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珍珠瞧着她的帮手来了,见慕瑶孤身一人,收起了公主的架势,“本公主不和你们计较,既然要比茶道,慕瑶如果你输了,你就当众给本公主赔礼道歉,磕三个响头,如果赢了,本公主当众给你磕三个响头……当然你没有机会会赢。”
傲慢……绝对的傲慢。
风千媚实在看不下去,她来甫都之前是打听过慕瑶的事,不过大多都不是她的错,要不是这些自以为是的千金小姐,王孙公子有意挑事,慕瑶名声怎么会那坏?
是可忍孰不可忍……以为他们人多就可以欺负她们人少吗?
叶长青冷冷的撇了一眼皇甫珍珠,他对她映像极差,凭什么他和这位姑娘比试变成了让她羞辱慕瑶的工具,好像把他拉入和她一伙的一样。
“公主的响头本郡主记下了。”慕瑶不以为意的应下了皇甫珍珠的挑衅,她想要当众出丑,本郡主不能不给她这个机会。
突然,独孤夜阑从屏风后走出来,修长的身材,全身散发出孤傲狂冷的阴气,一袭黑色的长袍,身躯凛然,脸上带着一张银质似蝴蝶形的面具,看不清面貌,但是隐隐透着幽幽的冷意,让人生寒,露出白皙光滑的下鄂,极美的曲线弧度,薄唇诱人性感,眼眸里透着邪魅幽深,却又清澈透明,让人迷惑,似要沉沦,却又不舍。
“她们的赌注,输了所有赔偿算我的。”独孤夜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慕瑶根本不可能会输,只不过他突然想陪她玩这个游戏,声音里透着对慕瑶浓浓的宠溺。
顿时,临风阁内激荡着一片暧昧的涟漪,如轻烟翻滚,在千金小姐们绯红的脸上游走,虽然看不清来人的全貌,但是听着他性感而慵懒的声音,也会被吸引迷惑。
慕瑶扫视了一下四周,暗叹一声,啧啧,她们天天和帅哥打交道,难道就不会觉得视觉疲惫?
皇甫萧煊冷冽的眼眸紧盯着突然出现的人,手握成拳状,青筋直冒,独孤夜阑,文昌国太子,此人性情让人捉摸不透,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文昌国并列在三国中,门面上虽不及天奉国,但真正的实力却被独孤夜阑这一国太子隐藏得很好。
文昌国老皇多次想要把皇位传给太子独孤夜阑都被他拒绝了,文昌国虽还是老皇当政,但实权却在这位太子手里,而他又不表露,喜欢四处游历,独孤夜阑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们也摸不清楚。
皇甫萧煊也只不过是在接待使臣时,见过独孤夜阑一面,他多次派人打听独孤夜阑的消息,也并没有查到他的多少资料,外人只知道独孤夜阑是文昌国太子,深受百姓爱戴,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皇甫珍珠曾一瞬间也被这样冷傲气势的男人迷惑,但转头一看,一袭雪白色长袍的司徒皓月,俊美非凡的五官,温文儒雅的气质,才华横溢,飘逸如仙,唯有这样优秀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你凭什么帮她?”皇甫珍珠傲慢无礼的朝着独孤夜阑一阵喝斥,狠狠的瞪了慕瑶一眼,眼眸里全是满满的嫉妒,她是公主,慕瑶只不过是郡主。
“珍珠,不得无礼。”皇甫萧煊见亲妹妹公主病又犯了,对别人他懒得管,但对文昌国太子,他还是要小心处理的。
独孤夜阑暧昧的朝着慕瑶浅笑,徐徐向慕瑶边上靠近,淡淡的说着:“我们是一伙的,她……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凛然尊贵的气质,一袭黑袍泛着浅浅的金光,墨发如瀑布流水倾泄而下,神情不拘不束,随意而慵懒,小声的在慕瑶耳边小心的呢喃着:“那天晚上,你揍人揍得挺爽的,要不今晚我们再合作。”
独孤夜阑眼眸轻扫了一眼皇甫珍珠,看着就让人倒味口。
自从独孤夜阑出现,慕瑶留意着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变化,皇甫萧煊似乎认识这位不速之客,但瞧着他的眼神,他是在嫉妒他?还是在痛恨他?难道他真的能给皇甫萧煊如此大的威胁力与压力?皇甫萧煊平常不怎么把人放在眼里,但对他却是个例外,除非他的身份压了他一级。
慕瑶冷笑,看来天奉国的江山与他失之交臂了,如果把江山交给一个只会拉拢权贵的人手里,天奉国早晚得亡,皇甫政眼力也没那么瞎,怪不得皇甫萧宇至今还未被封王,恐怕皇甫政只是想让煊王成为众矢之的,而皇甫萧宇为皇后所生的嫡子,皇后与皇上关系一直很好,皇甫政虽宠爱煊王母妃,恐怕也被皇甫政算计在内。
果然无情最是帝王家,皇甫政那只老狐狸现在正在走一步险棋,唯一他算不到的是,如今的慕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慕瑶了。
七殿下虽长年不在京中,但皇后为她儿子铺的路恐怕不比贤贵妃少。
慕瑶意味深长的朝着独孤夜阑浅笑,“那竟然有人买单,本郡主却之不恭,风娘子,可以开始了?”
风千媚和风千里两人互望了一眼,怎么可能是他?他要来帮我们,不会吧?太子殿下就算见着他们俩姐弟被路人活生生的打死也不会参和一脚,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练功走火入魔?
邪乎……
慕瑶见风千媚和风千里发愣的眼神,他们也认识?那这两姐弟的身份就更值得考究了。
“哦,好。”风千媚回应了一声。
不刻,大厅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茶具,各式各样的花茶,宽敞的大厅桌椅全被分成了两派。
叶长青现在整个心思都放在比赛上,以皇甫珍珠为首,当然少不了司徒玉儿叫阵,当然厅里大多公子小姐了解叶长青能力的人全都站在了他们那边,而司徒皓月则是个例外,不知是他不屑于这场比赛,还是有什么异样的情愫,他主动站进了慕瑶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