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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苦尽

莺哥愣在那儿,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以证明不是自己看错了,可当苏苏回过头来,她就了悟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苏苏见到莺哥怒瞪着眼睛,像一只发火的小狮子,看着她身后的豹子有道:“是不是你这家伙把这女人带回来的?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了你,就为了躲这女人我才逃到这儿来的,如今你又把她带到我面前来!”苏苏将手中的银壶随手撇在地上。

豹子那威风的样子,却在见到了苏苏后,瞬间成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猫:“原来你认识她啊?你要是不喜欢她,我这就赶她走还不行么,你别生气啊。怎么样,我从京都讨来的银器漂亮吧,你要是喜欢,赶明儿个我让大哥派人再去一趟京都,买点胭脂回来。”

莺哥这会功夫在回过神,轻轻说:“苏苏,我是来救你的。”

“你开什么玩笑?救我?我浑身上下都是好好的,干嘛要你救?就算是我真的被歹人劫走了,就算死在他们手上,也不会要你来救的。”苏苏似乎在这地方很吃香,或者说这二当家豹子很听苏苏的话,看样子,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既然如此,我留在这儿也没必要了,外面天太黑,今晚还麻烦找个地方让我睡一夜,明日我便离开。”莺哥轻笑了一声说,首领那么担心她,甚至为了她丝毫不顾及身份跪下来。而自己,为了救她,也在心上压了那么巨大的一块石头。可是苏苏不但不领情,似乎还很讨厌自己,那留下来做什么呢?

“豹子,不准放她走,她回去定是又要缠着阿布奈哥哥了。”苏苏娇吼道。

豹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询问:“那该怎么办?”

“我不管,反正不准放她回去,也不准让她出现在我面前,我恨死她了。”苏苏那撒泼的样子,竟让莺哥想起了宫里装货的毛驴。

豹子没辙,只好转身对莺哥道:“不然你就留下吧,帮我们兄弟们洗衣服?”

“这个好!若是连做饭洗衣都不会,还当什么阿布奈哥哥的媳妇?”苏苏虽然说的欢,其实就连她自己的衣裳都是侍女洗的,她从未做过这等粗活。这莺哥竟然是清廷来的格格,应该也没做过吧,那她偏要折磨折磨她,看她以后还知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在她阿布的地盘上跟她苏苏抢男人。

看来这苏苏逮到机会,是定要将自己折磨个够了?也罢,反正自己得找个机会联系上阿布奈,否则这茫茫草原,自己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好,我洗。”

一刻钟后,帐子外摆着两盏油灯,一个硕大的洗衣盆和堆了一地的脏衣服。就连值夜的游匪都目瞪口呆,觉得让个女孩子洗他们这些臭男人的衣服,着实有些丢人,可是二当家的发话了,又没法子阻拦。

莺哥很熟练的搓洗着那些衣服,用皂角涂抹着,时而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继续做着这一切。

累么?辛苦么?疲惫么?其实她并不觉得,因为在延庆殿的时候,她洗的衣裳远比这儿的要多得多。最开始的时候,手会剥皮,会疼得受不了。可是时间长了,竟然自己也掌握了一套方法下来,那些后妃定然不知道,珍贵的料子沾染了油渍还能洗的那样干净,其实全都是出自她的手。洗得多了,手上摩出了一层茧子,倒是也不觉得疼,不觉得冻了。

天渐渐越来越黑,月亮升到了天空正中间,除了值夜的,其他人都睡去了。

远处的一棵树上,坐着个戴面具的人,他静静地望着这个任劳任怨洗衣裳的女人,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只可惜,这黑夜,高处,面具,没人知晓。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莺哥终于将所有的衣服都洗好,晾在树之间的绳子上,然后她伸了个懒腰,甜甜地笑了。其实,这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尽管,这些动作并不像是大家闺秀所为,更别说是皇帝的女儿。

“你是什么人?”面具男从树上一跃而下,然后静静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

莺哥“啊”地一声,吓了一跳。回身看见那张毫无表情地面具,拍了拍自己心脏的位置道:“我是阿布奈的妻子。”

莺哥觉得,游匪应该不知道阿布奈是谁,可她似乎也不能说出什么其他的身份了。况且,她觉得这些游匪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阿布奈他竟然娶了这样的妻子。”面具男默念了一下阿布奈的名字,然后道,看来他不禁认识阿布奈,且很熟悉。

“苏苏是首领的女儿,她脾气很骄纵,且喜欢阿布奈许久,她不会轻饶了你的。”面具男这样道。

莺哥点点头,她知道。

望着莺哥在黑夜里如星星一样晶亮的眼睛时,面具男的心动了一下,然后从脖子上解下一只链子递给莺哥道:“我得谢谢你,这个算是信物,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来找我,我会帮你一个忙的。”

莺哥看着手中的链子,是一只小小的狼牙坠子,很精致。“你为什么谢我?”

面具男指着莺哥刚才洗的那些衣服道:“其中也有我的。”然后摆摆手,转身离开了,他并没打算帮莺哥找一个适合她住下的帐篷。

可莺哥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她将狼牙坠子悬在脖颈上,然后静静走到一颗大树下,坐了下来。就这样,她倚靠着大树,做了一个安稳的梦。

这个梦里,是阿布奈在对她笑,告诉她别怕,以后的日子里,有他护着她呢。

这个甜蜜的梦,直到第二日太阳照射到莺哥的脸上,她才醒过来。醒过来时,她看到苏苏一脸得意地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地对她笑。

“发生了什么吗?”苏苏那得意地神情,似乎在告诉莺哥,她输了。

“莺儿,对不起啊,刚才苏苏要跟我比射箭,我不小心射断了晾衣服的绳子,你昨夜的衣服都白洗了。”豹子望着莺哥的眼神有点愧疚,虽然他喜欢苏苏,可苏苏也不该这样胡闹的,那么多衣服,莺哥定然洗了一夜。

莺哥站起身,望着零零散散掉在地上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苏苏是故意的,算了,就当她是不懂事的孩子。“没事儿,一会我再重新洗好了,有早膳吗?我很饿。”

“有。”因为愧疚,豹子对莺哥的语气客气了一些。

苏苏的目光一直带着恶意地盯着莺哥,她以为昨晚的事情会难倒她,不想莺哥竟然真的全都洗完了。所以一早上她看到的时候很诧异,就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她其实想让莺哥生气,如果莺哥发火了,想要教训自己。那么她的拳头还没有碰到自己,自己便会倒下去,那么豹子一定会替自己报仇,到时候莺哥哪还有命去勾搭她的阿布奈哥哥?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好像不会发脾气一样?

“莺哥,我倒是看看你还能伪装多久,我一定有办法让你离开阿布奈哥哥的。”苏苏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暗道。

接下来的饭桌上,她偷偷捡了一只虫子扔到了莺哥的碗里,她信心满满的等待着莺哥大吵大叫,将碗摔碎,要知道,她今早上说服了豹子好久,才让他把他最心爱的瓷碗拿出来招待这位“特别的客人”。如果这碗被不小心摔碎了,豹子一定饶不了莺哥的。

可是,莺哥的举动再一次让苏苏出乎预料,她竟然用筷子将虫子拣出来,然后继续吃饭,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是妖精吗?

没关系,就算这一次你躲过了,早晚还是要出事儿的。

用过早饭,莺哥又去将那些衣服重新洗了一遍,这次她找了很结实的树枝来晾晒衣服,起码不会被一箭射断。

她想去找面具男,帮自己给阿布奈送个信儿,可一想到首领和阿布奈口中的游匪,便觉得他不会帮自己的,说了也白说。

还好,苏苏这一下午并没有想出什么新的折磨莺哥的招数,这让她侥幸逃过了一劫。她才这帐子远一些的地方,发现了山泉,她可以在晚上洗澡了。

回去的路上,她又“碰巧”看到了苏苏,苏苏忽然变得很好说话一样,笑着问她刚才去做了什么。

莺哥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又都是女子,便说了,苏苏听后便道,晚上也要去洗,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可以不带上她?

莺哥立即点头应允,多一个女孩子陪着,自己也可以放心一些。

苏苏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莺哥,晚上,她笑颜如花地去陪莺哥沐浴,却在洗了一半借口如厕,拿走了莺哥的衣服,然后跑去了豹子的帐篷,说在泉边发现有外人想要混入进来。

哼,莺哥的身姿看起来不错,她就不相信男人看见会不心动,如果莺哥被豹子吃了,阿布奈哥哥还会要这种货色么?

豹子听到苏苏的话,不由得大惊,是部族的人查到他们的位置了吗?大哥偏偏在这会功夫离开了,这不是要命吗。

“苏苏,你没看错吧?”豹子惊慌下问了一句。

“当然没错,你还不快去!”苏苏推着豹子,让他出去。

“等会。”豹子转身取了一把大刀,才出去,直奔泉边。

莺哥在泉水中泡着,说来也奇怪,这泉水并不是很冰冷,相反带一丝温热,很舒服。她轻轻撩着水花,让它们与自己的肌肤亲昵地缠绵着,然后她用双手环住自己,轻轻抚上琵琶骨的那一道长而丑陋的疤痕。

永远都掉不下去了,这些伤,到死也存在着。

幸好,阿布奈,你从未看见过我光着身子的样子,不然,你怕是要厌烦的吧。

“谁在那儿!”豹子粗着嗓门一声大吼,吓了莺哥一跳,连忙起身要去拿衣服,却发现岸边的衣服不见了。

糟了,中了苏苏的计了!

莺哥没办法,只能将身子重新浸回水中,只露出脖子以上的位置,然后大叫道:“是我。”

“莺儿?”豹子鲁莽地走了过来,望着不着寸缕在水中的莺哥,下意识地想回头去,却又在那一瞬间转过身来,将刀抵在了莺哥的脖子上。

“你做什么”莺哥大惊,那刀离自己那么近,稍稍动一下,自己的脑袋就跟脖子分了家。

“我说你怎么会平白无故一个女孩子,在夜晚出现在草原上,原来你是有所目的,就为了让我们把你带回来!”豹子很愤怒,身子都在颤抖着。

“你在说什么?”莺哥一点也听不懂,她只是觉得但凡有点良知的男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都会转过身去,而不是拿着一把刀对准她的脖子。游匪到底是游匪,粗俗到家。

“你装什么傻?你脖子上的狼牙,不就是能够掌控我们所有游匪的信物?你竟然就为了偷这个,太该死!”豹子举起刀就要砍下来。

莺哥闭上双眼大喊:“这是你大哥送给我的。”

豹子的刀停在了中间,然后不可置信地说:“你还在说谎,我大哥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

“不信,你把你大哥叫来,问上一问便清楚了。”莺哥见豹子的刀放下,轻轻松了一口气。不过话说回来,那面具男到底是何居心,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

“我大哥今天下午出去了!你肯定是知道的,才在这里演戏。”豹子肯定道。

“你真是蠢笨,我要真的是贼,为了偷这狼牙,会毫无身手,等你落到?拿到了这东西会不跑,待在泉水里,等你上门?”

“这”豹子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那苏苏说的人在哪儿?这狼牙在她身上也有问题的,不然关起来,等大哥回来问问?

“你先去给我找身衣服,我的被别人拿走了,没法出去,然后你把我关起来,慢慢审可好?”莺哥很无奈,腿要抽筋了。

“好吧,那你可别乱跑。”

“我光着身子能跑哪儿去?”

莺哥叹了口气,怕是早晚要被苏苏那丫头害死。

半个时辰后,莺哥穿着一身宽大的男子袍子出现在帐子里时,苏苏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看来这事儿成了。

“豹子,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苏苏对着豹子挤眉弄眼。

“喝什么喜酒?”

“也对也对,这种二手女人,你怎么能要呢。等什么时候我回去,让阿布给你介绍个好女人。”苏苏哈哈大笑。

豹子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莺哥明白了,于是她走出了帐子,依然如前一夜一般,睡在了大树下。

“喂,你不能出帐子,我还得看着你,等大哥回来。”豹子追了出来。

“那你就在这儿看着我,也是一样的。”莺哥靠在树上想要熟睡,无奈这不合身的袍子往里面灌风,那便闭上眼睛吧,什么都看不到也是好的。

明天早上,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哪天早上,才会看到阿布奈的面孔?

哪知,第二日一清早,面具男回来了,随他一同来的,还有大硕载着的阿布奈。

苏苏扒开帐子帘,看到阿布奈就奔了出去,口中大声喊着:“阿布奈哥哥,阿布奈哥哥。”

朦胧中,莺哥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大硕。

起身再往上看,是它的主人,她朝思夜想的阿布奈。

“你来了。”莺哥一下子笑出声来,觉得这些日子的委屈不算什么,你瞧,那明媚的面孔不是近在眼前吗?

“阿布奈哥哥,昨晚上这女人跟豹子睡过了,这种女人你还会要吗?”苏苏张口就道。

“你胡说!”这是这么多天以来,莺哥第一次反驳,她很害怕,怕豹子跟苏苏统一了口径,自己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裳,阿布奈误会怎么办。

“我没有胡说,阿布奈哥哥你瞧,她身上还穿着豹子的衣裳,她的衣服肯定是昨晚上被豹子撕碎了。”苏苏越说越兴奋,好像她早已观摩了这一幕一样。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黄花闺女。”面具男瞪了苏苏一眼。

阿布奈翻身下马,走到莺哥面前,那琥珀色的眼睛,似是要把莺哥穿透。

“我没有”莺哥慌乱的解释道。

“有没有人欺负过你?如果有,我会要了他的命。”阿布奈说的那么郑重其事。

“喂,阿布奈,那可是我弟弟,要是真的有,你索性成人之美算了。”面具男在马上笑道。

“别说是你弟弟,就算是你,敢欺负我女人,我也不留情。”

莺哥紧紧抓住阿布奈的手,道:“我没有,我对着山神发誓,我真的没有。”

阿布奈轻轻抱住莺哥,在她耳边一遍一遍重复着:“我信,我信,我信。”

莺哥哭了,她想,这辈子遇上阿布奈是她最大的福气。

难道世界上还有比被人信任更幸福的事儿吗?

苏苏不甘心的将嘴唇咬破了,当豹子出面解释,她就知道自己又一次错过了最好的机会。可是为什么阿布奈与莺哥刚刚认识,就会信任?

信任是什么滋味的?

她没尝过。

但她绝对不可以输给这个满族的女人,让她的阿布奈哥哥成为别人的男人!

面具男至始至终也没有解释为什么要将狼牙链子给莺哥,碍于他的面子,豹子不敢再问。

中午,他们在一起吃东西,阿布奈为莺哥轻轻拉着马头琴。

“这曲子叫朱色烈,它一直用来比喻男女之间,忠贞的爱情。”阿布奈轻轻说。

“阿布奈,我跟你说件事儿。”莺哥忽而道。

“什么?”

“我爱你。”

“我没听清。”阿布奈笑着搂过莺哥。

“我爱你。”莺哥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迎接她的,是阿布奈热辣的吻。

这一幕,恰巧被苏苏看见,她偷来了豹子的弓箭,对准莺哥,射了出去。

可就在那一瞬,不知道为什么,阿布奈突然转过身来,用手臂替莺哥挡了这一箭。

那只羽箭直挺挺从阿布奈右手的骨头间穿了过去,不知道苏苏心底到底有多深的恨,才下的去这样的手。

“阿布奈,阿布奈”莺哥望着那鲜血从箭伤处涌出来,心都要碎了。

“阿布奈,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莺哥用双手托住他受伤的手臂,泪眼朦胧。

“别怕,我们回家吧。”阿布奈地脸色变得苍白,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为了不叫出声,只能咬紧牙关,说出这句话已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恩,我们回家,找大夫。”莺哥跑着去找大硕,因为急迫,一路上摔了好多跟头,阿布奈远远望着,万分心疼。

苏苏,你怎会变成这样的女孩?

大硕牵来的时候,莺哥扶着阿布奈上马,她坐在阿布奈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她好怕。

“没事。”这样的安慰,费了好大的力气。

大硕离开了这里,朝着它自己的记忆分奔而去,马上的两个人,在这夕阳下,决定成为一体。

苏苏跪在草原上,望着那滴了一路的血迹,眼泪流了下来,难道爱一个人,也是罪过吗?

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动人的歌声,歌词的大意,是说那痴恋的男女,请放下那样痛的心,神圣的山神庇佑着你们,永远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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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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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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