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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事故的寡妇 (2)

他想抓住她,可她又跑到了阳台的另一边。迦从她身后追来,可不知怎的,他冲破了细细的铁栏杆。

命运对待迦可没像对待那个酒瓶一样仁慈。不管是灌木丛还是马鞭草,都没有挡住他下落的趋势。迦一头掉在了院子里的石头路面上。

就这样,艾米丽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前进着,而她周围的男人却一个接一个地丢了性命。

她的某段婚姻只持续了几个月。

这样看来,她和阿德波特的婚姻--他喜欢人们叫他波特--持续了一年之久。像以往一样,她也很希望这次婚姻能成为永恒。如果不是因为那些药片的话,波特恐怕现在还她身边呢。

波特跟迦差不多一样傻--不,不是迦。迦很喜欢她戴眼镜的样子,但波特和她另外一个丈夫(名字她一时想不起来了)却很讨厌她戴眼镜,即便不戴眼镜的她几乎什么也看不清。波特简直太苛刻了,他说她是完美的,他不许她用眼镜来丑化自己可爱的脸。于是她就像讨好所有丈夫的太太一样,尽力来讨好波特,虽然她认为波特不让她在他面前戴眼镜是件很傻的事情。她在报上看到,美国有一半的人都在戴眼镜,那为什么她不能呢?

所以发生在波特身上的事情可以说是他自找的。

不,这样说有点儿可怕。

但波特对他的病确实太小题大做了--所有的人,包括他母亲和艾米丽的母亲,也都这么说。

首先,他怎么会得上心脏病就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没人还在26岁时就犯严重的心脏病。从医院的特护病房出来后,波特就一直躺在家里休息,由艾米丽来照顾他。在他养病的期间,他表现得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这是形容他最为合适的词汇。他要艾米丽没日没夜地守在他身边。

一天傍晚,筋疲力尽的艾米丽趴在他床边睡着了。他把她捅醒,嚷着说他该吃药了。她当时没戴眼镜,就在抽屉里摸索起来。她把放在最外面的药盒递给了他,可没想到那恰恰不是他该吃的药。

医生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安慰艾米丽说,像波特这种情况随时都可能死去。

波特死后的一段时间里,艾米丽终于有空来思考发生在她和她丈夫们身上的所有事情。

她必须承认,她把他们都搞混了,要想把他们分开、分清楚,还真得费挺大的劲儿。她记得她曾以迦的名义给麻省理工捐了一大笔钱,可很久以后她才想起来在麻省理工上过学的是波特。这对麻省理工来说其实无所谓--他们收下了捐款,还给她寄来了一封措辞含混的感谢信。还有一次,她捐款给动物保护协会来纪念乔的生日,到后来她才记起乔对动物不感兴趣--爱好动物的应该是阿克:在他们短暂的婚姻生活中,他们饲养的动物完全可以和市里的动物园相媲美。再说,那不是乔的生日,而是阿克的。

有时她会回忆起和西做爱的销魂滋味,可后来又不得不告诉自己那应该是潘;她会回忆和迦在巴黎四处游玩的情景,而事实上她只和阿克一起去过巴黎;她还会想念和乔游历威尼斯的美好时光,实际上陪她在圣马可广场喂鸽子的仍是阿克。

不过不要紧。她记不清和谁在一起经历过什么,并不代表他们不重要。她喜欢他们每一个人,也怀念他们每一个人。她结了这么多次婚并不是她的错。在她还是个小女孩、刚刚知道丈夫和婚礼的时候,她就梦想着和她上天安排的另一半庆祝金婚纪念日。

但生活并没有按设想好的路线走。

再过几年艾米丽就要三十岁了,而她已经有--到底有多少个丈夫来着?

她掰着手指数了起来。

右手大拇指--迦。

食指--波特。

中指--阿克。

无名指--西。

小拇指--潘。

左手大拇指--乔。

一共六个--虽然可能顺序不对。六个丈夫!想想看,天哪,简直让人头都晕了!

等等。她怎么数的--六个丈夫?她怎么把艾尔给忘了。艾尔可是她最喜欢的丈夫之一。

右手食指。艾尔。

算上艾尔,一共七个。

亲爱的,他们全都是亲爱的。这是她能形容他们的唯一方式。她一度是这世上最最幸运的女人。

同时却也是最最不幸的。

那现在怎么办?

生活对她来说似乎已经结束了。她内心深处知道,没有人敢再怀着浪漫的想法接近她了。任何知道她历史的男人在追求她之前都会再好好想想的,尽管爷爷说她就像糖碗一样吸引男人。

她渴望有人可以倾听她的痛苦和疑虑,哪怕只有一次,她能诉说她心中的不安该有多好!但随着她结婚的次数增加、死的丈夫的数量增加,她的家人和朋友就越不想谈论她那非同寻常的处境。他们都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感到尴尬,好像谈论这件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他们简直是机智老练的化身--满怀爱心和同情守侯在她身边,却忽视了她最迫切、最严重的问题。她急需和别人谈谈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

长长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顾影自怜。

来访者是个高高瘦瘦、非常英俊的男人。从外表看来,他至少也有四十岁了。她所有的丈夫都和她差不多年纪,上下也超不过一岁。所以这个人肯定不是想和她结婚的。

“雷蒙德夫人?”

他走错了地方。

“雷蒙德夫人吗?”他再次问道,好像艾米丽没听懂他的话似的。

“雷蒙德夫人?”他第三次问道。

这最后一问使艾米丽终于清醒过来。

对啊,她有一个丈夫的姓正是雷蒙德。没错!是可怜的波特,他姓雷蒙德。

她最后一任丈夫姓雷蒙德,那么她现在当然也应该姓雷蒙德了。

她曾经有过那么多姓。她怎么可能都记得清楚呢?

艾米丽冲那男人点了点头。

“我叫威廉姆斯,可以进去说话吗?”

艾米丽再次点了点头。

威廉姆斯先生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也没说他的职业,以及,他的头衔。

他其实是纽约女王区重案组的负责警官。他故意没有泄露任何有关他本人的信息。这次来访的事还不能让总部的人知道。他原本打算做一次例行的公开调查,他早想把艾米丽森特?雷蒙德逮捕归案了。第三次意外死亡发生后,他就找过局长,但局长挥手让他靠边站。局长和艾米丽森特?雷蒙德的爷爷和父亲都相当熟。他说,在美国南部--甚至整个世界--都没有比他们更为优秀的家族,而艾米丽森特正是那个家族的骄傲。

第五次意外死亡发生后,威廉姆斯再次试图说服局长展开调查,这次局长真是火冒三丈了。威廉姆斯是鬼迷心窍了吗?他必须忘掉那些愚蠢的怀疑,去惩罚那些真正的罪犯。女王区大街上的杀人犯还不够满足他吗?他怎么非要怀疑一个无辜的姑娘?

让威廉姆斯鬼迷心窍、并一直让他无法摆脱的,是一种很正常的正义感。当他看到一个聪明的女杀手不断残害女王区的年轻男性却得以逃脱法律制裁的时候,他无法不感到愤怒。

七次谋杀已经足够了,他要结束这一切。

于是威廉姆斯就来到了艾米丽森特?雷蒙德的门前。他并不知道自己会看见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是那种一眼就可以看出有罪的人--但艾米丽森特?雷蒙德那张可爱的脸却怎么看也不像是罪犯。她的眼睛下方没有皱纹,他几乎敢肯定她一定睡得像个婴儿一样香甜。她那双小手也让他吃了一惊。那纤细、娇小的手指有着婴儿般圆润的指尖,但它们却把七个好男人送上了黄泉路。他不知道她是否保留着那些丈夫们的画像或照片,要想容纳那么多战利品,她得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才行,而且还不能太小。

他得承认,她很漂亮,而且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对男人们的这种吸引力。那些可怜的家伙轻而易举地岸上她,现在看来是很容易理解的事。

威廉姆斯相信她一定会露出什么马脚,而且呆的时间越长,他对这一点就越有把握。她似乎已被那些可怕的罪行压抑了太长时间,所以马不停蹄地说着。她似乎很感激终于有机会能和一个人痛快地谈谈她那些丈夫们。他确定无疑,在下午结束前,就能听到她认罪的忏悔。

艾米丽被这个意想不到的来访者彻底迷住了。

这不也正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吗--找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让她吃惊的是,威廉姆斯先生知道有关她那些丈夫们的很多情况。这真奇怪。就连她--更别说她父母、她爷爷或者亚当叔叔和贝斯身子--也搞不清他们的顺序,可威廉姆斯先生却可以毫无困难地做到这一点。甚至当她把艾尔放到西或是别的什么人前面时,他还纠正了她。他似乎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感兴趣,还不时掏出笔记本记下一些东西。

他这对房子也很感兴趣--这倒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这所房子年代久远、声名远播,每当春季或圣诞节期间对外开放时,人们总会蜂拥而至。

威廉姆斯先生对谁死在什么地方显得格外好奇,但在这一点上他表现得非常谨慎。当他站在大厅的楼梯下,却突然跳了下去,好像发生在可怜的潘头上的悲剧还会发生在他头上一样。虽然在潘的葬礼后,那些半身像就被捐献给了博物馆。

说到迦(当然他灌了一肚子杜松子酒)掉下去的阳台,威廉姆斯先生小心翼翼。显而易见,他担心自己也一不留神掉下去。

午饭过后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这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屋子里的光线越来越黑,于是艾米丽打开了电灯。呼啸而来的风吹得窗板“啪啪”直响,艾米丽说了声对不起,就跑去关门关窗。威廉姆斯先生很绅士地提出帮忙,却暗地里与艾米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他背转身、探出窗外关窗户之前,都会先观察一下艾米丽所处的位置。

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打在附近,屋里的灯全都灭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会再亮起来。不过没关系。艾米丽喜欢烛光。有时她认为在烛光下,这房子才显得最唯美、最浪漫。她送给威廉姆斯先生一个烛台,然后又为自己点起一根蜡烛,接着两人就继续在暴风雨中关着门窗。

当艾米丽和威廉姆斯先生来到后面的楼梯上时,他们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煤气味。

“是从地下室传来的,”艾米丽说道,“一定是风把热水器的火给吹灭了。”

威廉姆斯吹灭了自己的蜡烛,命令艾米丽也吹灭了她的,“站在一边,”他说道,“看着通往地下室的门,别让它关上。”

然后他就摸索着走下了漆黑、狭窄的楼梯。

威廉姆斯先生这么专横、不可一世,像极了训练士兵的军官。他让艾米丽全身为之一颤。

吹灭你的蜡烛!站在一边!看着通往地下室的门,别让它关上!

刹那间,艾米丽想象出火焰吞没了他,而她救了他,俯身给他做着人工呼吸的画面。

多么浪漫--就像一篇哥特式小说--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座位于荒郊野岭的古堡里,一个神秘的陌生人和信人不疑的女主人公。而她就是那个女主人公。上帝,多刺激。

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美梦。

威廉姆斯先生一定是没能及时赶到热水器那儿。是不是什么东西点燃了泄露的煤气,发生了爆炸?一切都完了,房子会被夷为平地,只剩下高耸入云的烟囱立在地平线上,凄凉而浪漫。

接着,她意识到其实并没有发生爆炸。只是一阵狂风猛地关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门。艾米丽忽略了她的职责--威廉姆斯先生命令过她要让那扇门开着。

她冲到门前,拼命把它推开。

那一刻发生的事情可能在一百万年里也碰不到一次。但它的的确确发生了。就在艾米丽把门打开的那一刻,威廉姆斯先生刚好冲上来要做同样的事,于是那门给了他狠狠的一击。

他向后摔倒、顺着台阶滚了下去,脑袋重重地撞在砖头地板上,顿时一命呜呼了。

艾米丽悲痛欲绝。

那么好的一个人,却碰上这么可怕的事情。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种事她经历多了,所以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发生意外死亡事件时,她必须立即报告警察,而且不能动任何东西。

当她跑向电话时,她还不禁想到,真是奇怪,她还不知道威廉姆斯先生的全名,他却知道她姓过的所有姓,而且顺序丝毫不差。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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