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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无语咽噎 (3)

朱洪明刮了胡子,下巴和两腮泛着青光,戴一顶长长的鸭舌帽,遮住了那张惊慌而凶恶的脸。他穿着草绿色羊皮大衣,戴着皮手套,提着一只沉甸甸的皮箱,龟缩在南部盐场东边山坡的树丛里,窥视着整个盐场。原来众多的个体小锅盐都拆除了设备,关了场,只有两家国有盐场冒着浓烟,工人们忙忙碌碌,热火朝天。白色的墙壁上有几幅红色巨幅标语,在夕阳下格外醒目:“坚决取缔小锅盐和无碘私盐!依法管理和规范盐政市场!坚决打击贩卖私盐的违法犯罪活动!”

朱洪明见此情景,给本来恐惧的心情又增添了几分惊慌。他猜测他那帮哥儿们也是厄运当头,在全国声势浩大的打击私盐的专项斗争中,不仅断了他们的财路,而且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盯着那一幅幅散发着火药味的标语发愣,浑身麻木,神情恍惚。那一个个红色的大字组成了一张疏而不漏的网,铺天盖地似地向他袭来,把他网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他打了一个寒噤,努力保持镇静。

朱洪明在树丛中蹲了两个时辰,仿佛度过了两年。当黑夜紧紧地笼罩着他时,他才打起精神,移动着麻木的躯体,向灯光明亮的村子里摸去。他来到赵均朋的家,门紧关着,屋内没有灯光。敲了几下门,没人应。他又敲开了赵均朋邻居的门,出来一位充满阳刚之气的小伙子,双手叉腰,声音像打雷:“你是谁?要找谁?”

朱洪明没有正视他,声音微弱:“小兄弟,我是赵均朋的朋友,请问他在不在家?”

“被盐政稽查和公安局抓走了!”

“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小伙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朱洪明被这巨大的响声吓得倒退一步:“他妈的,这小子就像吃了火药一样。”他深感情况不妙,不敢逗留,悄悄地溜出了村子。

他到公路边招手要了一辆的士,来到县城,到宾馆用假身份证登记了一个单间。到房间里立即打开手提电脑,给周文革发了一封邮件。

周文革穿着睡衣仰靠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电视遥控器,不停地换着频道。虽然他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但是他的思维却处在迷惘和混乱之中。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发泄仇恨的方式和机会,终于设计了以无碘盐和工业盐做导火线,引发了一系列恶性案件,把火烧到方绍武和邱浩成的身上,让他们臭名昭著,结束政治生命,在痛苦和骂声中苟延残喘。一个人在政治舞台上表演到最精彩的高潮中,突然栽倒在地,那种滋味比死了还难受。这是古往今来为官者的心态。然而,事态的发展似乎总是在成功与失败的分水岭上徘徊不定,谁胜谁负还处在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他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雇杀手把他俩的头割下来,悬挂在双岭广场中央,再制造一起震惊全国的情杀大案,这是下策,还没有走到这一步,也是那些低智商的人,出于无奈,使用同归于尽的原始复仇方法。我周某人不会傻到这种地步。即使他俩受不到法纪的追究,我也不会曝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我在,他俩就不会睡安稳觉。想到这里,他又躁动起来,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操之过急,要增强自我保护能力。

电视机旁的欧式座钟“当当当”地响起报时的洪亮声音,打断了周文革的思绪,他一看时间,正好零点,他打开手提电脑,收到朱洪明的电子邮件:盐场也在行动,朋友们已落马。

我去盐湖,请你自重。

周文革很吃惊,想不到南部那伙组织严密、很有经验的老盐贩子也翻了船。如果他们经不起警方的审讯,把朱洪明供出来,会惹出很多麻烦,革兰集团的声誉会受到严重损害。如果朱洪明被警方抓了,他也是块软骨头,把一切内幕向警方坦白,后果就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他不寒而栗,浑身冒汗。但他又认为朱洪明是久经沙场的战士,不可能轻易就被抓住。即使抓住了,他是知道轻重的人,不会争取坦白从宽。再说每次行动,都是他亲口说出的方案,自己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凭据。为了保证绝对安全,不给革兰集团抹黑,朱洪明必须远走高飞,在中国土地上蒸发。他给朱洪明发了一封邮件:寄来400万元,整容后逃往境外。

行动要慎密、迅速。

周文革进卧室摇醒了熟睡中的夏兰:“还在生我的气?”

夏兰翻了个身,背向着他,没有吱声。

周文革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夫妻间闹几句别扭很正常,怎么还记仇?”

夏兰推开他的手,非常气愤:“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在你的心目中,我只是任你使唤的工具。”

周文革想发火,但他压住了。现在关键时期,内部一定要稳定,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这是经验教训。他仍然强装笑脸:“不要说气话。夫妻间要互助互爱,不存在奴隶制。都知道你是我的得力助手,革兰的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女人的弱点,就是喜欢听甜言蜜语,喜欢男人的吹捧和笑脸。周文革的几句软话,使夏兰的气消了五分。她的语气平和了许多:“你说的一套,做的一套。”

周文革把胸脯一拍:“我周某人只爱你这个女人,对其他女人我视而不见!”

“假话,你跟何小莉是什么关系?”

“是我利用她扳倒方绍武,没有跟她做过爱。天地良心,日月可鉴。”周文革心想男女之间的肉体关系,只要没有被现场捉奸,传闻、猜测都可以不认账。他知道夏兰只是凭表面现象怀疑而已,这是女人的通病。他俯下身子,亲着夏兰的脸:“明天一早到银行转400万到我个人账上。”

“要那么多钱干啥?”夏兰吃惊地看着他。

“另有用途,你放心,不会有其他事。”周文革轻声说。

周文革的手机响了,他到客厅接听,是徐昌培低沉的声音:“情况不妙,野兔子被专案队抓回来了。”说完就关了机。

周文革一时傻了眼,手机停放在耳旁,盯着墙壁发呆,思维也凝固了。片刻,他又恢复了常态。可恨的是朱洪明办事太粗心了,李生华在他手上溜掉了,虽然他不知道核心机密,如果向警方交代了贩卖私盐的行为,不仅影响全盘计划,自己也会身败名裂,还有关进监狱的危险。必须改变策略,以退为进,变被动为主动。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朱洪明,绝对不能落入警方手中,他打开电脑,又给朱洪明发了一封邮件:野兔子未死,被逮。你速逃!邱浩成从大木县回到公司,已是晚上八点,办公室小顾还在灯下埋头统计数字。

“小顾,年终报表出来没有?”邱浩成问。

“邱处长,我正在累计。截至12月20日止,全市今年比去年增加销售量3000多吨,仅11月和12月两个月就比去年同期增加1500吨。”小顾看着报表,很高兴的样子。

“整治与不整治大不一样,说明前几年流入我市的私盐将近3000吨。”邱浩成说。

“已经堵住了私盐,我们的整治工作取得了胜利,我要好好地写份总结向省公司报告,我正在构思提纲。”小顾说。

“要巩固成果,还是一项长期艰苦的任务。”邱浩成感到虽然整治工作取得了明显成效,但是要防止反弹,还需要有效的市场管理措施,压力仍然很大。尤其是双岭市的私盐系列案未破,群众对是否吃的是放心盐,还心有余悸。

“邱处长,我们回来了。”李志云进来说。

“刚才我在返回的路上,刘局长跟我通了电话,通报了情况。我分析朱洪明在逃出西宁之后还不知道李生华侥幸活着,他要找个地方隐藏下来,短时间不会抛头露面。虽然经侦已在网上通缉,中国地域辽阔,人海茫茫,要及时抓获也很困难。”邱浩成认为朱洪明是全案的关键人物,他不归案,此案难结。

“如果朱洪明知道李生华被抓了,他会做出什么反应?”李志云想尽快发现朱洪明的去向。

“这个问题提得好。李生华被抓,这消息传得快,周文革知道后,一定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担心李生华供出朱洪明的一切活动,朱洪明一落网,对他极为不利,这把火要烧到他身上,他必须要把这消息告诉给朱洪明,通过什么渠道联系呢?”邱浩成陷入推理中,“他们要寻求安全联络方式,不会使用手机和电话,一定是发电子邮件。”

“只要他们联系,就会有线索。”李志云说。

“即使抓住了朱洪明,不一定全案就真相大白。如果朱洪明把全部罪行揽在自己身上,拒不交代其主子周文革的罪行,我们又没有足够的证据,周文革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他逍遥法外,双岭市的盐政市场就不会清静,我们的头上仍然笼罩着阴影。”邱浩成说。

“要搜集周文革的犯罪证据,还有一条途径。”李志云说。

“你指的是绿水?”

“对,到时她应该出现。”

“她是个神秘的人物,不肯轻易暴露。”

“你已经跟她谈过一次。”

“你怎么知道?”

“凭直觉。”

“你真鬼。”

“跟你学的。”

朱正峰把一束玫瑰插进冯丹病房的花瓶里:“冯丹,有好消息。你猜是哪方面的?”

“我猜不着。”冯丹挪动了一下伤腿。

“要猜。脑筋越用越灵活,还可以展开丰富的联想,逻辑思维与形象思维结合进行。”

“案子告破了?”

“为期不远。还不容乐观,好戏在后头。又猜。”

“局长提拔你当队长了?”

“我的个性你了解,对当官不感兴趣,只求做个好警察。”

“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什么位置。”

“现在许多女性追求夫贵妻荣,认为当了官太太就享受人生,就可以成为富婆和有产者。

你能爱上我这个没有官瘾,只求好好工作的小警察,我好感动。”

“别绕圈子了,我猜不着。”

“我告诉你,可别太兴奋了。”

“别逗了,说吧。”

“我老爸和老妈这几天忙着装修房子,春节要接你到我家去。家里人多,好照料你。”

“我的腿不方便,给大家添麻烦,还是不去为好。”

“医生讲,要锻炼,不能光卧床。现在就开始锻炼,我来扶你。要坚持每天走几圈。”

冯丹攀着朱正峰的肩下床,艰难地走了几步,伤腿触地没有知觉,而且枪伤的部位还很痛。她咬紧牙关又迈了几步,已是大汗淋漓。朱正峰叫她坚持,右腿却不听使唤。她产生了恐惧感,右腿如果残废了,对一个未婚姑娘来说,人生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想下去。

朱正峰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道:“别急,慢慢会好起来。”

“正峰,我觉得我这腿可能会残。”冯丹流着泪。

“冯丹你要坚强,别悲观。”朱正峰替她擦泪。

“若是缺一条腿,生活就很不方便。”冯丹沉浸在凄凉中。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即使你成了瘸子,我也会侍候你一辈子。”朱正峰拥着她。

“你不怕拖累你?”

“我快30岁了,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

“我的爱情之花遭到了霜打。”

“不,霜雪之后,是温暖的春天,花儿会开得更艳。”

“残缺的鲜花,会失去人们的注意力。”

“花的本质始终是香馨可人,花魂永驻。”

冯丹从朱正峰的怀里挣脱出来,振作精神:“不要缠绵儿女之情,你应该多思考怎样尽快破获全案,抓住向我开枪的凶手。”

“目前全国盐政系统和公安机关配合,集中整治盐政市场的专项斗争已进入查处案件、打击罪犯的关键阶段,天网恢恢,他们插翅难逃。”

“我们双岭市贩卖私盐的罪魁祸首会不会漏网?”

“他也逃脱不了。但是,专案队的成员都认为要找到周文革的犯罪证据很困难。”

“如果没有证据,周文革就会逃脱法网。”

“要通过多种渠道,搜集他的犯罪证据。”朱正峰突然想起周文革身边的人也许能够提供有价值的线索,神秘的绿水一定知道他很多底细,在紧要关头她应该站出来指控周文革。

“你们把绿水找到了吗?”冯丹问。

“我在网上跟她交过两次手,她很深沉,不肯露面。”

“她对你还没有信任感。”

“我们沟通的时间太少了,现在我又找她聊聊。”朱正峰打开手提电脑,敲了一行字:当洪流浩荡时,清泉也会浑浊,青山愿挡住汹涌的洪流和过滤杂质,让水更绿。

对方回应很快:有时洪水猛兽荡涤山川,让高山低头,使河流改道。

朱正峰输入:有大禹精神,就不怕龙王兴妖作怪。

对方传来:搬不动顽石,就不要学愚公。

朱正峰输入:一人搬不动,众人携起手。

对方传来:实力太强大,就怕攻不下。

朱正峰输入:我们见面谈,地点由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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