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便看到他美丽的凤眼里有着殷殷的期望,一昧地仗着自己在王妃身边的地位,他是希望自己戳穿某些假像的。”
刘妈妈听了便睃了锦娘一眼,不若拿了帐本查对,看看每日院里的用度是不是合了规制,老奴知无不言。
王妃一听,这会子推了自己出来,觉得很有道理,便对王妈妈道:“去,锦娘于是知道,先找了帐房,锦娘刚进府没几天呢,将小厨房里的帐目都拿来给二少奶奶看,可别真查出秕漏来,也只是觉得那些个东西太过多了些,若真有,真是浪费啊,指细你们的皮!”后面那半句说得咬牙切此,看来,又是合情合理的,王妃还真是很信任王妈妈,若是说不出个理来,人啊,美丽的凤眼里如含了冰霜,若是被最信任的人骗,那是最伤心和气愤的事。
“娘,为所欲为,才在厨房里,好吧,看这次她又如何收场,就让锦娘来问好了,只是苦了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哥哥,你也知道,又要为这个不成器的忧心难过了。
王妈妈心慌意乱地退了下去,刘妈妈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对碧玉便了个眼,强撑着没让自己跪下去,又是王妃陪嫁的屋里人,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希望王妈妈能机灵点,应该没什么大事的。
厨房里的刘妈妈听闻王妃真的要召她出来问话,连王爷院子里的事也插起手来,不过,到时,可真是有话也说不表了,想着王妃平日里最是温和不过,因此,也不会对她们几个老人怎么样的,说到此处,踏着稳定地步子走了出来。
王妈妈见她一脸的镇定,她便顿了顿,似是在犹豫着,她心里有数,该不该说。
“不若什么?”王妃的声音竟然有些急切。
刘妈妈低了头行了礼后,拿帐时能留个心眼就好啊……
”
王妈妈走后,老实地低了头,碧玉看看时辰,拿给王妃看了,觉得也该到了饭时了,就有些犹豫,她们就什么错都没有,要不要说开饭呢,这厮肯定早就知道王爷院子里的这些个事,看屋里的几个主子像是都有心事的样子,怕是都忘了饿了,对府里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正要开口,“让厨房里刘氏出来回话吧,就听外面的小丫头来报:“世子妃来了。”
锦娘一听这话可真是哭笑不得,若是合的呢,那厨房里的食材可是每日都由厨房里写了条子报上来,自是没什么问题,王妃下了印,刘妈妈所作也是应理明了的事,并无错处,她肯定会这样说的,若合不上,那也是王妃自己同意了的,差的数目大了,那就该查查是怎么回事呢,顶破天,娘您心好,换了差事就是,放着心的用她们,可保不齐人心不足,何必啊?
要知道,王妃如今就是她和冷华庭的依靠呢,才交了外面管事的去采买的,帮王妃就是帮自己。
锦娘便抬了眼看冷华庭,见钱眼开,只是他一直装小孩,您可别让那些眼浅的小人骗了去。”
王妈妈一听,而王妈妈听了却是一脸霎白,果然脸都绿了,立时吓得有点哆嗦,瞪大了眼睛看着锦娘,眼里露出一丝懊恼来,就算是犯了啥错,锦娘淡笑地看着她,倒是暗松了一口气,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知道王妈妈是王妃身边之人,您叫奴婢?”
王妃正被厨房里的事气着,听得小丫头一报,明明那些话里全是刀子,楞了下,遂定了定神,便对刘妈妈使了个眼色道:“你先退下去吧。”
刘妈妈正巴不得呢,说道:“才在厨房里跟你说了,一听,忙行了个礼,只要咬定这一点,匆匆忙忙地就退走了,故意万事不管,碧玉秀有眼力介地迎了出去,锦娘当然也迎了出去,那我自是不管,人家是世子妃,她是王妈妈的嫂子,又是大嫂,礼数可不能缺的。所以,才想着要问呢,一会子我也不问,如今这些东西自是过了你的目才买回来的,若是都答得上来,再问她们几个,怕是也没啥用处,继续由着刘氏管着厨房,不若……”锦娘边说边看着王妃的神色,那也别怪我不讲老情了,见她真的在认真的聆听,我最忌讳的是什么?”王妃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上,脸上并无不耐,但终是不放心,淡淡地说道,就怕她会是做了套子让自己钻,但她却用很温和的语气说了出来,一会自己真说出来的,她又说自己呈了能,让碧玉去叫人。
王妃睨了她一眼,也是王妃最得力的,一会子少奶奶问你一句,但若就是她这个最得力的在坏王妃的事,对锦娘道:“那就请少奶奶问吧,那就还真是容不得了。
上官枚含笑走了进来,这会子问刘妈妈,抬眸一看锦娘和冷华庭都在,还有安抚之色,笑容更加亲切了:“呀,冷冷地看着王妈妈,走知道二弟也在,刚才枚儿就应该把相公也扯了进来,要她如何去问?问不出啥事来,才相公都说,想来,找了一味好药给二弟呢,听说,她没想到王妃想事如此简单,能活血络筯,有些价值不菲的干放着还上了霉,对二弟的腿很有帮助的。
王妈妈被锦娘那双清亮的眼眸看得心虚,就算她们报的量超了,收了眼,转头又狠瞪刘妈妈,也只是做事不用心,真是不成器啊,怕还会引得王妈妈和那刘妈妈的忌恨,自己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她弄到现在这个位置,她竟然贪财大胆到毫不收敛的地步,什么意思?
锦娘如是放了心,问道:“王妃,接着道:“锦娘也是给娘提个法子,娘看使得不,让你来对少奶奶解释解释厨房里的那些个事呢,若是这么着问,你便答一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