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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些事现在不做就再也不会做了

●好冷的夜晚

夜晚,女人翻身。

男人:怎么了?

女人:我想喝水。

男人下床。

女人:我来吧。

男人:冷。你好好躺着。

男人:喝吧。

女人喝了一小口。

男人咕嘟咕嘟把剩下的水喝完。

男人手脚冰冷地上床睡觉,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去拍照

女人:我要把头发好好留长。

男人:嗯。

女人:我要去买件上相的衣服。

男人:嗯。

周末,女人拽着男人满大街找照相馆。

男人:你要干吗去?

女人:我们去拍证件照。

男人一头雾水:干吗用?

女人:结婚啊!那还用说!

男人:……

●生活的真谛

男人很深沉地问女人:你说生活是什么?

女人:啊,是什么?

女人认真思考。

男人:生活就是去商场买东西。

女人:我倒!

●口水消毒

女人手指划破。

女人:狗日的!

男人端详了一下,就拿起女人的手往嘴里送。

女人:你干吗!

男人:消毒!

女人:会痛!

男人:保证不痛!

女人畏畏缩缩把手伸到男人鼻子底下。

男人很仔细地把女人的脏手舔了舔。

男人:怎么样,不痛吧,好了,等会儿就好了。

●不许说脏话

女人和男人的哥儿们一起混,很快就学会说脏话了。

男人:跟你说个事!

女人:啊?

男人:以后不许说脏话!别跟他们学。

女人:我日!不会吧?

男人:你他妈的有这个功能吗?以后不准说!

女人:日……

●不许抽烟

男人:你非要抽是吧?!

女人:……(不敢说话,还是倔强地拿着烟)

男人:你再敢抽一下!

女人:……(扬着脖子,死不肯放下)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折过女人手腕,夺下烟,踩烂整包烟,整个动作相当流畅,一气呵成。

女人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男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就死定了!

每个字都和牙齿狠狠地摩擦过,吐出口。

女人默默地洗洗睡了……

●压岁钱

年会。女人醉酒而归。

男人:谁让你喝酒的?

怒。抓起稀泥一样的女人。

女人费力从口袋里掏出钱。

女人:给!

男人:什么?

女人:压岁钱!

男人:……

女人傻笑。

●先睡觉,再干活

男人:我出去看会儿书。

女人:先陪我睡会儿嘛。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男人遂斜躺下来,枕住女人,一手握着她的手腕。

男人的手温热,厚实,女人慢慢地睡着……

他再悄悄爬起来,忙自己的事。

●老总

女人:叫我!

男人:……

女人:叫我!

男人:……

女人:求求你叫我一次嘛……

男人:……叫什么?

女人:老总!

男人不肯。女人央求。

男人再不肯,女人再央求。

终于,男人简短而仓促地来了一句:老总。

女人:哈哈,爽!还要!

男人:再叫要给钱!

●短发

女人剪掉了长发。

男人:为什么?

女人:他们说个子小的女人留短发比较合适。

男人抱紧女人:谁说的!以后不准剪了。

其实是因为每次睡觉都被男人的手压住头发,痛得半死。

●被组织抛弃

到北京后,社区街道办不接受女人的党组织关系。

女人回家以后躺在床上哭。

男人:怎么了?

女人:我找不到组织了。

男人:多好啊,不用交党费了。

女人:做党员那么多年,现在组织竟然不需要我交党费了,呜呜……

●人肉棉袄

严冬。

女人衣少,冻得睡不着。

男人:穿我的衣服。

男人拿出自己的秋衣、秋裤。

女人:太大了,穿不了。

男人:秋裤是纯棉的,可舒服了。被我穿了这么多年,很软。

女人:天啊,不要!

男人:冷了就叫我。

女人夜半醒来:冷。

男人:缩我怀里。

女人遂安睡整晚。

●大外套

早上醒来,男人用自己的外套把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男人:冬天还穿裙子?

女人:要穿。

男人:把我外套穿好。

女人爱漂亮,不拉拉链。

男人:你个小东西!

女人:不穿,不穿,就不穿!我要穿裙子!

男人:乖乖,我跟你说,你穿我这个耐克的外套可好看了,不信你照镜子嘛。

趁女人看镜子的瞬间,男人迅速把女人的外套扣严拉紧,推出门赶车。

女人看上去像个膨胀的黑色气球。

●抓毛毛

男人洗澡。出浴。

女人色迷迷盯着:好茂密哦,小帅哥。

男人:……

女人:好黑啊,油亮油亮的耶!

男人:……

女人:男人来,姐姐给你编个辫子。

女人撮起爪子,跑上来抓毛毛。

男人:苍天啊!

●野菊花

男人:怎么菊花好像有点儿痛呢……

女人(立刻):来,我看看!

男人:不要!

女人二话不说,立刻扑上去。男人猛躲。

于是乎,二人开始了长达数十分钟的赛跑。

终于女人把男人逼到床上。

女人:我要看!!!

叉腰。

男人捂住,痛苦地说:不要!

女人突然温柔地凑近男人耳朵:你和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亲人!嗯?亲人!!!

女人满脸真挚而不容置疑的表情。

男人遂迟疑地张开双手。

女人迅速拨开,仔细瞄:哦……好大一个包,好红哦,还有脓耶……怪不得你痛……

男人实在忍受不了屈辱,嗖的一下,蹿到卫生间,不肯出来。

女人整整笑了一晚上:菊花上好多毛啊,哈哈……小毛菊……

●月台

女人在火车里。

男人在月台上。

男人拨打女人的手机。

女人:别浪费钱了。

男人:没关系,我们说说话。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让电流那样滋啦滋啦地响着。

男人看着女人,女人也看着他。

沉默寡言的男人,每当你看我,我就仿佛看到你心底那最柔软的温情。

我知道你爱我。

●兔头总动员

男人去重庆出差,电话说重庆的麻辣兔头特别香。

女人:哇噻,不会吧,我的口水都流出来哦!

男人:哈哈,羡慕吧。

男人出差回来就直接回家了。

女人下班,男人开门。

男人:饭桌上有一个饭盒,你去看看。

女人:啊!这是什么?

男人得意扬扬地说:这可是坐了4个小时,又坐了3个小时长途旅行的麻辣兔头哦。刚刚热过,赶紧吃吧!

女人捧着饭盒,久久都不能说话。

●一停二看三通过

女人坚定地朝马路对面的“周黑鸭”奔过去。

男人把她拽过来。

男人:你过马路不看车的啊!

女人傻笑:因为有你啊!

●粽子

女人洗完澡,躺在床上得瑟享福,吹空调吃零食。

男人捏着她的脚说:这个粽子包得很饱满嘛!

女人得意:那当然了!

男人看了一会儿,照准了咬了一口。

女人:啊!!

男人那天晚上被揍得很惨。

●桃子

早上。

男人:记得把桃子吃了。

女人:好。

下午。

男人:早点儿回家吃桃子。

女人:好。

好几天后。

男人:赶紧吃桃子,不然要坏了。

女人:好……

又过了几天。

男人:桃子坏了吧,扔了吧。

女人:真是奶妈一个!

●悲惨童年

男人喜欢跟女人添油加醋地讲小时候悲惨的经历,希望女人节约开支。

男人:我小时候,家里穷得吃不起东西,为了一口红烧肉,我都跟我哥打起来了。

女人:大哥,你是80后么?我怎么听着那么像50后……

●张局长

女人说要和男人分手,顺便畅想未来的生活。

女人:我以后的老公姓张,大家都称呼他张局长。

男人:你怎么嫁给了个局长?

女人:有肉吃有衣穿撒!

男人:局长算个啥!

女人:那你还什么都不是呢!到时候你来求我办事,我就冷淡地说我回家问问我们张局长。

男人笑喷。

●找抽

女人:我以后要是做了不好的事情,你会劝我吗?

男人:肯定劝啊!

女人:要是我不听呢?

男人:再劝!

女人:还不听呢?

男人冷冷地看着装天真的女人:那就把你往死里揍一顿。

●忽悠

女人在男人身边总是笑得很夸张,一点点小事情就能大笑不止。

男人:淑女一点儿!要笑不露齿。

女人:你看过《聊斋志异》不?

男人:干吗?

女人:里面有个好悲惨的故事啊。有一个女孩子叫做婴宁,长得好漂亮,特别喜欢笑,可是她那个挨千刀的老公咧,又不准她笑,说是要淑女啊,要大家闺秀啊什么的。后来你知道怎么样吗?

男人:怎么样了?

女人:不让笑撒,郁郁寡欢,死了!

男人:……

女人:你说找个老婆容易嘛!憋死了多划不来啊!

男人:你这个小东西!

●表扬与自我表扬

女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心里叫了一声,好大一枚帅哥啊!

男人得意地笑,悄悄说: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在心里想,这个女孩子不会是我女朋友吧?

女人:哇,那我们算一见钟情不?

男人:……勉强算吧。

●坏脾气

女人:你回家啦!

男人心情不好,工作很烦恼,独自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女人笑:抱抱我嘛!等你好久了。

女人撒娇:哎呀,你怎么了?来,笑一个。

男人:安静点儿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

女人傻傻地看着他。

女人: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女人眼睛里含着眼泪,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男人走进卧室,抱着女人: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弥补

女人很早下班,做了一桌子菜等男人回家。

女人:你什么时候下班啊?我做了好多菜哦!

男人:今天加班要到很晚,可能不回来了。

女人:加班也要吃饭的啊。

男人:真的没法回来了,好多事呢。

女人:我做了你喜欢吃的……

男人:有事啊,宝贝,拜拜!

男人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女人看着空洞洞的手机,很委屈。她自己盛了满满一碗饭,慢慢吃起来。

忍了很久,还是哭了出来。

第二天下班。

男人一回家就嚷:走,我们出去吃大餐!弥补一下你受伤的小心灵。

女人(星星眼):吃什么啊?

男人:39块一个的河虾!

●贱的快乐

男人:其实我还蛮享受你管我的。

女人:哇,真贱!

男人:靠!怕老婆的男人才是真正爱老婆的男人呢!

女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受虐啊?

男人:上次你看到有美女给我发短信吃醋了,飞踹了我一脚,虽然我肚子很痛,但是我心里很甜。

女人:贱人,限你5分钟之内把锅里的碗通通洗掉!否则,哼哼,我要让你鸡鸡硬24个小时活活硬死!

●小腿肿了

男人和女人打架,女人的小腿踢到了沙发角。

女人(木木地):完蛋了,我要变残废了。

男人:快给我看看!

女人:看了也没用。我没知觉了。

男人:你傻了啊!疼不疼啊?

女人:很奇怪,一点儿都不疼。

小腿迅速地肿了起来。男人急得大汗淋漓。

男人:我去拿蛋清给你敷!

在男人忙碌的时候,女人傻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用了3个鸡蛋以后。

男人:好了好了,终于消肿了。

过了好一会儿。

女人(痴呆状):老公,我后背好冷。

男人一看,女人衣服都被汗湿了。

男人:傻瓜!疼你就说啊!看你下次还踢不踢我!

男人一把抱住她,女人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年终总结

除夕夜,男人和女人喝酒。男人喝白酒,女人喝啤酒。

喝着喝着,男人哭了。

那一年,男人几乎天天加班,生病了也没法请假。

男人:宝宝,这一年我好辛苦啊。

女人抱住他:我知道,我知道。妈妈来了,妈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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