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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单纯就是美好(1)

正在惊诧不已之时,忽然珠外狂风大作,天地间的一切急剧的恢复清晰,只听一个声音惊恐的大叫道:“镇妖塔毁啦!镇妖塔毁啦!快去禀报掌门!乾元金光大阵无端崩溃,整座极北峰塌了一半,数百弟子命在顷刻!噗”最后似是那人口喷鲜血之声。

东来运动法眼一看,这里天地皆白、处处积雪,仿佛是海拔极高的苦寒之地,绝非佟大易的庄园。此地的一切显然刚刚经历自己引发的剧烈地震,天地气流胡乱奔涌,一处处建筑残败不堪,尚有一个中年道人错愕的看着自己却说不出话来。

东来只一瞬间就察觉到异常:这里的气流竟蕴含着罕见的天地元力,虽然在他眼里这元力远远不够精纯,不过对于寻常修道之人实已是上佳宝地;同时那些断壁残垣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虽已形如瓦砾却仍散发着一丝丝法力波动,令他忽然想起黄泉观护观符箓发动后的模样,再加上眼前的道人和他刚才呼喊的那些话,东来哪还不明白,自己这是莫名其妙的进入了一个修道门派之中,还糊里糊涂的毁了人家的什么镇妖塔,造成了山崩阵溃、弟子伤亡,可谓是闯下了大祸!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现身相见之时,忽然数道光芒由远及近倏忽而至,隐隐将自己藏身的凝泪珠围在其中,随即光芒消散露出里面一个个面色凝重的道人。其中一个须发皆白装束古朴的老道朗声道:“不知何方高人驾临我昆仑仙域,贫道愚书子有礼了。”说着单掌立于胸前朝东来所在之地微一点头。

原来凝泪珠本有潜藏形迹之妙用,但当时东来被躲入珠中甚觉狼狈,羞愧气恼之下故意显形,意欲光明正大的以珠取胜,随后发生的事情惊天动地,倒让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当下是何等显眼。愚书子开口的同时有几个一同来的老道迅速寻找救治其他弟子,更有一人取出一粒丹药边喂给那中年道人边低声询问:“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那珠子搞的鬼?”

东来此刻心中波涛汹涌,刚才那老道说这里是哪?昆仑?如果传言不虚,昆仑应该是修道界中的巨无霸势力,自己如今竟是自找麻烦找到昆仑来了吗?嘿嘿!得罪了出云山,再得罪了昆仑,正道之中岂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毕竟东来还年轻识浅,猛然遇到这种事情顿觉束手无策,心中暗暗一咬牙,立刻回归肉身一步迈出凝泪珠,抱拳当胸道:“在下李东来,见过诸位前辈真人。”周围众人眼见忽有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凭空出现,神色不由大为戒备,待听来人自报姓名之后更是大多面现怒色,那刚才开口的老道显然是头领人物,此刻也微微皱眉道:“阁下便是李东来先生,果然是少年英雄。不知阁下来我昆仑有何贵干,何以出手毁却镇妖塔,放走那千年老妖,还伤我众多弟子?”

东来见他知道自己名字,心中微微一沉。修道界中认识自己的只有三方面力量,出云山一脉、周小青一脉、黄泉观一脉。能这么快就和昆仑这样的超级势力联系上并互通信息的只能是出云山,而出云山难道还能为自己说上哪怕一句好话?

一念及此,东来抱拳诚恳道:“虽不知真人何以听说过在下的微名,但在下却绝非有意损毁贵派镇妖塔,更未曾放走妖物。说起来,刚才有一个自称六百年以来一直凝聚力量准备离开此地的女子曾与在下交手,此刻应该是灰飞烟灭了吧。”

东来故意说的清描淡写,周围众道人果然骤然变色,一个看起来甚是年幼的道童奶声奶气的开口道:“小娃娃好大的口气,你可见到了那女子?她面貌如何?你怎知道她已灰飞烟灭?”东来眼见这样一个小孩也叫自己“小娃娃”不由啼笑皆非,不过也心知此人大概是修习了某种奇异道法才会如此,不敢怠慢抱拳道:“在下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不过她既在塔内被困,想这镇妖塔尚承受不住在下的一击,她又岂有幸理?”说罢不待发问便将自己来到此地之后所历种种原原本本的述说一番,只是隐去了最后施展的神通法术。

那愚书子听罢首先发问道:“尚有一事不明,李先生是如何进入那遍地黄金珠宝之所在的?”东来挠头道:“此也正是我的疑惑。我本在塞外一座庄园之内游玩,偶然见到一处水塘之下竟建有广大奢华的地下密室,里面藏满了黄金珠宝,一时按奈不住便元神离体穿越重重阻隔进入那里,随即就遭遇了女妖。”话音刚落便有一黑须道人怒笑道:“胡说八道!此处乃西北苦寒之地,与塞外何止相隔万里,你这小儿说话颠三倒四,显是不肯吐露实情。况且以你这般年纪又怎能练到元神出游之境界,分明是依仗那上古遗宝装神弄鬼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再不从实招来,休怪出家人不慈悲!”

黑须道人性如烈火,此时已大有出手惩戒之意。岂知忽见东来微微一笑双目闭合,刹那间身侧又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他,只是新出现的东来身形虽虚幻漂浮,却散发着纯正祥和浑厚博大的气息,宛如真仙临凡。同时原本那具肉身此刻仿佛陷入深度沉睡,再无一丝生命迹象。

一众道人见此大惊,尚不及开口忽有一个苍老悠远的声音从天边传来:“道友资质惊人神通盖世,可谓我中土数百年来第一天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最后一个“之”字甫一出口,一个头戴斗笠、脚蹬草鞋、身着粗布衣褂、相貌平常无奇的农家老汉已几步间从无到有走至东来身前。

东来不识来者是谁,而周围众道人忽地跪倒磕头道:“见过草履真人。”草履真人摘下斗笠当作扇子扇了两扇道:“起来吧。那妖物已被李道友所灭,镇妖塔之毁也不必计较了。本来就是杀不了那妖物才将其封入镇妖塔的,如今它倒也算功成身退了。众弟子应该是有伤无死吧?若真有死的,我安排他转生后拜入李道友门下,李道友负责传授他无边大道以偿还今世杀身之债,李道友没有意见吧?”

东来见他一副昆仑之主的架势随口几句话就将此事平息,还明晓欠债必还的宇宙法则,给自己找到一个化解冤怨因果和为此事所产生的周身黑浪的妙法,更直言能安排别人转生之事,这不是神仙吗?这等手段通天之人大概挥手之间就能令那妖物覆灭,哪用得着镇妖塔?莫非他不是昆仑之人?那他又是谁?

随着周围众道人纷纷跪倒,东来一个人站在草屡真人身侧显得甚是尴尬,草履真人笑道:“起来吧,我知你们心中不服,还想较量一番,实在是不自量力!”转身朝东来道:“道友有所不知,那女妖是千年前此地一株梨树成精。本来这昆仑仙域乃是人间第一福地,天地元力充沛浩大,常有草木禽兽修行有成化为人形,这也算它们的造化,昆仑弟子从不干涉。岂知此妖化形之后心怀不轨,竟欲盗取门中一件至宝,其时它所施展的神通法术诡异难测,被当时的掌门认定绝非普通妖物,故而将其擒获之后关入代代相传的镇妖塔中,准备从它口中问明真相。

不想此妖进塔之后竟是如鱼得水,不仅塔中诸多法术对它毫无作用,而且居然把早已关进去的各路妖物也一一诛杀,并从内而外不断破坏镇妖塔的结构。六百年来镇妖塔的威力几乎被它消耗殆尽,今天如果你不出手,过不了几年料它也能恃强而出。此妖来历神秘、所谋者大,众昆仑弟子长久以来一直苦苦思索找出真相之法,谁知竟被你把它轻易除去,从此再无对证,你让他们情何以堪啊。镇妖塔本是法力凝成,其内自成空间,你能进入塔内实是不可思议之事,除非道法神通对你的元神不起作用。想那妖物也肉身被毁,只有元神被关入塔内,反而免疫了一切塔中法术,只是出不来而已。如此看来你们倒颇有一致之处。”草履真人一边说着,一边逐渐露出思考之色,忽听那黑须道人大声道:“莫非你们是同谋?”

东来见黑须道人敌意甚浓,却也并不辩驳,只道:“或许此塔炼制成形之初就只禁肉身不禁元神,可惜刚才时间紧迫形势危急,晚辈不曾尝试元神之体能否自由离开。”草履真人看了一眼黑须道人缓缓道:“有理。只是塔内空间怎会和塞外某地重合?这个我也是没想明白。哈哈,李道友,你看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必是不相信我的话了。你就略露两手,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也好免去日后麻烦。如何?”

东来知道草履真人也是心中有惑才出此一言,看来今日不得不动手了,当即也不客气,团团抱拳道:“适才发生的一切已由草屡真人化解,晚辈定当依照真人刚才所言行事。其他哪位前辈愿屈尊指点在下一二,在下不胜感激。”那黑须道人飞身长笑道:“好小子,先吃我一掌!”说罢竟右手一晃,天地间猛地出现无穷掌影密密麻麻向东来周身拍下,东来瞬间运劲右掌向上轻轻一擎,头顶立刻浮现一只光芒万丈的金色巨掌。两道神通相交,天地间顿时静了片刻,随后那黑须道人身体翻滚着从空中远远摔落,周身鲜血淋漓,显是受了重伤。

众道人看东来缓缓收回手掌,眼中各有惊奇。愚书子道:“请李先生指点。”说罢将头一抬,泥丸宫中忽然射出一道金光,转眼金光化作数目惊人的金色文字飘荡四周。东来见这一幕颇有熟悉之感,正心中奇怪,忽然发现竟都是些“惊”、“困”、“囚”、“败”、“哭”、“愁”、“闷”等只具负面意义的文字,同时自己心中居然真的同时涌起以上种种不良情绪,刹那间斗志尽失方寸大乱就要摔倒不起。

此时这具元神之体忽然光明大作,猛地使他清醒片刻,随即微微一晃已然回归肉身。再度睁眼的东来神色更见狼狈,原来自己的肉身在那奇妙法术下正酸软无力苦痛难当,几乎就要大叫出声。

惊骇之下他心念运转令古卷展开一寸,金色光芒喷薄而出的刹那周身不适立时消失,东来暗暗恼怒这愚书子居然在自己面前玩起金光化字的把戏,身形一挺之下古卷射出的金芒竟妙不可言的透过肌肤散发在外,这雪峰极顶之上顷刻间光芒普照壮丽殊胜,在那愚书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天地间一个个金色文字忽然无声消散,随后却又重聚成形,而这新生的无数文字笔画形状皆是一模一样,竟是数不清的“尊”字!

眼见东来周身被层层“尊”字环绕包围,一道前所未见的无上威严神圣尊贵的气息自东来体内蓬勃弥漫,愚书子再也顾不得自己发出的那道神通早就失控,反而毫无半点反抗之心的躬身跪倒连连磕头,任何其他杂念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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