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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3)

欧阳霜见面以后,看出他二目神光未散,分明有心做作,一时不察,竟为所愚。本心虽然感动,因丈夫机智百端,惟恐日久牵缠,又中他的道儿,执意只允三月两见,不得再多。可是每次相见,除却不能涉及燕婉之私,别的仍和以前夫妻相处时一样。便三小兄妹离开,也不禁止。萧逸倒也知趣,并无他念,至多情不自禁,偶然温存抚爱。欧阳霜纵不十分严拒,也是适可而止。只不过会短离长,聚首苦短,是一憾事。后来又和欧阳霜说:“聚时太少,你只不许我室中共对,外面相见并未禁止,譬如你我在村外无心路遇,难道你也怪我不守规约?你每来,还率子女门人前往果林,何妨许我前往?既得夫妻相见,还可随时帮你小忙。如嫌厌烦,至多当我路人,不加理会。容我在旁守着你,多看些时,总可以吧?”欧阳霜见他痴得这样,越生戒心,也不忍过于使他难堪,只得允了。

转过年,又聚了两次,彼此甚是相安。末次夫妻相聚,欧阳霜忽说毒果已结,行将备用,自己回庵有事,须三日后才来。因萧逸苦求,还将应相晤聚之期提前,又聚了三日。萧逸忽然想起昔年被妖鸟抓去长子萧璋,次女萧玢,问:“是何妖物伤害幼童?你是剑仙,怎不将它除去?”欧阳霜说:“前已问过师父,那鸟名叫狺雕,乃南疆深山所产凶禽。大的有人般高,两翼舒开,各宽丈许,独角秃顶,爪似钢钩,惯与山中毒蛇猛兽相斗。作巢于山巅危崖之上,猛恶非常。但有一样短处:两眼看远不看近。越飞得高远,越看得真切。全仗飞行迅速,老远便算准人畜逃路,所以发无不中。

小的野兽,如猴、兔之类,反时常得脱毒爪。生性凶残,最喜抓婴儿吃。胸前有白毛处最易射透。这东西仇心重。除它时,只须先引逗它飞来追,如若昂头低翼来往下扑,倒不可前逃,须要反身倒退,急用手中有毒矛箭往上掷射。中在有白毛的要害之处,固然立毙;只要能透肉,也可致命。无须飞剑,只要武功稍好,手准心灵,应变不慌,不为它两翼风力所慑,便可除它,遇时如逃,自是遭殃。侧避也易为两翼所伤。知道禁忌,便可无害。本山危崖甚多,巢穴必定在彼。去年回家,曾便道寻找,以报爱子之仇,兼为人畜除害,曾杀过两只,只不知抓去大儿、二女的是否此鸟。巢穴却未寻到,打算异日有暇,再往一搜,目前还顾不得去呢。”

萧珍在旁说:“那年大哥二姊遇害时,原在一起玩耍。先听天空嘘嘘乱响,狂风大作。那怪鸟已从上空飞过,大哥正在放花炮,将它惊动,才飞回来,一爪一个,将大哥二姊抱起便飞。等人追出,已经飞远。儿子正站在树下,见此鸟狗面秃头,眼睛通红,身子好似比人还长,两翼更是宽大。飞起来,人差点被风卷起,沙飞石走,半晌方息。通身俱是虎皮色,头上是凸出一块,尾巴好似被人斩了半截,露出鲜红鸟股。娘杀的跟这一样么?”欧阳霜惊叹道:“照此说来,杀我儿女的,竟是那只秃尾老雕。本来已经到手,又被逃去,早晚要遇上,决不容它活命了。”萧逸父子四人齐问经过。

欧阳霜道:“我杀雕时,恰遇慕容二师姊路过,送我到家。此雕正在崖外后山,与一白额猛虎恶斗。本心想用飞剑一并斩了,吃慕容师姊拦阻,说二恶相斗,正好两伤,都是害人之物,你助虎杀雕则甚?我便说起失子之事,微一迟疑,那雕甚是机警,不似先杀二雕胆大,见了剑光,竟然吓退,飞行甚速。忙于到家,又有话和慕容姊姊说,并未追去,竟被逃走。这才想起去年原听珍儿说过,怪鸟尾是断了半截。因这类恶鸟多是短尾,此雕定被甚人断过后股,所以光红无毛。早知我儿是它所害,飞剑神速,多快也能追上。今已错过,看这行径,事隔多年仍然发现,巢穴必在后山无疑,早晚必能除它。此后回山,路上留心,也许能遇到呢。”萧逸父子俱都忿忿不置,说过丢开。

欧阳霜第二日便要回转大熊岭苦竹庵,行时忽见萧逸面藏晦色,心中大惊。匆匆占算,不特萧逸,全村都将有危难到临。虽然先凶后吉,终于无害,自己学道年浅,不能深悉未来。偏巧回山又有要事,不能分身,好生忧疑。只得暂留布置,寻一山洞,命三小兄妹藏居其内,每日读书用功,非自己来,不许走出。外用仙法封锁,只对萧逸、萧清叔侄二人传了开法,可以随时入视,余人均不能走近一步。并传萧逸灵符两道,遇警如法取用,便可抵御脱险。并嘱三月以内,不可出村往果林中去。一面把防守果林众门人齐唤了来,面上反倒均无晦色。好在每天均有颠仙所赐备用的灵符,村中埋伏禁制,诸般设施开闭也俱传授精熟,料无他虞,只萧逸一人可虑。回山禀问师父,真有急难,自己不能分身,也必有处置。恐丈夫忧急,又安慰了几句,方始飞去。

萧逸先颇谨慎。三小兄妹更是信母若神,呆在洞中一步不出。这时顽叟萧泽长已在瑶仙逃后第二年无疾而终,死时也曾遗嘱萧逸,这两年乃全村安危关头,瑶仙等便是未来隐患等语。那洞原是顽叟生前养静之所,冬暖夏凉,设备精雅。死后图书遗物一点未动,供着亡人神位。萧逸叔侄每日前往探看,直过了两月,并无事故发生,日久渐渐松懈。

这日清早,萧清因昨晚三小兄妹留他同住未归。萧逸亟盼爱妻归来,心中烦闷。门人何谓、吴诚、郝潜夫等见春夏之交,风物优美,便劝师父往村后危崖一带,观赏那新辟的几亩花田。师徒数人,还有几个侄儿孙辈,同沿湖边走去。刚到后山,便见一只独角秃雕,由路侧草地上抓起两只小羔羊,越过后村危崖,往后山飞去。定睛一看,那雕后股鲜红无毛,正与萧珍所说一般无二。无奈众人都是手无寸铁,只吴诚曾学金钱镖,身旁带有一串大钱。那雕飞又极快,等众人呼喊,吴诚取钱追去,已经飞没了影。萧逸想起前仇,忿恨已极。管理牲畜的村人也赶了来。唤前一问,才知最近三五日,已经失去了六只牛犊、小羊。后村一带,俱是大片草原,宜于畜牧,牧畜甚是繁庶。村规完善,宰杀取用,各有常例。四无出路,又都是自己人,不怕偷盗走失。

大小万千只牲畜家禽,只有限几人轮值管理,占地甚广。风景田舍都在前村,后村除却围绕全村的天然连崖和祠堂、灵茔、墓地外,余多牧场。那几亩花田,还是当年萧逸一时高兴,点缀风景所辟。地势僻远,轻易无人涉足其间。牧人每早将一切牲畜放向场上,便各归屋料理他事,任其自在游息,到晚才收,成了习惯。极少点数的时候,故起先也未发觉遗失。因所失牲畜中,有一对牛犊是个异种,生相极好,管场人甚是珍爱,比较留意,昨晚收栅时忽然失踪,遍寻未获。村中以前原闹过一次,由崖外侵入的大蟒吞去好些家禽。细一点数,另外还失去四只小山羊,疑心又闹事故。今早正在留意准备,稍有朕兆,立刻往前村报警,不料竟是这只独角狺雕。萧、吴诸人断定那雕来惯,得了甜头,日内必还再来,当下想好对策。次日天还未明,便去牧场埋伏。谁知事有凑巧,连等了几天,狺雕均未来犯。

这早萧逸叔侄因头晚往三小兄妹所居洞中课读,谈晚未归,留宿洞内。起来又被三小兄妹拉住考查功课,未往牧场守伺,只几个门人、村众在彼。畜群才放出栅,跑到场上,便听嘘嘘风响,由环村危崖外面,飞投下那日所见狺雕,宛如陨星下泻。略一沾地,便一爪一个,抓起两只小山羊,拨头往崖外飞去,飞行迅速已极,晃眼无踪。势更凶猛惊人,下落之际,两翼动处,扇得牧场上沙飞石走,狂风大作,人都似要被风兜起,站立不稳。众人连候数日,未免疏懈,萧逸又不在侧,怪鸟多半初见,突然飞到,见了这等猛恶声势,不由心惊,乱了手脚。潜夫在前村轮值,门人中只有吴诚一人是个好手,等到喝令众人放箭时,已被狺雕抓了两羊逃去。

风沙眯目,惊慌无准,只有两箭射到鸟身,已经无力,宽翼扇处,全吃打落地上。鸟未受伤,人倒有三个因持长矛向前急进,没等投出,便吃崖上滑落的碎石打中,反各受了点轻重伤,头破血出。萧逸闻报,自是越发忿怒,重又挑了几个得力门人连同自己,由次日起,重又如法守伺,不令村众相助。谁知那鸟又是好些天未来。萧逸以为它上次见人警觉喧哗,有了戒心,不敢来犯。心痛亡儿,既知此鸟所害,如何肯放,正准备出山寻到鸟巢,搜杀报仇。这日早起,因料当日未必会来,去得略晚。忽然牧人来报,鸟又到牧场来犯,抓去一只小牛。萧逸师徒见它每来必隔些日,心虽恨极,次日未往守伺,不料那狺雕竟连来扰害了三次。等人一往守伺,便不再来。稍微疏懈,立即飞到,捷于影响,不可捉摸,直似有心为难一般。

休说萧逸被它逗得怒不可遏,便众门人也都忿极,非杀死不能消气。末了一次,萧逸单人伏身来路崖上,也只射中一箭,不是致命,决计出山搜杀。萧清年纪虽轻,人却老成,想起婶母行时之言,从旁劝阻。萧逸因心恨狺雕,欲报仇雪恨,以为爱妻只不令往果林一带走动,后山素无人踪,出去行猎,有何妨害?此鸟机智绝伦,与爱妻所说不类,自从日前翼稍中了一箭,便无人守伺,也不再来。倘因此胆寒绝迹,移向别处觅食,飞得又快又远,何从寻觅?如今三月将尽,并无丝毫朕兆,也未到果林去过,就有甚事,谅必躲却。此鸟不除,杀子之恨难消。璋儿头生,相貌最好,最得爱妻珍爱。当年为失此子,悲苦轻生,一提起就伤心。如在她回之前,将鸟除去,到时也可给她一个喜欢。执意非往不可。仗着武功高强,便在狺雕来路危崖上下,开了一条蹬道,上到崖顶。

再用长绳缒援,翻过崖去一看,恰好正是儿时随了祖父入山隐居,未寻到卧云村以前,旧游行猎之地琵琶垄。这地方长岭迄通,形似琵琶。岭侧两面有好几条幽谷。一头危峰笔立,直上干云;一头广原平野,草木繁茂。四处静荡荡的,全无一点人兽踪迹。刚往岭上走去,便见地上有好几堆大鸟粪和鸟爪迹印,内中还杂着一些碎毛,正与狺雕身上毛色一样。再往前走,又发现了牛羊头骨。循踪找去,一路均有发现。约行二里,到一危崖之下,方始绝迹。断定鸟巢必在上面,无奈那崖偏居岭左,形似孤峰,削立百丈,寸草不生,四无攀附。狺雕厉害,更恐援到中途,凌空下击,人为所伤,未敢冒失上去。又在左近,发现那鸟常在野地上游息,擒来牲畜也似在下面享受,并不带上崖顶。岩窝石窟甚多,地势极利藏伏。守伺到了黄昏,终无动静,料已远出。且喜巢穴寻到,踪迹已得,鸟粪未干,并未离巢移往远地,终有擒它之日。天已傍晚,只得率众回转,可是连去三日,并未遇上。仅第四日归途发觉狺雕回巢,飞行甚高,直落崖顶,更不再下,无奈它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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