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窅娘想，也许他也见到过周薇脚踝处的蝴蝶过，所以才会这么上心，于是她说道，“是臣妾一好姐妹的脚踝上也纹了这么一朵蝴蝶，臣妾觉得好看，便纹了同样的一只。”
“她是谁？”李煜仍旧低着头沉声问。
“是，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周薇。”窅娘脱口而出。
“她已经死了。”李煜猛然抬头看向窅娘。
窅娘吓了一跳，微怔了一下说道：“她没有死，她落水被救了。”
李煜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窅娘，看到窅娘骇然。她不知道她说错了什么话，她看不透他双曈里隐藏了些什么。
“她在哪。”好半天，李煜才静静的问。
“逍遥寨。”窅娘静静的答。
去到瑶光殿，娥皇正抚筝。见到李煜拖着长长的影子走进殿内，娥皇便迎了上去。
“皇上有心事吗？”娥皇关切的问，“要不要喝一杯茶。”
“不用。”李煜挥挥手，坐到筝前，轻轻的抚出几个单调的音节。
“皇上。”娥皇唤了他一声，却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候的他，多么的拒人千里之外。
李煜抬眼看向她问道：“七年前，为什么你家要迁徙到钱塘。”
娥皇走近他答道：“好像是薇薇喜欢水，那里离西湖近，而恰好有房子，所以便迁了过去。”娥皇说着有了伤感之色，黯然道，“她从小喜欢戏水，却不识水性。最终与水永远的在一起了。想想，还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想念她让她来金陵，便不会有事……”
娥皇说罢已掉了泪。
“她……”李煜想说她还活着，可不知为何没有说出来。
“朕最近几天会出宫。”李煜说道。
“和窅妃一起吗？”娥皇收住眼泪问道。
“不，就瑞德陪着朕。”李煜说道。瑞德是从小伺候他的一个宦官。
“其实，臣妾……”娥皇想说臣妾也可以陪皇上一同游玩，却不料突然一阵翻胃，捂着嘴呕吐了起来。
急召太医，却是喜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