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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现场侦察初有收获

正如坎皮奥先生所说的,他们睡得很好,一夜无事。蚊子从树丛中哼着小曲“嗡嗡嗡”地飞过来,嗅了嗅,大发一通牢骚后,就飞走了,去寻找更美味的大餐。鬼怪也没有再骚扰他们。早上他们醒来时,阳光从树林中斜射过来,照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他们的心情好多了。

只是早餐没有着落。

“我们还不如划船回去,在您家吃早餐呢?”弗莱迪问。

“和米纳瓦姑妈一起吃饭?”坎皮奥先生问。

“得,吃烤焦的面包。”弗莱迪说,“我看,还是去旅馆看看还有没有吃的东西吧。”

他们用湖水洗了脸。弗莱迪怕被森林里的动物认出来,洗脸的时候依旧戴着浣熊皮帽,不过,他还是把下半部分的脸洗了洗。洗完脸后,他们踏上了前往“湖边”旅馆的小路。坎皮奥先生进了厨房,弗莱迪则说他要到办公室去找找有什么线索。

弗莱迪很快就发现了一条线索。在通往大厅的办公室门的外把手上绑着一根长绳。“原来鬼就是这样把门慢慢地拉开的。”他自言自语。

他打开办公室里的书桌抽屉,想找菲尔莫尔夫人的手枪,但是没有找到。“鬼在我们离开之后又回来了。”他想,“他可能是想拿到那把手枪,所以他打开那扇门,然后又跑到外面,对着窗户大喊大叫,这样就可以把我们赶跑。”

坎皮奥先生很快就从厨房里出来了。“厨房里什么都没有。”他说,“只找到半块面包和一瓶红醋栗果酱。”

弗莱迪给他看了看那根绳子。

“嗯,这就是我们见到的鬼干的?”他说,“太令我失望了!天哪,我几乎都快相信真的有鬼了。”

弗莱迪说:“我还以为,你要是知道这些麻烦只是一些有血有肉的家伙制造的,你一定会高兴呢。”

“噢,我并不高兴。我宁愿与鬼斗。鬼会做些什么呢?”

“他可以吓得你半死。”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坎皮奥先生说,“他不会偷偷摸摸地溜过来打你一闷棍。他只能冲着你耳朵大喊大叫。我敢保证,如果鬼跳出来对你大喊大叫,而你冲他大笑,他肯定会大哭一场。天哪,我还真有点儿同情鬼,他们只能披着布匹,四处滑行、号叫,制造可怕的声音而已,别的什么也干不了。我想,这就是他们似乎难以成就大事业的原因吧。”

“好吧,你去对付你的鬼。”弗莱迪说,“我倒愿意让闷棍打倒,也不愿意让鬼吓死。那么那只从窗户向里窥视的大猫你是怎么认为的?那猫是真的吗?”

“噢,那确实是只猫。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一只猫,不过这只猫可能是一种豹。我听说有人训练豹来猎食,如果他真是……”他打了个寒战。

“那是戴着假面具的人。”弗莱迪说,“确实是人!因为我看到他的双眼在转动,眼睛是棕色的。我见过的猫眼睛有黄色的、绿色的、蓝色的,但从未见过哪一只猫的眼睛是棕色的。”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坎皮奥先生过了一会儿问道,“不管那个人是谁,他的目的就是想吓走旅馆的人。他这一点做得很成功,所以他还会继续装鬼,就是说他不可能在白天出现。所以我们今天有机会到处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他们吃完面包和果酱,便动手干了起来。“你也知道,”坎皮奥先生说,“让我迷惑不解的是,这个鬼是怎么到这儿来的,白天他又去哪儿了呢?他根本不可能住在树林子里,他必须晚上来才行。我检查过这条路上的轮胎印,发现轮胎印都是菲尔莫尔夫人留下的。”

“我想他是滑行来的。”弗莱迪说,“你知道,就是从树顶上滑过来,发出轻轻的嗞嗞声。”

“我们去地下室看一看。”坎皮奥先生说,“比起房子的其他地方,在地下室你可以找到有关房子主人的更多的信息。”

地下室里杂乱不堪,一根水管破裂了,到处都是水。很显然,菲尔莫尔夫人只是关闭了水管的开关,还没来得及修理。弗莱迪检查了一下水管,说:“瞧这儿,这水管不是自己破裂的,而是被啃裂的。”

“噢,天哪!”坎皮奥先生说,“我认为,即使是鳄鱼也不可能啃裂一根铁管。”

“我猜谁也没有试过。”弗莱迪说,“不管怎样,这根水管不是铁的,是铅的。看这些牙印。我想,如果再去检查一下门廊那儿掉下的几根横梁,我们会发现同样的牙印。”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朋友说,“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别看我。”坎皮奥先生表示抗议,说道,“这又不是我干的。”

“没有哪个鬼能有那么锋利的牙齿来咬这些东西。”弗莱迪说,“这是老鼠干的。恐怕我还知道这些老鼠的名字。”

“你不会是说去年在我家阁楼里的那些老鼠吧?”

“是西蒙和他的同伙干的。我想,他们被赶出你的房子后,可能到湖这边来了。这里正是他们喜欢的那类地方——地下室里杂乱不堪,储藏室里食物丰富。我们去看看储藏室。”

但是储藏室里没有老鼠的任何踪迹,整个旅馆里也没有找到一个老鼠洞。

“这就奇怪了!”弗莱迪说,“我敢肯定是老鼠咬坏了旅馆房间里的东西,是老鼠拆毁了我们的营地:那些固定帐篷的绳子是老鼠啃断的,不是砍断的。这种故意破坏行为在老鼠看来很有意思。不过,我向来认为他们是不会拒绝食物的,那间储藏室里一定装满过食物。”

“说到食物,”坎皮奥先生说,“我最好划船回去取点儿食物。”

弗莱迪说,他回去也许会更好些,他想听听威金斯太太的建议。

“好吧。”坎皮奥先生说,“你会划独木船吗?”

就在坎皮奥先生昨天划船将他带过湖以前,弗莱迪以前还从来没有乘过独木船,但是划船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噢,当然!”他信心十足地说。这样,他们便回到了营地,弗莱迪将独木船翻转过来,把它推到水里,登了上去。

他刚在船尾的位子上坐下,他身体的重量压得船头一下子翘出了水面。他学着坎皮奥先生的样子划了一下桨,但是独木船没有向前行驶,反而在原地转了近半圈。他又划了一下,船又转了近半圈,这次船头转过来正好指向岸边。

“你得在船头压块大石头,船头才不会翘起来。”坎皮奥先生喊道,“有风时出船,你根本无法控制船。”

弗莱迪知道他说得对,但是他上哪儿去找石头啊?他离岸边有数十码远。他又试着划了两下,这回船离岸边得有二十码远了,小船又转了个圈。

“这讨厌的东西总是打转!”他叫道,“告诉我,怎么划才能让它直着往前走?”

坎皮奥先生喊着告诉他如何划行,但是风裹挟着小船,把他吹得越来越远。弗莱迪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便拼命地划船,他越是用劲划,小船打转得越是厉害。每次小船转向岸边时,他都能看到坎皮奥先生站在岸边,挥舞着胳膊,对着他大喊。但是坎皮奥先生的身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远方。

幸运的是,风把弗莱迪正好吹向他要去的方向,否则只有天知道他会划到哪儿去。事实上,风把他正好吹到了湖对面,他在离坎皮奥先生家不远的地方上了岸。班尼斯特一直在观望湖上发生的一切,此时便跑过来帮着弗莱迪把独木船拖上了岸,并告诉他威金斯太太已经回家了。

“我也得回去一趟。”弗莱迪说,“农场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来处理。这是坎皮奥先生所需物品的清单,如果你能准备齐全,今天下午我回来时……天哪,我怎么回到湖对岸去啊?”

班尼斯特说,他可以划船把他送过去。弗莱迪于是脱下他野营时的那身打扮——因为在湖这边,他没有必要乔装打扮下去——然后动身前往比恩农场。

威金斯太太已经把发生在“湖边”旅馆的事和坎皮奥先生的姑妈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农场里的动物们。弗莱迪回来后,他们簇拥在他身旁,不停地问这问那,并且提出了各种各样摆脱埃尔米拉小姐和米纳瓦小姐的计划和建议。

“安静!安静!”他说,“先听我把事情说清楚。听着,伙计们,威金斯太太已经告诉你们,我们的朋友坎皮奥先生急需帮助。但是这个案子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问题不只是要摆脱他的姑妈,而且还要摆脱一伙……我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们,因为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他们中有一个是我们的老朋友,那就是西蒙。”

动物们叫了起来:“西蒙!这个可耻的老家伙!去揍他们!我们以前就这么打败过他们!”

公鸡查尔斯飞到了栅栏柱子上,“女士们、先生们,”他大声说道,“曾在这片土地上经历过激烈战斗的同志们,你们已经听到了这一光荣使命的召唤。我们的死对头再次抬起了他卑鄙的头,这个残酷而又野蛮的部落的首领又开始报复了,他危害着比恩农场温暖的如同毛毯般的宁静生活。起来吧,伙计们,用你们的力量,再次吹响古老的战斗号角!用你们的爪子和牙齿,同志们,爪子和牙齿!……哎哟!”他突然叫起来,原来他的妻子亨莉埃塔正扯着他尾巴上的羽毛,把他往下拖。

“你和你那温暖的毛毯!”她讥讽地说道,“你和你那卑鄙的头!现在用你的力量起来,回到你的鸡舍去吧,我们要听听弗莱迪怎么说。”

弗莱迪向大家讲述了“湖边”旅馆发生的一切,或许他多少有所保留。因为如果他没有讲述他和坎皮奥先生如何被鬼吓得摔倒,以及他在湖上如何像窗玻璃上的苍蝇一样打转这些愚蠢细节,我知道你是不会怪罪他,也不会对其他任何人讲的。

动物们听到西蒙可能再次出现感到很不安。但是正如弗莱迪指出的,在他找到更多的证据之前,不需要他们做任何事情。他将继续调查,他们可以作好准备。如果他需要他们的帮助,他会派人来叫的。“同时,我最好还是找找花栗鼠。”他说,“因为他那儿有西蒙的一些消息。金克斯,你说过他住哪儿来着?”

“他住在南边平原的梅西农场。”猫儿回答说,“那儿有个小池塘,过去常常结冰。”

“知道,知道,我知道那个地方。”弗莱迪不耐烦地说。

“你肯定能找着那个地方吗?花栗鼠说,池塘的西面有一片白桦树…… ”

“我说了,我知道那个地方。”弗莱迪说,“哼!就算我闭上眼睛也能找到那个地方。”

猫儿龇着牙笑道:“噢,是吗?敢打赌?”

弗莱迪装出一副大侦探的神情,紧闭着双唇,眼睛斜视着,表现出一种既多疑又果断的样子。他在镜子前不断地练习过这种神情,现在已经达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不熟悉他的人常常被他的这种神情吓坏了。“当然不会!”他厉声说,“我太忙了,没有时间做这样的蠢事!”

但是,金克斯大笑起来。“你笑死我了,猪儿。”他说,“听着,赶紧收起你那副嘴脸,我想和你做笔交易。你知道我睡觉用的那块红天鹅绒垫子吗?他最适合放在你的大椅子上了,你的椅子不是坏了吗?弹簧都快扎着你了,是不是?如果你能蒙着双眼找到那个池塘,我就把垫子送给你。”

“听着!金克斯,”弗莱迪开口说道,“我没有时间……”

“一块质地上乘、柔软舒适的红色天鹅绒厚垫子。”金克斯说,“坐在这样的椅垫上,你的鼻子就可以高过桌边,而不用坐在地板上,去够比头还高的打字机。从节省时间的角度讲,我想你这么聪明,即使蒙上眼睛,你也能像睁着眼一样很快走到那儿。当然,如果你找不到池塘…… ”

弗莱迪决心已定:“我会顺利地找到那个池塘的,你不必设什么圈套来让我钻。”

“好呀,你这个狡猾的家伙!”猫儿说,“我还以为你会试一试呢。我不会给你设什么圈套的,如果你找不到池塘,你得……我想想……你得带我到森特博罗看场电影,看完电影后给我买杯汽水喝。”

弗莱迪想了想,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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