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院子深深的
——有人也叫它做情绪——
指着一边，好，小声的，轻得那样
情绪，你指点看
星子真多！”
有不有轻风，情绪，
那样点头，又像
寂寞在嘶声的喊！
兽似的背耸着，进展的音乐，下去，斜斜的
多少层下去，
双树的影去支撑？
是不是还得栏杆，……
静，角落里边
对了，
会忘记又会记起，真的，
如果慢弹的手指
船去了，你说这院子深深的——
能轻似蝉翼，
有人说：
“今夜，
就需要多少铺张？
离离落落的满院子，天，
月圆了残，
又穿过藤萝，……
窗槛外或者是暗的，
你拆来开看，像梦，纷纭，尽管沉默，——会想，
这一掬静，你可以相信
那玄微的细网
不单是月光，
怎样深沉的拢住天地，吹着凉？
不定是神仙走过，
雪和萤虫也远——
黑的屋脊，
没有声响，“你看，自己的，人家的，
又怎样交织成
石阶，走，你数，
这细致飘渺的彷徨！
还得有人低着头脸。
——那不论——或者是
二十五年一月
初一？凑巧谁又在烧香，……
（1936年4月12日《大公报·文艺副刊》），又转。一片水，或是
或透那么一点灯火。
这平铺的一片——
小曲子唱得嘹亮；
这掬静，
或是枝头粉黄一朵，
又有人笑，
到了夜，你算，
仅是迷惘，……”（也许是秋夜）
隔过老杨柳，星河，
记不得谁了，叫卖声远了，有向谁认错！
美从不是现成的。
又是多少年前，一道墙，——夏夜
草上人描者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