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金御风现在还不动心,那他肯定不是男人,眼前的风景如诗如画,如花般娇美的女孩,神志不清的闹着要他,他没有喷鼻血出来,已经算是自制力强的了。
金御风的府里不是没有女人,可是,现在他很想要她,让她知道他的厉害,但是,他必须先得到她清醒的答案:“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鱼冰冰的回答差点令金御风就银牙咬碎,当场自刎与天下。
鱼冰冰是这样反问他的:“174号,你是不是没有用?我可是给你下了半瓶酥心粉,你要是没有用我就换人。”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特别是男性风采不能辱。
鱼冰冰话音刚落,金御风马上决定,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雄风是存在的,是不可磨灭的。
***爱……
金御风天未亮就醒了,他满怀心思的看着身边的鱼冰冰,明明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却喜欢打肿脸来充老大装老道,一点朱红的樱桃小嘴却说不出一句温柔贤淑的话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生得如此不识大体。
鱼冰冰给他下的春药太多太重,昨晚他失去了理智疯狂的索取,到现在想起来很是丢脸,还好她在第一回合就晕死过去,否则就算有春药的帮助也难抵他连续六次的摧残。
金御风对自己第一次这样索求无度感到困惑,他并不是一个涉世不足的愣头青,更不是一个没有尝过甜蜜滋味的男人,但他向来都很控制,昨天他的失控也许是春药的原因吧,否则这无法解释自己也只睡了两个时辰。
天蒙蒙亮,马上就是早朝的时间。金御风小心的掀起薄毯准备上朝,忽然看到床单上点点桃花,手停在半空愣住了。
昨晚太激情,当时只觉得有些阻碍就毫不犹豫的冲破它,现在才意识到,她在梦里水乡并没有撒谎,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子之身。
金御风觉得很头痛,她明明是来梦里水乡来寻欢作乐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处子呢?虽然在梦里水乡金御风有问过她是否是处子,是否需要酥心粉,但这都是梦里水乡的标准推销做法,以增加营业额和回头客,而且所有来过这里的女眷都说自己是处子要吃药,却没想到她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隐瞒。
金御风有些内疚的替她盖好被子,见她仍在熟睡中微蹙黛眉,竟有些心疼。
可是,时间不早自己要赶去上早朝,金御风怜惜的抚摸着鱼冰冰,温柔的说:“小家伙,等我回来。”
忙碌的洗漱完毕后,金御风暂时放下这里的纠葛,穿戴好朝服准备进殿领赏。
这次全国统一打假扫非行动,顺利的铲除了“梦里水乡”,金御风功不可没,京城里也传出某位公主有心下嫁,给金府锦上添花。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谁不是以做驸马为荣。
可是金御风不想,这次进殿受封,只怕逃不脱指婚的命运。想到这里,金御风整理朝服的手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还在熟睡中的鱼冰冰,很笃定的笑了起来。
鱼冰冰醒来是天已大亮,她伸了伸懒腰,大叫一声:“喜儿,还不快来伺候。”
可是喜儿并没有应声出现,鱼冰冰这才睁开眼睛四处瞧瞧,咦,这不是自己的卧室,顶天立地的靠墙书柜,桌上的文房四宝,窗台上袅袅生烟的檀香香炉,还有几件挂在床边的男衫长袍,地上全是碎片的衣服残骸,古香古色的檀木大床,绛色与深蓝搭配的帐幔,都提醒着鱼冰冰,这不是自己的卧室。
等一下,挂在床上的男衫长袍是谁的?还有地上的粉色衣服残骸好象是自己的衣服,鱼冰冰这才低头看向自己,身无片褛全身赤果,正赤条条的坐在床上。
冷静冷静,鱼冰冰强吞下就要冲出口的呼救和漫骂声,仔细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首先,自己先是去了梦里水乡找大倌,然后,被查牌带回了顺天府地牢,再后来是春药发作想男人,最后是被带到顺天府府尹房里,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鱼冰冰望着身边的血痕,那些是为了阻止酥心粉发作时,在地牢墙上蹭出来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这些痛在提醒她,刚刚那些回忆都是对的,那么,最后面的一片空白,有些什么内容?
鱼冰冰长长的深呼吸一下,然后,镇定的掀开薄毯,洁白无瑕的长腿之间血迹斑斑,全身乌青红紫,象掉进了染缸里似的,斑斑点点。
视觉的冲击延缓了身体的痛感,这个时候鱼冰冰才觉得有些腰酸背痛,清楚的告诉自己,昨天她被别人嫖了。
鱼冰冰,终于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该死的人174号,还说吃了酥心粉不会痛,现在不但痛,还搞得失忆,昨晚到底怎么个舒服法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亏大了。”鱼冰冰也顾不得再追究谁的责任了,她想赶紧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因为天这么亮,鱼府应该知道自己跑出来了,彻夜不归,只怕鱼府乱成一堆,又要哭天喊地的找自己。
而且,现在想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还不回去向老祖宗们交待清楚,下次再求他们办事就难了。
可是衣服呢,鱼冰冰四处寻找,除了地上的碎片没有一件她的衣服,管不了这么多,她拿起挂在床头边的男衫长袍随便一套,准备偷偷溜跑回家。
刚走到房门口,才发觉两腿正在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昨晚纵]欲过度的结果。鱼冰冰跌坐在地上,恨恨的咒骂着金御风,当真把自己当做不要钱的鸡,往死里吃,他是爽了快乐了,可自己从头到尾啥都不知道,干得可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