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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前线指挥部里,将军没有家(3)

她下意识地想摸出门时常挂在手腕上的那只小皮包,那是女人的“机密”箱,有化妆品,有钱,还有她们自以为是不能让人看的东西。那小皮包到哪里去了?她不由一惊:那里面装着一封未具名但她全知是谁写给她的简信,信中婉转地提到李宗仁和女记者,但并没有具体地说什么,只希望她到徐州来看看——那是她线上的人给她的信。她交待过的,早在李宗仁去年离开桂林之前她就交待过,之后她又荐了两个人在李宗仁手下当差。她要他们“关照”好李长官。

她急步走到内室,那小皮包掉在沙发前。她拾起来,掸了掸本就没有的灰尘,重又坐到外室的台灯下。她当然不会再去看那封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的信,她是怕事情还没开展,真相还没弄清之前,这封信就落到了李宗仁手里,为了长远,她实在得为那位勇敢而忠诚的报信者保密。

郭德洁咕咕地喝了两口水,她这才感到有些饿了。为了避免在车上呕吐,她从早上起一直没吃东西。刚下车时,也不想吃,现在一切才恢复正常。

照以往,她可以唤一声厨子,饭菜马上就会送到跟前,眼下唤谁呢?连丈夫也不知去向,这道台衙门里曲廊错落,东一栋侧屋,西一间厅堂,又是在夜间,哪去找他呢?烦恼又生出来,无名火炙心。

她胡乱地在李宗仁的条桌上翻着那一叠过时了的报纸,其中那张刊李宗仁在台儿庄火车站站牌下的全身戎装照最为醒目。这报纸她在桂林时就看过。那时看见它,觉得李宗仁威武雄壮;而如今看到,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她觉得李宗仁还年轻,军人的风度和一向庄重的举止,广西的一号人物和时下全国闻名的抗战英雄,这一切足以使女人为之倾倒,更何况男人本身,就有着如同苍蝇喜欢血一样喜欢漂亮女人的欲望。难怪呢!她心里想:那女记者一定也和妖怪一样,有几分姿色吧!她想起与李宗仁共事多年的那些广西要人,黄季宽、黄旭初、还有白崇禧……她自然知道有关他们的“艳史”、“艳福”,只是还没有听说过自己的丈夫的风流韵事。

没想到去年双十节才离开她,仅半年时光,便传来了这惊人的“噩耗”。

她相信这“噩耗”不会无中生有,这是她绝对信得过的人通的信息。这人现在还在徐州,他哪敢欺骗和捉弄李司令长官的夫人呢……郭德洁越发有些气恼起来,不知怎的,肚子又不觉得饿了。

她在李宗仁那间工作室内踱步,学着李宗仁时常手按着太阳穴想东西的姿势,步子琐碎无章。愤愤的心,以至于使她咬磨起牙齿来:这次,嗯,我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她抬腕看了看手上的金壳表,快11 点了,李宗仁为什么还不回来?开会吗?公干吗?也总得有个交待呀,对这个初来乍到的妻子为什么如此冷漠——这不是他的性格和作风啊!

“叮叮叮——”一串骤起的电话铃声,把郭德洁惊了一跳。她刚才并没有发现这房间里有电话,那电话机摆在墙角的一只角柜上,黑色的机壳在幽暗的灯光下,是最不起眼的。

“喂!”郭德洁拿起话筒,习惯地问道:“找谁呀?”“哦,哦,找李司令长官……你……你是薛小姐吗?”“什么?什么?”“……”兴许是打电话的人觉得有些冒失,话没说下去,便先放下了听筒。

“薛小姐,薛小姐……嗯……”郭德洁口里喃喃,心中断定这薛小姐便是那位记者。她精神突然振奋起来,像被打进了一剂强心针,忽地走到里屋,桌上、屉柜里乱翻乱找,企图找到那位素昧平生的薛小姐的蛛丝马迹。

李宗仁和薛小姐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瞬便过了一个钟头,彼此谈些什么?谁也难以概括,之中大概也不乏卿卿我我之辞。但今天晚上,李宗仁心中却不如往日那么顺畅,下午许下请薛小姐吃水果罐头,几瓶上好的莱阳梨却放在寝室里,现在自然是无法再进去取了。幸好薛小姐也没提,要不准会弄得他无地自容。他当然不敢也不愿把妻子的突如其来,告诉眼前这位令他销魂的记者的。凭他的经验,女人的气量太狭窄,尤其在这个问题上。

“李老总,”薛小姐突然改变了口气,也照着广西兵那样称呼李宗仁,诙谐地说,“听说你那房间,今夜跑进了只老虎。”李宗仁心里不由一惊:郭德洁抵徐之事难道她就知道了?大概不会吧?也有可能!刚才门岗会不会告诉她呢?他当然知道薛小姐的意思,李宗仁权衡了一番,还是不打算告诉她。于是咯咯地笑着说:“我那房间里太乱,刚从宝丰公司洗澡回来,脏衣服扔得七零八落的,不便让薛小姐进去,等明天……”“好啦,好啦!”薛小姐打断李宗仁的话,说道,“我也是怕老虎的,还怕邋遢。罢罢罢,今夜晚,我就在这个客厅里,单独受到李老总的接见。

这也该算是李老总给我的最高待遇了。”李宗仁当然深谙“请将不如激将”的道理。他不被薛小姐所激,依旧平易随和地说道:“薛小姐毕竟是记者,外交辞令也太丰富了。”这道台衙门也不算太大,院落里的五六栋房子,十来分钟就能走遍。

正当李宗仁和薛小姐半开玩笑地你来我往时,郭德洁满脸怒色地走进了客厅。

“噢,我来介绍一下。”李宗仁见郭德洁猛然走进客厅,灵机应变地站了起来,“这位是内人郭德洁。”“啊!李夫人。久仰,久仰!”“这位是中央社特派驻徐州的薛记者!”“久仰,久仰!”郭德洁以牙还牙。她圆睁大眼,凝视着眼前这个美人,心中嫉火更旺,话中带刺。

“哦,李司令长官,尊夫人抵徐,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这个时候造访,太不是时候,请多见谅!”“哎,薛记者,不必见外。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不过是来看望一下。

你有话尽管说,不碍事,不碍事!”“不,不,不!再大的事也比不上你们的事紧要。”薛小姐起身要走,“李司令长官,我改日再来拜访。”“不,不,不!薛记者既来了,就把话说完吧。要不,就到房间里坐坐,我从桂林带来些家乡特产,请你去尝尝!”郭德洁走过去,热情地拉薛小姐的手。那薛倩哪里肯留,使劲拨开郭德洁的手,转身走出厅门。

李宗仁见薛小姐坚持要走,不便也不好强留,他向郭德洁使了个眼色,示意要她一道送客。郭德洁哪里肯送,只着钉子似地站在那里,乜斜着那双凤眼。李宗仁见状,毫不迟疑地撂下郭德洁,径直把薛小姐送出这司令长官部的大门。

夜深了,李宗仁房间的灯光依旧亮着。郭德洁倒在沙发上,如丧考妣似的呜咽抽泣。不管李宗仁怎么心平气和,善言相劝,她只是不理,如同一个斗气的孩子,任性地要哭个淋漓尽致。这司令长官部岂能容一个女人在哭呢?大敌当前,这濒临前线的徐州驻军,兵看官,将看总。就全城而言,人们关注这司令长官部;就这长官部而言,大家当然把李宗仁的住处看做是中枢心脏。当下,这中枢心脏里竟传出经久不止的女人的哭声,实在是有碍军心,有失大雅啊!李宗仁算有涵养,薛小姐离去后,他劝说忍耐了整整两个钟头。

“德洁,你对我总该可以说实话吧!你这次到徐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李宗仁觉得让郭德洁这样哭下去,终不是办法。他开始想挪开忍耐的大门,话语比先前严厉多了。

“你自己想想吧!徐州这地方有什么好,没有非要我来的事,八抬大轿也抬我不来呢!”郭德洁翻起身侧靠在沙发上,泪眼汪汪,色厉内荏。

“ 我不明白!

你不要跟我兜圈子,有话直说吧!”李宗仁脸色严峻。其实,他当然知道郭德洁的突如其来是怎么回事。

“ 你不明白。

是的,你已经被弄迷糊了,当然不明白啰!”郭德洁不肯相让。她估摸,在这个地方,你李宗仁敢拿我怎么的?

“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跟我吵嚷。”李宗仁又稍缓了些口气,“眼下的徐州,四面受敌,大战在即。你在桂林办些宣传抗日的正事不好吗?

去年我离桂时,你自己说的,要办什么德智中学啦,难童教养院啦。这些事都做成了?”“这个问题不解决,什么我也没心思办!”郭德洁用绢帕揩着眼泪。

见李宗仁缓和,她却抬高了嗓门。

“什么问题呀,什么问题呀?你给我说出来!说!”李宗仁见郭德洁这般不可理喻,情绪突然又急转直下。

“什么问题,你还想瞒我,就是刚才那位薛小姐的问题,你以为我远隔千里啊!”郭德洁也忍无可忍,斗胆戳穿了话题。

“那薛小姐有什么问题?你瞎胡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窗外似乎有些响动,尽管窗帘已经拉上,这声音还是能够外传的啊!

李宗仁觉得不能再这样和她争吵下去,他知道郭德洁那缠劲是非要用快刀斩乱麻不可的。他故意在窗前干咳了两声,重又把窗户关上。走到床头,从墙上取下他那支美造三号左轮,用力在桌上一拍,声色俱厉地吼道:“妈的×,郭德洁,你再敢胡闹,老子的子弹不认人的哟!”结婚14 年来,郭德洁还是第一次见丈夫把气生到这等地步。在丈夫身上,她也是第一次领略到如此刚气。人说捉奸拿双,仅凭一纸告密信,便如此莽撞地奔到徐州来造次,郭德洁不免有些外强中干。她泪如雨落,凄凄惶惶地应道:“你有权,你有枪,你当然可以打死人啰!”说也怪,李宗仁这虎威一发,果真像快刀斩乱麻,一下子便切断了郭德洁的痴疑絮语。她抽泣了一阵,便再也不作声了。

郭德洁的确累了。旅途的劳顿,精神的重负,以及抵徐后极不顺心的这一幕,她已经到了无可奈何的境地。照以往,她准会倒在丈夫怀里,重又去做她那做了多年的妈妈梦。可此情此景,现实与憧憬格格不入,别如天壤,她只好倒在沙发上,困不可支地迷糊过去。

“德洁,德洁!”李宗仁轻唤了两声。他并不是忏悔自己刚才的言行,他是想告诉她些什么,如洗漱之类的事该如何进行。这地方,对她来说,陌生得就像外国一般,她一切都不知道。

可是,郭德洁没有应声,说不上是故意,还是的确已经进入了梦乡。

郭德洁朦朦胧胧,神态似感觉不到周围的事物,也似乎记不起身边还有个李宗仁了。她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捋着胡须,在向她叙说“霸王别姬”的故事。项羽兵败,在四面楚歌中与美人虞姬和骏马诀别,慷慨悲歌,催人泪下。郭德洁过去看过粤剧《霸王别姬》,每有触目惊心之感。这次白发老人重又叙说故事,而且开白之前先道出项羽被困垓下即徐州附近的九里山,郭德洁更是听得出了一身冷汗。她似乎有点后悔自己冒失奔来徐州,误入歧途。

“啊……啊……不……不!”她喃喃梦呓,手足颤抖。刚想入睡的李宗仁这才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迟疑而又有几分同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郭德洁醒来了。见丈夫在搀扶着自己,便揩尽了脸上的泪痕。就在这一瞬间,她看清了丈夫那刚毅的面容。理智启发她:对这样的人,决不能硬碰硬,只能巧施计谋,把那位薛小姐支走,自己来“坐镇”徐州,充当这道台衙门的一品夫人!想到此,她摸了摸一直挂在手腕上的那个小皮包,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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