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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000,去县里飞 (3)

这些年来,出门远行倘若与寻访名胜古迹联系起来,无疑是件丢人的事,不仅名胜古迹,像什么特色小城、新疆西藏也一样,在我脑子里,这跟去新马泰没什么区别。

我们都是躲着旅游热线走。

文化,尤其是已成名的文化,怎么如此令我心烦意乱乃至厌恶透顶呢?

它们丫的肯定招着我了。

我15岁曾一个人爬过泰山,此后的十来年,我去的地方都与名胜古迹沾边或就是名胜古迹,无一给我留下好印象。

现在想来,我若知道泰山是那儿样,还不如去我家旁边的玉渊潭公园转一圈,爬爬小土包,在小土包上的小亭子里抽根烟什么的,这多少能散散心,而且不花钱。

什么他妈云海日出呀,大漠孤烟呀,江南水乡呀,边陲小镇呀,怎么全他妈那么没劲呢?而且大老远的,费力费钱,水土不服,高原缺氧,被各种小虫子咬得浑身是包,被各地吃旅游饭的农民坑蒙拐骗,饱受种种苦头,真是何苦来呢。

不去了,除非有人请,车接车送,请吃请住,再塞两红包,这可以考虑。

但我还是去了凤凰。这个20世纪著名小说家沈从文的故乡,这个因其著名小说《边城》而名声远扬的地方。

我,作为一个写小说的人,去凤凰莫不是去凭吊先师的遗迹?沈老的坟也在凤凰,我莫不是也要去他老人家的坟上喝两杯小酒再烧点纸钱?

没有什么比这个再糟蹋我的了!因此我要写这篇文章洗清我的不白之冤。我上面说了,我对沈从文基本不了解,我这么做与他这个人无关,但谁让他成为这么大的一个文化符号呢?这简直是给我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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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凤凰当地人讲,三四月份是凤凰的旅游高峰期,有许多学美术的学生来这里写生,湘西吊脚楼之类的。

我在凤凰的十天,对吊脚楼这道旅游招牌菜没留下什么特殊印象,可能很多老房子都被拆了,或者隐藏在新建的院墙和俗艳油漆大门的后面,也可能在县城吊脚楼本就不多。

拆吧。就像北京的老胡同一样,拆得好。我女朋友李琴就是在北京老胡同里长大的,她住的那个四合院原先是清朝某个王爷的宅邸,现在大概住着几十家人,我进去转过几圈,像迷宫,又像一个大马蜂窝,或者干脆说就是一个大集体宿舍(倘若把这些密密麻麻的小房子揭了顶拆了墙,将一家一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集体宿舍是上下铺挨着上下铺,大杂院只不过是在这些上下铺之间砌上墙、盖上顶而已,人们离得是如此之近……竟然还有人说这样住着更有人情味,那么说这话的人就是没人味。

李琴住大杂院留下的一个明显后遗症就是:顽固性便秘。经常一周一次,还很困难。她说小时候因为嫌厕所脏、远、黑,就经常憋着。

我想不只是她,那么多美丽的胡同串子姑娘都受过这番折磨,对于她们来说,从小到大,上厕所这件重要而简单的事,一直就是一个难题。

去看看老胡同大杂院里肮脏的公共厕所吧,再看看从老胡同大杂院里成长起来的漂亮姑娘,你是不是应该有所感动呢?她们可真不容易。

我有时看着李琴几乎被憋青了的美丽脸庞,我就对老北京四合院之类的民俗文化禁不住怒火中烧!谁再跟我提什么他妈“胡同文化”我就跟谁急。

胡同文化历史来都属于达官贵人,只有他们才配独门独院。

当然四合院比楼房舒服了,什么接地气啦,什么布局上天人合一体现深厚的传统文化啦,但这必须得独门独院,你让30户人家挤在一个大院里,“地气儿”怕早被吸干了吧。

1976年地震时,我住在表叔家,那也是在一个大杂院里,我记得我那个小表哥有晚饭后上厕所的习惯,有一段那厕所里的灯坏了,表哥胆小怕黑,而且传说多年前有一姑娘在此上过吊,因此表哥每次上厕所都得带手电筒或火柴,但总有腾不出手的时候吧,尤其是带火柴,你总不能一边蹲坑一边不住地划火柴吧,这也太忙了点,未免滑稽,点蜡吧,好像又觉得为了拉泡屎有点过分,总之每次表哥都让我陪他去,并不惜以烟盒冰棍儿等贿赂我,我只需站在厕所外面将手电光柱送进厕所窗户即可。

有一次不知是因为他的贿赂太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死活不陪他去,任他软磨硬泡,就是不去,表哥大概憋急了,总不能拉裤兜子吧,他只得自己小跑着去了。一分钟后,表哥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我说:怎么又不上了?

表哥喘着气说:上了,给一橛子就跑!

这话可能太生动了,所以至今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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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北京胡同的公厕,我想再说几句。

这几年北京的胡同拆了不少,据说市政府为发展旅游业打算保留一些有特色的老胡同。我觉得最有特色的就是老胡同里肮脏的公厕了,不知道他们能否也一并保留?所谓的“胡同游”,如果闻不着那股满胡同飘荡着的若有若无的尿臊味,那就不是真游。

我估计为旅游业准备的这些老胡同,肯定是不会保留这些公厕的,这不是给北京人丢脸么,他们肯定最先想到要改建的,就是这些公厕,那么就让我在纸上将其保留吧。

这种公厕,其实就是一间规规矩矩的小平房,砖墙瓦顶,窗户很高,蹦着脚也什么都看不见。

房间内部,中间用砖砌一个隔断,并不是全断,到距房顶一米左右就不砌了,隔断上方的房梁上坠下一个昏暗的白炽灯泡,一盏明灯,普照隔断两侧的男女厕所。

因此,上这种厕所,男女双方虽看不见,但什么都听得见,窸窸窣窣脱裤子以及更龌龊的一些音,也能听见聊天。当然没有人在这儿聊隐私,谁知道隔壁蹲着个什么家伙。

厕所墙上,尤其是男厕的小便池上方,经常有淫画淫语,可见厕所文学的创作者很为读者考虑,让你站在那儿一边方便一边就读了。通常都是几句话(偶尔有押韵的)一两幅图,符合一泡尿的阅读时间。

这种公厕自然没什么取暖设备,冬天极冷,尤其赶上大风降温,风向又赶巧,此时拉屎几乎是不可能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屁股底下劲吹五六级西北风的感觉。

到了夏天,热倒不是问题,由于公厕窗户小,加上潮湿,公厕里一般比外面要阴凉许多。但夏天蒸发大,气息极端难闻,严重时,能把人熏出眼泪来,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那种鬼头鬼脸的防毒面具。

我认为,对于悲观厌世者、抑郁症患者,这种公厕对他们应有很大疗效。让他们在酷暑的夏日在这种厕所中拉泡屎(撒尿的效用要差许多),然后当他们从公厕出来,大口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我想他们的悲观情绪、抑郁心态应会有所改变——即使没有地狱归来虎口脱险大难不死之感,起码他们应觉得外面的世界还凑合吧。

最后,有这么一个场景在我脑子里晃:

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胡同里,午后3点,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穿着及膝的无袖连衣裙、拖鞋,小腿匀称。她沿着胡同墙根走,这是条南北向的胡同,墙根也无阴凉。她步态慵懒拖拉,她的一只手攥成小拳头,手心里露出一小截白色卫生纸……她将去公厕,她将午睡之后去一趟公厕。

这个图景应该也没什么淫秽的意味,可我还是印象深刻,大约是我多次看到,还是说这么不错的姑娘上那么糟糕的厕所我在替她为难?但我似乎又带着欣赏的口吻描述这一场景,难道说我内心深处隐藏着某种变态的性欲?

如果有哪位有自知之明的变态狂看了我所描述的情景而有了冲动,最好告诉我一声,让我也有个明白的认同感吧。

我跟李琴的“夫妻生活”乏味至极,以至我们俩都快把这事儿忘了,该到了换换花样的时候了吧?

换花样管用吗?我跟李琴,老夫老妻……我敢保证,不要说做,想一想我们都会笑破肚皮。比如玩受虐施虐那一套,首先那身行头就很难办,**制服、盖世太保的皮鞭子肯定是找不到的,用武警公安乃至邮递员的制服来代替——我穿上就是捡破烂的,她穿上就直接送安定医院正好。

我们在这方面似乎是山穷水尽了。

我真不知道那些多年的夫妻他们怎么能够?!我估计全都在瞎混,我估计这个社会的性问题在貌似平和的表面下,不定糟糕到了什么地步。

我现在理解我们中学的某位男老师,动不动就摆出长者的派头摸摸这个女生的脑袋拍拍那个女生的肩;我也理解了我们中学的那位姓吴的教导处主任,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经常牺牲午休时间,钻到操场底下那迷宫一般的防空洞里与那些早恋的男孩女孩斗智斗勇地打游击。那帮痞男痞女似乎也不怕他,还经常设置些机关陷阱之类的等着他出丑。我看吴主任是“抓流氓”抓上瘾了,要不他把防空洞出口的大铁盖子封死应是容易的,而且我们学校的痞男痞女就那么几个,他完全心中有数,但大家走到地面上,彼此谁都不提防空洞的事。其实痞子们知道他们屡屡甩掉的那个在背后大喊大叫的汉子就是这位吴主任,吴主任也知道他一脚踩下去弄得满脚都是尿泥的那个陷阱是谁挖的,但一旦到了地面上,双方都像没事人一般,吴主任还曾在训话中公开表扬某痞子最近有进步(是在麻痹敌人吗?还是一语双关暗指其陷阱挖得有水平?)。现在想来,这分明是双方达成的一个默契,目的就是让这游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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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或者说我,多年来一直把爱情成功的一个重要标志看做肉体的结合。光口头承诺是不够的,口头接触(接吻)也仅仅算作皮毛,至于手拉手那就更等而下之了。

甚至已经可以这么说,肉体的结合——我还是别这么文了——也即做爱、睡觉、“办了”,这已成为爱情成功的唯一标志。只有“办了”,男女双方才会松口气,否则就总是“未完成进行时”。

能够一直在这“未完成进行时”中慢慢折腾着的,我还真没看见过。单相思不算。

说到单相思,它倒是比“完成了”的爱情更容易让人印象深刻,甚至刻骨铭心。我经常听到一些痴男怨女(从朋友口中,从报刊小说中)在那儿一副椎心泣血的样子诉说他们的单相思,我看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没“办”成在那儿耿耿于怀。当然,也确实有那么一小部分死心眼,他们不仅要肉体的承诺,他们更要灵魂的承诺,其实这是极难的,他们大多是爱情小说看多了,我称他们为“爱情教”信徒。

这路人也算是有福气吧,悲悲怨怨时刻都有个落脚点,他们心中苦恋的那个对象(某位凡夫俗子,很可能仅仅因为长着一只与众不同的鼻子)就是上帝,爱情小说或此类影视作品就是他们的《圣经》。他们经常在半夜或凌晨“痛并快乐着”,先是抚今思昔,遍寻亲朋好友似是而非的冷酷嘴脸,以此归结成一种世态炎凉的氛围,于是感时伤世,自悲自怜继而伤心欲绝,继而泪流满面无声痛哭。当泪将要哭干之时,看一眼他们旁边睡着的胖媳妇或某个鼾声如雷的莽夫,他们的眼泪将重新溢满胸膛,第二波更强的感动再次震撼全身,这一次如暴风雨般的鼻涕眼泪汹涌澎湃,枕巾也将像遭了洪涝的庄稼地变成一片泽国……如此这般,或许还有第三波、第四波,直至力尽,而后安然睡去,次日醒来,除了眼睛有点肿,浑身上下轻松愉快,情绪也异常饱满。他们的胖媳妇或莽夫,还以为是自己的活儿好呢。

按说对此类“爱情教”信徒我不该如此刻薄,我接触过一些,人都挺好的,给人温良恭俭让的感觉,毕竟是有信仰的人,我这么写人家,或许是出于嫉妒吧?

我也曾那样儿,可我现在再也“那样儿”不起来了,我的“爱情教”大约在几年前不知什么原因破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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