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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茫茫苍野,霜露之地,纵使日照当头,寒气依然冻人三分。长风横扫,一路纵马奔驰,若然只是当年在内蒙古草原和英国的一些牧场学过一段时间的骑术,因此她的骑朩并不好。如此整整半夜未歇,直到浑身累得不象话的时候才跳下马就近寻了一处湖泊,洗过手,拿出随身带的那点干粮,小心辧开了塞入嘴中。

已饿了不知多久,这时吃什么都是香的。若然吃一口,笑一声,心底满足时,不由得随意倒在了身后大石上,抱着脑袋看天空。天气很好,碧空如洗,纯净透彻的蓝,像玉瓷般滑溜静谧。依稀几只大雁飞过,不留痕,但在看的人眼中留下了惊鸿一瞥的景。阳光很暖,晒得人昏昏欲睡。也是,慕容吟风昨天早上出去的,却并未像平常那样在一个时辰后回来,一直到了半夜也不见他的身影,若然断定他被什么事绊住了,才夺了那日从军营骑回来的马,朝弋京城中心奔来。虽说她现在的落脚处是在弋京边郊,可一方面她不识路,另一方面她骑术不好,这样兜兜转转了大半夜,到了太阳已升至了半空才寻着了这条上次和萧潋晨、若遥一起踏青时候走过的路。

一天多没睡了,微微眯了眼,找到了借口后,若然便开始心安理得地想睡会。少顷,只闻得群马策动,嘶鸣声纷乱,铁蹄踏翻,一路绝尘而来。

本能地屏住呼吸。若然侧过身,以与草颜色相近的衣袖遮了头顶,伏倒在地侧耳倾听。

“吁……”是众人勒缰下马的声音,看来都是冲着这方圆几里内唯一一个湖泊而来的。想来极有可能也是奔驰了一夜,人马困顿,想略作调整吧。

“王爷!”有脚步声匆匆过来,喊出的称呼让若然吓了一跳。原来趁着众人休息的时候,已有一个人朝若然所在的方向信步而来,可他到底会是哪个王爷呢?

男子静默了一会,许久后才低声问来人:“何事?”虽然只听到过这个声音一次,可若然还是认出了来人是四王爷。

“时辰到了,该启程了。”有人答。

“不急,让兄弟们再休息一会儿吧。”嗓音轻淡,有些哑,该是疲惫所致。

若然心中不禁泛起些疑问——两个多月前皇帝派了他去整治弋南盐务案,按照案件进程,四王爷断不可能这么早就回京,想及此若然情不自禁挑了挑眉毛。

“可王爷……恕属下冒犯,这半月来,兄弟们陪着您日夜兼程往京里赶,现在眼见着快到了……”看来这个人与四王爷关系不一般,不然不敢说得这么直接。

“你看——”四王爷也不多说,只是递给那人一段书帛。

“什么,太子死了?”来人惊呼,似乎这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若然也不由地心一惊,她知道太了会败,也没想到他会败得那样快,而且——死了。

“嗯。”四王爷点点头,声音显得有些沉重,“太子也太不中用了,如果他能多撑个十天半个月,朝中或许还有新的变化……”

“可现在……”来人似乎不十分明白他们现的处境了。

“太子未死,内忧未除,庄氏和萧氏两虎相斗,却还要顾忌太子一方,恐怕他们谁也得不了便宜。”四王爷有条不紊地分析着,若然虽只见过他一次,却也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之人,“或许到时候相持不下,会找第三方来平衡,有崔氏支持的三哥和蠢得无可救药的五弟他们都不会选,那我……”

“那太子死了又如何?”看来那人还是不明白,“萧庄二姓实力相近,一时还是无法分出胜负呀!王爷,你还有希望。”

四王爷挥挥手,拦住那个相继续的话,道:“太子不死,他们才要紧快稳固朝纲,急于找个平衡点;现在太子已死,他们自然是慢慢斗,一不小心,我随时可能被他们牺牲掉。”

“那王爷,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回京?”那人想不到他们的处境竟如此危险。

“进!只要父皇还在一日,我便还有希望。”四王爷望了望远方的天际,眯起眼道。

脚步声响,越来越远。然后不可闻。少顷,又是群马策动,嘶鸣声纷乱,铁蹄踏翻,一路绝驰而去。

耳边归于平静时,若然才慢慢地从草丛中直起身来,却找不到自己的马。想来一定是方才四王爷的人骑马而来时让自己那马受了惊吓才跑掉了;不过这倒好,要是让他们发现这里有马,便知一定有人,随便一找就能找到自己,若然现在还不想和他们有什么正面接触。

无奈,马没了,只能步行。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渗人的寒风自微散开的衣襟吹入脖颈,冻得若然一个激灵。睡眠不足,颓散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扭脖,行走缓缓迟迟,仿佛郊行散步,可却远没有郊行时那惬意的心情。

天色已暗,夜幕透黑,浑圆的银月独挂天边,清清冷冷散着淡淡的光芒。眼前视线虽微弱,倒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终于,骑马半日,步行大半日,若然终于狼狈地回到了凌府。不待下人去通传,便重重地倒地,沉沉地睡去。

“醒了?”头顶上方有人问话,见若然不自觉地颤抖着直往他怀里缩,他忙伸手又拉过一条薄被,盖到她身上,“这样还冷么?”

若然没有睁眼,只是稍稍侧过身,抱住他的胳膊,笑道:“这样就好,我不冷了。”男子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味道,若然知道她现在已经回到自己的房中,而这样紧紧拥着她的是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哥哥”。再者,若然也只是行路累了,有受了些凉气,才会体力不支倒下的,现在睡饱了,自然也就清醒了。

见男子不再说话,若然抬了头,双目迎上他微微睨起的眼眸。那目光静睿冷寂,放肆地游走在自己的脸庞上,审视良久后,凌君涵摇摇头,叹道:“在那间破院落里呆着不好吗?干嘛非要赶回来?这里的事情有我。”

若然转了眼珠,想不到凌君涵什么都知道了,撇了撇唇,道:“原来你和他串通一气,就瞒了我和吟风两人。”

凌君涵闻言笑开,狭长的凤眸轻轻眯起,眼底一时仿佛流淌着似秋水一般潋滟之色,温暖的手指向上移,摸过我的脸颊、鼻子、眼睛和额头,默了片刻,方道:“不是欺瞒你,只是他无需知道,而且你也用不着这样只身犯险。你不能出事,嗯?”最后一声鼻音很是轻软,轻软中带着七分关心和三分威胁。

垂了眸,想了想,若然忽地笑出声,扬手摸上他的脸,学着他刚刚对自己那般抚摸他。凌君涵的唇边长出了细小的胡渣,有点扎人,若然用手心轻轻磨蹭着,不答他的问题,却柔了声唤他:“君涵。”

“嗯。我在。”男子俊美的面庞稍稍抬起,月光照亮了他的脸,让那丝一瞬即逝的苦苦忍耐清楚落入若然的眼帘。

若然心中一动,原本的孤苦一扫百光,忍不住又叫他:“君涵!”

“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良久,他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若然抬手抚着他的额角,看着他,轻轻笑道:“不要说对不起,我只要你平安。”

他眸光一动,有细微的水泽在里面缓缓流转。那眸间清明非常,像是水洗过的透彻清冽。若然笑嘻嘻看着他,咬了唇不说话。

凌君涵被若然瞧得不自在,咳嗽一声,起身道:“喂,丫头,一定饿了吧?”

若然了然一笑,随即点点头道:“恩,一天未进食了。”

他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朝着门外喊道:“给夫人准备一点清淡的吃的来!”

凌君涵的话音刚落,那边便传来了敲门声,若然的四个侍婢应声进门,手上都端着各式糕点。若然一看便知这是她们早就备下的,于是高兴地接过,各个品种都尝了一点——嗯,还都是热的,看来她们一定是每隔一段时间去热一次,以备自己醒来想吃。思及此,心底的某处不由地湿柔一片。

若然实在是饿坏了,待一番填鸭似的进食后方才发觉到今天府中的异样,凌君涵素来着白装这不希奇,可今日上个平日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丫头们也都是一身素净的白,多少有点怪。

凌君涵觉察到若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侧身接过她吃完的碗筷,微笑道:“皇帝驾崩了。”

若然怔了半天,半日前知道太子新死,现在却听到皇帝亦死,这父子两人倒还真是舍不下谁啊。慢慢地,眉越拧越紧,虽然若然脸上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模样,但眸底颜色却是渐渐沉下。

“退下吧,不用在门外伺候。”凌君涵一边朝几个丫头道,一边顺手为若然沏了一杯茶。

若然扬了手腕,伸手接住茶杯,轻饮一口:“你应该也知道太子死了吧?”废话不多说,开口便入题。

他弯下腰来,在若然的床上找了个位子坐下,笑道:“皇帝是昨天午夜死的,太子比他早四个时辰。”

若然低了头,不看他,闷声嘀咕:“倒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凌君涵突然拉起若然的手,轻笑道:“我们的时机来了。”

“真的吗?”若然有些怀疑,她感到弋鸿宣布了一个硕大的网,而自己和凌君涵都只是他的棋子,根本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

凌君涵侧眸看了看若然,唇角含笑,却不是温暖的,而是阴寒的:“我们报仇指日可待。”

“可……我担心弋鸿宣利用你除去庄氏,却将庄氏那帮人的满腔仇恨转移到你头上,到时候……”自从见识到弋鸿宣的布局后,若然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凌君涵见若然喃喃着说不出话,不由得缓缓笑了,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哥哥样地语重心长道:“这一计的使用,无论如何我都已是一身腥,多几滴血我想已经无所谓了。”

若然望着凌君涵,见他满眼大计,丝毫不操心自身安全,心中不由得更急,可见他这般模样,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杵在那里。

凌君涵见若然久久不说话,他也不再开口,转过身,抬头看着明月,似沉思,又似闲暇轻松。一时恍惚,若然看不懂,若然看不懂今夜的凌君涵。

夜色深深,那人的笑意衬着漫天的迷雾,凤眸勾起,诡谲的目色流连其间,活脱脱是一只隐在绝色皮囊下的狡猾狐狸。男子轻轻转身,朝一脸关切之色的女子,道:“然儿,你知道我的抱负吗?”

若然隐隐感到不安,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垂眸摇了摇头。

“不仅仅是报仇,我要成为那一个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而且即便是那在我之上的人,也莫能奈我何!”凌君涵侧面朝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初着结婚时红色的帘布,他的脸上熠熠升辉,却仍给若然止不住的阴冷感觉。

“君涵……”若然这才意识到眼见这位温婉男子竟和弋鸿宣同样有着对权力的无比炽热的爱恋。

“好了,早点休息吧。所有的胜负明日便会揭晓了——”凌君涵突然收敛神色,对若然道。他的面部表情恢复了以往的温和谦逊,仿佛刚才的阴冷都不曾存在过。

若然甩甩头,不去想太多,她不是一个多么正义的人,凌君涵待她好是真,这便够了。只是这个男子当真会是那个掌握全局男子的对手吗?自己到时候又该站在什么位置上?帮他?抑或只是旁观?他并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因为自己来自异世,而他只是一个古人;他却又是自己的哥哥,若不是这血浓于水的关系,自己当初也不会那样怅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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