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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卉之月(2)

布塔感觉出沙玛想刺激自己,他就像大多数印度教徒一样,总是喜欢拿锡克教徒开玩笑。“沙玛专家,”布塔回击道,“你总是笑话锡克教徒。告诉你,只有非常自信的人才敢拿自己开玩笑。尽管现在我们只占印度人口的2%,但却可以统治这个国家:印度的总理,计划委员会的主席可都是锡克教徒,前不久锡克教徒还成了印度总司令。”

沙玛被逗乐了:“贝格先生,你知道这些锡克教徒有多冲动吗?他们可以自嘲,却不能忍受别人笑他们。你问问布塔,为什么一有人对他说‘到正午十二点了吗’,他就会很生气?”

“我才不会生气,”布塔反驳道,“许多年前,我在苏格兰参加一次会议,其中一个受邀与会人员是孟加拉诗人贾希姆?乌丁。每天早餐时,他都会用带着孟加拉口音的印地语对我说:‘锡克教徒会在什么时候发疯呢?正午太阳当头照的时候。’而我就回他句:‘太阳当头照的时候。’然后他就解释说:‘这在我们国家可是个大笑话。’那个可怜的家伙,他始终没明白我是在模仿他的孟加拉口音,所以我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可为什么只有锡克教徒才对‘正午十二点’那么敏感呢?”贝格问道。

布塔答道:“我告诉你吧,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锡克教徒终于成功炸掉了木尔坦要塞,并且抓获了要塞的统治者们。过了几天,正好在正午过后,这个消息传到了拉合尔。兰吉特?辛格欣喜若狂,下令鸣礼炮,并给予获胜的士兵非常特别的权利,那就是可以强奸他们喜欢的任何女人,士兵们的确也这样做了。直到现在,非锡克教徒仍对‘正午十二点’这个词耿耿于怀,这就是原因了。”

“胡说八道,”沙玛很生气,“我教过好几年旁遮普历史,从没听说过这件事,这是你胡编乱造的。”

“但肯定有点儿联系,”贝格抗议说,“这种说法不可能毫无根据。”

“我可以告诉你们答案,”布塔说,“我是在土耳其访问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有两位土耳其学生给我当导游,我叫他们讲一些土耳其笑话。大部分都跟我们的笑话很类似,都是关于愚蠢的统治者、戴绿帽子的丈夫和讨厌的岳母大人等等。然后其中一个学生告诉我,他们还有很多笑话都是关于一个叫拉兹的村庄,在里海边上,那里住的都是头脑简单的农民,一到中午十二点就头脑发热。我敢肯定,一定是穆斯林军队中的土耳其士兵,可能就是你们的祖先,带来了‘正午十二点’这个笑话,然后嫁祸于锡克人,他们以为大部分锡克人也是头脑简单的农民。”

“布塔,来点儿锡克人讲的荤笑话,就像旁遮普人说的那种。”贝格要求道。

这正是布塔一直在等的好机会,总算可以报复沙玛了。“太荤了,”布塔说道,“沙玛可能不爱听。”

“尽管讲,”沙玛说,“我不介意。”

于是布塔便开始讲了起来:“从前,有个锡克人应聘工作,面试的时候有三个考官,都是旁遮普印度人。他们决定要捉弄一下他。当锡克人坐在他们面前时,第一个考官说:‘我来模仿一种声音,你告诉我们什么东西会发出这种声音。呜,哐当哐当哐当。’

“‘那是火车的声音,’锡克人答道。

“‘非常正确,’考官又问道,‘是Rajdhani还是Shatabdi?’

“‘Rajdhani。’

“‘不对,是Shatabdi。’

“第二个考官接着对他说:‘我也来模仿一种声音,你告诉我们那是什么声音。呜,汪—汪—汪。’

“‘是狗叫声。’

“‘非常正确。是西班牙猎狗还是德国牧羊犬?’

“‘德国牧羊犬。’

“‘错,是西班牙猎狗。’

“他们就这样一直问完所有问题。最后锡克人对他们说:‘你们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他们答道,‘问吧。’

“‘锡克人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画上女人的阴部,然后问道:‘你们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当然可以,”他们答道,‘这是女人的私处,或者用你们锡克教徒的话叫做阴道。’

“‘非常正确,’锡克人答道,‘那你们告诉我,这是你们母亲的呢还是姐妹的?’”

贝格哈哈大笑起来。沙玛却说:“不怎么好笑,我以前听你讲过很多次了。”

贝格一直大笑不止。有三个海吉拉斯((作注:印度社会的一个特殊人群。一些男孩在十到十五岁时通过正式的宗教仪式被阉割,之后作为“海吉拉斯”,他们的主要工作是在婚丧娶的场合为主人新编,驱邪避祸。现在的印度社会对“海吉拉斯”印象不太好,社会地位很低。))经常到罗迪公园来,纠缠那些躲在灌木丛后面拥抱的情人,直到要到钱才离开。这时,他们也听见了从老人凳那里传来的笑声,认出了贝格,因为每当贝格之家举办婚宴和生日宴会的时候,他们都在大门口唱歌跳舞。他们走到老人凳前,开始拍着双手转圈。贝格很生气,拿出一张一百卢比的钞票,递给领头的那个,呵斥道:“快滚!如果你们敢再到这儿来,下次你们到我家门口去的时候,就把你们痛扁一顿。”三个海吉拉斯谢了他,扭头就跑了。

布塔忍不住说道:“贝格先生,你也很喜欢拿钱如此消遣?”

“怎么可能!”贝格大叫道,“不过,如果你想长点儿见识,我可以叫他们三个去你家,他们要的钱我来给。”

然后三个人互相道别,离开了公园。

第二天晚上,他们讨论了对假悲恸的看法。布塔给他们讲了那位什叶派异性朋友的事情,也转述了那位朋友说过的话。贝格首先表态道:“我们是逊尼派,不是什叶派。我们也会悼念在卡尔巴拉殉难的伊玛目侯赛因,但不会捶打胸脯,不会折磨自己。”

“我们也有殉道者,每个教派都有。我们纪念他们,但是不会把自己的悲伤展示给大众看。什叶派教徒肯定是唯一这样做的。”沙玛补充道。

“不一定,”布塔插嘴道,“我出生的村子位于旁遮普,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去世,当地的女人就会出来,一边捶打胸部,一边哭着喊叫死者的名字。有点儿恐怖,但这是风俗。要给她们钱,她们才会走。”

“那不是一回事儿,”沙玛打断他,“悲伤必须自然流露,不是假装出来的。如果是你身边亲密的人去世,你也会泪如泉涌的。如果你没有这样,那你就有问题。有些白人认为绝望地痛哭很不好,于是他们抑制悲伤,只有独处的时候才哭泣。有些人会在胳膊上套上黑袖章,或脖子上系着黑领结,保持好几天。不过,现在也没有这种习俗了。你要相信我的话,如果你抑制悲伤,不愿宣泄出来,那你心理就会出问题。现在有这么多西方人定期去看心理医生,这就是原因所在。你同意我的看法吗,贝格?”

“什叶派穆斯林不是唯一要进行哀悼仪式的,也不是最先这样做的,”布塔插话说道,“很久以前,犹太人在耶路撒冷就筑了哭墙,那里比以色列现在占有的圆顶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位置低一些。现在那地方已成为他们的朝圣之地。他们面朝墙壁,撕心裂肺地痛哭。哭泣的确可以让他们心灵放松。”

“这种说法有对也有错,”贝格说,“迦利布常提到职业哀悼者。他说,如果他付得起钱,一定常带一位在身边。他还写到流泪所起的净化作用:你流下眼泪,清洗身心,你变得纯净无比。布塔,我敢肯定你背得下来这几句诗。”

有些人从来不放弃任何炫耀的机会,布塔就跟他们一样,于是,他用乌尔都语朗诵了一遍迦利布描写眼泪的诗句,然后说:“好了,我们都承认哭跟笑一样好。现在我们该回家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了。”

2月14日晚上,沙玛的心情异常愉悦,恨不得马上告诉朋友们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不多久,他们就见了面,寒暄完毕刚坐下,他马上就问:“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布塔很配合地问道。

“我今天收到了四张圣瓦伦丁卡,有四位小姐说她们爱我。”

“那你跟她们上床了吗?”布塔问。

“我接着就去了可汗市场,买了四张圣瓦伦丁卡。告诉你们,这可真不容易。商家把卡片都藏到抽屉里,以防湿婆神军和青年民兵来人把他们的商铺砸了,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种节日有违印度文化,如果有必要的话,还应该用武力镇压。那个小伙子认识我,所以才卖给我这些卡片,然后我就找来信差把卡片快递给了四位女士。”

“请给我启蒙一下,谁是圣瓦伦丁?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贝格说道。

于是布塔便开始对他启蒙,告诉他西方很盛行寄卡片:“有些话我们说不出口,可以用邮寄的方式传递。贝格,你从来不看英文报纸吗?每一页都满是爱的语言,有的很简单,有的用只有他俩能看懂的密语。这可是涉及数千万卢比的生意。我们印度人拥有学习西方人最恶劣习惯的天赋。沙玛,你是否同意我的说法?”

沙玛觉得布塔的话很不入耳,因为他特别看重印度的传统价值观:“过这个节也没什么害处,让一些人知道有人爱慕自己,这会让他们很快乐。比起在古代城墙上或树上写名字,或画一箭双心的图案,这样做的害处小得多。”

“都很愚蠢,”布塔断言道,“如果你爱某个人,就应该直接对她说‘我爱你’,人家不会介意的。有的人可能还会做出回应。但是让信差传送爱情,我实在难以理解。”

“这不是传送爱情,而是打广告,”贝格说,“爱情是个人的事情,非常私密的,不用去告诉全世界。”

“迦利布的诗中也写到了信使,但他们只送情书,因为那时还没有邮局,”贝格补充说道,“不管怎么样,沙玛,你给那几位女士寄了昂贵的问候卡,你就没与她们做点儿什么事吗?”

“什么都没做,”沙玛说,“寄卡片并不表示要做什么事。”

“湿婆神军和青年民兵不准商贩卖这些无意义的卡片来赚钱,那你为什么又反对他们这种做法呢?”贝格问道。

“因为这不关他们的事。钱是我自己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沙玛答道。

布塔打断他们的谈话,说:“这次我同意沙玛的观点。那些家伙就是印度的塔利班。阿富汗塔利班强迫女人穿罩袍,如果她们穿牛仔裤就会遭鞭打;如果她们通奸,抓到后就用石头砸死。而印度这些家伙则是殴打他人,毁坏他人的财产。他们对科纳拉克和卡杰拉霍的夫妻性爱雕塑没有意见,因为那是印度古代的艺术杰作,但画家侯赛因只是画了裸体的印度女神,他们就会破坏他的展览,起诉他犯了罪,迫使他流亡到了卡塔尔。侯赛因也许是在世印度艺术家中最伟大的画家,却遭受这种对待。照我说,现在就要把这帮人粉碎了,否则以后他们就会把我们粉碎了。我要朝他们脸上吐唾沫,朝他们屁股上吐口水。”

“冷静点儿,”沙玛说,“圣瓦伦丁节可不是这样庆祝的。回家吧,写一封长篇情书,献给愿意读的人。”

“日落俱乐部”2009年2月14日的小聚就这样结束了。

2月份还剩半个月,“日落俱乐部”几名成员的公园聚会不再那么有规律了。15日那天,他们仨还都在场,可是第二天布塔却没到。贝格问道:“布塔怎么了?”

“不清楚,”沙玛说道,“我让仆人去找找看。”

到了17日晚上,布塔还是没来。沙玛告诉了贝格原因:“他哥哥昨天去世了。”

贝格用乌尔都语吟起诗来,然后解释说:“这诗的意思是说,真主赐予我们的,最后又会回归真主。我们穆斯林听到死讯时,就会吟诵这句诗。他是生病去世的吗?”

“他比布塔大两三岁,已经坐了五年多的轮椅。耳朵不好,口齿也不清楚。他妻子和四个孩子日夜轮流照顾他。对一个生命只剩几年的人来说,还能有什么更多的要求呢?”

贝格断言道:“他肯定是个又善良又虔诚的人。”

“有件事很奇怪,”沙玛说,“他很想念唯一的女儿。女儿住在美国,是位大学教授。他的健康状况刚开始恶化,家人就捎信给那个女儿,叫她回来。尽管还在学期中间,他女儿依然请了假飞回父亲身边。奇怪的事情是,他女儿大约是在下午六点抵达德里的,半小时后到家,刚握着他的手,他就停止了最后的呼吸。似乎他一直在等待女儿,一定要见到女儿才能安心地离开这个世界。”

贝格说:“我也听说过很多类似的情况,有很多人也是这样,总是要见到自己挚爱的亲人,才会离开这个世界,而上帝总会满足他们最后的愿望。”

接下来的两晚布塔还是没来。贝格问:“锡克教徒要守灵多少天?”

“他们和印度教徒一样,”沙玛答道,“最后的祷告到来之时,可能是第四天,也可能是第十天。但是布塔从来不信奉宗教礼仪,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的。你永远搞不懂他会怎么做。”

四天后,布塔不慌不忙地出现了。贝格向他表示了哀悼之意。布塔对他们的问候未予理睬,说道:“在最后这五年,他和死人没什么分别。现在,这事对他和他家人都是一种解脱。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阿米塔?玛利克和维克多?基尔南也死了。”

贝格说:“阿米塔是谁?我应该知道她吗?还有,基尔南先生又是谁?”

“你是住在火星上吗?”布塔不悦地说,“随便问问哪个受过教育的印度人,他都能告诉你。阿米塔?玛利克是印度最著名的广播电视评论家,她是印度教教徒,嫁给了旁遮普的一个穆斯林。至于基尔南,他是最优秀的乌尔都语诗歌翻译家,译过米尔扎?迦利布和巴基斯坦侍人法伊兹的诗歌。他是苏格兰人,在拉合尔生活了很多年。他的翻译作品在所有书店都能买到。”

“我向他俩表示歉意,”贝格说,“我很少听广播、看电视。我能读乌尔都语版的迦利布和法伊兹的诗歌,干吗还要去读英译版呢?”

“说得很对,”沙玛说,“布塔,像你这样的家伙,只懂一点点乌尔都语,只好读读翻译作品来炫耀你的知识。”

布塔可不会任由沙玛嘲笑,他反驳说:“沙玛,至少我买的书都读过,不像你那样把书堆起来喂白蚁。”

贝格大笑起来:“我一本英文书都没有,白蚁又不认识乌尔都语,所以那些书都没事。”

等他们起身准备回家的时候,贝格说:“真主见证,如果你们不来公园聚会,我就会闷闷不乐,吃晚饭都不香。”

布塔回应说:“贝格先生,我们几个都这么大年纪了,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我们的聚会总有结束的那一天。”然后他吟诵了一首旁遮普诗歌:

夜莺不会一直啼转;

春天不会一直绵延;

快乐不会一直存在;

国会里的声音也不会一直流传。

“真棒!棒极了!”贝格使劲鼓掌,“但只要有可能,我们就一定要常见面。”接着他吟诵了阿巴克?沙二世的诗歌:

我祈求长寿,

只得到四天:

两天在期待中流逝,

两天在等待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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