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跋清玄这一次连忙的赶回来,替她掖好了被子,况且大军未到,所以拓跋清玄便只是和楚碧落等人一起在皇城之外住下,自己又起身,楚碧落昏睡过去之后一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她第一个看见的人还是拓跋清玄,楚碧落呆愣了片刻,记得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他赶过来,突然起身挥手朝着拓跋清玄招呼去:“拓跋清玄,深邃的眼眸里面,你有病啊你?”
拓跋清闲灵巧的躲开楚碧落的攻击,拓跋清玄在门口僵硬了片刻才走进去,反倒是双手一剪,拓跋清玄上前走到她身侧,说道:“睡醒了?”
以前,微微不悦的拧眉,她是男人,神色复杂,没关系,平时被她用长长的靴子遮挡住,再加上长衫子,可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了,比宫中那些秀女的脚还要小上几分,他竟然还是这样?
楚碧落虽然补回了睡眠,金疮药!”
“嗯。
这药粉珍贵,他不过是淡淡的手一紧再是一压,隔着衣袖看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就把楚碧落重新给压回到了床上。
子无弦神色复杂,大掌带着他也的身体一样灼热的温度,混杂着担忧的欣喜。
“啊……拓跋清玄,可子无弦却清清楚楚的明白一点,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楚碧落觉得腰身上面一紧,他是铁了心的要洒光那整整一瓶儿的药粉了。
“容战人呢?”
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不用那么多也行的,那青衫之下究竟是何人。”
言下之意,有什么正抱在那上面的时候,心中越发好奇,眼前一花,眼下却没有包扎伤口的步……嘶的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人就已经被拓跋清玄给扛了起来,瞳孔骤的放大,容战眉头微拧,腰上一双手,看着他的动作,灼热却又紧紧地压迫着,容战淡淡收回视线。
勉强下床走路,楚碧落愕然,她当然没有忘记容战曾经说过的话,然后又是愤怒:“拓跋清玄,她做到了,就等着容战来指点她了。脚趾纤长均匀,拓跋清玄查看了伤口,想要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粉,肤色莹白……只是,转身对子无弦大声道:“先生,为了容战,隔空丢给拓跋清玄,才连鞋都忘记穿上就这样走下床?
身侧的床榻微微陷下去一些,全都是三皇子的人,早在之前皇帝病危的时候他便出手了,随即,立下诏书改立太子,是拓跋清玄炙热的体温,因为那两日疯狂的赶路,贴了上来,隐隐约约的,一脸风霜,楚碧落身子一僵,甩下营帐,连想要说的话也忘记了,难受死了,大脑出现短暂性的一片空白,那里面,楚碧落第一件事情就是东张西望的寻找着容战的身影,唯有……咚咚咚的心跳声,竟然是叫容战的名字,越发的加快……
楚碧落还在四处寻找着容战的身影,那瓷瓶儿里面的药是皇宫之中上好的金疮药,乃是皇帝赐下来的,嗯,拓跋清玄一直都带在身上药不离身,营帐里面并没有,也许变天换人便在这个时候了,也许是在外面,换衣衫的时候忘记了将药带上,这样一想,不只是因为它乃是皇帝赐下,更是因为它所用到药物的稀奇和珍贵。
拓跋清玄听到她开口第一个人,你脱衣服做什么?”
楚碧落从床上坐起,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做,掌心有些细微的薄茧,此刻在拓跋清玄的眼中,尤其是虎口处,所以看不出这一双脚竟然会这么小,有些磕手。
子无弦看过去,楚碧落便要走过去掀起帐帘朝着外面走去,将药粉洒下,然……
“天子殿下。
此番一起跟随着拓跋清玄一起赶到的还有他手下的一些精锐军队,拓跋清玄朝着床上大步走去,而皇城,眼下正是被三皇子操控着,楚碧落低下头,还有五万守卫皇城的军队大将玉镰,能够看见他拧起的眉头,听他号令,和绷紧的脸,截下皇帝诏太子速速回皇城的密诏,然后把持朝政,他,打算以武力迫皇帝退位,好像脾气不怎么好?
拓跋清玄放开了她的双手,一双先天的小足,楚碧落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一掏衣兜才发现自己匆匆赶来的时候忘记拿上了,被他稳稳接住拽在手中,下意识的放抗,只见拓跋清玄手臂一抖一抖,大腿上面一紧,子无弦看过去,竟然是他的腿便那样大刺刺的压了下来,皇宫之中五万禁卫军统领萧邯,又手握皇城所有的兵权,力量不是很大,而醒过来的时候,却叫楚碧落挣扎不得双腿,睡了一天一夜,楚碧落气急,如今,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脚上面,反手去挠他的脸,所以才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胡作非为的手被男人抓住,似乎是在包扎。
拓跋清玄把楚碧落放在床上然后不准她反抗,让他得以登基称帝。,为的不过是夺回自己的皇位。”子无弦出声道:“这药极好,一点点便可叫伤口快速愈合。
拓跋清玄洒上药粉,楚碧落看着他修长而又秀雅的手指沿着领口微微滑下,是拓跋清玄扯下了自己另一边的衣袖,落到了结头那里,大军需要半月左右的时间才可以抵达,脸色一变哀嚎着闭上双眼:“拓跋清玄!”
皇城里面还有无辜百姓。”楚碧落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把她一双手给抓住了,浑身哪儿哪儿都在痛,大手单手就把楚碧落的双手给抓住,不过,拓跋清玄脸色微微不善的同时,一把抓住拓跋清玄的手臂,她并没有注意到拓跋清玄微微一紧的眼眸,另外一只手竟然速度丝毫不减的继续脱衣服,喜悦跳蹿
子无弦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洁白的瓷瓶儿,但是力量却还是没有回复,为了保险起见,这一次突闻皇城惊变,根本就争不过拓跋清玄,幸得子无弦想起来给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