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16500000017

第17章 1994,深圳未遂爱情故事 (4)

我咬着嘴唇在屋里转了两圈,我也没搞明白我怎么会怒。我平生极少有这样的举动,是我累昏了头了?还是说冥冥中我已入了某个圈套?即这本身是个粗俗的游戏,我只能遵循粗俗的游戏规则,这里面容不得高雅,难道不是吗?噢,我花钱包你一天,结果你跑我这儿睡觉休息来了,本来我就性无能,再不陪我吃饭喝酒,那我这是干嘛呢?这不是冤大头吗?倘若我有钱多包你几天,我也不在乎这一晚,可我没钱呀,我得抓紧呀!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粗俗的想法。钱,这种游戏玩好了就得有钱。倘若我有钱,我会很温柔、很大度地让你好好地睡,可我没钱。正如我再怎么喝酒,再怎么气壮如牛,但倘若我的钱只够玩一圈牌,甚至有可能一把就被抽立,这种情况下我只能抓紧时间能屁和就屁和,除非我的运气极好,可事实证明我的运气很一般,彭小玲即便不算一把烂牌,也是一把普通牌。

我坐在圈背椅里,就这么闷头想着,也没在意彭小玲已整装完毕,她见我闷闷地发愣,以为我还在生气,便主动缓和气氛:喂,帮帮忙!她背对我,指着她后背的拉链……

25

国庆节前夜,海边的大排档爆满,数百张桌子沿海边摆开,灯火通明,场面壮观。

我们十来个人,坐了两张桌。彭小玲坐我旁边。菜还没上,她与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聊得火热,她似乎极力想融入这个团体。其实大可不必。我发觉她在冒虚汗,不住地用餐巾纸擦脑门。我说,要不行,咱们先回去吧。

她说没事。她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与她旁边的姑娘谈话,主要是谈深圳的名吃及烹调技法。她想表现得与常人无异,但她的这种表现恰恰不同于常人,她没必要这么跟人家套近乎。

我在边上真担心她虚脱过去,我有些后悔带她来,可我把她扔在宾馆里算怎么回事呢?她会跑吗?我能不这么想吗?我真的就不能把这一天弄得高尚吗?

我与阿明疯狂碰杯,将这些不爽的想法从脑子里清除。

我记得那天阿明的笑容宽厚又带点诡秘,仿佛了了一桩压在心底多年的心事一般。

冰活虾上来了。

各种叫不出名的鱼、贝、螺上了一桌。

大家开吃。彭小玲开始好些了。男孩只顾互相频频碰杯,女孩埋头吃那些需要剥、抠、嘬的海货,没人顾得上跟她说话,她便也很淑女地吃起来,她剥虾的手指纤细灵巧,动作相当熟练。随着美味的入口,她似乎也渐渐放开了,她不再冒汗,眼里也渐渐有了些光,似乎还偶尔捅捅我,帮我剥个虾放小碟里之类的,弄得真有点两口子的意思。

一阵乱吃乱喝之后,大家纷纷说快到放焰火的时候了,于是众人乱哄哄钻进那辆从佛山开来的面包车,直奔放焰火的蜜湖公园。

26

焰火升起来的时候,我跟彭小玲离开了集体,半是被人群冲散,半是自动。

彭小玲八成是累瘫了。公园里人头攒动,似乎深圳市所有的人都拥到了这里。

五颜六色的礼花将公园里的湖水映得斑斓十色,营造出一幅颇为迷人的夜景。

彭小玲那原本苍白憔悴的面孔一会儿蓝、一会儿绿、一会儿红。我们趴在湖边的花岗岩栏杆上,她毫不激动,神色平静,似在强忍着疲惫。五光十色却丝毫不能感染这个苍白的姑娘,她不仅苍白,甚至有些苍老,我多少联想到不少文艺作品中描绘的那类红颜已逝再也卖不出去的老妓女的悲惨形象。

我喝得半高不高,对这种庆典的气氛,我从来就没什么感觉,加之身边一个疲惫不堪的姑娘。

我感到有些厌烦了。

我说,我们回去吧。我甚至都想自己溜了得了。一瞬间彭小玲变得可有可无。她的表现让我几乎不抱希望了。

我们朝人群流动的相反方向走。我在前,她在后。没话。我们有点像那种相互厌倦的中年夫妻,只想早早回家,洗洗睡,绝无亲热的可能。

27

十一的早晨,深圳的大街上没什么人。全国人民都在休假,平日上班时分的车流从每一个城市中被抽掉。阳光灿烂。我背着双肩包溜溜达达来到宾馆对面的一家小店。

不是饮食店,是一家以卖医药兼卖香烟口香糖的摊位。个体户不放假。我买了一盒进口的消炎药——淋必清。

在深圳,这种小医药商店遍布街头,而且品种齐全。我是说对于有我们这种行为的人。感冒发烧就未必方便了,估计感冒冲剂退烧药品种皆很单调,治喉炎鼻炎红眼病中耳炎之类的,八成就没这路药。这儿的药有关下三路。

我也不懂,基本上是胡吃。选淋必清这药是因为我曾经用过。我一度怀疑自己得了性病,那是刚到深圳时的事。

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扁桃腺常发炎,其他地方基本没事,尤其下半身,我根本就没想过那地方会有什么不适,至于说干事的时候也曾因为心里数的数不够三位而骂那家伙不争气,但这与身体的舒服不舒服无关。

刚到深圳不久,那儿就出事了。刚开始有点痒,心说不会吧?没怎么着啊!但还是狂喝了两天啤酒,心说冲冲丫的!走肾的时候,因为尿冲止痒,还略微觉得有那么点过瘾般的舒服。但两天过去,却越发厉害,小便热辣辣地生疼,我心说不好,别是染上什么病了。

可我没怎么着啊,唯有那么一次,如前所述,那怎么可能?毛巾?床单?这也太倒霉了!

但总得治吧。那几天我真是蔫头耷脑了。好在阿明他们忙,没发现我情绪低落、经常小脸惨白地走神儿。

是通俗小报的中缝救了我。中缝里说,本市有一牛逼性病诊所,中医秘方与西医高科技相结合,劝各位有难言之隐的人士早日前去就医,不要自己瞎吃些消炎药延误病情,云云。那张报是范学锋买的,是张体育方面的,范学锋是个球迷,每周均买一大堆体育小报。

我想不行就去吧,我趁范学锋不注意将那张报塞进我包里,反正他也是看完就扔。不过经过某个街边卖药的铺面时,我还是站住了。那报上的最后一句话给了我启发:也许我没那么严重,吃点消炎药就好了吧。于是我决定先买点消炎药试试,我记得铺面前除我之外还有别的小伙子,气氛很正常,大家都在那儿静心地看,然后很大方地掏钱买药,售货员(这儿得叫老板)也是一副例行公事的表情,我估计“老板,来两包杜蕾斯一包三五”这样的买卖很平常。在北京情形就不同,我家附近的那个药店,是一长溜柜台,有关“计划生育”的内容集中在尽头的一个柜台里,而且这里永远是空空荡荡,好像我家那片住的全是阉人一般,因而这里也没售货员,我每次买避孕套,都得在那强充镇定地站半天,赶上售货员忙,根本没人理我,我忍受着那种无形的压力,承受着漫长时间的煎熬……走吧,我也太面了,再说一大老爷们窜到药店的避孕工具柜台前肃立片刻,什么都没买又转头出去了,这也令人费思量:八成是有什么怪癖吧?不走吧,这滋味难受,我总不能站这儿吼一嗓子:师傅,给我来两包避孕套!

在深圳的药铺前尽管气氛大不一样,但我还是略显拘谨,我瞄准了两种带“淋”字的药,然后买了一瓶咳嗽糖浆、一瓶阿司匹林、一小瓶先锋霉素、两种带“淋”字的、一瓶桂林西瓜霜、一瓶风油精。老板是个黎明郭富城式的小伙子,他很麻利地给我拿药,他似乎看了我一眼,是不是心说这小子够倒霉的,病不少呀!也许没看。总之我顺利地买到了这一大包药,回到住处细看说明书,认定那“淋必清”最对症,于是饱含希望地吞了两粒,心说拜托了!

大约工夫不负有心人,也许是病不重,第二天就见了效,两三天后痊愈了。我记得基本不疼也不痒的那天,我跟阿明一帮痛饮了一顿,他们一直就是忙晕了头,也没发现我那天特高兴,他们与我碰杯:狗哥,祝你发大财,干!我说:大家发财,干!我心说:祝我淋病痊愈,干!

我那天总是一饮而尽。

28

那个国庆节的早晨,我之所以去买“淋必清”,是因为我的那个地方又有感觉了。

我估计不是因为彭小玲,因为我一直用工具,我想都怪深圳的湿热气候,没准还与狂吃海鲜有关。

昨天夜里我在酒店大堂买了一盒杜蕾斯,一听喜力啤酒,一盒方“三五”。

为了那么一次坚硬而持久的进入,我还真没少折腾。

我本来是想随着我的那次高潮,把这一部分的小说也写到高潮,但可能就是因为我一直这么想吧,真正发展到这个时刻,我又没劲了。

现实中的高潮真的出现了,但在写作中我却只会例行公事、毫无快感地叙述了。

男女之间值得大书特书的高潮总是让人记不住,或许因为它们自身就很完美、很独立,它不需要语言去多什么事,它让语言无能为力。

套用托尔斯泰的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那么我说:高潮都是相似的,阳痿早泄及阴冷不满都是各有特色的。

我之所以能够正常起来,我的保险之所以能够打开,我想是因为我们在街上大吵了一架。

我们逆着人流的方向撤离焰火升起的公园,来到比较空旷的街头,我们想打车回宾馆。

我说了,那时候我觉得了无情趣了,彭小玲也是疲倦缠身,除了早点回去,什么也不想。

我们弓着身子坐在街边的石板凳上等车。这条街绿化得比较好,是一条干净的林荫道,马路两边每隔二三十米就有一个石凳。

但却没车。所有的车都有客,也难怪,国庆前夜嘛。我们俩坐了快半小时,一辆的也没打着,附近也没有公共汽车站,而且我们也走不动了。

彭小玲开始着急了。她开始站起来张望,偶尔马路对面有亮着灯的空车驶过,她便大声叫着“哎,哎”,手在空中画着圈示意司机掉头,可那车风驰而过。

彭小玲骂“他妈的”,继续在街边着急地张望。这条路距喧闹的公园不过二三百米吧,却显得如此的空旷、安静,路灯橘黄色的光芒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彭小玲的脸上,那张脸苍白、焦急,皱着眉头,嘴唇在动着,不知嘟囔着什么骂人的话,她的目光不再委靡,闪着一种病态的强光,加上她那一头烫得略微弯曲、焗了点金黄色的乱发,还有她那一身黑裙,瘦长的身体,花蝴蝶拖鞋,她的姿势是倾斜的稍息状,双手抱在胸前……她有点像个女疯子。

我坐在树荫里的石凳上,点了根烟,我倒一点不急了。人往往就是这样,本来是大家都该着急的事,但倘若其中一人过分着急,就好像把另一个人的责任也承担了过去,那这另一个人自然就安静了下来,轻松了。我在人群中经常扮演这种轻松的角色,别人越急,我越冷静,甚至看着那人着急的样子,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小小高兴,而我越是这样,对方就会越急,这样相反相成一冷一热地不断叠加,着急的一方就毫无选择余地地只有把矛头对准我了,所谓的“气不打一处来”。

我像一个阴谋家一样,利用客观的一点小屁事,一步一步地诱使另一个人渐渐丧失理智最终愚蠢地爆发……彭小玲也终于不可避免地陷入这一悲惨境地了。

她不再遥望马路的远方,她回过头来了……

29

现在,我已在遥远的北京,时间也已过去数年,我对那个夜晚的叙述已了无心情。选择“在深圳嫖”这一题材,不能不说是有某种炫耀的心理,起码有“以题材取胜”的心理,这绝非良好的写作切入点。

我在一个错误的取向上走了这么多,该收场了。

它无法再触动我,再激起我什么。

像我这般生活在中国某古板乏味的城市中的青年应不算少,近些年来,无论有钱没钱,都或多或少地沾过“鸡”,尤其一开始,大家抑制不住“新鲜经历”的炫耀欲,坐在一起话题就往这方面扯,价钱、质量,大家神态各异,有笑眯眯的“过来人”的样子,有因无中生有而只能轻描淡写一副羞于、懒于多谈的样子。我的朋友中大多数是对此并不感兴趣,这之中又分两类,一类是真看透了,对于“戏子无义,婊子无情”深有体会,此类人大多是小款、中款,一度是鸡窝里的常客;另一类如我这般因为钱、因为思想只不过浅尝辄止,没尝到什么甜头,只有苦头,当然就不感兴趣了。

谈“鸡”最烦那种真的炫耀者,炫耀性能力是我们这个社会诸多愚蠢现象之一。

人类的许多行为都是在背离了初衷的情况下的胡闹。

既然如此,倘若我跟彭小玲没有那么一次肉体的进入,我们在一块相处的一天一夜,在我的头脑中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发觉我俗了,我会觉得遗憾,我发现我依然是那么在乎那一次的“进入”,在乎那个发音节奏鲜明有力的词汇所标明的那场行为,那个词的音译即发克蜜。自然彭小玲没这么说,这只是我脑子里的回响,从毛片中发出,印在我的脑海中,这确是一个铿锵悦耳的词,朗朗上口,过耳不忘。

或许更重要的是,“肉体的占有”作为一个男人(现在大约也包括女人)的成功标志已深深印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头脑中,我们的头脑中有太多这样谬误的种子!小到一天三顿饭,睡眠八小时,穿皮衣,开汽车,大到乱砍滥伐制造原子弹,我们就是一群不问缘由不辨真伪的没头苍蝇,我们甚至还不如!没头苍蝇瞎撞,它们真着急呀,我们不仅不急,还自以为得计,愚蠢地窃喜着,攀比着,简直是谁最愚蠢谁光荣……

同类推荐
  • 2013年短篇小说排行榜

    2013年短篇小说排行榜

    包括《大雨如注》、《人群里有没有王元木》、《某年的枪声》、《喷泉》、《透明》、《酒疯子》、《蹲下时看到了什么》、《瑜伽》、《哭河》、《夜空晴朗》、《典当奇闻》等文章。本书贴近现实,题材丰富,风格多样,构思灵巧,代表着中国当代短篇小说创作的重要收获。
  • 鸟瞰孤独

    鸟瞰孤独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太阳从西方升起

    太阳从西方升起

    八月天,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遥远的麦子》《黑神的别样人生》《低腰裤》《父亲的王国》等。现任某报社记者。
  • 爱情偏执狂

    爱情偏执狂

    一个人,如果没空,那是因为他不想有空;一个人 ,如果走不开,那是因为不想走开;一个人,对你借口太多,那是因为不想在乎所以,该收手时就收手吧,不要偏执地再爱他了。
  • 民调局异闻录后传

    民调局异闻录后传

    二十六年前,我出生的时候,爷爷给我取了个奇怪的名字,叫做沈辣。二十年前,六岁的我懵懵懂懂地看到了新的世界。四年前,我的噩梦模式就已经开启。两年前,我被同事陷害,坠落万丈悬崖,成了植物人直到最近才苏醒。现在,我给你讲讲最近发生的诡异故事……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胃病百问百答

    胃病百问百答

    《丛书》围绕农民朋友十分关心的具体话题,分“新农民技术能手”、“新农业产业拓展”和“新农村和谐社会”三个系列,分批出版。“新农民技术能手”系列除了传授实用的农业技术,还介绍了如何闯市场、如何经营;“新农业产业拓展”系列介绍了现代农业的新趋势、新模式;“新农村和谐社会”系列包括农村政策宣讲、常见病防治、乡村文化室建立,还对农民进城务工的一些知识作了介绍。全书新颖实用,简明易懂。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悠然见田园

    悠然见田园

    本是21世纪农村出品的林若水,在一次收割花生时,不小心跌入山崖,穿越来到了云朝。且看普通的小女子一枚,如何修炼自然功法,又如何在云朝活得云淡风清……
  • 帝皇婿

    帝皇婿

    我是林家出身最低微的七姨娘之女,从小习惯了夹起尾巴做人。却不知我从小习惯的人和事背后,还有这样一个惊天大秘密。他是曾经的兄长,在数年后以帝王的身份重新回到我的生命里。我最初的心动因为他而毁掉,但也给过我无微不至的关照。我怨过、恨过也逃过。想要逃离我庶出之女的命运,做一回自己的主人。可是,他不肯放手,强硬的介入我的生命,要成为我的主宰。商家女的出身,让我如何才能一步一步走上去,与他并肩站在那九重之高?
  • 幸运的三叶草(原创经典作品)

    幸运的三叶草(原创经典作品)

    善读精品美文,拾取久违的感动;体悟百味人生,感受成长的’陕乐。阅读其间,时而在惊险悬疑的案件中悚然而惊,时雨为体察入微的真情潸然泪下,时而又涌动着想针砭时弊的激情……掩卷而思,人性的美丑,世事的善恶,人生际遇的变幻无常不禁让人感慨万千。
  • 刁蛮公主撞冷王

    刁蛮公主撞冷王

    她是公主,却因为眼光挑剔,七挑八剔,导致双十年华还未出嫁。他是王爷,却因为克妻之命,七克八克,导致年过而立仍孑然一身。为了生活不沉闷,公主下定决心,要超度这冷王府,让它鸡犬升天,鸡飞狗跳。事实证明,刁蛮公主很折腾,哪怕睿智沉稳如冷王,也不时抚额无奈,略感头疼…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末世之妖孽法则

    末世之妖孽法则

    Z记者:······(神圣的光辉······)Y记者:那请问幽幽小姐,那你所谓的心里上的强大是什么呢,请具体说一说!幽幽:······踩别人,挣扎求存——我,不就是踩破了一个天嘛!大不了我换个天接着踩就是了!YY新文社采访笔录:O记者:请问幽幽小姐。总比被别人踩好!(灰常认真的······)Y记者:······据可靠消息由于四位记者是女主的忠实粉丝,末世,病毒,…你以为在拍科幻片啊?!辐射,外星,…凭毛是我来救?!末世降临,人人自危,道德沦丧,XX横行,不堪结果,就是法则。且看腹黑女主如何在同样腹黑的末世里一步一步踩出自己的一片天空,尘埃落定,当这末世的一切谜底揭开时,又将是怎样的惊世骇俗!K记者:请问幽幽小姐,您认为怎样才能成为最强大的人呢!末世怎么了!丧尸怎么了!变异怎么了!外星不明物怎么了!来一个我踩一个!怎么连神都来凑热闹了,好嘛!我,我接着踩!额!好嘛,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意的,当场吐血身亡。本文爽文!闲的QQ群欢迎光大同学加入:194067364闲的其他作品:魔法爽文《懒神》幽幽:实力的强大要从精神开始幽幽:······那是什么东东!(不解中······)O记者:······X记者:请问幽幽小姐,您救了这么多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幽幽:啊!我救了很多人吗!不会吧!(抓脑壳儿······)X记者:······Z记者:请问幽幽小姐,在这末世您有没有觉得上天不公,而产生自怨自艾!幽幽:······没那时间!(真的很忙······)既然都不让我消停,我也不让你消停,靠我自己一样能搞定!修仙爽文《重生之第一妖孽》,请问是什么样的信仰支持您到现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