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馨来到程玉林所住的驿馆,一问才知道住在里面的待定官员们都出去散心去了。驿馆的领事还悄悄地告诉她,他们八成去喝花酒了。听了这话,慧馨的小脸一下气的通红。
“没想到他是这种人!真是看错了他!”慧馨头也不回,就打算回宫了,“好不容易瞒着父皇,偷偷出宫来见他,他竟然……气死我了!”慧馨越想越生气,一路上把程玉林骂了好多遍。果然可以看见前面走着成群的喝的醉醺醺的待定官员,他们边走嘴里还说着哪家姑娘漂亮,哪家温柔,竟是淫秽的话。慧馨不堪忍受的捂着耳朵,往旁边跑开了。跑了许久才发现,自己走的并不是回宫的路,而是从那条路岔过去跑到城郊来了。此时天色已经晚了,她暗自懊恼,就要往回走。
“姑娘请留步!”后面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把索菲下了一跳,心里一阵慌乱,脚下也加快了速度。任凭后面那人一声姑娘姑娘的喊。怎奈她毕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所以怎么跑也不快,各不注意就跌倒下来。她既窘迫又害怕,一边揉着发痛的脚,一边就要滴下泪来。
“摔疼了吗?让我来看看你的脚!”后面的男子已经追上来了,说出这段话,不过挺温和的。慧馨一时忘了恐惧,好奇地举起双眸看了他一眼。
“怎么是你?”慧馨见是他,一时语气非常激动。
“姑娘认识我?”其实他不是别人,正是程玉林。
“今天在集市上见过你!听说你们一群人是今年被地方上推荐的官员,进京觐见皇上!”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公主,更不能说今天自己扮成太监接过他的奏章。
“大晚上的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是碰到居心不良的人该怎么办?”程玉林的语气里透着关心,听的慧馨心里暖暖的。
“我刚从亲戚家串门回来,不想路上耽搁了,就晚了!”慧馨不好意思的编出这段话。
“你刚刚见到我就跑,想是把我当坏人了吧?”程玉林用左手小心地托起慧馨的脚踝,右手拖住她的脚,缓缓地将其来回扭动了几圈,突然一用力。
“啊!”慧馨疼的叫起来,随后发现叫不那么疼了,“谢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你也基本上是因为我才摔倒的!”程玉林说完站起身来,“姑娘的家住在哪里?需不需要在下送你一程?”
“如此,就多谢了!我家就住在城里,离这里不远!”慧馨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其实是自己除了父皇和皇兄以外第一次见到的真正的男人,所以有些局促。
“那好!”我也正好顺路,两人开始往回走。此时正是当月的十六,皎洁的月光洒下来,照的地上白白的。远处的群山,近处的数木都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一条清泉,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极了一条小白龙从脚下蜿蜒而过。
“噢!我明白了!他们这个第一次正是见面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明月谷,因为当晚的月光特别明亮,所以就取名为明月谷作为纪念!一个堂堂公主,给一个地方取名是何其简单的事!枫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索菲又一次插进话来,兴奋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卓枫林无奈地摇摇头,“菲儿,真拿你没办法,怎么老是插话呢?”说完怜爱地刮了下她的小鼻梁。
“在听的过程中,听众要不时的与讲述人进行互动才对嘛!这叫听的哲学,你懂不?”索菲对这个撒娇的自己也感觉有些吃惊,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好像不曾跟什么人撒过娇。“那你说,我刚刚说的对不对嘛!说嘛!”
“也对,也不对,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听我继续道来,他们……”卓枫林偏不把结局直接说出来,继续讲下去。
“姐姐!”此时乐逍从后面的石拱门里钻了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只是栓个马,你怎么才来?刚刚枫林哥说的故事很好听呢?可惜你错过了!”索菲一脸同情。
只见乐逍气喘吁吁的,半天才回过话来:“姐姐!你不知道,我本来在旁边找到一颗又大有粗,周围还有很多青草的树。可是有一个人不让我栓,他说树是他发现的,就得给他用!”
“想必是他也要栓马,你就再到旁边另找一棵树来栓马就是了,范不着生气!”索菲拿起手中的水袋递给乐逍,看着他一边喝,自己一边安慰道。
乐逍仰起脖子喝了老大一口,方才说道:“可是离这里近的只有那棵树了,而且那小子要那棵树并不是用来栓马的,他竟是用来教狗爬树的。你说,又不是猫,一只狗叫他爬什么树?这不是明显的欺负人吗?他就是不想让我栓马!跟他说了好些好话都不行,没办法只能搬了块大石头把马剩套在上面。真真气死人!”
索菲一听立即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教狗爬树?这倒是新鲜事,你看他教会了吗?”
乐逍见索菲不仅没有助自己生气反而还很高兴的样子,顿时更是着恼。赌气说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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