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嫣然全身热血沸腾,以前就算是杀手,但她也是最有性格的杀手,不是坏人不杀。
在哪个朝代哪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坏人永远存在,怎么永远比好人多?
在冷嫣然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那句话:什么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
在她的字典里只有:好人长命,坏人就应该消失!青衣看着冷嫣然眼中的兴奋,头皮就一阵阵发麻。燕子青反而有着和冷嫣然一样的兴奋。
耶律齐只是担心,担心这个娇小的女子为何会有这么特殊的想法。看她那样就知道定要去相府干什么。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她要干嘛。但如果有人敢伤害她的话,他耶律齐也不是吃素的,定要护她周全。冷嫣然居然不按牌里出牌,一般人都是要入夜行事的。今天她居然在大白天而且还是穿的一身白衣。
白衣白衣沾尘也!就如同一朵风中的百合花那般高雅圣洁!冷嫣然拿出篱钩甩将到高高的土墙上,人随之一个助力冲跑弹跳而起,
一个前后翻抓着篱钩彼端的绳索一记漂亮的下落,稳稳落于那高耸的土墙之上。“百合花”迎风招展,颇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落于墙上后,冷嫣然一看果然如猜测般,府中极尽奢华。也不多做停留立马再一个篱钩一抛一扎,稳稳扎牢于地面,冷嫣然拉了两拉,看没有松动才放心地抓着绳索沿着那绳索边儿滑将下来。
甫一落地,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来不及细想,赶紧几个前空翻身形便没入就近的假山石后。
屏住呼吸,一副心神全集中在两耳上,高度竖起,听着那越走越近的人的谈话。走至跟前,这两人却不走了,冷嫣然正在纳闷时,便微微探出那小小的脑袋来看了下,这一看不打紧,原来她所隐藏的假山前正好是一张石桌,外加围着石桌的几张石凳。
冷嫣然见此只能让自己才屏息一会,这不是在水中,在水中她可以有办法不呼吸潜入很久。但要让她像练武之人那样闭气的话她可做不到。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看看情形再说了。
反正来都来了,岂能空手而归。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听那声音居然是左相,看另一人的口气应是相府的管家了。只见那管家恭敬地站立一旁,间或和左相说着什么。
起初听不到清,后来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了,冷嫣然倒听了真切。
只听左相的管家说:“主子,您觉得昨晚皇宫起火到底是何人所为?”左相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来:“目前尚不可知,不过听闻冷家小女有上杂货铺去购买煤油之类的东西。”
“属下明白赶紧派人追查!”冷嫣然不明白的是,既是管家看那人打扮没错呀,可为什么在称呼上却是叫着左相“主子”?而不是相爷或者老爷什么的?
“属下还有一事,西夏二皇子今日飞鸽传书过来,让我们务必帮他找出当日帮助大皇子之人是谁?据二皇子说那日他看到助大皇子之人是往宋国的方向走的!”
“哦?”左相倒是有些奇怪。捋着那三撇小山羊胡子在思考着什么,左相在思考,那管家只是静立一旁,便不再开口。良久左相忽然记起,当日西夏来使阿不折不是有什么事请凤璃天前去相助嘛,而且是皇室紧急的火漆密函,那么此事想必凤璃天定脱不了干系了!
好,很好,凤璃天又是你,你真会坏老夫好事哪,别人怕你,老夫可不怕,要不是时机还不成熟,岂容你这黄毛小二放肆!
左相眼中闪着阴鸷的光芒,让那管家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冷嫣然因为听的不甚清楚,于是条件反射地探出半个脑袋,因心中焦急,似乎听到了“凤璃天”三个字!凤璃天,怎么了?他们要对付凤璃天!心中一焦急,身子再向前探,哪知身子向前探倒没事,因着焦急却是忘了屏息了。
左相马上一声大喝:“什么人!”只有练武之人才有如此耳力,不会武功者或是比他武功低者只要漏出一丝呼吸声就能听到!
青衣一看大叫不好,看来这左相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深藏不露,真是只老狐狸。
青衣与燕子青使一眼色,燕子青立马会意,马上学猫叫:“喵……喵……喵……”叫的是维妙维肖,恐怕是真猫都要吸引过来了。而青衣赶紧一个飞跃疾驶再一个前空翻,冷嫣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被青衣提将起来,带离原来藏身的假山之处。
同一时刻,左相已经掌风扫来,“砰”,那座假山被掌力削去半截,如果是人的话岂不是要一分为二了。
如果是旁人定要吓出一身冷汗甚至晕过去了,但冷嫣然不会,今日这笔她记下了!
从来只有她惹人的份,没人能惹她!当然她素来只杀该杀之人,只对付那些先找她麻烦为难她的人!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快的那白衣男子想出手时却又是慢了一步。
不管是凤璃天本人还是凤璃天的手下,朋友,这个白衣男子始终是慢了人家一步。
双拳紧握,不甘地抬头望着天空,似乎在控诉着老天的不公平。
耳旁风声微动,饶是这白衣男子反应再快也快不过人家的金针!“噗”手掌赫然插着一枚细小的针儿,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闪闪金光,仿佛在说着他的非份之心终是逃不过那使出金针之人的眼!
望着空无一人的四周,这个白衣男子知道他来了!一如那次在冷大将军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