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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宴欢席散

上官桀和霍光不仅同为辅政大臣,他们还是亲家。霍光的二女儿霍兰嫁给了上官桀儿子上官安。辅政大臣加亲家,使这两个家族更加煊赫权重。

上官桀原来只是个厩令,说俗点,也就是个喂马的马棚主任。有一次,刘彻病愈后到马棚视察,看见马棚里的马都瘦了,顿时大怒,质问上官桀:“你是不是以为我再也见不到马了,就消极怠工,把马匹养得这样瘦?”上官桀连忙跪地,痛哭着说:“奴婢日夜忧心圣体,也得了一场大病,难以顾及马匹。所以,把马养瘦了,愿受陛下处罚。”为皇帝有疾而忧虑成病的臣子,无疑是个忠臣。刘彻深受感动,就把他调到身边当了侍从。

刘彻对上官桀的真正赏识,是从那次回銮的路上开始的。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皇帝的车驾突遇狂风,刮得车队不能前行。刘彻对护卫的上官桀说:“你把黄绫伞盖接过来,前面开路。”大风更加猛烈,上官桀臂力强壮勇力过人,高举伞盖奋勇前进。刘彻赞叹:“真勇士也!以后必有大用。”不久,上官桀被擢升为太仆,相当于现在的交通部部长。上官桀不负圣望,在随刘彻北征匈奴的途中,逢山开路、遇水造桥,为顺利进军立下了大功,多次受到刘彻的褒奖。刘彻临终时封上官桀为左将军(汉代的大将军下面是右将军,右将军下面就是左将军),和霍光一起辅政。

上官桀当了辅政大臣,全家喜不自胜,邀请霍光全家和他的女儿女婿一起过来庆贺。霍光的那些女婿不是封疆大吏就是禁卫军司令,他们的光临,不仅仅是吃点饭、喝点酒,更重要的是光耀了上官家的门庭。这也是上官桀执意要请霍光一家的私心。

这是一个高级别的家宴,上官家自然办得盛大隆重。前一天府里府外就打扫庭院,插上了彩旗挂上了红灯,新做的“左将军官邸”匾额首次挂在了上官家的府楣上。第二天一大早仆役侍女们排着长队恭立在门口迎接客人。

首先出现在这条街上的是一位骑着雪龙马的将军,他四十多岁,面目清朗,气宇轩昂,眉间显示出庄重内敛的气质。他叫范明友,陇西人,因为镇守西疆有功被封为平陵侯,现屯兵张掖郡,震慑西羌。他后面是随从簇拥着的一顶绿色小轿,正缓缓走来。

“大姐夫!”听到喊声,范明友抬起头,看见迎面走来一队人马,为首的跨着一匹黑鬃马,马上坐着一位脸黑面瘦胡子长的将军,他叫任胜,官拜中郎将(宫禁警卫高级武官)。他后面也跟着一顶小轿。

“啊!”范明友惊喜地喊着,“是任胜啊!”接着下了马。他身后的小轿跟着停下来,走出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端庄文静,行止稳重。她叫霍梅,是范明友的妻子。同时从任胜后面的小轿里也走出来一个女人,丰腴白皙,容光焕发,叫霍竹,是任胜的妻子。霍竹笑盈盈地向霍梅跑来,边跑边喊:“大姐……”霍梅也跑着迎上来:“三妹……”两人拥抱在一起。

范明友在一旁窃笑。霍竹这才问范明友:“姐夫什么时候从边疆回来的?”范明友抱歉地说:“刚回来,还没顾得上去看你们,请谅函。”任胜笑着说:“姐夫现在是封疆大吏,皇上的爱将,我们应该去看姐夫、大姐才是。”范明友拍拍任胜的肩头,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呢。”霍竹望着霍梅的肚子笑问:“你还没有给姐夫怀上?”霍梅打了霍竹一掌,嗔怪地说:“你一见面就没个正经。”两人牵着手说笑着向左将军府走去。家奴们慌忙地跑过来接过两位将军的战马,上官府总管上官马也迎过来:“两位将军,大姑奶奶、三姑奶奶,我家老爷、夫人在客厅等候着你们。”

“姐夫,姐姐……”

四人正要上台阶,听到喊声,便回过头。

两匹快马并驾齐驱而来。马上分别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也是一位将军叫邓广汉,女的叫霍菊。邓广汉中等身材,面容英俊,风流潇洒,一副儒将风度,现任未央宫禁卫军总领。霍菊低矮粗壮,满脸肥肉,背插箭囊,手里拿着一张铁弓。两人远远跳下马,霍菊把手中的铁弓交给身边的一个侍女,扑上去抱住了霍梅和霍竹喊着:“姐姐,我可想死你们了。”“老四!”霍梅和霍竹也紧紧抱住霍菊,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姐妹们激动得流出眼泪。

范明友问上官马:“大将军今天也来吗?”

上官马惊叫起来:“上官府这次家宴如果没有大将军出席,定然是黯然失色、索然无趣。”

正说着,围观的人群涌动、呼喊着:“快看,大将军来了,大将军来了。”

上官马听说霍光来了,撇下范明友他们,一边跑着一边喊着:“奏乐,奏乐!”

府里府外顿时响起热烈的迎宾鼓乐声。

上官桀夫妇听说霍光来了,慌忙从府内迎接出来,恭维霍光夫妇:“亲家光临,给我上官家添了面子,增了光彩。”霍光应付着:“哪里,哪里!”上官夫人夸奖霍光夫人:“夫人,您可是越活越年轻了,看上去像三十岁少夫人。”霍夫人叹息着:“老了,岁月不饶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霍夫人叫霍显。体态丰盈,风韵犹存。她比霍光小二十多岁,是霍梅她们的小后妈。她手里拉着一个小女孩,是霍显唯一亲生的女儿。

上官夫人问:“这是成君吗?两年不见,长成漂亮姑娘了。”说着要去抱霍成君。

“君君……”

霍成君一看是二姐和二姐父——霍光的二女儿霍兰和丈夫上官安站在府门口迎接他们,推开上官夫人高兴地跑了过去。

府内张灯结彩,龙凤宝烛,喜气洋洋。宴席已经摆开,燕窝鱼香、海参鸳鸯、玉液琼浆……琳琅满目、五光十色,溢满了香味。上官桀夫妇陪着霍光夫妇在首席落了座。霍家女儿、女婿和上官家的人从长到幼分桌就坐。两家人欢聚一堂,谈笑风生,处处显示出一片宦海得意的喜庆景象。

上官马喝令:“敬酒!”

穿着华丽衣饰的侍女端着托盘排着队走进宴会厅。

上官桀从盘中端起银杯为霍光夫妇敬酒说:“祝贺亲家位列臣首,统领朝廷,造福万民,国幸、汉幸、万民幸!”上官夫人跟着说:“亲家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上官家以后还得仰仗亲家多多关照。”霍显抢着说:“一家人怎么说起两家话了,我家老爷一定会在皇上面前……”霍光瞪了霍显一眼,霍显忙改口说:“大家彼此照应,彼此照应!”

霍禹、霍山和霍家的女婿们围坐在另一桌。霍禹是霍光的大儿子,霍山是已故大司马霍去病的孙子。

“姐夫,”上官安高举酒杯走到范明友面前,“你可是朝廷的有功之臣,如果没有你带兵守疆,只怕这西北就没有今天这种安定祥和景象。你功高盖世,小弟首先敬你一杯。”

“姑父敬得对。”大家抬起头,看见霍云挤进来,“嘻嘻”地笑着说:“如果没有我们霍家,这朝廷里恐怕不是先前的八王之乱,而是九王之乱、十王之乱了。”霍禹提醒霍云:“老爷子已经训教过了,以后不要再夸耀咱们霍家了。”霍云嬉皮笑脸地说:“我不管叛不叛,乱不乱,只要让我有吃有喝有玩就行!”说着抓起一支银匙舀了一勺银耳汤尝了一口,连声说:“好喝,好喝!”霍山在一旁帮着腔:“霍云说的是实话。”霍云拍着霍山的肩臂说:“还是大哥说话公道。”范明友实在听不顺霍云和霍山的话,瞥了他俩一眼。在这些人中属他年长,属他的官最大,也属他最谨慎。他以长者的身份诚恳地说服大家:“兄弟们要记住,天下是汉家的天下,社稷是刘家的社稷,我们有再大的功劳,也是汉朝的臣民。大家要听老爷子的训导,不能居功自傲,给他老人家招惹是非。”上官安油滑地掉转话头,附和范明友:“姐夫讲得对,不能给岳父大人添乱子。来,我们今天不论朝政,只管喝酒。”

霍家姐妹和上官家的女眷围坐一桌。大家围绕着二姐霍兰的女儿上官莹谈笑着。

霍竹拉过上官莹,望了一眼首席上的霍显,大起胆子说:“今天老婆子不在咱这里,吃不了醋,咱姐妹们就大夸大夸俺这个外甥女。”霍梅首先夸奖说:“莹莹长的这模样就是比成君妹妹福贵。”霍兰谦逊地说:“大姐夸奖了。”说着,趴到霍梅耳边笑着说:“你也该给姐夫生一个。记住,也要生个千金,比成君好看,将来不当皇后也得当个贵妃。”霍梅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想生,不知道是我这肚子不争气,还是他守边疆不常在家。”霍兰说:“不让他再去守边不就是了。”霍梅难为情地说:“咱爹不放话,谁敢调他回来。”霍兰说:“咱爹那里不好说,我跟俺公公说,准行。”霍菊举着杯说:“就看二姐的本事了。来,为大姐早生贵子干杯。”说完一连豪饮了三杯。

那边的首席上,霍光、霍显和上官桀、上官夫人也在热烈地谈论着。

上官安拉着女儿上官莹过来敬酒。霍光远远就喊着:“莹莹,快到外祖父这里来。”上官夫人也喊着:“莹莹,快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上官莹做了个万福:“外甥女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了。”

霍显审视着可爱的外孙女夸奖说:“咱们官宦人家的孩子和一般老百姓家的孩子长得就是不一样。你看莹莹,眉清目秀,重颌垂耳,一脸的福相。”上官夫人说:“光有福相有啥用,还不是给人家当媳妇。”上官安笑了笑,凑近霍光悄声说:“岳父,我想让你外孙女进宫……”霍光以为上官安是在开玩笑,看了看上官莹,只是笑了笑。上官安认真起来:“小婿恳请岳父大人从中帮忙。”霍光这时才认真地打量面前的小外孙女。上官莹幼稚地笑着。霍光说:“孩子这么小,让她进宫干什么?”上官安说:“将来可以当皇后嘛!”霍光教训女婿:“当皇后这句话可不能胡说,让外人知道了说我们有野心。”上官桀解释说:“这不是自家人关住门说话吗!”霍光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盈盈今年才六岁,比成君大一岁。”上官桀明白霍光的话意,应对说:“如果我也没有记错的话,前长公主的女儿陈娇和先帝缔婚,陈娇也是六岁。”霍光说:“那还不是王太后硬做的主,结果还不是害了陈娇。”上官安说:“岳父大人也做这回主吧!”霍光说:“我可做不了这个主。就是能做主,也得考虑影响啊!”上官桀揶揄霍光:“大将军莫不是想把皇后位留给自己的女儿霍成君坐吧?”

“你,你这是什么话?”霍光气得脸色突变,抖动的袍袖带翻了汤碗,汤水飞溅在霍成君的花衣服上,霍显忙给女儿擦拭。上官夫人也关心地问:“君君,没烫着吧?”霍成君连推带打上官夫人:“我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上官夫人讨了个没趣,顿时满面通红。上官桀拍案而起,吼叫着:“你们大人小孩欺负到我上官家门上来了,真是欺人太甚,太甚了!”霍显哪受得了这个气,忽地站了起来,指着上官桀质问:“亲家,你把话说清楚,是你请我们来的,还是我们自个儿找来欺负你们的?”霍光拦住霍显,对上官桀道歉说:“都是我一时冲动,请亲家谅涵。”上官安也出面和解说:“事情是我引起的。岳父、父亲,要怪就怪你女婿、你儿子不识时务,扫了大家的兴。”

霍显拉起霍成君,招呼霍家的人:“今天这席无法吃了,都给我回家去。”大家不欢而散。

上官家和霍家由此生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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