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听到男子嘲讽的笑,心中无奈的低叹,她知道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冰冷无情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细想之下,她确实一直如此,那本就是她的本性,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了。可对他们她愿意尝试着暂时收起自己的冰冷,已经决定要和他们相守,那么她就不会放弃他们,只要他们不背叛,她会给他们自己身边的位置,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
逆天抬手轻轻的拭去男子眼角的泪,出声将那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男子从思绪中唤醒:“想什么呢?难道我在凌霄心中真的那般无情?”
凌霄木然的睁开眼睛,当逆天那晶亮深邃的黑眸再次映入眼帘时,凌霄呆了,心也跟着颤抖了,那人真的在自己身边吗?凌霄僵硬的伸出手,轻柔而小心的抚摸上那人近在咫尺的玉颜,当手中传来熟悉的冰凉细腻的触感时,凌霄的心崩裂了,原来那人真的在自己身边,在自己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泪,再次落下,这次的泪不是以往的苦涩,而是融入了幸福与甜蜜,幸福的泪水。
逆天上前,紧贴着他,手环上他的脖子,唇滑过他的唇。
凌霄紧紧地楼上逆天纤细的腰,唇送了上去。“天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只有你……”男子的声音沉痛而脆弱。逆天回吻着凌霄,唇舌热烈的交缠着,互相摄取着彼此口中的甜蜜。夜陈长而妖娆,房中的一切旖旎暧昧。
大厅里。
“凌霄,最近怎么老不见他们两个在庄里?”逆天百无聊赖,想找人打发时间却发现除了凌霄其他几人都不在庄内。
“出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了吧,傲狂和叶寒好像最近都忙着呢?”凌霄坐在逆天身边,手中不停的剥着干果壳,把剥好的果仁放进逆天的嘴里。
自从这次回归欧阳家,凌霄就再也没有关心过家族的一切,他早就已经和欧阳家族再无半点关系。他只想永远的伴随在那人的左右,其他的再也与他无关,庄里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包给了管家,他们三个总是任性地粘着那人,对于他们几人来说,时刻跟天儿在一起那就是最大的满足,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两个家伙经常借故外出,把天儿留给他一人独享,他也想不出是什么事情让那两个连国事、战事都不曾放在心上的人那般的执着,以前怎么不见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这么热心呢?
同时,戊戌东郊数里之外的密林中,傲狂与叶寒两个人设下陷阱等待猎物的出现。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查,通过手下传来的情报,他们发现那几个神秘的黑袍人尽然在戊戌城数里之外的密林郊中摸索。
虽然未发现那些神秘黑袍人的居所,却发现锦棉王派出协助他们的手下隐约的动向,那些黑袍人很是狡猾,天儿的魔兽三番四次在紧要关头失去他们的踪迹。傲狂他们最终将目标锁定在戊戌城,居然够胆伤他们的天儿,那么就别要承受他们的手段!这几日傲狂叶寒一直在密林中守候,就等着那些与黑袍人汇合的锦棉王手下的到来,好跟着他们找到黑袍人的蛛丝马迹。
傲狂和叶寒这次的行动是瞒着那人的,他们知道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和那些黑袍人对战,可是身为男人,他们怎能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明的不行,那就来阴的,就算不能伤他们分毫,就是能阻挠他们找晶芯进度也是值得的。所以这次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让那些黑袍人付出代价,要是让那人知道的话后果他们不敢想,他们只想通过自己微薄的力量为那人分忧。
夜色笼罩大地,突然出现的稀疏声惊动了潜藏在树上的猎人。
只见下面出现了十数个劲装黑衣卫士,“霉先生怎么说?”为首的黑衣人问。
“霉先生让我们回报您,尽快的让王上派人增援,还有……就是……就是……”说道此处,黑衣护卫开始吞吞吐吐,眼神闪躲。
“嗯?……还说什么?”那首领眉头紧皱,声音已经接近冷酷的问着汇报的黑衣护卫,显然心底十分不悦。
“霉先生说……让王上取自己的一杯心头血派人快速的送给他,他三天之内要用。”回话的黑衣护卫越说声音越低弱,脸色也开始变得腊白。
“咯嘣!咯嘣!”的骨骼作响之声连续响起,只见黑衣首领眼球通红,里面是喷布欲出的狠唳怒火:“他以为他是谁,尽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取王上的心头之血,别以为他帮了锦棉一次就可以得寸进尺,为了帮他我锦棉已经牺牲了数千名禁卫……真是岂有此理!”黑衣首领面容扭曲狰狞,和霉十的鬼响相比也不逞多让,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磨着牙吐出。
黑衣护卫看着他们首领那狰狞的面容,心底忍不住寒意阵阵,四周一片死寂,只能听见树叶枝条被风吹起的梭梭声。
“好了,你们暂时回到他们身边,有什么动静随时来报,我会赶回王城报与王上这件事情。”话罢,黑衣首领以极快的身法飞纵离去。
原地的众人见首领离开,亦朝密林深处进发,打算与那些黑袍人汇合。
树上的傲狂叶寒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分头行动,一个尾随那个首领往戊戌城中而去,一个跟随那些黑衣护卫往密林深处追踪。
戊戌城的繁华已经不只是依靠它:“贸易中转站”的功能,相继发展起来的副业也很繁盛,比如:青楼、酒馆、赌坊等等。
傲狂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戊戌城最复杂也最繁华的区域,人声鼎沸,两边传来的吆喝声、酒杯碰撞声不减,傲狂提前在他们所处的大树下面撒了引路粉,那个人多少粘到了一点,引路粉的淡淡清香消失在傲狂所站位置的左边酒楼方向,但是那人会那么笨吗?他身上好像原本就有一股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