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72600000018

第18章 江山和你,我要你

本来还带着些希望,可是听刘胥这么说,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他的人品,或许朝政动荡猜使得乞丐越来越多吧。

襄绿加快了脚步,如此局面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到至今也没有皇曾孙的消息,她知道,如今最有继承皇位资格的便只剩下刘胥了。而师兄楚天也不知去向,等见过刘贺再去找师兄。

“如果得道了权力,当以万民之福为本。”襄绿对着刘胥说,便加快了步伐。

刘胥紧张的面孔这才坦然一笑,跟上去说:“好。”

越过许多人群,总算来到长安城门口,远远的就见刘贺一袭白衣站在大道中央。

来往人群熙熙攘攘,襄绿还没有走近,刘贺就忙奔过去将襄绿拉着就跑。

刘胥一见先是慌了一下,准备跟上去,但随即又停了下来,马车中的严罗敷哭着的泪眼一下子忘记了流泪,立马下车就要追去,刘胥嗖的一声挡住了严罗敷的去处,道:“他会回来的。”

“我……我。”严罗敷本是想痛骂刘胥一顿的,想着日后他会成为皇上,便生生的将那些话咽回肚子里,一甩衣袖便从新回到了马车中。

刘贺拉着襄绿一直的奔跑,襄绿见离人群渐远,便将手抽了回来,站在那里不在走动。

刘贺这才尴尬的回头望着襄绿,说:“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

看着刘贺一脸的沧桑,襄绿竟不知道从何说起,便只是轻轻点头说:“好。”

“我……我愿意跟我回昌邑国吗?”刘贺鼓足了勇气终于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襄绿睁大了眼睛,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到刘贺会问她这个问题。

“刘贺,我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这不会改变,我知道,如今的局面,一定跟刘胥有关,或者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襄绿淡淡的说,希望这一切都能真的过去。

“不,这不关你的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就的结果,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刘贺突然问了襄绿这个问题。

襄绿怔了一下,随即看着刘贺道:“你是个好人。”

“不,曾经为了那个皇位,我利用了很多人,如今我失去,却也不觉得有多不甘心,唯独我希望绿儿你跟我走,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只要你跟我走,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会遣散所有的妻妾,好吗?”刘贺带着恳求的口吻说。

“不,刘贺,其实我。”襄绿说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或者说怎么说出来,顿了顿又道:“其实我有喜欢的人,可是他已经成家了,即便如此,所以我不会跟你走,你永远都是我最珍惜的朋友。”

“呵呵,哦,我知道了,呵呵呵。”刘贺听完襄绿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笑问自己:“如果没有遇见你又会怎样?”

“刘贺,你怎么了。”襄绿从刘贺的笑声中体会到,他是多么的悲痛。

刘贺看了看襄绿腰间的传国玉玺道:“你知道上次我送你的是什么吗?”刘贺问。

襄绿望着刘贺,她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是传国玉玺,江山和你,我要你……”

襄绿立马从腰间将传国玉玺拿起,“传国玉玺?”她这一刻似乎才明白了些什么?难道刘贺被废,跟自己有关?

“是因为这个,你才被废?”襄绿问。

刘贺笑道:“不全是。”

“那就是了。”襄绿说,看向刘贺,他并没有说什么,可也并没有否认……

“我想你知道那是传国玉玺就一定会回来的,可见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刘贺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笑说。

“刘胥他,他认识传国玉玺吗?”襄绿问。

刘贺呵呵的笑了笑道:“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东西,能不认识吗?”

襄绿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故意用夜明珠和自己交换的,她王襄绿就是再笨也知道,传国玉玺对于皇帝的重要性。襄绿便说:“你明明知道是传国玉玺,为什么要送给我,你这不是让我一辈子都觉得是罪人吗?”

“我不怪你,我只想你跟我走,好吗?绿儿?”刘贺再一次恳求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襄绿说着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顿了下有接着说:“我说了,我有喜欢的人,你明白吗?”

“他是谁?你师兄?”刘贺追问。

襄绿挥挥手,轻轻的说:“他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人,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桀骜不驯,可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襄绿说着,又开始回想起她们初见的时候,想起他拉着她的手逃离苏文府邸的时候。

刘贺看着襄绿轻微的口吻中带着浓浓的情意,轻哼一声道:“那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

“我说了,他成家了。”襄绿说着背过刘贺,继续说道:“其实在我的梦里,无时不刻的都遇见他,可是我们总是不能走在一起,尽管是在梦中,我都依然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的伤痛,还好寸寸相思只有我独自一人享受。”

刘贺看着眼前的襄绿,觉得她的表情她的呼吸都那么的清晰,他知道他进不了她的心里,瞬间又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你知道的,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刘贺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襄绿疑虑的眼神望着刘贺,一字一句的从复了这句话。

“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或许只有这样,我对你的思念不会让我再醉生梦死,纸醉金迷了,过去总总,导致我今天的局面不是因为别的,只不过是我自己种的果而已。”刘贺说。

襄绿望着刘贺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在想那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话。

“绿儿,你会一直在我心里,这一辈子我都会记着你,只要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听了你的话,我也觉得,这思念就让我悄无声息的念着我……我不要,不要有太多的压力或者想法,爱你是我的事情,还有,昌邑国随时的欢迎你来,好吗?”刘贺笑着说。

襄绿走近刘贺,将传国玉玺递给了刘贺,“我也明白了,谢谢你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从今以后我也不会过多的去想他的事情了,我们都要好好的。”刘贺摆摆手并没有接下。

“这个已经不是我的了,“刘贺说,襄绿也是一怔,这么贵重的传国玉玺总不能放在自己身边吧。

“劳烦绿儿交到霍大将军府去吧!”刘贺说着就越过襄绿的身旁朝马车走去。

“哎,那我?”襄绿也跟了过去,见刘贺停了脚步,便也不再往前。

刘贺一个转身,那一脸的笑容,仿佛初次见面时候那样飘逸洒脱,虽然那面色带着微微的苦涩,但也让襄绿安心了许多。

襄绿在心里告诉自己:‘没错,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原来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好,我会交给大将军的。”襄绿扬起传国玉玺道,看着刘贺那越来越远的背影,襄绿想起了刘病已,或许她真的不应该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面了,早就应该坦然面对。

刘贺轻轻的一个点头,一声很轻的嗯字便迈开步子朝马车走去,直到踏上马车,他才再次回头看了看襄绿,这一眼觉得是永别,这一眼将会永远将她放在心里……

刘贺再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刘胥,对着他淡淡一笑,他知道襄绿说的那个心里的人,并不是刘胥,对刘胥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经次一回,真心爱过,无怨无悔了,刘贺深呼吸一口气便钻进了马车中,严罗敷又是一串串霹雳的吵闹声。

“还不快走。”随着严罗敷尖声大喊,车夫得令马鞭一扬,马儿吃痛就奔了起来。

眼送刘贺的马车渐渐远离,刘胥慢慢的走近襄绿,襄绿只是淡淡的看着刘胥,她的心中有太多的感触,这一切错错对对,似乎已经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你要吗?”襄绿将传国玉玺杨起问。

“他没有告诉你怎么处理吗?”刘胥答,并没有去接那传国玉玺。

襄绿问过刘胥,刘贺被废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刘胥并没有否认,她甚至在想,皇曾孙会不会就此出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位为什么不能是刘胥的,这让她自己都很费解,或许对刘胥来说,这种想法是多么的不公平,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会把传国玉玺送到霍光府邸,至于怎么处理皇家之事,她无权也无兴趣去管。

襄绿朝城里走去,说:“指不定这传国玉玺早晚都是你的,如今你倒是满意了,那我就先送去霍大将军府第,你有意见吗?”襄绿说着还回头看刘胥是什么反应。

刘胥哦了一声,见襄绿并没有说什么,便朝襄绿走了过去,那表情似乎并没有把传国玉玺放在眼中,似乎他知道这东西早晚都会到他的手中,自从襄绿知道刘贺被废后,眼神表情都表露出那种让他心颤的冷漠,就算是一个微笑也那么僵硬。

刘胥想:‘如今有继承皇位资格的人只有自己,传国玉玺早晚会回到自己手中,又何必从襄绿手中拿回,让襄绿更看不起自己呢?’

“想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吗?既然敢做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见刘胥什么也没有说,襄绿有些猜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便说了这么句话。

“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最重的罪是丢了传国玉玺,如果不是他自己……”刘胥还没有说完,却见襄绿表情僵在哪里,立马就后悔不已。

襄绿一惊,呆呆的杵在哪里,“因为我?”襄绿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便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可是刚才他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并不是因为我对吗?”

刘胥顿了下,看着襄绿眼眶的泪水打转,他觉得自己的心痛了起来,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让她伤心。

“他问过我,是要江山还是绿儿?”刘胥哽咽了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我当时没有回答,但是我知道他在送你传国玉玺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你。”刘胥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

襄绿忍不住哽咽两声,泪水又掉了下来,她说过不再掉泪的,可是她的脑子里总是出现刘贺轻描淡写的说不关自己的事,虽然自己不能也不会剥夺他的皇位,可是他却是因为自己丢失了皇位,想着襄绿心里犹如万蚁锥心。

“绿儿。”刘胥见襄绿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惊慌起来,忙去扶她,又说:“绿儿,你是个好女子,你知道我的答案吗?”

襄绿推开刘胥,哽咽两声后,道:“不要说,我不想听。”

见刘胥正准备再说什么,襄绿立马阻止道:“我欠他的,你别再跟着我。”说完简短的四个字,襄绿大步就往城里奔去。

望着襄绿单薄的背影,刘胥大声的说:“我的答案和他一样。”刘胥深怕一转眼她就会不见了似的,不管襄绿愿意不愿意连忙追了上去。

人群的拥攘,总是将迎面走来的人磕碰,不管别人怎么去数落,襄绿头也不回,她任凭泪水划落,如果师父幕道子在就好了,如果没有出过川谷就好了,那么幕道子也不会死,而师兄也不会下落不明。

以前在川谷的时候,不管什么时辰,只要她吹一下口哨,语妹都会即可出现,如今真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个绿水青山的地方卷起襄绿心中许多的回忆,又是更多的忧愁,她只想找到师兄楚天,然后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

喘着大口的气,襄绿终于跑到了霍大将军府邸,她杨起手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呼吸好几口气,将泪水咽回眼眶里,从袖子里拿出汗巾,将传国玉玺包裹起来,这才鼓足勇气,带上生硬的笑容朝里面走去。

右边的那位护卫见襄绿走了上去,便也走到了正中间问:“姑娘,你,哦是上次那位姑娘啊,请姑娘稍等,我这就去为姑娘通传。”

“不用了,将这个呈给霍大将军即可。”襄绿说。

那护卫面带为难的笑了下说:“这个,姑娘,您看,您这东西看着挺,挺贵重的,要不这样吧,我去请夫人来取可好?”

襄绿见那护卫拒绝,这传国玉玺不是一般物品,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便说:“请块。”

那护卫嗯了一声连忙朝里面奔去,襄绿不见了他背影这才转身看门外,只见刘胥一身黑衣站在不远处,正定定的望着自己,襄绿本是准备给他一个笑容的,可是想着刘贺的事情,他也有份便怎么也笑不出来,就转身不再看他。

朝霍大将军府里瞧去,那些花儿依旧红艳,瞬间她的视线里走出一位紫衣妇人,看其容貌穿着打扮,襄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生得粉黛双娥,鬓发如云,雍容华贵,虽然看不清多少岁月的痕迹,可是从她的步伐可以看出她年纪定然不小,这样的风华绝代容颜未衰,应该就是毛毛虫口中的霍夫人,也是村长姑姑口中霍光的夫人霍显。

可是那双眼睛里,有着渴望,就像是一湾看不透底的隧洞,到底是哪里见过,想着襄绿这才想起,眼前的紫衣人妇人应该就是上次来,看见她站在流溪亭里瞻望的紫衣人吧。

从见到襄绿的那一刻起,霍显就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她,她觉得实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见过夫人。”襄绿朝霍显点头问好。

霍显心里很是紧张,这个面容清秀,美丽宛然的女子,神态中几乎都是年轻时候的自己,而那撩人的笛音,她断定这一定就是她师兄幕道子的徒儿,也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我叫什么名字?”霍显略显紧张的问。

襄绿看着霍显,猛的想起村长姑姑的话来,如此美人,怪不得会夺去霍光的心,害村长姑姑和湮儿没有得道天伦之乐。虽这么想着,但是这些对于她来说,她和霍显并没有什么过节。

“我叫王襄绿。”襄绿淡淡的说。

“你师父是幕道子吧!”霍显进一步的验证道。

襄绿先是一怔,后想定然是湮儿向霍显提起过,才点头答:“是。”襄绿将手中的传国玉玺递到霍显的跟前道:“夫人,这,这是属于皇家的东西,请夫人务必交给霍大将军。”

霍显的视线不曾离开过襄绿的面容,听襄绿这么说,她猜将目光放在襄绿手中被汗巾包裹的东西。

“好。”霍显想也没有想就应下,并将传国玉玺接下。

“那就谢谢夫人了,告辞。”襄绿拱手道。

霍显连忙喊住:“哎,襄绿,你等等。”见襄绿回了头,霍显又道:“我可以这样叫你的名字吗?”

襄绿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那我走了。”

“哎,襄绿,你现在住哪里?”霍显不知道襄绿有什么样的急事,怎么着也得知道她住哪里,今后也好联络。

襄绿想了想,等找到楚天师兄就回川谷,而那个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可是霍府里既然有川谷里的流溪亭,那么她应该是知道那个地方的。

“川谷。”襄绿说,她本是想问问霍府为什么会有川谷的桃源居和流溪亭的,可如今寻到楚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尽管她觉得这个霍夫人或者说霍府一定有什么秘密,但是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询问了。

“哦,我一定会去找你的。”霍显紧张的表情总是舒缓了,笑了起来,那笑容像是吃了蜜糖一般。

襄绿走着不时的回头看霍显,还在心里嘀咕着:‘刚才还绷着个脸,我不过是说了我的住处,她展颜欢笑,看来她对湮儿挺好的,真羡慕她,见过自己的亲娘,又有一个这么慈爱的养娘,不知道我何时才能见我娘一面。’

霍显见襄绿回头的表情淡淡的,似乎还带着愁眉,笑容僵了一下,默默的看着她离开,心里暗自感叹:‘这一晃就是十六年,多少是是非非,多少恩恩怨怨,也都还在纠缠着,师兄,我谢谢你,抚养了我的女儿。在梦里,我回过川谷多少次,都只记得你啼哭的声音和样子,看着你出落的如此水灵,娘的心也就安慰多了,绿儿,等我杀了那个人,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你会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娘吗?。’

襄绿再次回头,刘胥已然离她不过数丈远,如今她真的想静一静,便掉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开,也不理刘胥,刘胥也就跟在她后面,他要确保她的安全……

月上帘钩,晚风袭人,烛光将屋子照的通明。

湮儿定定的望着沉香木桌上面的传国玉玺,以及那块属于襄绿的汗巾,久久不肯游离她的目光。

“湮儿,我的好湮儿,你倒是开门呀!”霍显一边拍打着木门,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湮儿眼神一定,立刻去将们打开,只见霍显的手举在半空,应是要继续敲门的样子。

“我会将传国玉玺给爹的,娘,这么晚了,您就回吧!”湮儿淡淡的说,她堵在门口,并没有请霍显进来坐的意思。

霍显虽觉得湮儿近日来神情不对,可又说不出什么来,也有些别扭的说:“那湮儿,湮儿你把包裹传国玉玺的汗巾给我可好?”

“汗巾?”湮儿朝后面望去,那桌子上的汗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是我朋友襄绿姑娘的东西,他日我会还给她的,娘难道也稀罕那东西不成?”湮儿略带疑惑的问,并不是她稀罕那汗巾,只是她想留点东西以防万一罢了。

“我。”霍显顿时哑在哪里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只是想把女儿的东西放在身旁,也算有个念想。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是你的女儿,把你的心思多放点在我身上可好,不久是一条汗巾吗?你既然挤走了我的亲娘,为什么不好好扮演你慈母的角色。”‘砰!’的一声,湮儿将们狠狠的摔上,将霍显搁在了外面,她本来心里就乱了分寸,心里的火找不着地方发泄,这下到好,霍显撞到了刀口上。

霍显愣在那里,她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女儿了,因为亲生女儿不在身边,她一直都把湮儿当作亲生女儿,却不想在湮儿心里是挤走了她的亲娘,望了望紧闭的门,霍显提步离去。

湮儿伸长了脖子朝外面看,不过是朦朦胧胧的见霍显的背影渐渐远离,这下又只剩下自己一人,她走进沉香桌,将那块白皙的汗巾拾起,展看后,那一行深绿的柳叶下,是两个简短的字迹‘襄绿’。

“事已至此,我必须做出决定。”说着湮儿猛的冲向床处,下腰,迅速的从床底拿出预备好久了的粗大棍子,微微怔了一下,立刻就朝自己的腹部猛击。

“啊!”湮儿疼得卷缩在地,这痛从副部表面传到内脏,让她哼不出一声来,渐渐的,她觉得一阵暖流,像是月信一般却又比月信汹涌滚滚而来的感觉,借着烛光,湮儿看见那血红渗透衣袍。

“呵呵……”一阵悲凉的笑声从她的口中传出,眼角微红泛泪,这笑始终掩盖不了她疼痛的事实。

“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们缘浅,怪那个王襄绿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如果有了你,我的法力就会渐渐失去,再说你是那个窝囊废的孽种,我怎么能生下你。”湮儿恨恨的说,要不是因为王襄绿,她怎么会认识刘病已,要不是王襄绿告诉她,女娲后人的法力是代代相传,她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孩儿,乱棍打死在腹中。

“王襄绿,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绝对不会!”湮儿倒在地上,紧闭泪眼喃喃说道,她一直重复的叫着王襄绿的名字,重复不让王襄绿好过的话……

襄绿又一次走在冻结了的湖面上,大红的披风,深绿的衣裳,两岸开满了红梅,迎着风雪,她又见了婴孩啼哭声,她告诉自己,这一次绝不能摔倒,一定要见到那个女子,于是她狂奔起来。

远远的,那紫衣人又要离开了,‘娘,是你吗?娘?娘你不要走,不要走,’襄绿朝着紫衣人大叫,同时又迈大了步子追去。

紫衣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离开,而是定在那里,终于襄绿还是到了流溪亭下方,她大喜,忙喊:‘娘,是你吗?娘,娘你不要丢下我。’

那紫衣人并没有答话,而是缓缓的转身,直到最后一刻,那张脸出现在襄绿的面前,是湮儿。

‘湮儿,怎么?怎么是你?’襄绿惊讶的问。

‘哼,’湮儿不答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包裹一扔,一个血淋淋的小婴儿正中襄绿怀中,“啊!”襄绿从梦中惊醒过来,侧头一看,却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立在她床沿处。

“啊!你……你你是谁?”襄绿抱着被子吓得连忙往床壁退。

“我你都不认识了吗?我是湮儿呀?”湮儿说着就将遮挡住脸的秀发撩开,露出那张惨白的脸。

“湮儿?我……我怎么了,大半夜的,你这么弄得这么狼狈?”襄绿惊魂未定,再者湮儿的穿着打扮,更是离奇,活像鬼。

“给你看个东西。”湮儿说着就拿出个檀木盒子,将盖子啪的一声打开,朝襄绿走去。

“什么,什么东西?”襄绿一边问,一边擦拭脸颊的汗水,那个梦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咯,不就是这个?”湮儿将那个血淋淋手掌大小已然成型的婴儿呈现在襄绿的面前。

“啊!,啊!”襄绿抱住头,大声尖叫起来,“拿开,你快拿开。”

湮儿用手紧固着襄绿的下颚,“你叫唤什么?啊!这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刘贺又怎么会舍弃我们母子,我又怎么会认识病已,都是你让我饱受折磨,哈哈哈,我的孩儿是我自己用棍子将他打出来的,怎么样,他漂亮吗?你倒是看看呀!”湮儿疯了般的笑和泪水掺合一起,更是伸手将盒子里的血抓了些,抹在襄绿的脸上,这才收回了掐住襄绿下颚的手。

襄绿睁大了双眼,连声都出不来,蜷缩着身子直往床里边推,直到抵在墙壁上,眼前这个湮儿,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我疯了,你疯了吗?”襄绿使劲出声,这声沙哑得厉害,连湮儿也得竖起耳朵仔细听,才能听的真切。

“哈哈哈,我是疯了。”湮儿大笑道。

“绿儿,绿儿。”突然,刘胥急促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响起。随即敲门声也十分急促的响起。

“我……我在这儿。”襄绿根本就喊不出声来。

湮儿知道刘胥是惹不起的主,又迅速的掐住襄绿的下颚,狠狠的说:“你给我记住了,这笔帐早晚都是要算的,识相的话,就不要告诉他,否则我要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襄绿说不出话来,只是眨着惊魂未定的泪眼,湮儿这才放手,一道淡红的光束,湮儿就已经消失了。

刘胥明明听见襄绿的惊叫声,这才赶过来的,为何这下没了声响,便道:“绿儿,绿儿你在吗?发生什么事了,我进来了啊!”说着刘胥一运功,掌中带着黑色火球,一掌就将门打碎。

“绿儿。”寻着床去,刘胥见到襄绿的第一反应也是吓了一大跳,“我……我是谁?”

襄绿默默的流泪,道:“我……我是襄绿。”这声音依旧沙哑细如蚊声。

虽然带着沙哑,但是刘胥听得出来这是襄绿的声音,刘胥一时气急,“谁,到底是谁,给本王出来,出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说着,刘胥连忙每个角落都去搜寻一遍,却并没有什么结果。

见床上的襄绿蜷缩一团的样子,刘胥心痛至极,忙取出袖子中的白色丝帕朝襄绿走去。

“伤着脸了吗?赶紧擦擦。”刘胥说着就赶紧给襄绿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襄绿看着眼前的刘胥,是那么的在乎自己,可她似乎已经吓傻了,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望着刘胥,直流泪水。

“绿儿,没事的,绿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好吗?我一定会给你幸福,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绝不会让你受委屈。”刘胥连忙安慰起襄绿来。

襄绿这一刻不记得昔日他参与废掉刘贺帝位的事情,都懒得去想去在意了,那些气也就全部都消了,扑进刘胥的怀中痛哭起来,这一刻,她觉得刘胥的肩膀如此温暖,让她觉得安全,不知怎么的,竟然痛哭出声音来,还以为就此哑了呢。

“绿儿,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恢复以往的美貌的,告诉我,到底是谁?”刘胥是恨的牙痒痒,居然敢动他的女人,他决不会放过那个伤害襄绿的人。

襄绿慢慢忍住那份恐惧和伤痛,挣开刘胥的怀抱说:“不,不要问了,你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的,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好,我不问,等绿儿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了,绿儿你是知道的,不论任何事情,只要是绿儿想做的,我都会满足绿儿的。”刘胥说着又将襄绿拥在怀中,他多么享受那种保护襄绿的感觉,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会让那个欺负襄绿的人粉身碎骨……

越过无数房顶,湮儿总算落在了掖廷令张贺家房顶上,里面是人仰马翻,让准备热水的,让准备盆子的乱作一团,刘病已、张贺也焦头烂额的在屋外来回踱步,不时的两人还差点撞上了。

张贺瞪大了眼睛,狠狠骂道:“好你个兔崽子,这下你满意了吧!”

刘病已欲言又止并没有说什么,他的神情只有着急,只有担忧。

“不,难道她要早产吗?”湮儿见这架势,也懒得去看她最爱的刘病已,而是在想许平君是否要生了的问题,“我不能让她生下来,绝不可以。”说着湮儿手掌中燃气红色火球。

“老天爷,请一定要保佑她们母子平安,我刘病已在这里给你跪下了,求你了。”刘病已扑通一声跪下。

张贺甩了一个巴掌给刘病已道:“这会儿你知道求老天了,刚才为何要和她吵架,平君这个丫头哪里不好了,你要跟她赌气,这么大晚上的,你没事蹲在屋顶上看什么看,让你休息你还长脾气了你,要是她有个好歹我非打死你个兔崽子。”说着张贺又连忙朝着老天祈祷,“老天爷,请一定要保佑平君母子平安,我张贺一定天天吃斋,已报答老天爷的恩情。”

刘病已眼眶里的泪水打转着,并没有掉下来,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会不在意许平君的感受了,至于心底的那个最爱的人,就让她埋藏在心中吧!

湮儿只见刘病已连忙朝着上天跪拜磕头,这一下子再也没有勇气去做伤害他的事情了。

‘他那么在乎这个孩子,我怎么能让他伤心呢,不,我不能这么做……’想着湮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盒子,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只是这个时候,她将那掌中红色火球浇灭了。

‘他会在乎这个孩子吗?’湮儿也想让刘贺看看这个孩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那个王襄绿引起的,凭什么就只有自己一人承受丧子之痛。

‘不,我不会再有孩子了,为了我和病已的将来,必须有病已的孩子继承皇位,那么这个孩子以后就会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好好爱他的,一定会,我一定会比霍显做的还要好,一定要让这个孩子认我做娘亲,’湮儿转念一想,也就更加肯定不会伤害刘病已的孩子了,她自己不敢也怀不起孩子,一个完美的家,一定要有一个孩子才对。

‘哼,待日后再铲除这个许平君就是,’湮儿心里打定主意,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身上的痛怎么都不及未来的光明强大。

又是一阵红色光束,湮儿消失在了屋顶上空,刘病已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可他只看见一抹淡淡的红色气流,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

产房里传出一阵阵许平君痛苦的叫声,还大喊:“我不生了,不生了,啊!”那种声音置入刘病已心底,让他心急如焚,刘病已连忙附在门上大声道:“平君,平君你听着,是我不对,我不该嫌你烦,将你推开,才害的你早产,我知道错了,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们母子平安,我……我不再和你赌气,我一定会对你们母子好的,好吗?你不要放弃,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我求你了平君。”

惨叫声淡了,许平君满面大汗,用微弱的声音问:“真的,真的吗?”

“是……是真的,我们会和以前一样开心快乐,我们还会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吗?哦,不,不生了,太痛苦了,我舍不得你受苦,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好吗?平君。”刘病已吓到不轻,这一刻他都不记得什么爱或者不爱了,对于许平君虽算不上爱情,但是他对许平君是有感情的,至少是有亲情的。

见许平君不说话,刘病已又忙道:“我知道你的愿望就是嫁给我,如今你虽是嫁给了我,可我却从未对你好言相对过,细细想来,你和孩子都没有错,错的只是自己,只要你坚持挺过来,我一定会加倍的补偿你和孩子的,好吗?平君。”

“平君丫头,你要坚强,张叔叔跟你保证,要是病已敢再欺负你,我非打死他不可,平君丫头,你一定不要放弃,坚持住好吗?”张贺也连忙大声道,他和刘病已一样,满脸都是着急而又焦虑的神情。

“好,我听叔叔的,我生,我生……”许平君轻声答。

旁边的产婆倒是着急了,连忙道:“我说夫人,你得使劲啊,要不然你们母子都危险了,啊,来,听我的,深呼吸,来,使劲……”

“啊!”伴随着许平君的一声大叫,“哇啊……”一声清脆的啼哭面世,许平君微笑着,然后晕了过去,产婆也如释重负深深吐了口气。

屋外的刘病已忙问:“母子平安吗?”

“母子平安!”产婆回答说。

刘病已也高兴的立刻跪下,朝着老天又是一个深深的响头。

张贺也如释重负,道:“谢谢老天,谢谢老天,老夫定然会遵守偌言,吃斋还愿。”

这一晚上,湮儿走的地方似乎太多了,刚刚小产,她的身子越来越笨重,脸色从未红润过,现下更是惨白的厉害,可她还是来到了刘贺下榻的驿馆。

她冷冷的看着榻上的两人,一个是王妃严罗敷,一个便是刘贺睡在外边。

她轻轻的将装满她孩子的盒子放在刘贺的手中,仔细瞧瞧,湮儿越发觉得刘贺有多么的讨厌,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如果不是你先抛弃我,如果不是你那个相好的,咱们的孩子能这样吗?好歹也得让你们父子认识呀,总不能你拍拍屁股就走了吧!大家都别想痛快。’

湮儿放好盒子后,立马从发髻上抽出一根绒花簪子,猛的一下扎进了刘贺的左肩。

“啊!谁?”刘贺大声惨叫,一把就将手中的盒子掀翻在地。旁边的严罗敷也被这叫声吓醒,连忙大喊,“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湮儿与刘贺对望着,“皇上不记得奴婢了吗?哦,不对,是昌邑王才对。王爷不急,奴婢这就给您点灯。”

湮儿说着的瞬间,屋子里通明起来,刘贺朝着地面望去,满地血迹,还有一团肉肉的,怎么瞧着像是个小人儿呢?刘贺傻了似的望着湮儿,好久不见湮儿,这一见却让他促目惊心。

“哎呀,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残忍。”湮儿说着连忙将手里的火折子扔掉,将地上血淋淋手掌大小的小婴儿拾起,“这可是王爷的儿子呀?”湮儿带着调侃的口吻道。

“什么,什么儿子?”刘贺睁大了眼睛问,一手捂着被湮儿扎出血的左肩。

严罗敷更是抓紧了棉被,“走开,不要过来,你走开。”

湮儿狠狠的瞪了一眼严罗敷,眼神里诡异极了,吓得严罗敷抖着双肩不敢出声,“这是我和是王爷和我的孩子啊!王爷总得给他立个碑吧!”湮儿说着就将婴儿拿着朝刘贺走去。

“乖宝宝,跟你爹回家吧,啊!”湮儿似笑非笑的对着刘贺说。

刘贺愣在那里,更是看着湮儿那一脸扭曲的表情,只觉得胆颤之极,“我……我疯了你。”刘贺道。

“哎呀,怎么王襄绿一个口气啊!”“我就是疯了,要疯我也要让你这个当爹的知道啊。”湮儿说着小婴儿递到刘贺的面前,就差一丁点就挨着刘贺的脸了。

刘贺屏住呼吸,这一刻他全然不觉得左肩有多疼痛,傻傻的愣在哪里,湮儿见了却觉得极为好笑,又是一阵冷笑道,“宝宝,你爹嫌弃你,他嫌弃你啊,来让你爹抱抱。”

湮儿将小婴儿塞在刘贺手里,刘贺连忙要扔掉,却被湮儿接住,直接将小婴儿贴在刘贺的脸上,“他是你儿子,是你儿子,你害怕什么?你还跟她一个口气,我就是疯了,就疯了。”

“啊!啊!救,救命……”一旁的严罗敷睁大了双眼惊叫着晕了过去,刘贺张大了嘴,“疯子,不,不。”始终喊不出声来。

外面的火把亮堂堂的,许多的士兵朝这里奔来,湮儿瞧了下说:“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这才是个好父亲知道了吗?”说着湮儿就将婴儿从新硬塞到了刘贺的双手中,“记住,他是你儿子,你的儿子……”

同类推荐
  • 林黛玉重生之玉静奇缘

    林黛玉重生之玉静奇缘

    上海女孩,一朝身死,灵魂穿越。潇湘重生,自诊顽疾,玩转古代。北静王爷,一见钟情,唯爱黛玉。贾宝玉爱,薛宝钗嫉,邢岫烟痴。智退对手,惩治贪官,逮捕恶霸,其中又有史湘云,淮南王,妙玉,贾惜春,薛宝琴,薛蟠,贾雨村,边疆王等,各种爱恨情仇,一一上演!黛玉的泪尽而亡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残酷无情的封建社会,容不下真爱。而我要让她在现代人心目中活出一个精彩自我的林黛玉来,她要改变她的命运,她生命中出现的那个男人,让她收泪珠,展笑颜,获得真正的爱情与幸福。
  • 无赖娘子太难宠

    无赖娘子太难宠

    二十一世纪的叛逆少女因为逃课跑到天台上去睡觉,谁知道居然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身体里。因为家中的家主重男轻女,生孩子生怕了的娘亲将她伪装成了男孩,从此莫家“十少爷”便横空出世。八个月会走路说话两岁能吟诗作诗五岁将夫子撵出家门八岁将教武师傅踢进水井十岁上赌场从此被封为赌神十二岁逛妓院被称为风流少爷十三岁混黑道被京城所有的混混称为老大某人的人生始终遵循着没钱去赌场捞,有钱了去妓院嫖,有事没事上街教训教训流氓,为自己混混老大打响打响名号。原本她在古代的生活过的倒是有滋有味,生活充满阳光,可是这一切都在她坑了太子,打了丞相,抢了天下第一富商之后发生了改变。太子百里风轻:“敢坑本太子,你就要付出代价,明天跟我回宫成为我的太子妃,这事就不和你计较了。”某人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朝着门外拍了拍手,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殿下,这二十个美女刚刚都坑了你,一并带回去封妃吧!”看着满屋子的绝色“美女”,堂堂太子殿下直接两眼翻白,吐了个淋漓尽致!丞相慕容铭瑄:“四弟,皇上赐婚,我决定带着你逃婚,从此浪迹天涯!”某人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很无辜的说道,“二哥,两个男人怎能浪迹天涯呢?你要逃婚直接找个女人私奔就是了,干嘛要扯上我啊?”“本官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那些女人我对她们没有兴趣!”富商宋子骞:“四弟,我今天突然发现我居然有断袖之癖,我想我是喜欢上你这个男人了。”某女不动声色的跑到厨房操着一把菜刀,气势汹汹的再次走了进来。“四弟你拿菜刀干什么?”“你不是说你有断袖之癖么,我帮你砍了双臂,那你就名副其实了!”“啊?断袖之癖原来是这么来的?”富商狂晕。本文女主并非女强,有点恶劣,爱耍小聪明,甚至有点点无赖哦!再次重申,作者素质低下,任何涉及人身攻击的留言删无赦!谢谢!推荐花儿自己的文:《山村贵妇》完结文:《金牌女教练》
  • 魔王独宠呆萌妃

    魔王独宠呆萌妃

    一朝穿越,原本在现世里无依无靠的孤儿变成了王爷的庶女,本来以为能够过上好日子,却没有想到遭人计算被逐出王府,在跨出王府的那一刻,宫小暖就暗暗发誓,再见之时定是你们的忌日。他是人人都敬畏的魔王,却只独宠她一人,只倾心她一人。他深情:“即使知道是利用,我也心甘情愿。”她不屑:“我也只是个替身而已。”他说:“以后,我只为你终守一生。”她不言。历经磨难,历经风雨,她一直被伤害的内心是否可以渐渐愈合?
  • 宠坏大小姐

    宠坏大小姐

    想她秦淮,叱咤商界的一代女中豪杰!长的是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观众,中间还对得起那群已经审美疲劳的视觉动物!可是,她准老公花了三十万美金为她量身定做的高跟鞋,居然在婚宴上罢工,害她直接从楼梯上悲催的摔下去!其实吧,真摔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巾帼英雄!可是!为什么会直接摔回六百年前?还被塞回老娘的肚子里重造了一遍!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还好,她现任老爹很有钱!有钱到可以把银票拿给她,让她撕着玩;还有四个爱妹如命的哥哥,而且有型到她这个妹妹都想不顾血缘关系,冲上去染指他们!不过最后还是被迫放弃,因为那四个妖孽男不是一般的腹黑,她只能是有色心没色胆!她决定还是安安分分的过她的大小姐生活,每日调戏一下府里的小丫头,夜里偷偷溜出去欣赏一下秦淮河上的华灯丽影,顺便逛逛自家美丽勾人的‘销魂院’,不花钱的看看现场版的限制级画面,当然偶尔也会学学琴棋书画,陶冶陶冶情操!然后就呆在钱府里当一辈子米虫.可惜的是,上天偏不让她安生!十五岁那年,一个头戴大红花身穿大红袄配着绿襦裙,涂着香肠嘴的老阿婆,自以为风情万种的扭着水桶腰进了她钱家的大门,美其名曰--提亲!钱家大小姐本来很想一脚将那阿婆踹回她姥姥家去,可是在听到对方提到的名字时,那伸到一半的小短腿,又悄无声息的收回来了。为什么?!因为那人的名字跟送她伪劣产品,害她平白小了几十岁的王八蛋准老公一样!然后钱大小姐就来兴趣了,让她亲爱的哥哥们坑蒙拐骗,弄来了同名公子的靓照,不对,是靓画.丫丫的!名字一样也就算了!居然还敢长成一样!长成一样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来提亲!好吧,你丫的敢来提,姑娘就敢嫁!还怕折腾不死你!可是为什么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被折腾的人却成了她自己.片段一:“墨墨,这是大哥刚刚从醉香坊买来的桂花夹心小元宵,你不是最爱吃吗?快起来吃吧!”钱大哥捧着小汤碗一脸讨好的盯着床上那一堆一动不动的东西。“一边去!”钱二哥挤开钱大哥风姿绰约的甩回流落的发丝,从怀里掏出一对晃得人眼花的五彩琉璃珠,掐媚的凑近床边:“墨墨,这是二哥出海时从琉球给你带回来的小玩意儿,你看看喜不喜欢?”“哼!娘娘腔让开!”钱三哥豪迈的跨倒床边一把拎开钱二哥,然后咧开刚硬的唇角:“墨墨,这是三哥托人从蜀地带回来的芙蓉兰纹妆花锦,这可是刚刚才出来的新花样,三哥让人给你做新衣裳可好?”床上的那堆东西连动都没动过。
  • 平民贵妃

    平民贵妃

    她是一位无出色容貌的一介平民,却意外被皇上册封成为太子的侧妃,这一切是福还是祸?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高贵的血统,不凡的俊容,高傲的个性,无视世俗礼教他在遇到这个完全不符合他审美观的妃子,会有什么表现——他温文儒雅,为了他心爱的师妹的幸福,倾尽所能,可惜有的事是早也注定,无力回天——他是冷酷无情、邪魅,异国将军,一次意外认识了她,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一直以为,觉得爱一个人,最重要是爱上她的性格,她的内在,她的一切一切,这样的爱才能长久,而不单单是因为容貌美就恋上了.喜欢这本书的朋友,可以加下群号:(38035743)(已满)(37585851)(可加)特别注明《平民贵妃》的视频:(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本文大概的故事情节都在上面了,只差我详细的写了,呵呵,这个是我花半天的功夫做出来的,希望喜欢!)※※※※※※※※※分割※※※※※※※※※※※组合轩雅阁正式出炉啦!属于本阁的四位作者-----北雪泠、幽夜罗、随意希、晚风微尘本阁出品,保质保量!缺斤少两,欢迎群里投诉!轩雅阁作者好文共赏:幽夜罗<罪妃>:(此文更新速度绝对快!)随意希<下堂妻(古代篇)>:(此文已完结,现在在写续)北雪泠<王爷,算你狠!>群号:63271793(轩雅阁)-----------VIP会员专群!凡是喜欢看我们轩雅阁作者的文的亲都可进,没有特别的属于谁的读者,V会员可以在里面随意,敲门砖是你的会员名字,否则恕不开门.
热门推荐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quot;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逆女成凰,倾世大小姐

    逆女成凰,倾世大小姐

    【草包?废材?弃妃?——no!】她陆狂颜来自21世纪,是现代顶级医师,怎么能和这几个词扯上关系?大型网游《天下》新服公测,她一举夺魁,游戏通关,然而设定的神秘礼物却是一场穿越之旅。异世大陆,剑气为尊,她是朱雀国陆奇宣女将军唯一的女儿,纯正的嫡系血脉,堂堂正正的将军府大小姐。可是......什么?她天生懦弱?她天生废材?她天生丑陋?靠之,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强者为尊,直教人欲弑天灭地,搅乱风云。阴谋者?杀!害我亲人者?杀!她陆狂颜,便注定当这胜者,盛世风华,睥睨天下。
  • 中卫文化纵横

    中卫文化纵横

    文化,需要热情培育、城市作为承载地方文化的时空平台,其文化的厚度在于积累,城市文化的特色、风格和品味,离不开民众的热情和关切,也离不开政府的给力和培育。
  • 病毒(蔡骏作品)

    病毒(蔡骏作品)

    元旦,地铁站台,发现所有死者均有一个共同点:经常登录一家叫“古墓幽魂”的个人网站。一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无形的恐怖东西,冬至前夕,向飞奔而来的列车纵身跳下……如有某种病毒肆虐,“我”连夜赶往他家,在他家楼下目睹他坠楼身亡。,同事陆白公开即将结婚的消息,好友林树发来一封奇怪的邮件。经过查证,随后却跳江而死。平安夜,自杀事件频频发生
  • 冰山男的淘气女友

    冰山男的淘气女友

    究竟这七人的感情将何去何从呢?雨纯是否会感动那痴心的林翔?唯恩在岑子风和江雨昊之间又该如何选择?欧阳瑾是否会为林瑞而专一?,认识了因看不惯那些千金小姐们作为而转学来的天才少女江雨纯,并与之成为死党,而林瑞的弟弟、甄唯恩的爱慕者林翔则以优异的成绩被作为特优生招进了与晋培相对面的重点及贵族学院龙樱学院江雨纯爱上了被唯恩拒绝但仍然痴心等待的林翔,而在因缘际会下,唯恩认识了龙樱F3之首冰山男岑子风,来自桃花村的甄唯恩和林瑞以刚好过线的成绩考入A市的普通高中晋培。而林瑞则钟情于F3中的花花公司欧阳瑾,而F3另一成员江雨昊却默默地爱着甄唯恩。
  • 风险博弈:金融危机中风云人物的财富之道

    风险博弈:金融危机中风云人物的财富之道

    本书从华尔街的历史说开来,向人们解密世界金融中心的发展历程,向人们阐释“金融”这一现在令人闻之色变的字眼究竟从何而来;通过对华尔街历史的介绍,它还向人们揭示了历次金融危机中最显著的特点、华尔街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摆渡危机,以及那些穿梭忙碌在华尔街上的大亨们又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乘风破浪。
  • 传世经典白话小说精编:名贤奇遇

    传世经典白话小说精编:名贤奇遇

    本书从三言二拍中辑录了有关名士高人题材的短篇小说22篇,其中不乏脍炙人口、被后来戏曲改编流传下来很有影响的篇目,如《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庄子休鼓盆成大道》《灌园叟晚逢仙女》《大树坡义虎送亲》,还有描写济公和尚的《南屏醉迹》、描写苏东坡和佛印友谊的《明悟禅师赶五戒》。这些带有神灵传说的小说想象丰富,构思巧妙,可读性强,体现了中国古代小说的艺术成就,为后代其他的艺术形式所借鉴。
  • 蛇宝宝:仙女老妈太腹黑

    蛇宝宝:仙女老妈太腹黑

    不知道哪年哪月哪日,她一醒来后,她在一天之内非常快速的就解决了女人一生中最伟大的事件。生孩子!咳咳……现在,家里莫名多了两个宝宝,很头疼。她还不能带了他们出去,让了左邻右舍知道自己家里这两个孩子是自己生的。真要命。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们关在家里。绝对严防让他们与外界接触!这样就没人知道她生过孩子。而且,嘿嘿,她还可以奴隶他们帮自己做掉所有家务!太完美了,她决定永远就这样实行下去。可是,几年后,这两孩子的爹找来了。“死女人,你居然让我堂堂蛇王的孩子,给你做奴隶干家务活!”“呃……这不能怪我……他们愿意,再说你算哪根葱,你为毛不干脆永远死在外面,不要再出现,哼!”她还不怕死的把脖子一仰。“啊,救我啊儿子,救救你们老妈我……”“不救,不救,嘿嘿,从今往后,我们决定推翻你的压迫,翻身做主人,哈哈……”
  • 重生逆天废材妃

    重生逆天废材妃

    她是死亡谷的杀手女王,整个死亡谷都掌控在她的手中!一次叛变让她穿越沦为人人耻笑的废材七小姐!斗气?没有。习武?不能。身子?无能。模样?丑得惊人!当废材拥有天姿绝色,锋芒渐露,伙同小宠物,闯遍这个世界,踏遍万水千山,势不可当,所向披靡,上穷碧落下黄泉皆无人能挡时!这个异世谁主沉浮,谁成王者?这个世界谁来操控,谁又成神?
  • 名门第一少奶奶

    名门第一少奶奶

    网络火速裸画惊爆视频,让她红了,也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梦。父亲出事,老公带着闺蜜归来,对她说:“念锦,我爱的是她,离婚吧!”他的抛弃,让她成了W市商界的一场笑柄!万念俱灰酒醉之时,她准备从高高十八层楼跃下结束自己年轻生命,一个俊美如斯的男人闯入了她的生命。对她说:“自杀,是懦弱的行为。”“嫁给我。我帮你报复她们。”“理由?”“我也看他们不顺眼。”她冷冷地讥诮地凝望着那双毫无焦距的漂亮瞳仁。“就凭你也配?”“你等着。”男人哑然一笑,绝愤而去。几天后,当她送着一大叠的资料叩响了某高级领导办公室的门,这才知道,原来,秦少天,东方集团未来的接班人。男人强大的背景让她落荒而逃,而他却抓住了她一双素手,坚定地道:“如今,我还有没有看他们不顺眼的能力。”“我不能生孩子。”“无所谓,我们可以效仿西方公民。或者试管婴儿也行。”“好。”就这样,她选择了一段无爱的婚姻。他是商场巨鳄,他是权势滔天W市未来第一把手,然而,本就水火不容的他们,偏偏嗜好都相同,甚至连喜欢女人品味都一样。他把她伤得体无完肤,他却将她捧若掌心,视若珍宝……两个男人,商场政界,勾心斗角,最终胜败难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操纵所有事阴谋者浮出水面,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诱人的局而已。*“老婆,那枚怎么样?”男人修长的指节指向柜台里最耀眼,最昂贵的钻石戒指。“小姐,你老公真是有眼光,这是限量版的。”服务员小姐笑吟吟地说。“很贵的!”“没事,不要为你老公我省钱。”男人宠溺着亲了她一口,笑说。当服务员小姐拿出那枚戒指戴在她指节上时,回首,她清楚看到了背后那一对挑选戒指男女。面色难看,羞愤到真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某高级宴会,她穿着漂亮的晚礼服,美若天仙依偎在男人怀中。“老公,宝宝又踢我了。”“要是小子,出来后,我就揍他。”男人亲昵在她耳边笑语。不远处,前夫拥着娇妻,听着她们的对话,脸色倏地变得铁青,满脸惊诧,真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她不是得了不孕症吗?怎么会有孩子?他说:“念念,管家说你想过那种世外桃源生活,所以,我为你修建了一座‘锦园’,今后,我们的孩子将会在这座园子茁壮成长,我会宠你及孩子们,生生世世。”他说:“念念,管家说你喜欢看烟花,我买一些供你观赏。”他口中的一些烟火却足够在天空中绽放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