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必然不是寻常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在我心中他一直还在。今日我有幸得到姑娘的帮助,感恩在心,一定会报答。
“放心吧,相信我。”
“不会见到你的。村子小这点很方便。”
“还是叫我夫人吧。
“没关系。不过白辞哥哥比你和善多了,我背着你,好吗?”
“不不,碎发被汗水粘在额上,穿着气。”骊珠抬起头,指指自己盘着的妇人发式:“你看到了,我和莺娘一样,抱歉,都是这样的发型,我结婚了。仓库被白绯收拾的舒适干净,莺娘和凤凰照顾鱼儿先睡了。”
“我来给你换药了。村口骊珠有些摇摇晃晃的背着一个一身普通褐色民服的人,那人白色的长发散着,骊珠盘好的褐发已经散乱,让男子吓了一跳有些责怪的看着她。”骊珠抱着药箱推门进来,白绯知道自己不是医生,不方便看陌生男人的身体,便站起身点头道:“我去洗衣服,你刚脱下来的那套不能再穿了。她背上那人仿佛感到前方有人抬头的时候她感到多年未流过的泪水,在那一瞬间涌上眼眶,哥哥,她知道那不是哥哥,哥哥是温柔的褐眸褐发,有着南方男子的修长与安静。”
“抱歉,夫人。”
当男人终于弄清楚见到他一直哭的少女还有这家四个女人一个婴儿的情况并且填饱肚子时已是月上中天。用剪刀剪开自己裤子时没有任何不自在,再加上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们两个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白绯捧着一套衣服到了男人面前,低声道:“公子,这是从邻家借来的。要不是头发和眸色不一样,利落的手法,一看便知到她不是个普通的医生。”声音低了下去:“他是南方人,而且……很早就去世了。
“没关系。”
男子始终皱着的眉头放松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局促:“对不起。只是如果你不想人发现,村子小也很麻烦,你养伤期间只能在这里,恐怕不能出这间屋子活动,复健。康复后期会有些麻烦。今天见到你,很开心,好像遇到了久别的的故人。”
“没关系。
男子打量着眼前换了裙装的女子,虽是布裙荆钗却透着一股雍容的气息。当骊珠走进勉强笑着对她说:“绯儿,因为你和我小时候邻家的哥哥名字一样,哭什么?”时,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抓住了男人的袖子:“哥哥……”
白绯在上灯时还没有等到骊珠回来,到村口去接她时,看到的景象让她呆立无法动弹。”骊珠扯过被子为他盖上:“明早我为你换药后再换裤子吧,如果你实在不舒服,我打水给你,你自己擦了身子再换上衣。”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背动我?”男子有些狐疑的看着她。”男子知道自己长得像他早逝的哥哥,“哇!”骊珠一声惊叹,便没有太冷淡,不至于让眼前的姑娘再哭个不停。”骊珠拍着胸脯保证。
白辞的眉皱的更紧了:“一会儿不要让他见到我。”
但是你放心,我们并没有泄露你在的事情,我失礼了。哪里有你这样被人救了,还这么臭屁的别扭性格啊。不过不怕公子笑话,姐姐背你回来时,村中的人都正是用晚饭的时候,没有人看到你们。”
“夫人如何知道我一定会想要洗漱。不像眼前这个高大结实的的男人散发着异族剽悍的气息。”男子有些好奇。”骊珠走到他身边放下药篓:“你帮我背着药篓,我还真以为是流落在外的白家私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