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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11

老兵复员后,陈家明回家探亲了。

穿着一身军装的陈家明,在始原村一出现,很快就成了焦点,他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帮村民。在村民艳羡的目光当中,陈家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他心里便十分地感激着身上的这套军装。

这天,正当陈家明向大家描述部队长部队短的时候,姜丽萍出现在人群后面,用静静的目光看着人堆里的陈家明。

陈家明一下子发现了姜丽萍。他停下了正在说的话,眼神慢慢地凝住了。

姜丽萍穿着一件黑色粗纹的涤纶裤子,那条裤子是套在棉裤外面的,显得很紧凑,一件碎花棉袄,很妥贴地穿在身上,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很耐看。一条红色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一条粗大的辫子在后腰间摇动,活蹦乱跳着。

陈家明挤出人群,向姜丽萍走过去。吵杂的人们立时安静了下来,都随着陈家明的背影望去,看着这两个人会说些什么。

陈家明走到姜丽萍的面前说:“姜丽萍,是你呀!”

“噢,是我……你……”姜丽萍紧张了一下,随即就镇定了下来,大方地向陈家明伸出手。陈家明看着姜丽萍的手,稍有迟钝,但他毕竟是在部队呆过两年的人,见多识广,便也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姜丽萍向陈家明的身后望了望,说:“我就说谁有那么大魅力吸引这一大帮人呢。原来是你陈家明啊,瞧你这一身军装穿的,可真是威武,不愧是堂堂的人民解放军呀!你啥时候从部队回来的?”

“这不,昨天才到家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你当兵有两年了吧?”

“可不就两年了。”

“你在部队挺好的吧?”

两个人谈得十分投机,把刚才围着的那一群村人都晾在了一边。人群中有一个人把陈家明和姜丽萍谈话的场面看在了心里,他比别人更多了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有若一道光芒,“刷”地一下照亮了他的心。这个人是高世才。在村人中,高世才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总是能比别人反应快一些。他微笑着挤出人群,急匆匆地走了。

别人看陈家明和姜丽萍交谈得热火朝天,而他们却又都无法插上话,便觉无趣,也就三三两两地散了。村街上,只剩下陈家明和姜丽萍这一对老同学,热烈地交谈着。气候比较冷,他们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冷,嘴里的热气不时地纠缠在一起,热气腾腾地在两人胸前缠绕。

姜丽萍说:“想不到你在部队才两年,就变得这么会说话。以前你可是不太爱言语的。”

陈家明开玩笑地说:“以前你那么傲气,走路眼睛都朝上看呢,哪里愿意和我们说话呀。我那时还想,你眼睛冲上走路,咋也摔不倒呢。”

姜丽萍一点都没有生气,笑着说:“你嘲笑我呀,我啥时眼睛朝上了?那不成妖怪了吗。我啥时候有傲气来着?是你们不愿理我罢了,咋反过来说我不好呢?”

陈家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好和姜丽萍较这个劲。

这时,姜丽萍也突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还没有做呢,就赶紧对陈家明说道:“哎,回头咱们老同学再聊,我现在在大队的代销店里卖货,有空你过去,我还得去开门呢,先走了。”

陈家明看着姜丽萍离去的背影,心里头感想良多。

高世才背着手满面春风地来到了陈家明家里。他把自己的意思跟陈德根夫妇一说,家明妈立马欢天喜地起来,连说丽萍是个好闺女,人又长得漂亮,她一点意见都没有。倒是陈德根,很冷静地抽着烟,一句话也不说。家明妈急了,推了一把丈夫:“你倒是说话呀!”

陈德根这才慢腾腾地说道:“你原先不是说丽萍傲嘛。”

家明妈说:“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就不许人改变看法了?现在咱们家明还是部队的人呢。”

陈德根一点也不受老婆的影响,他瞅着老婆那高兴劲儿,白了她一眼,道:“你高兴个啥呀,丽萍是好姑娘,可人家是支书的女儿,现在又是大队的代销员,你看看咱始原,有几个能有丽萍这样的出息?人家能看上咱家明?就算丽萍能看上咱家明,你再想想姜支书,人家姜支书在大队里是啥身份?你是啥身份?咱能高攀得起人家?咋活这恁大岁数了,遇事也不用脑子想想,净瞎高兴呢。”

家明妈被这冷水一泼,兴奋一下子没了,她收起了笑:“我这不是为咱家明高兴嘛!”

陈德根冷静地说:“那也得讲求实际。你以为咱家明穿了这么一身军装,就有身份了?姜支书他什么没见过,从他手里推荐出去的兵也不少了。啥时候你见他瞧得上谁了?”

高世才一见这情形,赶紧说话:“你们都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本来呢,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刚才我从村口过来,就看见家明和姜支书家的闺女正谈得热火着呢。你们可是没看见丽萍一见到家明的那个样子,远远地就笑模笑样了。还伸出手让家明握呢。你们说,丽萍的手平时那哪是随便让人握的?这不是看明穿着一套军装呢,长得又有模有样的。她是支书的闺女不假,可支书的闺女难说就不会喜欢家明这又有文化又有出息的小伙子?”

陈德根还是很担忧地说:“咱先不说丽萍了。姜支书他能看上家明吗?”

高世才说:“我这不是先来征求你们的意见了?要说你们同意了,我立马就去姜支书家替家明说媒去。保不准啊,姜支书也看上了家明,他还不好意思吱声呢。”

家明妈又面露喜色说:“那……他叔,可就劳你多费心了。”

陈德根也讪讪地说:“可不,这事就多劳兄弟你费心了。事成之后,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看你这话说的,这不就见外了吗,我也是为家明好,可不是图你们个啥谢的。以后呀,你们要和支书成了亲家,记住帮我在支书面前多说说好话就行了。”

陈德根连连点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高世才马不停蹄地赶到姜支书家,没想到,他把意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支书打断了。姜支书说:“我家丽萍不说要嫁个有头有脸有权势的,但咋着也不该是个一辈子都呆在农村的人吧,好歹也得嫁个吃公家粮的。不是我小看了陈家明,别看他现在有模有样,一身军装穿在身上笔挺的,就算他入上党,但他要像你说的会出息出来,难哪!从部队退伍回来他还就得继续种他的地。就他这样还想娶我家丽萍?哼,我要能看上他,我就真的是眼睛瞎了!”

高世才还能再说什么,从姜支书家灰溜溜地走了。他心里很不舒服,觉得没有面子给陈德根夫妇回话,生着一肚子气回家了。

12

大队代销店在村子尾部,是一幢普普通通的平房,因了有些年头,给人一种苍桑感,但却不是太破败。远远看去,房子和大队部的办公室像是跟村子脱离了似的,有些孤单的感觉。代销店比普通的民房要大一些,大门上挂着一块厚厚的棉帘子。门的左边挂着一块“始原大队代销店”的牌子。

陈家明对大队代销店是熟悉的。他在村子里转了转,自从见到姜丽萍后,他的心里乱哄哄的,转到那里都没有心事,后来,干脆就转悠到代销店来了。他正欲掀开棉帘子进屋,听到从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他愣了一下, 径自走了进来,道:“哟,姜丽萍,有啥好笑的事把你们乐成这样?”

姜丽萍止住笑,站起身来,惊喜地地看着陈家明说:“陈家明,你过来了。”

刘晓丽跟着姜丽萍站起来,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陈家明:“陈家明?你是和我们同学的那个陈家明吗?”

陈家明说:“是刘晓丽呀,你怎么看我像看怪物一样。你不认识我这个老同学了?”

“哟,陈家明,看你说的。早听说你去当兵了,没想到今儿个碰上你了,还穿着军装。哎呀妈呀,你穿着军装的样子可真是英武极了。”

刘晓丽这一夸,倒弄得陈家明不好意思想来:“可真巧,我这两天才到家的。在家也没有啥事,就过来找老同学聊天,想不到你也在这里。咱们可有好几年没见面了。”

刘晓丽笑着说:“可不是,几年没见面了。我……你……”

姜丽萍打断了刘晓丽,说:“还是让陈家明说吧,人家是从部队回来的,见过世面,就给我们讲讲外面的事。”

陈家明说:“啥呀,你把球踢到我这儿来了。要我说呀,咱们同学当中,还就数你姜丽萍有出息,这不,都有工作了。”

姜丽萍止住笑,叹了一口气说:“这工作算个什么呀,还不是窝在这个小小的始原!”

这时,被冷落了的刘晓丽,看看姜丽萍,又看看陈家明,感觉到了什么,她冲着陈家明来了一句:“哎,陈家明,你谈对象了没有?”

陈家明摇摇头说:“在部队哪有机会?而且部队也有规定的,战士是不能在驻地谈对象的。”

刘晓丽说:“嗨,你现在不是不在部队嘛,看一看啊,有合适的就赶紧找一个。你长得有模有样,又会写诗啥的,肯定能找个好姑娘。”

陈家明愿意开玩笑地说:“这事我还没考虑过呢。不过,你要是觉着有合适的,就替我介绍一个吧。”

姜丽萍推了刘晓丽一把:“你看看,人家陈家明就真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让陈家明失望啊!”

陈家明看着姜丽萍,脸就红了,笑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刘晓丽嘻嘻笑着看着姜丽萍,有些恶作剧地说:“丽萍,我倒真的想说,我发现你和陈家明蛮般配的。”

一句话出口,姜丽萍立马跳了起来,举手就要打刘晓丽。刘晓丽跑开,站到陈家明的后面,得意地看着对她翻白眼的姜丽萍,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让我给陈家明找的。我就觉得你们合适嘛。陈家明有才有貌,人也好,说不定将来在部队还有大出息呢。”

陈家明脸红红的,却并不阻止。姜丽萍也红着脸,冲嘻皮笑脸的刘晓丽使劲地跺着脚,却并不追过去,只是时不时地还拿眼瞟瞟陈家明。

刘晓丽还真是个很有眼色的姑娘,她知道陈家明是奔着姜丽萍来的,她坐在这里就像个电灯泡一样,让他们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便找了个理由,向两人告辞了。

刘晓丽人走了,她说过的话却留了下来。陈家明和姜丽萍两个人因了这挑明的话,彼此尴尬了起来,坐在火炉旁,反倒没有话说了。

倒是陈家明,心里感激刘晓丽替他说了一些他想说的话,便跟姜丽萍聊开了刘晓丽:“刘晓丽也没见变化,性格还是那样活泼开朗。”

姜丽萍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不是她爹,她会生活得更开心一些。”

陈家明惊讶地问道:“她爹怎么了?”

姜丽萍忿忿地说道:“逼她嫁给一个村长的儿子。那村长的儿子脑子还有点问题,虽然不太严重,可总跟正常人不一样。”

陈家明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人生无常。很多时候人是无法把握自己一生的。”

姜丽萍闷闷地说:“谁说不是呢。你记不记得陈村的王胜利,他去年的时候,别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从外地过来的,那姑娘长得可漂亮了,王胜利高兴死了,可没过两个月,那姑娘竟然又跑了,原来是别人放的鸽子,把王胜利一些值钱的东西全都弄走了。王胜利一急,居然疯了。到现在还不认识人呢。”

陈家明听了也感慨不已:“谁能知道呀,那时王胜利在学校很傲慢的。谁想会被整得这么惨。”

姜丽萍忽然笑起来:“就是的,谁也不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将来会是啥样,就比如你吧。你那时候的样子可看不出能有今天的模样。你可记得你自己,一到冬天,你棉衣上的两只袖子就被鼻涕糊住了,你的脸和鼻子周围都被糊着鼻涕的袖子擦得通红,还老爱跟人较劲。”

姜丽萍说着说着忍不住拍着手乐了起来。

陈家明脸又红了,不好意思地朝姜丽萍直拱手道:“好了,好了,丽萍同学,就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咱们说点别的,好不好?”

说什么呢,两个人一下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冬天里,代销店几乎没有人来买东西,他们又扯了些不咸不淡的话,看天色也不早了,陈家明只好告辞回家了。

天都快黑了,陈德根坐在炕上闷声抽着烟。手脚不停的家明妈还在不停地屋里屋外地跑着,站在门口向姜支书家方向张望着,她始终没有看到他们一直在盼望着的人。家明妈着急了,不停地自言自语着:“咋还没来呢?咋还没来呢?”她问陈德根,“他爹,你说会不会是支书同意了,他们正在那里谈订亲的事呢?”

陈德根其实心里也是非常焦急的,但他到底比老婆多些见识,也更沉得住气一些,他向屋外看了看,才十分沉着地对老婆说:“不会的,真要是支书同意了,谈订亲的事也得是我们两家坐在一起商量着才是。我估摸着这门亲事没成。”

家明妈一听,立马有些泄气:“那……同意不同意都给回个话才对呀!”

这时,陈家明进了门,听到他妈的话,问道:“爹、妈,啥同意不同意,回啥话呢?”

家明妈见了陈家明,眼睛一亮,一把拉住儿子的胳膊说:“家明,你后晌真的是和支书家的闺女丽萍在村头说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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