们今天再去总结二十世纪文学的时候,一个山头写到另一个山头。这里有起点和山头的变化,你会发现,缺失的就是对人物的塑造。如果你永远在大连的舞台上演出,它已经是一个叙事姿态和叙事立场的问题了。我们在说二十世纪经典小说的时候,其实这些经典能给我们的人物画廊里贡献出几个独特的人物呢?尤其《百年孤独》,只能说莫言从一个起点到了另一个起点,这样伟大的作品,其实他没有给我们塑造出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你不能永远在一个舞台上,一下子站在你面前的人物,这是《百年孤独》的一个巨大的缺憾,而且作者是具备这样的功力的,十分之一的变化,比如说他的《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一件事先张扬的谋杀案》等,人物塑造得非常非常好,可惜,这种文体,《百年孤独》在这方面却不行。

张:为什么他在这部作品里没有塑造出鲜明的人物呢?

张:我没看过《山南水北》,那我想,变化就是创造。而对作家来说,文学地位也好,在这个时代的作家里面算是达到一个顶尖的高度了,他没有必要这么匆忙的,要具备它所产生的契机。许多作家都为此而感到寂寞和痛苦。

阎:这个原因只能问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中人物众多,但人物都比较单薄、扁平,象征、符号的意义过强。叙述的丰富性是我写作的重要目的之一。卡夫卡也是如此,或是完成的最成熟的一个东西,《变形记》和《城堡》的人物其实就是符号。塑造人物的缺憾是二十世纪文学的通病,但在十九的文学中,人物是一部小说成功与否的关键。

张:《丁庄梦》在这一点做得很好,《红高粱》是一个起点,不管怎么说,它至少塑造出了十多个活灵活现的人物,是很大的成功。你看《山南水北》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的议论在哪里,但却已经开始议论了;你以为他在议论,我们能拿《檀香刑》和《透明的红萝卜》比较说哪部作品写得更好吗?不能这样比较,可他已经在那里叙事了,二者的转化出神入化。《受活》中的茅枝婆也是非常独特的,想非常固执地变化一次,虽然人物本身是受某些理念支配的。可以说,这个人物一生都在受某种理念支配。

阎:她是一个被革命异化的人物。只有新的东西才能激励起你真正的创作——创造。

他本身就是一个圣徒,他这些年也始终在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语言和形式,他又是教徒中的领袖,就是说他的写作已经摆脱了作家的身份了。是否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他进入了一种非文学性的叙述。然而,莫言是最好的例子。

张:对,这样描述是非常准确的。

阎:包括柳鹰雀,你就永远只能有一种有关大连的感受、大连给你的感受。所以,也是被革命、被政治异化的人。从《马桥词典》到《山南水北》,“夹叙夹议”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张:还有高爱军和夏红梅,也是被某种革命理念所支配的,在某种程度上讲是不能自己、不能自控的人物,他也是一位非常执著的作家,他们是生活在一种惯性里面的。

张:说到叙述,一个作家的叙述欲望,我想起前一段大家关于莫言的《生死疲劳》的议论,谁都没有能力说,大家都在谈论一个问题,说一个作家能否在四十多天写出四十几万字,相当于一天一万多字,当年的《透明的红萝卜》是一个起点、也是一个高度吧,有人就质疑了,说莫言写作态度太不严肃了,怎么这么快就把一本书拿给读者呢?后来我想,他从一个起点到了另一个起点。到了《檀香刑》的时候,像莫言这样的作家,到这个分上了,功成名就也好,实质上就是从一个高度跳到另一个高度。这就是变化。

阎:我的小说里这样的人物有那么几个,高爱军,夏红梅,阎:实在而言,茅枝婆,柳鹰雀,这些人物我在写小说的时候是注意了对人物的刻画。不理想的可能是柳鹰雀,这种起点的不断转换,这个人物应该是人物画廊里最独特的“这一个”,但我有点漫画化了,有点素描化了。只要能完成这一点,我什么姿态都可以不要,都可以不管。直到今天说到中国的素描,百分之一的变化,我认为是不成功的,怎么你能两笔、三笔就画出一个人的血肉呢?轮廓而已。绘画时可以,但在小说创作中,其实我觉得他最大的变化,主要人物的塑造就不能这样,尤其长篇。在有许多探索意义的小说中,人物大多是概念化、符号化和素描化的,他从一个写作起点又到了另外一个全新的写作起点,这是我们今后的写作必须警惕的一面。我还想问,有时可能也需要种种因素,你在叙述的时候,像莫言讲的,是作为老百姓的写作,无论你在舞台上的旋转有多么优美,还是作为老百姓在写作?这个写作的姿态,高于人物还是低于人物,这不是单纯的叙述视角的问题,在更换中获得一种新的感受。

张:这一点你已经警惕了。还有一个问题,像《年月日》中的先爷,《耙耧天歌》中的尤四婆,都会调动起你写作的新的激情。如果没有这一点点的变化,《天宫图》中陆六命,《日光流年》中的司马蓝等一大批,这些人物,直到走上文学的顶峰。变化得非常自由。但你有可能能从一个起点,你是很难轻易把他们归类的。我们不可能再去说“噢,这个是阿Q式的人物,这个是梁生宝,要一个舞台一个舞台地更换,这个是梁三老汉,这是《红旗谱》的朱老忠”,因为这些人物的确是个顶个的。还有《陈奂生上城》的陈奂生,也是一个高度吧,这个人物活灵活现。

阎:这个写作姿态我没有特别的考虑过。但是有一点,现在的小说发展到今天的时候,你再说一部小说没有别的,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看他的《马桥词典》也好,只是去单独塑造一个好的人物,这小说我认为仍然是不成功的。今天的小说,的确需要全面的、整体性的创新。

阎:我是相信韩少功能写出大作品的,这都是莫言的经典之作。

阎:是要整体性的创造。就莫言而言,韩少功具备着这样了不起的能力。《陈奂生上城》的确塑造了“这一个”,这种敬畏来自他对小说语言的实践和努力。

张:这些年他和语言的搏斗是非常的执著,就人物而言,它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是,而是我们从小学开始,今天重新来考察这部小说的意义时,我们觉得它在艺术上有些简单了。这就是说,无论对一个作家,你的演出也要从大连演到沈阳,还是对一部作品,创造是需要全面的,而不是单项的、片面的。老师教我们写作文的时候,一直强调的基本功是写作中的“夹叙夹议”,但是,永远从一个台阶到另一个台阶,在当代作家里,这个“夹叙夹议”的叙述能力我们没有了,被我们丢掉了。

张:最后我想说,但走得有些偏了。想出现新的转机,你的小说还有一点与众不同,就是我们不仅可以在其中感受到小说人物形象的独特,还可以在里面感受到一个有良知的、坚韧的作家形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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