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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战四平

1947年,东北的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三下江南和四保临江战役过后,杜聿明已无力再向北满的民主联军主力进犯,东北形势骤变,国共双方,攻守之势易手,东北民主联军在全国的共产党军队中,率先由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甚至在民主联军第三次南下之时,杜聿明本人的车队在路上还被民主联军的先头部队截住,双方激烈交火,杜聿明见势不妙,命令自己的座车冒着枪林弹雨冲出了包围,才侥幸逃得一条生路,而随行的大卡车则全部被民主联军截下了。

关山林的独立旅参加了三下江南的战役。部队整天处在远距离奔袭——打仗——远距离奔袭之中,非常疲劳。不过,疲劳归疲劳,部队的士气非常高,大家一边急行军,一边唱顺口溜:国民党,兵力少,南北满,来回跑;南满砍掉他的头,北满斩断他的腰,让他来回跑几趟,一筐豆子筛完了。部队就念着这首顺口溜,参加了姜家屯全歼国民党88师全部和87师一部的战斗。

5月份,关山林奉命带着整编后的独立旅加入东北民主联军1纵建制,关山林任8团团长。关山林本来想借这个机会去牡丹江市看看乌云,可是部队行色匆匆,加上有许多补给方面的事要做,他一时走不开,这个念头也只好埋在心里。

关山林是6月初带着整编过后的8团赶到四平城外围的。在此之前,1纵主力和6纵、5纵已将国民党71军陈明仁部团团围困在四平城内达二十三天之久,并相继拿下四平周围城镇,扫清了外围据点。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林彪意欲报去年四平失守之仇,专程从双城赶到四平城下,亲自指挥攻城。

总攻日期定在6月14日下午2时。关山林的8团被指定为主攻团之一。

从早上开始,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关山林和金可带着8团的人蹲在壕沟里,没有雨具,被淋得落汤鸡似的。金可顶着大雨摸到关山林身旁,说,老关,这样不是办法,这么大的雨,枪和弹药都得淋湿了,到总攻的时候,屁也放不响了。关山林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通信主任说,去,告诉参谋长,叫他打电话问问前指,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打?我们也不能老这么洗着澡呀。通信主任人还没走,团参谋长已派了人来报告,说是总部指示,因炮兵阵地被雨水浸泡,炮座松软塌陷,必须重新加固,攻城时间延迟,什么时候打再通知。关山林生气地说,搞什么名堂,没放一枪,倒让人在雨地里泡了半天澡,早干什么屁事儿去了。于是命令部队撤出战壕,先找地方躲雨。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天放晴了,部队正在弄饭吃,突然命令下来,叫立即进入阵地,20点准时发起总攻。部队二话没说,丢下饭碗立刻往壕沟里跑,有的战士机灵,顺手抄了一把米饭团巴团巴窝在怀里,等到了壕沟里,再掏出来慢慢啃。关山林看战士们确实可怜,就叫后勤组织炊事员,把米饭都捏成饭团,挨着壕沟送到班排连,让战士们抓紧时间填点儿东西。关山林说,谁知道待会儿炮一响,人上去还能不能回来,怎么说,也得让人吃上这最后一顿。

炮群是晚上8点钟准时响起来的,几百门大炮一起发射,暗淡的天空中突然被成百上千条醒目的弹道拉出一袭明亮的天罩,大地在振聋发聩的炮声中剧烈地颤抖着,遥遥望去,四平城完全被炮弹爆炸的云烟和火光湮没了。关山林和金可躲在碉堡里,张着大嘴,以免被群炮巨大的轰鸣震聋了耳朵。按关山林的命令,8团攻击时,排长下尖刀班,连长下尖刀排,营长下尖刀连,他当团长的就该下到尖刀营,政委和参谋长则在后面掌握全团的进展。关山林拉着金可的手大声说,老金,我先上去了,你在后面,可别拉我的后腿。金可捏着关山林的手说,老关,你也别窜得太快了,也得照顾一下我这老寒腿,别让我跟不上趟。两个人说着,不觉都有些再不能见面的异样情绪。

8点40分,炮群开始延伸射击。关山林掐着钟点跃上壕沟,一扬手臂大声吼道,吹冲锋号!司号员梗着脖子吹响了冲锋号,一气吹了八遍,愣是把气管吹炸了,等号音一停,人直直地就瞪着眼珠子倒了下去。

部队跃出战壕,通过开阔地带,潮水似的往城里涌,所经之处,城墙和堡垒全被炮火摧毁了,鹿砦和梅花桩也都飞扬到一边,丈余深的护城河被炸平了,虚土足有两尺厚,人踩上去直打晃。关山林跟着尖刀营,顺着被轰开了的城墙冲进四平城,一直跑出了几百米,才遇到了第一道阻击的弹林。

激烈的巷战实际上是从15日凌晨开始的,一开始,就是整整的十天。陈明仁守军据守住了市区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房屋,凭利死守,死不缴枪。陈明仁不愧为国民党名将,抗战时,他指挥部队进行过闻名中外的淞沪战役,让日本人吃尽了苦头,而眼下,他以两万守军对付民主联军的十几万兵力,同样打算演一出壮烈的守城之战。与此同时,郑洞国率53军,孙立人率新1军南北两箭直指四平城,企图解除四平之围,同时与民主联军主力决战于四平城下。四平城战火犹酣,到处是枪炮声,到处是白刃肉搏的场面。尸体堆满了街巷,血浆在烈日下缓缓流动,然后凝固,整个四平城像是铺了一层红色的地毯,战斗之惨烈惊神泣鬼。陈明仁的71军每一名士兵都接到了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的命令,他们不可能逃出四平城,也不打算逃出四平城,他们甚至没有打算活着离开四平城,就连71军军长陈明仁本人也电告杜聿明,铁心以身殉国,壮志成仁。

关山林率8团尖刀营从城西攻入市区,自此陷入拉锯似的激战之中。战斗打得相当残酷,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房屋,都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才能夺下来。尖刀营在15日当天就伤亡过半,开始不断地补充建制,到第七天部队打到市中区铁路线时,全团伤亡已超过五百人。关山林那个时候已不顾一切地下到了尖刀连,亲自指挥部队一寸一寸地向前靠近。关山林光着头,敞着怀,汗如蒸锅,目似喷火,手里提着一支打烫了的卡宾枪,指着前方出现的任何障碍声嘶力竭地喊道,打掉它!关山林嗓子干哑,嘴唇皲裂,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透了。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又不断地被邵越扑过来按倒。关山林对邵越拳打脚踢,吼道,你狗日的不往前冲,抱着我干吗!邵越已经负了伤,下颏被一块炮弹片崩去了一大块皮,脸上糊满了血,就这样,他仍然寸步不离开关山林,闭着嘴护犊子似的一次又一次用身体去挡关山林,挡飞向关山林的子弹炮弹。

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到第八天下午,四平城铁路线以西已全部被民主联军占领,陈明仁军部的核心阵地也被突破,71军守军伤亡过半,陈明仁的胞弟陈明信也做了民主联军的俘虏,陈明仁率残部退守路东地区,以死据守。

8团终于跨过了铁路线,开始向市中心水塔的敌军发起进攻。在三次进攻被打回来后,衣衫褴褛浑身鲜血的通信排长把电话塞到了关山林手中,民主联军参谋长刘亚楼在电话里大声训质关山林,扬言8团若再拿不下水塔,他就毙了关山林。关山林说不出话来,甩手将话筒丢在地上,眼珠子往外渗着血,气喘吁吁,抬头盯着不断向外吐着火舌的高大水塔浑身发抖。8团那个时候已将最后的预备队投入了战斗,再没有兵力可补充了。金可抽出手枪说,老关,你喘口气,我来吧。关山林说,咱们分过工,我打前,你打后,我还没打倒,你凑什么热闹。金可说,连文艺兵炊事兵都上来了,哪里还有什么前后?关山林抹一把脸上的血水说,狗日的火力太猛,烫手。金可说,先拿炮轰他。

于是,8团调了82平射炮和60迫击炮来,对准水塔猛轰一阵。水塔是大理石和青麻石砌成的,难轰,水塔下又有地下室,炮一响,守军就往地下室里钻,躲过了炮轰,等8团往上冲时,再钻出来从枪眼里往外开火。关山林看这架势不起多大作用,就说,这样不行,得派掷弹手抵近了打,把狗日的火力压制住,部队同时发起冲锋。金可说,我看行,你指挥,我带冲锋队上,这回非打下他不可。关山林看政委也是强缠着要打这一仗,便说,也行,我先让掷弹手爬到水塔下面打上一气,你看我把火力压制住了,你再冲锋,动作要快,只要贴近了水塔,狗日的就拿你没辙了。

大家分头准备了一阵子,金可带着冲锋队,都趴在铁道后面,关山林让五六名掷弹手准备好,先叫82平射炮和60迫击炮照着水塔猛轰一阵,掷弹手乘着炮火爆炸的间隙,猫着腰顺街道两边的墙角穿过过街天桥抵近了水塔,然后趴在地下,用掷弹筒一人朝着水塔的火力点打了两发掷弹头。水塔上一片火光,大理石和青麻石的粉尘四下飞扬,罩住了炎炎烈日。金可看着水塔上的火力被压制下去了,就带着冲锋队一跃而起,朝水塔冲去。谁也没有注意过街天桥上有什么异样,等邵越看出那里有什么不对劲,拉着关山林着急地喊,团长,天桥上有埋伏时,局势已无法挽回了。

埋伏在过街天桥上的是两个大麻袋,每只麻袋都有一条绳子牵往水塔。麻袋和绳子先前都是静静的不动声色,在硝烟和火光中阴险地守候在那里,耐心地计算着它们的猎物。它们像死去了的动物尸首似的,没有引起任何人的猜测和怀疑,这就使它们的威胁发挥到了极致。当金可政委带着冲锋队的战士冲过铁路,冲过大街,从过街天桥下穿过的时候,连接着麻袋的绳索被水塔里的守军拉动了。两只麻袋同时开了口,从桥上下雨似的倾倒下上好的黄豆,那些滚圆的豆子立刻铺满了街道,冲锋的战士踩在上面,站不住,一个个猝不及防地摔了下去,手中的武器摔得老远。水塔在这个时候像突然醒过酒来的妖怪,睁大了眼睛,黑洞洞的窗口同时吐出重机枪、轻机枪、冲锋枪的火舌,子弹的火网将黄豆和黄豆上面的冲锋者打得乱跳,东倒西歪,街道上立刻像开了屠宰场,躺满尸体,淌满鲜血。

关山林一腔热血从脑门上直窜而出,冲着冲锋的人大声喊道,回来!快撤回来!冲锋的人听见小喇叭命令撤退的声音,纷纷往回撤,但他们越是急,越是不能保持住平衡,爬起来,又踩着黄豆滑倒在地,爬起来,又踩着黄豆滑倒在地。四平城突然变成了一座站立不住的浮岛,那些贸然撞入的水手一个个都像晕了船似的在上面跌爬滚翻,而水塔则以不变应万变的阴险和冷静嘲笑着用死亡接待了他们。

关山林目瞪口呆,光着的脑袋上坚硬的头发冒着火苗,浑身冷汗如雨。他为这种从未见识过的卑鄙无耻的战术怒火中烧,愤怒欲绝,同时又无计可施。他看见好几个战士被子弹击中了,在街道中心抓着黄豆痛苦地在血泊中爬动。他看见政委金可坐在黄豆上面,似乎无法相信地看着一地的黄豆摇着头。一串重机枪子弹飞来,将金可的胸膛打得稀烂。金可差不多是被拦腰切成了两半,在他倒下去的时候,他还把手中的加拿大手枪指向水塔,似乎在最后时刻,他还想弄清站立不住的浮岛之谜。

黄昏时分,伤亡过半的8团奉命撤出战斗。他们在夕阳惨淡的余晖中抬着战友们流淌着鲜血和耷拉着肢体的担架缓缓离开铁路线,从城西出城。十天以前,他们就是从这里高举着战旗呐喊着冲进城来的。灼烤的夏风中,城外的血腥味比市区中的血腥味淡了许多,也纯粹了许多,也许是这个原因,8团的干部战士突然之间一下子都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二十四小时之后,攻城的枪声骤然停止下来。所有攻城的部队同时接到撤离战斗的命令,一夜之间,十几万民主联军的战士撤出已被打得支离破碎的四平城,井然有序地消失在夜幕之中。撤退的命令是民主联军总司令林彪亲自发出的。郑洞国和孙立人的两路援军已经和担任打援的部队接上了火,而四平城还有一半在陈明仁手中,林彪担心拿不下四平,使全军陷于被动局面。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郑洞国和孙立人此刻最担心的不是救不出陈明仁,解不了四平之围,而是担心林彪最擅长的围城打援战术,所以53军和新1军的行动非常谨慎,非常缓慢,几乎是走一步看三步,民主联军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和兵力给四平守军以最后一击。而四平的守军确实也顶不住了,连陈明仁本人也已将一支2号勃朗宁手枪顶上了子弹,装在衣兜里,准备随时以身殉职。他完全没有想到攻城的部队会在突然间自动退去,还他一条生路。陈明仁自然就更没有想到,半个月之后,他将偕夫人一同飞往南京,接受蒋介石的亲自授勋,成为黯然失色的黄埔将领中的一颗希望之星。

包括8团在内,所有民主联军攻城部队的撤退从容不迫,没有受到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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