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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混沌世界 (13)

哪个女人不一样?要说旧社会,你连个母猪也娶不上!”小伙子父母也在一旁帮腔:“老裴,你狠狠骂!俺是管不了啦!”那小伙子也火了,咬着牙说:“我就是不同意!”老裴果然老家长一样,劈头一巴掌,就喊队长:“来几个有力气的!”队长也在,就喊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来,等老裴吩咐。老裴丢开那小伙子的耳朵,喝一声:“给我抬起来!扔他媳妇屋里去!”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果然!就把那小伙子抬起来,任他挣扎也不松手,一直送他媳妇屋里。老裴随后把门一关,要一把锁“咔嚓”锁上了。把钥匙交给队长:“你每天早上放他出来,晚上就锁他屋里。跑了人,我找你算账!”小伙子在屋里摇门,咣当乱响,直喊:“放我出去!……”老裴扒住门缝,笑嘻嘻地说:“龟儿子,你老实呆屋里吧!你老裴大爷为你好哩!过十个月生个孩子出来。不然,当心我揍你!”然后拉车子走了。小伙子父母送出村外,千恩万谢:“俺咋就没想到这法子呢!”老裴很有经验地说:“年轻人,一挨枕头就没事啦!……”老裴摸黑回到柳镇,已是三更天,路上还摔了几跤。但他心里痛快,以为办了一件大好事。一进家门就喊老婆:“拿酒来。……”

公正地说,多数时候,老裴是做对了。一些当事夫妻闹离婚本无大事纠纷。经老裴一调解,也就和好了。事后,便带礼物去看他。老裴一概拒收:“拿走!共产党的干部不兴收礼——回去好好过日子得啦!”那原则劲儿,真叫人感动。所以,不论柳镇街上,还是四官乡的庄稼人,常说:“人家老裴才是真共产党!”

但也有例外的时候。一次,有个离了八年婚没有离断的人路遇老裴,骂他是个“老混蛋!”老裴很伤心。一指他的鼻子:“小子,你别骂!我问心无愧。一不图上级表扬,二不图谁感恩戴德。只图日后你儿孙说我有见识就行啦!”

真的。老裴认为自己做的都是荫及子孙的功德事。“庄稼人娶个老婆,容易?”这话他常挂嘴上。——上级年年表扬他,因为柳镇乡的离婚率在全县最低。三十年几乎是零。柳镇乡偏远、落后,像被人忘了似的,只有当老裴到县里上台领奖状时,大家才记起,老黄河沿上有个柳镇。

十五 胖墩的烦恼

柳镇南端,紧靠河滩的柳树林,有两座农家院并排立着。一新一旧。形成鲜明对比。

西面那座青砖瓦房,青砖院墙,是黄毛兽的新居。东面那座破旧的院落,就是花妮的家。

花妮家只有三间半瓦半草的房子,周围是一圈土墙。这还是十几年前父亲活着时建起的。土墙虽已破旧,却还完整地围着。周围墙上爬满了浓密的葫芦架、丝瓜秧。看得出,这一家的日子清贫而勤俭。

花妮吃完饭,忙着洗刷碗筷,弄得叮当作响。她急急地拿起一只瓢,再要去拌猪食,母亲来了,接过瓢说:“你赶紧去吧。拿了人家的钱,就该多为人家办事。”

花妮感激地看了母亲一眼,到屋里洗洗手脸,又抹上一点珍珠霜,照照镜子,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往北一拐,直奔地龙的书铺子去了。她正式到地龙的书铺子上班已经三天。头一天,地龙就预付她两个月的工资,共一百块。花妮母女视为一笔大收入。

母亲看女儿出了门,心神不定地叹了一口气,接着便忙碌起来。这是一个脸色发黄的中年妇女,瘦弱而疲惫。自从十几年前丈夫病死,她便也半死不活的样子。花妮上到初中毕业,就再也无法上下去了。原先,他们也在街里住的。后来公家供销社扩建,被迫拆迁,安排在这里新盖了住处。敞亮倒是敞亮,可街里毕竟是住了几辈子的旧宅,难割难舍。当时,花妮的父亲不同意搬迁,被抓到学习班关了十多天,连批加斗,最后还是同意了。他勉强支撑着盖上新居,从此一病不起,第二年就死了。

这几年,花妮母女日子好了一些。但在柳镇仍是困难户。一来无男人,少谋划;二来不像街面上的人那样,在家门口做点小生意,零花钱就靠喂猪喂羊。花妮受雇到地龙的书铺子帮忙,她本不想同意的。一个女孩子家和一个不摸根底的后生厮混一起,真是不放心。但想到家中困难,又见地龙慷慨,月工资比公家合同工还高,心动了。再一想,书铺在街面上,人来人往看得见,而且晚上回家住,白天在家吃,想来不会有事,就答应了。

那天晚上,她忧郁地看着女儿:“花妮,你也小二十岁了,别老是疯疯癫癫,要懂得小心自己。和一个后生在一块……娘的意思,你懂吗?”那神情和担心,仿佛女儿要出远门似的。花妮只顾高兴,红着脸冲娘撒娇:“娘,你怕啥呀?地龙人挺好的,你别瞎想!”

花妮正式上班了。地龙为她做了一件白大褂。头天,她没好意思穿。地龙说:“穿嘛!我也穿上。”第二天,两人都穿上了。花妮本来胖,一穿白大褂显得苗条了一些。她很高兴。她真怕自己再胖下去。

花妮突然出现在地龙的书铺子里,成了柳镇的一大新闻。说什么话的都有。似乎最多的话题,还是为地龙雇伙计感到吃惊。这小子像个闷头狗似的,总是闪电般地采取行动。建书铺—雇人—发工资,而且比公家还舍得花钱。那势头真不可小看了!

人们在议论这一切的时候,有好奇,有震惊,有羡慕,有嫉妒,有说不出来的情绪和味道。但不管怎样议论,都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这小子从几年前摆书摊开始,总是把一个一个的现实放在你面前,逼着你承认他。这对柳镇人的感情来说,无论如何总是一种伤害。

连街上的团支书小胖墩也感到别扭。他先去找林平告状:“地龙这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花妮是团员,雇她也不给我打个招呼……”林平笑着安慰他:“地龙就那样,你别生气。”胖墩不服气:“不行,我得去找他!”林平说:“你别去。”胖墩说:“我得去!”就去了。气哼哼的。他对地龙素无好感。特别那次书铺开张,团支书们敲锣打鼓去祝贺,被地龙当街拦阻以后,就愈没好感。熊!

胖墩是街上的团支书。他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在街上走时,手里常拿一本书,或一卷报纸,煞有介事的样子。可街上的大人全不把他当一回事。一个娃娃王罢了。要么没人理睬他,要么就拿他开心。尤其一些娘们:“胖墩,给我当儿子吧!”再不,就是男人们乱嚷:“胖墩!去,给我买一包烟。剩二分钱归你,买糖吃!”那人大咧咧的样子,常使胖墩极恼火。喊乳名,而且让自己去为他跑腿买烟。把我当小孩子看了!更荒唐的事还有。一次,胖墩正在街上鸭步款行(他以为这样便是大人),一个娘们儿看见了,站在门口向他招呼:“胖墩,来来,给你商量个事!”胖墩本不想理她。这娘们儿姓刘,才二十七八岁,却常喊胖墩“儿子”。可这次看她一本正经,双手捂在胸前,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态。便走过去:“嫂,什么事?”他知她生孩子刚满月,男人不在家,莫不是有什么困难。那娘们儿果然没有嬉笑,扯他进屋里,一把撕开扣子,捧出两个葫芦样的大白奶子,说:“好兄弟,你帮帮忙。我这奶子胀坏了,愣是不出水。你有劲,给吸一吸!”说着就按胖墩的头,把个奶子耸上来。

胖墩一时窘坏了,红着脸往外挣:“你瞎闹什么?……”那娘们儿也不松手,直哀求他:“胖墩,这回可不是瞎闹!我去医院了,也没好法子。说要让人吸才行。你二哥又不在家。难为你了!”胖墩就有点犹豫了。他听说过,刚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怕奶子发炎。当地话叫“拘奶”。奶子胀得像水罐子,就是不出水。小孩吃不上奶水不说,连大人也胀得浑身疼,奶子更碰不得。一碰就疼得钻心。胖墩一边胡乱挣扎,一边红着脸觑那奶子,果然胀得爬满了血管,细细的,青青的,网在上面。两个奶子白得发亮,胀得像要爆炸。胖墩毕竟心软,屋里又没外人,挣不脱,只好紫着脸说:“就吸这一回!你可不能给外人说!”那娘们儿忙应:“不给外人说,快吸吧!”又一按胖墩的头,一只奶子便耸他嘴里去了。满脸热乎乎的。胖墩闭上眼,猛使劲吸,一股热流便进了口,又腥又甜。刘二嫂便“哎哟”一声,喊:“快吐了,再吸!”胖墩便吐出来,又吸。吸一口,吐一口。吸了好一阵,弄出一头汗来。刘二嫂捏捏奶子,笑了:“行啦!这会儿舒服多了。”胖墩羞得不敢看她,满嘴腥甜,扭头便走。她一把又扯住他:“胖墩,一次怕不行。

晚上再来吸一次,咋样?”胖墩扭头说:“我说过了,就一次!”“好兄弟,救人救到底。我保证不给人说!……”胖墩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了,说:“晚上几点?”“随你!”胖墩一溜烟出了门。心里就有点窝囊,今儿咋碰上这码子事?给女人吸奶,要么是自己的男人,要么是大一点的孩子。这回,她又把我当大孩子看了,这熊娘们。不给她吸了!可到了晚上,又憋不住去了。一来是答应了人家的,二来两个白生生的奶子老在眼前吊来吊去,弄得心里痒痒的。天一黑就到了街上,看看左右没人注意,一推门就进去了。门虚掩着。刘二嫂刚放下孩子,怀还敞着。一看胖墩来了,就笑着说:“还是不行。看,又胀起来了!”就往前凑,搂住他的头往怀里按:“这回要多吸点!”胖墩没怎么挣扎,就贴她怀里了。只是心里怦怦跳。但这回没闭眼,一边吸,一边偷眼看她胸脯,白晃晃一片。一股女人特有的气息直钻鼻子,加之奶香,就不觉嘴里腥了。吸了一阵子,两个奶子都吸得软了,才丢开嘴。说:“这总行了吧?”女人说:“不行!要吸三天呢。我问过医生的!”胖墩红着脸说:“三天就三天!你可得保密!”那女人便笑了:“看把你吓的!青年团支书,这也是做好事呢!格格格!……”

胖墩偷偷地一连为她吸了三天奶水。这三天就像丢了魂似的,老是眼前白晃晃一片。最后一次也在晚上。他一进门,那女人便把门闩上了。胖墩有点慌:“闩门干吗?”那女人说:“你不是说怕外人知道吗?这样保险。”脸上却有点不自然。女人敞开怀,坐在床沿上,让胖墩趴她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腰。胖墩吸了一阵。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一只手老在他背上摩挲。浑身酥酥的。女人说:“胖墩,往下,我再不喊你儿子啦!”胖墩呜哇应着,心想,早该这么说了。“往下哪,我就认你做个小男人,行不?”说着就往床上倒,顺势把胖墩猛拉到身上,就解他衣裳,胖墩冷不防被她扳倒床上,吓坏了,使劲挣开了,跳下床,喘吁吁的:“你……你要干什么?”那娘们儿就嘻嘻笑了,只顾躺在床上,自己往下扯裤子……胖墩顿时脸涨成紫茄子,反身就走。拉开门闩,一头扎进黑暗中。那女人翻身坐起来:“小傻瓜,也是个没经过阵仗的!”提起裤子追到门外,就嚷:“你记住,往下我还喊你儿子!格格格格!……”胖墩听到了,跑得更快。心里却恨恨地想,差点上了这娘们的当!妈的,白给她服了三天务!

胖墩老是很晦气。就凭他那张胖胖的娃娃脸,任他做什么努力,任他怎么装出大人的样子,街上人还是把他当大娃娃看。他便极苦恼。忽然有一天,他打定主意,要谈恋爱!谈恋爱就意味着长成大人了。两年前为刘二嫂吸奶的时候,他十七岁。现在十九岁了。还不该谈恋爱吗?而且他感觉,自从为刘二嫂吸奶之后,便对女人的奶子特别敏感。不论姑娘还是娘们儿,只要在脸前过一趟,他便想偷看一眼。谁的奶子大,谁的奶子瘪,不由自主和刘二嫂的奶子相比。刘二嫂那对奶子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不仅见过,摸过,而且用嘴吸过三天。那真是一对好奶子!鼓鼓胀胀,丰满柔软。

但谈恋爱总不能去找她吧?那娘们儿仍像从前那样嬉皮笑脸,一如既住地在大街上寻他开心:“胖墩,咋老也长不大?还是给我做儿子吧!”胖墩便不睬她。她是有夫之妇,不能胡来。应当寻个姑娘,正儿八经地谈恋爱。于是,在街上几百个姑娘中,他选中了胖乎乎的花妮。她也有一个丰满的胸脯,一走路便颤颤的。皮肤也白。更主要的是花妮性情开朗,热心团的工作。他和她很谈得来。花妮是团小组长,两人接触也多。但看来,花妮还没有意识到胖墩在爱她。她比胖墩大一岁,也老是称他乳名,再不就是“胖墩书记”,后来嫌麻烦,干脆喊他“墩书记”。莫名其妙!算个什么称呼呀?但她就爱这么喊。嘻嘻哈哈的。“墩书记”就“墩书记”吧!谁叫自己长得胖墩似的呢?而且好歹带个“书记”,也有提醒人们重视的作用。

正在他准备向花妮发动进攻的时候,地龙突然把她雇到书铺子里去了!这使胖墩很不舒坦。那小子别把花妮勾上啦!他决定去找他。以共青团柳镇支部的名义去找他。质问他雇用一个街上的共青团员,为什么不和团支书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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