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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短篇小说 郭家湾的子孙 (1)

郭家湾的子孙

“说呀?怎么哑巴了?哎!”郭四成等大家叫嚷够了,估摸他们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才紧盯着油灯下一张张黯淡的面孔,连声说,“就两句话,杀不杀?不杀又怎么办?”

中午,郭明春牵了那头三岁黄牯,从立电杆的工地往家走,电工队那个穿皮衣服、牛仔裤的队长“洋壳”(郭家湾人给起的绰号)忽然摸着黄牯肥滚滚的屁股,提出要郭四成帮忙给“买”牛肉。郭四成打了一个寒噤,急忙推辞:“现今责任制,死牛的事很少,不好买!”“那我们回城去买!”“洋壳”的脸阴沉下来。下午电工队不来立杆子了,在屋里嚷着要回城,啥时买着了牛肉啥时来。

“哎,说呀!”郭四成又一次催促大家。

“告他们!”肖槐玉站起来说。肖槐玉在给电工队做饭。电工队来时,郭四成怕分住各家不卫生,专门腾了村办公室一间敞亮的屋作寝室,怕吃派饭有所怠慢,又立了厨房,户户捐粮纳肉。这时她气咻咻地说:“这些龟孙太过分了!我像经佑先人一样服侍他们,还拿脸色给我看。我就不信莫得王法管他们!”

“说得轻巧!”郭四成皱着眉头,“你知道怎么告法?告没告得成,割卵子敬神,既误了神,又得罪了人!”

“这号事,也不见得犯法。”有人附和郭四成。

又一阵沉默,郭四成过一会,慢慢说:“舍得宝,宝调宝。没有电,大家都觉得低人一等。可如今舍不得一条牛,又不知要拖到哪年哪月!”

“杀就杀呗!老鸹不喂豆腐不下水!”有人开始动摇了。

“我来逐户问。”郭四成抓住时机,“同意不同意,月亮坝里耍刀,明砍!董明英——”

“先问人多的家吧!”墙角里一个婆娘的声音回答,“我们家人少,随大家的意!”

郭四成便问人口最多的郭大华。郭大华也不愿做出头鸟,说:“大家同意我也同意!”

郭四成火了,叫道:“说个!你们都把我当猴耍呀!”气冲冲将面前的本本一合。

看见郭四成发气,会场这才一阵骚动,众人都把目光一齐投向郭大华。郭大华一咬牙,大声道:“杀!”又有几人跟着说:“同意!”

“既然同意,”郭四成收敛了怒容,拿着本本走过来,说,“都在这上面签个字。免得日后安泰大家吃,祸事一人当!”

郭大华和先前喊“同意”的几个汉子无奈,先在郭四成的本上签了名字。郭四成等大家签完,才说:“我也不推责任,有祸同当!”说着,却在本上署了他女人的大号。

郭四成合了本子,又面向大家:“谁愿杀牛?谁杀牛,头、足和牛骨头都归谁!”半天,没人毛遂自荐。郭四成又提出再奖励五斤牛肉,还是没人吭声。趁众人交头接耳的时候,肖槐玉便悄悄挤到郭志柱身边。

郭志柱是郭家湾有名的光棍汉。二十来岁数的时候,父亲成了郭家湾头号“走资派”,他跟着倒霉,娶亲的事给耽搁了。肖槐玉半年前死了丈夫,丈夫还没咽气,郭四成便把她同郭志柱撮合。肖槐玉起初不答应,可架不住这个说,那个劝,便答应了。她用手肘碰郭志柱一下,招呼他出去。

“我听见他们议论,”槐玉告诉他,“叫你明天杀牛。说你是石匠,力气大,又会杀猪,你莫去听那些脓包骨的话!要杀,让‘洋壳’自己干。谅他们不敢下手,牛也就得救了!”

郭志柱呼吸着槐玉身上特有的气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问:“我怎么好推脱?”

槐玉白他一眼:“你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说下午打石头砸伤了指头,拿不得刀!”说着,捉起郭志柱右手,掏出手巾要缠他的食指。

郭志柱那一刻浑身忽地躁动起一股慷慨昂扬的激情,推开槐玉:“装个舅子,像个舅子,手上没点血,别人哪相信?!”从地上摸起一块砖头,将手指靠着墙壁,一砖头砸下去。

“你——”槐玉还没来得及抓住他,郭志柱指盖已裂开。槐玉急忙给他包好。

等郭四成点他名的时候,郭志柱果然推辞掉了。郭四成望着郭志柱指头鲜血浸红的手巾,眉毛拧到一起,显出茫然无计的焦急神情。郭志柱便把肖槐玉的话原封出售:“要杀,让‘洋壳’他们自己来。不敢杀,牛就得救了!”

“喳!”郭四成一拳砸在桌上,蹦起来,“真是人在事中迷,就怕没人提!大侄子,看不出你乌龟有肉在肚子头呢!”

一屋人长吁了口气。

郭志柱的手指痛得钻心,后悔那一砖头砸得太重。回家路上,槐玉拉他一把,两人在路旁站住。

“痛吗?”槐玉问。

“不痛!一点不痛!”郭志柱咬着牙答。

“叫你做点过场,你就动真!”槐玉爱怜地说,靠他更近。

“我……”郭志柱觉得非常幸福,心中突然腾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欲火。周围悄无声息,郭志柱便一把将槐玉揽了过去,不顾手的伤痛,一个劲地在她身上乱摸。

槐玉是过来人,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是个很重名分的女人,不到那一天,她绝不答应那件事,便低喝:“有人!”

郭志柱猛地松开手,待发现受骗,就沮丧地说:“你,心好硬……”

肖槐玉油然而生柔情,轻声说:“也不会让你等得太久。回去睡觉吧!”

这就导致了郭志柱今晚荒唐的梦。他梦见搂着肖槐玉,亲她、摸她,十足地做着那件快活得很的事……正在这时,门忽然一阵紧敲,把他从梦中惊醒。他气恼地大声问:“哪个?”

“开门……”一个带哭腔的老妇人的声音。

郭志柱起床套上长裤,去开了门。寒气裹着一具僵尸样的躯体扑进屋里。

郭志柱点上灯,看清是肖槐玉的婆母张廷秀,心里便像吃饭时吞了一只蛆,五脏六腑都往外翻。这老妇人,儿子死后,不知怎么老和槐玉过不去。不但处处说槐玉坏话,还像槐玉的影子,槐玉走哪,她就跟哪,郭志柱心里恨她,可眼下又不能得罪她。过一阵,便板着脸问:“有什么事?”

老妇人浑身颤抖,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半天,才边号边说:“我的儿呀,肖槐玉偷到‘洋壳’了!‘洋壳’答应不杀牛,还给那娼妇写、写了约据……”

老妇人叫着,还没容郭志柱插话,隔壁董明英就惊惊咋咋道:“二婶,可是真的?”

老妇人发誓:“有半句假话,天打雷轰!”

郭志柱头脑“轰”的一声,梦中之事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每天天不亮,槐玉就去给电工煮饭——城里人吃饭早,不比乡下。

郭家湾人公推槐玉给电工煮饭,不但因为槐玉是郭家湾最能干的媳妇,而且还算得上半个城里人,她的娘家离县城三里。六年前嫁过来时,城里的贵妃头、迷你裙、高跟鞋还没形成潮流,可槐玉都拥有了那些。并且,她的个性也有点特别。譬如,郭家湾的其他媳妇只能和小叔子开开玩笑,可她和老辈子也可以来上几句;其他媳妇不能和男人太热乎,她可却能和小伙子打打闹闹一同上街、看电影……这一些都使郭家湾人感到扎眼,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出味道的感觉,却又不得不佩服这媳妇见多识广,大胆泼辣。

今天,槐玉和往常一样,天蒙蒙亮就起身去村办公室。推开厨房门,点上灯,刷净锅,生起火来,刚把米淘净下到锅里,虚掩上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洋壳”出现在屋里。

“你早哇,嫂子!”“洋壳”嬉笑着,靠灶台而站,两眼直盯着槐玉。睡过一夜,“洋壳”头发乱似鸡窝,衬得脸尖如猴。

“不早!”槐玉搭讪着,不看他,只顾将柴塞进灶孔。电工队五人中,她看出“洋壳”不是正经货,常用流气的眼光瞅女人,背着人还对她说下流话。因此,槐玉多了一个心眼。

“嫂子,你们昨晚在开会?”厨房是村办公室一间偏房,和电工的睡房不相通。槐玉来做饭的当儿,正是“洋壳”体内那种不安分的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又憋了一泡尿在膀胱里。听见槐玉来开门,身上躁起一阵热,又惦记着“买”牛肉的事,便起床蹑手蹑脚溜了过来。这时吊着眼角打量槐玉,没话找话。

“开了。”槐玉没好气地答,“大伙说了,要吃牛肉,你们自己杀牛!”

“嗬!”“洋壳”耸着肩,脚尖顿地,笑道,“你们以为我们不敢?”

“你敢杀牛?!”槐玉不相信,瞪眼看他。

“我们从高压线上接两根电线,就……”

“你?!”槐玉没料到“洋壳”有这样毒辣的手段,顿觉从头凉到脚,身上的神经和肌肉都像是拧紧了发条,随即骂道,“你这样狠毒,不怕损阳寿!”

“嘻嘻!”“洋壳”的脸拉得更长,“你们舍不得?不要牛肉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洋壳”忽然往前扑。

“你——”槐玉倏地站起身,撑开双手护卫着自己,低喝道,“干什么?!隔壁就有人!”

“放心,我的乖嫂子!”“洋壳”涎着脸,“昨晚上他们灌多了酒,这阵像死猪一样,没人知道!”说着,伸手来摸槐玉的脸。

槐玉顺手操起一根青冈木柴块,举过头顶道:“你敢!”

“洋壳”呆了。

过一阵,槐玉放下木柴,忽然问:“你真的不要牛肉了?”

“只要你答应我!”“洋壳”急忙啄头。

“我是个农村人,你图我什么?”槐玉问。

“我爱你!我真心爱你!你是我心中的太阳!心中的月亮……”“洋壳”唱歌般说。

“你们都是些光嘴巴甜的东西!”槐玉觉得好笑,说,“我不想做你的太阳、月亮!我只问你,你拿什么给我?”

“我回城后,给你买毛料和手表。”

“口说无凭,你立个字据!”槐玉道。

“当真?!”“洋壳”只图事情做成,也不往深里探究,就踱过去找纸笔了。可槐玉也没料到,她和“洋壳”的对话让墙外的“尾巴”一字不落听了去。老妇人又气又喜,差点没在墙下中风,没等到“洋壳”写来“约据”,便迫不及待幽灵一般窜走了。

“洋壳”只觉灵魂出窍,飘飘然脚下像踩着棉花,随槐玉来到办公室拐角的偏静处。槐玉站住,转身说:“就在这!”猛地抡起右手厚实的巴掌,“老娘先给你退退神!”槐玉咬牙道,同时,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洋壳”脸上。

“好个人面兽心的流氓!”槐玉不容“洋壳”喘过气,发泄般骂道,“你以为老娘好欺负!你称二两棉花纺(访)一纺(访),老娘比你妹子行得端,走得正!你不给我们把电线架好,老娘和你没完!老娘撕破脸皮,到你们单位告你强奸妇女,让你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老娘有把凭,不怕你抵赖!”

骂完,一回身,大步走了。脚步踏着潮湿的土路,也分外响亮。

半天,“洋壳”张着的嘴才合拢。挨打的脸火辣辣地发烧,知道上了这个女人的当。大江里没出纰漏,小河里翻了船,可后悔已晚。

郭志柱的头脑“嗡嗡”地放过一阵鸽哨后,冷静下来,双眼便灼灼放出两道逼人的青光。心下愤愤地骂:“好个贱货!你既然答应了我,又和‘洋壳’私通,让我当乌龟,叫我在郭家湾怎么为人……”越想越委屈,气火攻心,瞪着眼半天讲不出话来。

这时,董明英披衣走了过去。董明英是郭志柱弟弟郭志德的婆娘。爹平反后,郭志德被照顾到乡企业公司工作,娶上了亲。这婆娘很刁。大伯子打光棍,她心里暗暗高兴。眼下一对夫妇只准生一个,她偏偏又生的是个丫头,便早就算计着把女儿名分上过继给郭志柱,自己既可以生一个“人种”,又能独得大伯子一份家财。不料半路上杀出个肖槐玉,一下子打乱了她的如意算盘。并且槐玉又占着长嫂的位置,今后不拜下风也要拜下风,由是无缘无故和肖槐玉结下了仇。这时过来说道:“这硬是丢人现丑!凤儿她大爹,我们可不能饶她!不把她制服下来,日后还不把汉子偷到家里来?!”

郭志柱更觉委屈,又想起梦中之事,竟让肖槐玉送与了“洋壳”,心里更酸得不行,便气冲冲站起来道:“走,老子要找她说清楚!”

“就是!”董明英不动声色,“乌龟这张皮不好背哟!”又对张廷秀说,“二婶的命也苦!儿子死了才几天,这婆娘就黑了良心!”

张廷秀哆嗦着骂:“我要撕了她的皮!”

槐玉回到家里,惊魂未定。她虽然泼辣,可这是拿名声和“洋壳”斗,太冒险了!不这样又不行。不说为了全村人,就出自本能的自卫,在那种条件下,也只能这样做。回到家里,骨头就酥了,心里还像有头小鹿在撞。

门“咚”的一声被踢开。

槐玉猛地一惊,毛发直立,急忙回头,看见门口模模糊糊立着三个怒目叉腰的影子——如冥界来的判官和母夜叉。

“干什么?”槐玉惊愕中还以为是“洋壳”寻衅报复来了,不由得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你这娼妇!”张廷秀如在郭志柱那里一样,率先干号起来,“你莫良心哟——”

槐玉听出是婆母,问:“什么事,我惹着你了……”

“什么事?”董明英扯旗放炮,“你偷到‘洋壳’,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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