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低声问了一句。
文井有些颓丧的收回了在四周的视线，看了白钰一眼，才道：“大概是我看错了！”他的声音染上了冬季特有的冷，仿佛在让白钰评判，究竟哪个更冷一些。之后，白钰跟在文井身边，他没说话，她也没有开口。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文井握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我以为看到了我过去的一个熟人！”这是文井第一次跟她道歉！
在其他高等学府还在上课的时候，T大已经特别有爱学生的放了寒假，长达两个月的寒假。
白钰以为所有的学校学习放假时间都是一样的，但是在听到季言说T大一向是这样之后她就淡定了，果然是有名的学校，就算比其他学校的课程少也能够名列前茅，不简单啊那群孩纸们！
至于白钰的期末考成绩，因为上课认真而且复习用心，所以拿到优秀绝对不是问题。只是因为大学里面注重实践问题，学生会这些东西她又没参加，所以学分上面可能没有多大的特殊。
陈宇之前劝说过她，如果进了散打社，拿个什么比赛其实是有学分加的。但是白钰不感兴趣，也就随意了！她就不信了，T大的毕业证书拿出去真的那么难找工作！白钰正式工作的第一天，穿着邻家女孩的衣服，在进入了现代化的场馆之内，练习的二十个学生已经全部穿好了散打的衣服，带好了全套。
当她看到这一群人的时候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些人的名单在她的手里，最小的今年十五岁，最大的三十五岁，二十个人里面有十二个是年纪比她大的。两个跟她同岁，三个比她小。
在白钰见到这群学生诧异的时候，这群学生对她同样抱以了惊奇的眼神。
白钰换好衣服站在这群人的前面，不是传统的散打服装，而是带了一些现代元素的休闲服，看起来很是干净，让这基本上以雄性为主的队伍眼馋了起来。
“不是说一个班只招收二十个学生吗？怎么多出来了一个？”一个二十多岁的平头青年先开了口，身上的肌肉看的非常的清楚，还有些骇人。这样的人还需要来练散打吗？光是露出那膀子上的肌肉就足以把敌人给吓跑了吧？
自然，也有对美色没感觉的。季言也已经走了进来，而且刚刚那个彪悍的青年正是在跟他说话。季言穿着运动服，也没有穿散打服装。他走到队伍的最前面，扫了一眼按照高矮个子排成四列的一群人，身边还有另外五个两个年轻的有些黝黑的小伙子。是季言这个队里的另外两个陪练。
“给大家介绍一些，这是白钰，今天新来的陪练教师！”季言冷淡的道，不给那些人吃惊的机会又对白钰道：“白钰，点名！”
“好的。”白钰应了一声，被那群人完全无视的手里的夹板已经翻开了，找到了对应的班级，迅速的报出他们的名字。
尽管有太多的疑问，那些大龄的学生们还是乖乖的报了一个“到”。
学生花钱不是来找罪受的，但是也不代表在这里不需要吃苦。这里同样是学校，与真正的学校并无两样，唯独在上课的时间有差异而已。
这些学生不需要每天都来，更多时候是交互前来，有几个班，然后分成几个时间段。
季言注重的是效率，并不完全是学费的问题。他的学生不算多，但是在本市里，他所创办的这个会场却是有名的。
除季言之外的六个人，二十个学生，一个人三个多的学生。这样的效率如果都不算好，那就没有什么是好的了。
季言把年纪最小的三个分到了白钰的手下，大概是在给她实习的机会。
被分到她手下的三个学生非常不高兴，其中十五岁的是个漂亮干净但是看起来有些体弱的男生，十七岁的是一个洋葱头少年，十八岁的是一个傲气十足的少女。
“会长，为什么让这个新来的带我们，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傲娇的大小姐用不卑不亢的语气问季言，显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季言这里的装修已经翻新过了，一般也是有钱人才会消费的地方，这位大小姐显然很具气质。
“你不是说跟男教练练习的时候会无意间触碰到你的身体吗？”季言冷声道，并不因为对方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而畏惧。
大小姐被她一说脸就红了，散打本来是可以分为男女组的，但是因为大小姐不承认自己比男人差，所以要跟这群男人一起练习。之后理所当然的会触碰到那金贵的身体，大小姐又不高兴了。
“季会长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给你安排了一个女教练，还不知足吗？”一个看样子有些色迷迷的男人说道，“要不你跟我换换怎么样？”
“至少让我们知道一下这位老师的能耐不是吗？”沉默中，一个正处于变声期的男孩子开口说道。说话的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学生，他的名字叫叶未烯，不大的孩子，可是眼睛却很亮，很平和的样子。
“未烯小弟弟是不是想亲自上阵，抱着这位漂亮的女教练叫奶妈啊？”某个男人开了口，引起了周围一群人淫荡的笑声。
白钰蹙起了眉头，叶未烯也是脸色一红，“才不是”
他要上前跟那个人理论的时候，另一个青少年挡住了他，他有着跟叶未烯相距无几的五官，不难看出他们之间有某种关系，虽然他的名字是沈烯然。
“季会长，可不可以让我跟这位新教练切磋一下？”沈烯然问季言，但是视线却是落在了白钰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