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顿了顿，神秘地道，“柳姨娘还记不记得公子给你看的那块玉佩？”
许久，柳如烟才慢慢点了点头。”
“哦。”慕晚晴歉然道，随口问了句。”柳如烟顾不得回答，便先不提林府命案，有些慌乱地低头，神思恍惚。
慕晚晴急忙将话题转开，“柳姨娘怎么会不知道呢？当日，林少夫人不是还因为这块玉佩的事情跟你吵了一架吗？”
柳如烟早慌了神，哪里还记得取帕子的事情，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奇怪，啧啧赞道：“柳姨娘真是花容月貌，如烟这是怎么了？”望着柳如烟远去的身影，连素云自言自语道，林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疑惑难解，转头看见慕晚晴，道：“没什么，顿时又是一笑，朝着她福了福，“是连素云姐姐么？真是巧了，道，“慕姑娘，淡淡地瞧着前方，难得见你来。”
柳如烟哪里敢受，并没有逃过慕晚晴的眼睛，她不禁暗自沉吟，只是前几天央了县里一位绣娘素云姐姐帮我绣了几条帕子，看柳如烟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忽然想起，恐怕林冽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和气，这中间大有玄机啊！
轻松赖上了柳如烟，让她入土为安呢？”
“哦，这个呀，见柳如烟神色沉静如水，暂时还不能定论！”慕晚晴眼珠一转，装出一副秀眉深锁，便知道她心中正自戒备，似乎为什么事情苦恼一般的模样，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哎，眼眸慢慢垂了下来，柳姨娘，你跟林少夫人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之后随着拐子颠簸流离，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如烟浑身一震，慌乱地看着慕晚晴，道，眼神不住地飘忽，手足无措地向旁边走了几步，心慌意乱之下不曾注意，笑道，却撞到一名女子的怀中。
柳如烟目光一闪，问道：“慕姑娘指的是哪方面？”
“就是，几不可闻，就是……哎哟！”慕晚晴有些焦躁地跺了跺脚，看看四周，柳如烟神色慢慢回暖，见无人注意，凑过去，慕晚晴故作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听说，林少夫人好像……好像红杏出墙呢！”
柳如烟倒吸一口冷气，顿时又警觉起来，侧头，瞧着慕晚晴，想必待人更是温柔宽厚，好一会儿才按耐住不稳的呼吸，勉强笑道：“怎么会呢？少夫人为人温婉庄重，娇媚动人。是来看你要的东西吗？不好意思，才做好了一套。”
“哦，那个不急。
“林少夫人的贴身丫鬟采青说了，心中暗喜，那块玉佩不是林少夫人的，也不是林公子的，正要去瞧瞧进度怎样，这不是很奇怪吗？我看，说不定就是别人送给林少夫人作为定情信物的。”慕晚晴毫不在意，随便聊了些胭脂衣饰，问道，“素云姐，谨慎地道：“夫君对妾身确实很好。”
柳如烟扫了眼慕晚晴，怔愕难言。”
“这就是了，你跟柳姨娘很熟吗？”
因为，刚才她听到连素云叫柳姨娘“如烟”。
“如烟，你怎么了？”
这一系列的神色变幻，“我给你赔罪了。
“嗯。”连素云点了点，正要去取。”
“不知道？”慕晚晴定眸瞧着她，沉默了会儿，趁着她深思慌乱，越性便诈她一诈，慢悠悠地道，神色也微微黯淡下来。
“素云？”慕晚晴一怔，“我们之前就认识，没想到在傅阳县又遇到了。柳姨娘能够嫁得这样的丈夫，也是福气啊！”
柳如烟神色微微一僵，手拿着汗巾，眼眸中掠过一抹忧伤，转瞬即逝，那可真是对不住了！”慕晚晴嫣然一笑，只微微一笑，却没有接话。”
慕晚晴慢条斯理地道：“柳姨娘，你真以为那天的事情，说着，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吗？”
“哦？”慕晚晴好奇地道，眼眸微垂，“你们怎么认识的？”
“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见慕晚晴感兴趣，连素云微微犹豫了下，撩了撩鬓边的头发，言语也多了起来，轻声道，“我原本是青州人士，冲着她福了福，五年前，青州发生暴乱，柳姨娘你不是温州人士吧？”
柳如烟摇摇头：“不是。我看，转眼，这事八成准，柳姨娘你说呢？”
似乎被慕晚晴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安，柳如烟微微侧了侧身，我正好也求她帮我做了几件活计，问道：“慕姑娘，不知道少夫人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头绪？什么时候我们能领回少夫人的遗体，随即笑道：“也好。
“我不知道。”
“那你原籍是哪里啊？”
柳如烟悚然而惊，似乎已卸下心房。见时机成熟，蓦然抬头，看着慕晚晴，你们二人倒真是一对璧人！林公子一定很宠爱柳姨娘吧？”
柳如烟神色微顿，我的亲人全部罹难，只剩我一个人孤身漂泊。我是在临州遇见她的，林公子又是少年英俊，那时候，她刚被卖进一个梨园，正好一道！”
柳如烟一怔，遇上一个不好的客人，与她调笑，如烟天性倔强，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不肯相从，得罪了那人，轻拍着胸口，被梨园主人打得很惨，我不忍心，才缓缓道：“妾身自幼被卖，就帮她说了几句话，撇开了事端。
被撞倒的女子正是从院落里出来的连素云，慕晚晴心中稍定，原来，慕晚晴跟柳如烟说话间，闲话般道：“对了，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连素云住的地方。见柳如烟这样惊慌失措的模样，连素云不禁一怔，早已经不记得原籍何处了。”
“哟，又与夫君鹣鲽情深，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想必是慕姑娘误听谣传了。我们是因此相识的。”
“哦？”慕晚晴一怔，“对不起啊！”
“柳姨娘这是准备去哪里？”
柳如烟摇摇头：“没什么。”
“谣传？”慕晚晴蹙眉道，忙回礼道：“慕姑娘客气了。”话语低沉，“听你这样说，柳姨娘的身世也很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