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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当时我尿了一裤子,我马上跑回房里面去,用被子蒙住了头,在被子里发抖。这时隔壁房间响起师父的声音,他要我开门去迎接客人。我只好换了一条裤子,腿部发抖的走出房门口,油灯微弱的光芒摇曳不定,灯影在长满青苔的壁上蠕动,仿佛黑暗中有许多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怪物,本来没有月亮的晚上,应该是星光灿烂才对,但在这个海 边的小城里的晚上,天空中一点光亮也没有,我穿过祠堂时,紧闭着眼,黑夜中,除了我趿着的布鞋行走时拍打地面的声音,就只有宅外野狗一阵阵的长唳,野狗,想到野狗血红的眼,白森森的牙,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黑夜足以让许多白天你不会惧怕的东西变得如同洪水猛兽。

还好,我摸到了照壁,终于平安的走到门口,我呼出一口气,用手拍了拍胸口,却不知是我袖子带起的风声,还是夜里的风大,手上的油灯一下熄灭了。天地间,连一豆灯光也没有了,我的牙齿在上下的打颤,火煤子怎么也擦不着,我每打一次,耳边就传来门外那些眼珠发红的野狗的唳声。

但当我擦了不知多少次之后,也许是因为眼睛渐渐地适应了黑暗,我突然想起,门后的长明灯架子上,我曾放了一盒洋火。我一步步的走向门后,这时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因为整个人的思想已让这种无垠黑暗的感觉吞噬了,麻木了。我只记得,当时离大门十步左右,我却望不见大门,但飞檐上的雕塑,在黑夜中,却是如此的清晰。

第七支洋火擦着了,但仍然点不着手上的油灯,包括门后两盏我白天加满了油的长明灯,这时也点不着。突然门外野狗唳声杂乱起来,变成一种惊恐的乱唳,有什么可以让这些野狗惊乱?我曾见过两头野狗活生生的咬死了一头精壮的牛牯!突然间狗不叫了,而门外的门环当当的被扣响!我手一颤,油灯啪一声掉在地上跌破了。这时门外传来嘿嘿的几声冷笑,又有一个和京剧里的花旦一样的声音放开喉咙大声叫道:‘哈哈哈,呵呵呵……’

我不解问道:“花旦的声音有什么可怕?”

欧阳老伯道:“你可知道以前花旦也是男人唱的么?上台唱戏还好说,要是用那种嗓门儿黑夜里扯开喉咙大叫,你自个想想。”

我听得不禁也打了个冷颤,急问道:“然后呢?”

这时我却不知怎么着亮了长明灯,突然间眼前一亮,一张平板的脸孔出现在离我鼻尖不到一个铜钱那么厚的距离。这时我不禁啊的一声大叫:‘师父!有鬼隘,闭眼转身就跑,谁知一转身,头上发紧,怎么跑也跑不动。我吓得哭了起来,这时啪啪脸上吃了两耳光,耳边只听到师父说:‘畜生,你也太没出息了。睁开你的狗眼。’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师父的手按在我头上。两记耳光一吃,我脸上发热,心里倒是镇定了许多。只听师父道:‘陈公子,劣徒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倒让你见笑了。请进吧。’

这时只见从祠堂里走出两个人,大笑道:‘算命的还真点功夫。’

方才吓我的那个人伸手往脸上一抹,脸上便有了五官,我不住举灯照他的手,却不见他手上有面具一类的东西,此人天堂饱满,准头发亮,约摸三十岁左右,他伸手入怀摸了一角碎银扔给我,道:‘小兄弟,给你买糖压惊吧。’

那个年月里,金圆券之类的东西,通货膨胀还不是很利害,但真金白银还是比纸币更受人青睐,我自从跟着师父,收过不少打赏,用碎银来打赏小厮的豪客,却是少见。我立马跪下叩了个响头,口中道:‘多谢陈公子。’

这时我屁股上又吃了师父一脚,顿时把我踢得转了半圈,所以我叩下头去时,是对着祠堂里的两个的。师父笑道:‘畜生,谢人都认不准正主子么?’我起了身摸摸头嘿嘿傻笑了几声垂手站到师父身后。这时三人中的其中一个八字眉、小眼睛、白净脸的抚掌道:‘妙,真的是末卦先知啊!却不知先生如何知道我才是陈某人?’

师父摇头道:‘这位仁兄,主仆有别,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主子不是可以随便乱认的。陈公子,你一而再,再而三,若是信不过在下,又何必深夜前来?如果信得过在下,又何必一试再试?公子请回吧,有缘他日再述。’

这时那满脸麻子的小个子左拳压在右拳上,向右后边作了个揖,口称:‘得罪。改日再……’他话末说完,师父急道:‘慢!原来是一家人,我且解你一劫。’

我问道:“什么叫一家人?”

“入了我们这一派的,通常也就是另一个帮会的成员,而这位陈公子行的礼,表明他就是这个帮会在此地的龙头大哥。”欧阳老伯边说边用手紧抓着两颗棋子,表情分外紧张。

我道:“哦,原来这么回事,请继续。”

“这时门外雷霆大作,师父把陈公子几个领到门口,让他们透过门缝向外窥望,他们瞧了不到一盏茶功夫,转过身来,三人都是弯了腰双手捧腹欲吐,师父向他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低声道:‘弄出声响,我们师徒就只能自保了。’我一时好奇,也想凑到门缝去窥望一下,却觉耳根一痛,回头只见师父扯住我的耳朵,一脸严肃的缓缓向我摇了摇头。此时那个八字眉小眼睛的汉子低声对我道:‘小兄弟还是别看了。’但一个小孩子,别人越是不让你做的事,他就越是想做,所以当师父一转身我马上就把一只眼睛凑到门缝里,不瞧则已,一看之下……”

我又问道:“你见到什么了?”

当时我透过门缝一望,只见一头头野狗都缩在对面房子的墙根里,门前的空地,有无数对脚在跑踏着,他们手上的大刀、尖刀、东洋刀闪烁着寒光,但却无力反映半丝明天的阳光来照耀紧握他们的人。他们在不停的倒下,他们的臂上都缠着雪白的的布——这是这个城市里一个帮会出动时的标志,也就是我身边这位陈公子任龙头的帮会。

一节节的肢体不停的掉在地上,我突然想起一个词‘人棍’,在那以前,我不是没见过人死,但我没见过这么多人死,一个个在前一秒还活生生的,就这样被肢解。

当一节肢体掉在地上时,如果是手的话,大多还会紧握着武器,掉下来的肢体,是不会流血的,而是在蠕动、跳动。然后停下来,才从断口喷出血来。

血,浓的时候,并不是鲜红的,是浓褐色的。有几个被削去半边脑袋的,还握着刀在挥舞,直到一口气完了,才缓缓的倒下来,白色的脑浆流在地上,和深褐色的血兑在一起,成了一种鲜红的、稠粘的液体。还在奔跑的人不断的把草鞋重重踏在这些液体上面,这种鲜红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在空中飞舞。有几丝飞溅到对面的墙壁上,有只野狗伸着舌头舔了舔,发出低低呜鸣,其他的野狗也相争去舔墙上的那种鲜红稠粘的液体。但仿佛有一个它们不敢进的无形圈子,使它们紧缩在墙根里,不敢向外一步……

我极想把脸转过来,但一时整个人麻木了一样,仿佛全身失去了知觉,这时却发现我整个人悬在半空!

我惊声道:“啊!怎么会这样?”

欧阳老伯把棋盘调了个方向,手一摆,笑道:“请!”

我毫不犹豫炮二平五。

第二盘我有备而来,很快就第二盘车马炮同边闷杀了他,第三盘欧阳老伯起手走了个仙人指路,我还是应炮2平5,欧阳老伯还了一着马八进七,我伸手端茶时撞到我自己的车,成了车9平8,欧阳老伯马上炮打我的车,口中大叫:“举手不回!”

我实在按捺不住伸手指着他叫道:“您、您、您老也太、太……”

欧阳老伯笑道:“老无赖是吧?反正我这么老了,不怕你们说!哈哈,笑死我了,你又走了炮8进2!哈哈,瞧我马要打中卒了!”马七进六。天,我的衣袖又在向前时兜到炮,这也算?

我双手掩脸仰天长叹!天,怎么有人这么老还这么无赖?这盘是没戏了,我只好随手还了一着炮8平4。接下来:兵三进一,卒9进1,马二进三,马2进3,马三进四,炮6平8,炮八平五,士4进5,马三进四。

我说算了吧,这盘算你赢了吧,重来吧。

欧阳老伯很得意的道:“不行,小子!我要杀得你片甲不留!”

唉,我只想尽快下完,随他意吧:马3进5吃马,炮五进四吃马,将5平4,车九平八,炮5进4。

这时欧阳老伯很高兴的大叫:“哈哈!没有将军啊!你这下还不死!小车沉底!哈哈!”

我把他的车放了回去,欧阳老伯沉脸道:“怎么?怕了?沉底!别动我的子!你没棋品!我就要沉底!”

我苦笑道:“您老能不能不要老想将我?做点别的不行么?”

欧阳老伯好象小孩拿到心爱的玩具一样的得意,道:“不行!我这叫阳谋!下一步车八平七吃你象将,你将5进1,我就马六进七吃卒将!你就将5进1,我车七退二哈哈!哈哈!”

我不禁火了,道:“老伯,你真的决定车沉底?不后悔?”

“不后悔!小子别和我来这套!我什么场面……”

“得,别说了,您老慢慢的不后悔去吧,炮8平5,讲故事吧您!”

欧阳老伯急了,把棋盘调了个转就要赶着报仇。我把他的手一按,笑道:“先讲点故事来听再说,要是故事不好讲,我可不下了。”

我极想移开视线,但却不知为何整个人僵在那里,这时师父在我脑门打了一掌,我一激灵头脑间清醒了过来,转头望去只见那三个不速之客跪在师父面前,那陈公子道:‘大哥,瞧在江湖同枝的分上,给我想个法子吧,我这辈子没求过人,但这帮兄弟跟了我,我不能眼见他们这样疯狂的自相残杀。’

师父淡然笑道:‘陈大哥,起来吧,我受不起,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倒也不是第一次求人了,前年端午,你们龙舟是怎么得的头魁?’

姓陈的闻言之下大惊,真的个磕头如蒜,口中道:‘大哥,真是大神通啊/

师父笑嘻嘻扶了他起来,走到门后,吩咐我起了门闩,我起了门闩双手扶在门把上等师父吩咐……

欧阳老伯说到这里,又示意了一下棋盘。我笑道:“讲完故事先,我先手你一定赢不了,这不吹的吧?你最后的什么英耀篇留作最后一盘的赌注吧,我陪你这么久,你好不好讲完这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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