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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杨寿山拿着小本子指点着,说捞上来的机器哪台基本上没问题,哪台经过维修可以使用,他还说,这里有一台精密机床,还是没找到。那是从德国进口的,相当重要。他还说,要想找到这台机床,只有派人潜水下去察看,要是找到了,拴上钢丝绳才能打捞上来。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会潜水的。

麦草忙走上去说:“同志,俺会潜水。俺在胶东海边长大,六岁就会浮水,八岁的时候,俺爹往海里扔个磨石蛋子,俺一口气扎进海底就能摸上来,让俺试试吧。”杨寿山说:“不行,天太冷,别冻坏了。”

麦草有她的主意:“俺要是能找到,你们工厂能收下俺当工人不?”军代表老廖说:“成!”麦草有了希望:“那好,你们就准备绳子吧。”说罢,纵身跳进海里。

经过反复潜水,麦草终于找到那台机床。大伙把钢丝绳扔了过去,麦草又潜到深水里,把钢丝绳拴到机床上,精密机床被拖拉机拖上了岸,麦草却被冰冷的海水冻僵了,一沉一浮。她拼命地往岸边游着,终于因为体力不支,沉到海里。

杨寿山急忙脱掉衣服,跳进海里,他扑腾了几下也沉到水里,不过,手里还紧紧地抓住麦草的头发。老廖指挥大伙救人。一个战士拿起大木杆子送到水里。杨寿山抓住木杆子,拖着麦草上了岸,他拿起岸上的大衣,包住昏迷过去的麦草,抱着她急忙往车上跑。

麦草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缓缓睁开眼睛,她见杨寿山坐在面前,又不放心地说:“你们答应我能找到那台机器,就让我到工厂上班,你们说话要算数!”杨寿山笑了:“军代表说话肯定算数,你要是身体没事,明天就到鞍钢上班吧。你在鞍山有住的地方吗?”“没有。”“有亲戚吗?”“也没有。”“那你们这些天住哪儿?”金虎说:“走哪儿住哪儿,火车站,柴火垛,桥洞子,都住过。”杨寿山说:“真难为你们娘儿俩,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个住的地方。”

杨寿山领着麦草住进一个小偏厦子里,他让这娘俩暂时住着,等工作稳定下来,再向厂里申请住房。临走他说:“我就在不远处的幸福大院住,有事就到那里找我。”

第二天一早,杨寿山来叫麦草去上班。杨寿山向领导介绍了麦草的情况,领导安排她到一分厂当吊车工。麦草不会开吊车,杨寿山宽慰她:“不会就学嘛,有师傅教你,再说吊车我也开过,抽空可以指点指点你。”

麦草艰难地爬上天吊,她长得瘦小,坐在天吊的椅子上直哭。杨寿山爬到天吊上问:“小麦,怎么啦?”麦草抹了一把泪水说:“我个子太矮,够不着开关。”

杨寿山没说话,又爬了下来,他对麦草的师傅朱大姐说:“她个子矮,够不着开关,椅子太低,你教她时抱着她开行不行?”朱大姐是个既宽厚又爽快的人,她笑着打趣:“你怎么不抱?”杨寿山挺不好意思:“可别胡说,人家是烈属!”

朱大姐忙爬到天吊上笑嘻嘻地说:“起来,你坐到我腿上,我教你开。”麦草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痕:“师傅,真不好意思。”朱大姐一本正经地说:“没啥,这是杨技术员安排的。”

中午,麦草走进车间,看到天吊焊花飞溅,愣住了,她急忙爬上天吊。只见一个人拿着焊枪,戴着护镜,刚把一个新椅子焊好。那人摘下护镜,原来是杨寿山。麦草感动地说:“杨师傅,真难为你,谢谢了。”“谢什么?上去坐坐,这回你不用让人抱着开吊车了。”说着,杨寿山走下天吊。麦草目送着他,杨寿山回过头,挥了挥手。

麦草望着那把新铁椅子,椅子上还放着一个新棉垫子,旁边放了一个新茶缸,茶缸里是刚冲的一缸子茶水。麦草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热茶,开起天吊,她的眼里闪出泪花。

尚铁龙躺在野战医院病床上打吊针。他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医生还不让他出院。他听说自己的连队已经南下,再也呆不下去,拔下针头,走出医院去找部队, 医生拦也拦不住。

尚铁龙来到军营,向首长要求回部队。首长说:“我们基本的意见是把你留在鞍山,至于干什么工作还没研究。给你十天假,你回老家把老婆孩子接来,把家安置下来。”

尚铁龙走进自己家的院子里,家门挂着锁。他到村干部曹大叔家,曹大叔一见尚铁龙 ,惊奇得不得了,瞪大眼说:“铁龙?你不是阵亡了吗?阵亡通知书还是我送给麦草的。”

尚铁龙笑道:“他们搞错了,我是被装进棺材里埋了,可没死,被人救了。”

曹大叔也笑:“好啊,我也不信你能死。接到你的阵亡通知书,麦草带上金虎到鞍山找你的尸骨去了。”

尚铁龙听了,转身就走,急匆匆赶回鞍山。鞍山这么大,老婆孩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只能找首长先安排工作。首长说:“决定让你转业到鞍钢去工作。你的档案我看过了,当年你在青岛德国的钢铁公司当过炼钢工吧?钢炼的还不错。”尚铁龙乐了:“当年我的炼钢技术正经不错,德国鬼子还奖励过我面包,不过那是侵略者的面包!”

首长微笑着:“所以,到鞍钢去正是发挥你的特长嘛。”尚铁龙打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立正:“报告首长,我是当兵的,我坚决要求上战场打仗!”

首长严肃地对他讲道理,明确告诉他,毛主席刚刚发来电令,要鞍山的工人阶级迅速恢复生产。现在,中央正准备从全国调集上万名钢铁专家、工程技术人员、地方干部和大学生支援鞍钢。除了建设鞍钢,中央已经派了一个整编山东师,三个团开进东北,二八九团,二九零团,二九一团,已经在那里开发北大荒了。眼下,老红军伤残军人组成的荣军团,国民党起义部队的解放团,全国青年志愿者组成的先锋团,正在往北大荒开进。现在是全国各地十万人马再闯关东!

尚铁龙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他充满豪情地站起对首长敬了个军礼:“建设大东北,这是光荣任务,我去!”

尚铁龙到厂人事科报到。科长告诉他,目前鞍钢是一片废墟,恢复生产需要时日,厂里让他先到二分场,负责安全保卫工作。

真是鬼使神差,尚铁龙刚走出总厂办公楼的大门,杨寿山就走进了这个大门,二人都是匆匆走过,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谁也没有发现对方,没理会对方。

杨寿山也是到人事科办事的。科长对杨寿山很客气,他对杨寿山讲,厂部决定让他到第一分厂去。领导知道他在国外学的是冶金专业,又当过工程师,是稀有人才。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杨寿山挑明了,现在鞍钢刚解放,工人们对有些事不一定马上理解,鉴于杨寿山的具体情况,领导经过慎重研究,决定暂时先让他当技术员。希望他能正确理解,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

杨寿山很快走马上任了。他来到锻轧车间,这里正在恢复建设中,大家在调试设备,修复机器。杨寿山虚心向张明山讨教:“都说您是钢厂的诸葛亮,在锻轧方面是绝对权威,这方面我不行,教教我绝活吧。”张明山放出笑容:“你挺好学的,行,我收下你这个徒弟了。”

尚铁龙到二分厂上班了,他背着手在车间里走着。工人们都在紧张地维修机器。他突然发现一个班组里传来“哇啦哇啦”的说话声,可一句也没听懂。他问正走过来的姜德久这是些什么人?姜德久用手一指:“你说他们?都是日本人。鞍钢现在有不少日伪时期留下来的日本工程技术人员,总共有三百六十多人。”尚铁龙火了:“小鬼子都战败了,怎么他们还赖着不走,赶紧买车票让他们走!”姜德久笑道:“厂长说了,他们都是技术骨干。”

尚铁龙走进日本班组,冷眼看着他们:“喂,说你们呢,唧唧喳喳地干什么?”日本女工程师铃木加代操着中国话说:“我们,讨论技术问题,争论很厉害!”

尚铁龙朝车间的工人们一指:“你们看,我们的工人在争分夺秒地干活,你们在这儿讨论……什么问题,我看你们是在发牢骚,对你们战败投降不满,老子告诉你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些日本人不知尚铁龙是干什么的,看他那盛气凌人的派头,只能不停地说着:“哈依!”

尚铁龙继续严肃着训斥:“哈依个屁!你们这些小日本儿,就会偷懒耍滑,大米干饭白吃了?老子告诉你们,现在我们是工厂的东家,你们是我们雇的伙计,有你们这么当伙计的吗?还长不长点眼色了?一个个眼皮耷拉着,就知道坐着,屁股灌铅了啊?我看你们别的不缺,就是缺抽!”

铃木加代实在听不下去:“对不起,我想问问,你是干什么的?”“你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保卫部的,专门管你们。”

铃木加代说:“你的任务是保卫工厂,我们没做破坏工厂的事,你管不着!”

尚铁龙更凶了:“谁说管不着?当年老子打小日本管过俘虏,我要他们立正他们不敢稍息。不听我的,老大的耳刮子抽去,左抽一个立正,右抽一个稍息,谁敢不老实?还反了你!”

铃木加代讲着道理:“你打俘虏不对,更何况我们不是俘虏,是你们留用的技术人员,我们的任务不是干杂活,是解决技术问题。”

尚铁龙一翻白眼:“哟嗬!还教训起我来了,你是干什么的?”“我是这个车间的工程师。”

尚铁龙似乎不相信:“一个臭老娘们儿是炼钢的工程师?不是混饭吃的吧?”铃木加代一举右手:“不许侮辱我的人格!我抗议!”“抗议无效,都给我整理车间去,车间没投产之前,所有的人都是勤杂工!”尚铁龙说罢,背着手走了。

铃木加代嘴唇哆嗦着,说日语:“这个人,太蛮横了,一点道理也不讲!”尚铁龙回过身来:“你说什么?是不是骂我了?”

铃木加代并不示弱:“我没有骂你,我是说你不讲理,态度蛮横,不像共产党的干部。”尚铁龙笑了:“哈哈,看来共产党的干部你见得少了,告诉你吧,你就是女人,要是老子的兵,敢和老子顶嘴,早就把你的牙拔了!”

姜德久小声道:“老尚,上边有话,这些人都是技术骨干,你对人家要客气一点。”尚铁龙问:“小姜,那个娘们儿叫什么名字?嘴挺嘎咕的。”“叫铃木加代,炼钢专家,是主动要求留下来的。”尚铁龙拧着脖子:“小娘们儿,老子非打打她的傲气不可,还反了她了!”

尚铁龙又到车间的日本班组去溜达,日本技术人员闻风而遁,屋里只剩下铃木加代。尚铁龙走进日本班组,铃木加代用大胆的目光迎接着尚铁龙。

尚铁龙问:“你叫铃木加代是吧?”铃木加代盯着尚铁龙:“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呢?”“老子问问不行吗?你们日本人在中国犯下了滔天罪行,要好好反省战争的罪恶,夹着尾巴做人。”铃木加代白了他一眼,没吱声。

尚铁龙数落着:“看样儿你还不服老子是不?想想你们当年是怎么对待中国人的?再看看我们中国人是怎么对待你们的?你们要感恩戴德!”

尚铁龙见铃木加代不吭气,接茬问:“听说你是大学毕业,不在你们日本国呆着,到中国来干什么?”“我是学钢铁专业的,在国内不好找工作,就跟着父亲来到了中国。”“你爹是干什么的?”“他起先是搞钢铁的,后来被征了兵。”

尚铁龙一拧眉头:“啊?你爹也是当兵的?到过南京吗?”“他们的部队到过南京。”

尚铁龙断言:“好啊,那你爹肯定参加过南京的大屠杀!”铃木加代不高兴了:“我父亲到过南京就参加过大屠杀吗?你太武断了!”

尚铁龙坚持己见:“老子武断?你不要替你爹隐瞒罪恶!”铃木加代争辩着:“南京大屠杀是哪一年?1937年,我父亲是战败前一年到的南京。”

尚铁龙说;“不管怎么说,你父亲手上一定有中国人的鲜血!”铃木加代火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父亲是反战主义者,他没杀过中国人!你把日本法西斯和日本人混为一谈,对日本人充满仇恨,这是不对的,你应该为自己的言论负责,对侮辱我人格的行为要道歉,否则我要到厂部控告你!”

尚铁龙脖梗一硬:“你告啊,再怎么告你们也是侵略者,老子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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