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21200000006

第6章 她是一个弱女子(节选)(5)

郑秀岳进了一间已经有点阴黑起来的房,更看了这一种周围的情形,叫了一声伯母之后,早已不能说第二句话了。便只能静走上了两孩子之旁,以一只手抚上了那大孩子的头。她听见床里漏出了几声啜泣中鼻涕的声音,又看见那老体抽动了几动,似在那里和悲哀搏斗,想竭力装出一种镇静的态度来的样子。等了一歇歇,冯世芬的娘旋转了身,斜坐了起来。郑秀岳在黝黑不明的晚天光线之中,只见她的那张老脸,于泪迹斑斓之外,还在勉强装做比哭更觉难堪的苦笑。

郑秀岳看她起来了,就急忙走了过去,也在床沿上一道坐下,可是急切间总想不出一句适当的话来安慰着这一位已经受苦受得不少了的寡母。

倒是冯夫人先开了口,头一句就问:

“芬的事情,你可晓得?”

在话声里可以听得出来,这一句话真费了她千钧的力气。

“是的,我就是为这事情而来的,她……她昨晚上写给了我一封信。”

反而是郑秀岳先做了一种混浊的断续的泪声。

“对这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但是她既然要走,何不好好的走,何不预先同我说一说明白。应环的人品,我也晓得的,芬的性格,我也很知道,不过……不过……这……这事情偏出在杭州的……杭州的我们家里,叫我……叫我如何的去见人呢?”

冯母到了这里,似乎是忍不住了,才又啜吸了一下鼻涕。郑秀岳脸上的两条冷泪,也在慢慢地流下来,可是最不容易过的头道难关现在已经过去了,到此她倒觉得重新获得了一腔谈话的勇气。

“伯母,世芬的人,是决不会做错事情的,我想他们这一回的出去,也决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过一时被剩落在杭州的我们,要感到一点寂寞,倒是真的。”

“这倒我也相信,芬从小就是一个心高气硬的孩子,就是应环,也并不是轻佻浮薄的人。不过,不过亲戚朋友知道了的时候,叫我如何做人呢?”

“伯母,已成的事情,也是没法子的。说到旁人的冷眼,那也顾虑不得许多。昨天世芬的信上也在说,他们是决不再回到杭州来了,本来杭州这一个地方,实在也真太闭塞不过。”

“我倒也情愿他们不再回来见我的面,因为我是从小就晓得他们的,无论如何,总可以原谅他们,可是杭州人的专喜欢中伤人的一般的嘴,却真是有点可怕。”

说到了这里,那只手假睡在桌上的孩子,醒转来了。用小手擦了一擦眼睛,他却向郑秀岳问说:

“我们的大姊姊呢?”

郑秀岳当紧张之余,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挡驾的帮手,心上也觉松了不少。回过头来,对这小天使微笑了一眼,她就对他说:

“大姊姊到上海去读书去了,等不了几天,我也要去的,你想不想去?”

他张大了两只大眼,呆视着她,只对她把头点了几下。坐在他边上的哥哥,这时候也忽而向他母亲说话了:

“娘娘!那一包书呢?”

冯母到这时候,方才想起来似的接着说:

“不错,不错,芬还有一包书留在这里给你。珍儿,你上那边书房里去拿了过来。”

大一点的孩子一珍跑出去把书拿了来后,郑秀岳就把她刚才接到的那封信的内容详细说了一说。她劝冯母,总须想得开些,以后世芬不在,她当常常过来陪伴伯母。若有什么事情,用得着她做的,伯母可尽吩咐,她当尽她的能力,来代替世芬。两位小弟弟的将来的读书升学,她若在杭州,她的同学及先生也很多很多,托托人家,也并不是一件难事。说了一阵,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了。冯母留她在那里吃晚饭,她说家里怕要着急,就告辞走了出来。

回到了家里,上东厢房的房里去把冯世芬留赠给她的那包书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些她从没有听见过的《共产主义ABC》、《革命妇女》、《洛查卢森堡书简集》之类的封面印得很有刺激性的书籍。

她正想翻开那本《革命妇女》来看的时候,佣人却进来请她吃晚饭了。

十四

这一个暑假里,因为好朋友冯世芬走了,郑秀岳在家里得多读了一点书。冯世芬送给她的那一包书,对她虽则口味不大合,她虽还不能全部了解,但中国人的为什么要这样的受苦,我们受苦者应该怎样去解放自己,以及天下的大势如何,社会的情形如何等,却朦胧地也有了一点认识。

此外则经过了一个暑期的蒸催,她的身体也完全发育到了极致。身材也长高了,言语举止,思想嗜好,已经全部变成了一个烂熟的少女的身心了。

到了暑假将毕,学校也将就开学的一两星期之前,冯世芬的出走的消息,似乎已经传了开去,她竟并不期待着的接到了好几封信。有的是同学中的好事者来探听消息的,有的是来吊慰她的失去好友的,更有的是借题发挥,不过欲因这事情而来发表她们的意见的。可是在这许多封信的中间,有两封出乎她的意想之外,批评眼光完全和她平时所想她们的不同的信,最惹起了她的注意。

一封是李文卿从乡下寄来的。她对于冯世芬的这一次的恋爱,竟赞叹得五体投地。虽则又是桃红柳绿的一大篇,但她的大意是说,恋爱就是性交,性交就是恋爱,所以恋爱应该不择对象,不分畛域的。世间所非难的什么血族通奸,什么长幼聚麀之类,都是不通之谈,既然要恋爱了,则不管对方的是猫是狗,是父是子,一道玩玩,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末后便又是一套一日三秋,一秋三百年,和何日再可以来和卿同衾共被,合成串吕之类的四六骈文。

其他的一封是她们的教员张康先生从西湖上一个寺里寄来的信。他的信写得很哀伤,他说冯世芬走了,他犹如失去了一颗领路的明星。他说他虽则对冯世芬并没有什么异想,但半年来他一日一封写给她的信,却是他平生所写过的最得意的文章。他又说这一种血族通奸,实在是最不道德的事情。末了他说他的这一颗寂寞的心,今后是无处寄托了,他很希望她有空的时候,能够上里湖他寄寓在那里的那个寺里去玩。

郑秀岳向来是接到了信概不答复的,但现在一则因假中无事,写写信也是一种消遣,二则因这两个人,虽则批评的观点不同,但对冯世芬都抱有好意,却是一样。还有一层意识下的莫名其妙的渴念,失去了冯世芬后的一种异常的孤凄,当然也是一个主要的动机,所以对于这两封信,她竟破例地各做了一个长长的答复。回信去后,李文卿则过了两日,马上又来信了,信里头又附了许多白话不像白话,文言不像文言的情诗。张康先生则多过了一日,也来了信。此后总很规则地李文卿二日一封,张康先生三日一封,都有信来。

到了学校开学的前一日,李文卿突然差旅馆里的佣人,送了一匹白纺绸来给郑秀岳,中午并且还要邀她上西湖边上钱塘秀色酒家去吃午饭。郑秀岳因为这一个暑假期中,冯世芬不在杭州,好久不出去玩了,得了这一个机会,自然也很想出去走走。所以将近中午的时候,就告知了父母,坐了家里的车,一直到了湖滨钱塘秀色酒家的楼上。

到了那里,李文卿还没有来,坐等了二十分钟的样子,她在楼上的栏边才看见了两乘车子跑到了门口息下。坐在前头车里的是怒容满面的李文卿,后面的一乘,当然是她的爸爸。

李文卿上楼来看见了她,一开口就大声骂她的父亲说:

“我叫他不要来不要来,他偏要跟了同来,我气起来想索性不出来吃饭了,但因为怕你在这里等一个空,所以才勉强出来的。”吃过中饭之后,他们本来是想去落湖的,但因为李文卿的爸爸也要同去,所以李文卿又气了起来,直接就走回了旅馆。郑秀岳的归路,是要走过他们的旅馆的,故而三人到了旅馆门口,郑秀岳就跟他们进去坐了一坐。她们所开的是一间头等单房间,虽则地方不大,只有一张铜床,但开窗一望,西湖的山色就在面前,风景是真好不过,郑秀岳坐坐谈谈,在那里竟过了个把钟头。李文卿的父亲,当这中间,早就鼾声大作,张着嘴,流着口沫,在床上睡着了。

开学之后,因为天气还热,同学来得不多,所以开课又展延了一个星期。李文卿于开学的当日就搬进了宿舍,郑秀岳则迟了两日才搬进去。在未开课之先,学校里的管束,本来是不十分严的,所以李文卿则说父亲又来了,须请假外宿,而郑秀岳则说还要回家去住几日,两人就于午饭毕后,带了一只手提皮箧,一道走了出来。

她们先上西湖去玩了半日,又上钱塘秀色酒家去吃了晚饭,两人就一同去到了那郑秀岳也曾去过的旅馆里开了一个房间。这旅馆的账房茶房,对李文卿是很熟的样子,她一进门,就李太太李太太的招呼得特别起劲。

这一天的天气,也真闷热,晚上像要下阵头雨的样子,所以李文卿一进了房,就把她的那件白香云纱大衫脱下了。大约是因为她身体太肥胖的缘故,生来似乎是格外的怕热,她在大衫底下,非但不穿一件汗衫,连小背心都没有得穿在那里的。所以大衫一脱,她的上半身就成了一个黑油光光的裸体了。她在电灯底下,走来走去,两只奶头紫黑色的下垂皮奶,向左向右的摇动得很厉害。倒是郑秀岳看得有点难为情起来了,就含着微笑对她说:

“你为什么这样怕热?小衫不好拿一件出来穿穿的?”

“穿它做什么?横竖是要睡了。”

“你这样赤了膊走来走去的走,倒不怕茶房看见?”

“这里的茶房是被我们做下规矩的,不喊他们他们不敢进来。”

“那么玻璃窗上的影子呢?”

“影子么,把电灯灭黑了就对。”

拍的一响,她就伸手把电灯灭黑了。但这一晚似乎是有十一二的上弦月色的晚上,电灯灭黑,窗外头还看得出朦胧的西湖夜景来。

郑秀岳尽坐在窗边,在看窗外的夜景,而李文卿却早把一条短短的纱裤也脱了下来,上床去躺上了。

“还不来睡么?坐在那里干什么?”

李文卿很不耐烦地催了她好几次,郑秀岳才把身上的一条黑裙子脱下,和衣睡上了床去。李文卿也要她脱得精光,和她自己一样,但郑秀岳怎样也不肯依她。两人争执了半天,郑秀岳终于让步到了上身赤膊,裤带解去的程度,但下面的一条裤子,她怎么也不肯脱去。

这一天晚上,蒸闷得实在异常,李文卿于争执了一场之后,似乎有些疲倦了,早就呼呼地张着嘴熟睡了过去,而郑秀岳则翻来复去,有好半日合不上眼。

到了后半夜在睡梦里,她忽而在腿中间感着了一种异样的刺痛,朦胧地正想用手去摸,而两只手却已被李文卿捏住了。当睡下的时候李文卿本睡在里床,她却向外床打侧睡在那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李文卿早已经爬到了她的外面,和她对面的形成了一个合掌的形状了。

她因为下部的刺痛实在有些熬忍不住了,双手既被捏住,没有办法,就只好将身体往后一缩,而李文卿的厚重的上半只方肩,却乘了这势头向她的肩头拼命的推了一下,结果她底下的痛楚更加了一层,而自己的身体倒成了一个仰卧的姿势,全身合在她上面的李文卿却轻轻地断续地乖肉小宝的叫了起来。

十五

学校开课以后,日常的生活,就又恢复了常态。生性温柔,满身都是热情,没有一刻少得来一个依附之人的郑秀岳,于冯世芬去后,总算得着了一个李文卿补足了她的缺憾。从前同学们中间广在流传的那些关于李文卿的风说,一件一件她都晓得了无微不至,尤其是那一包长长的莫名其妙的东西,现在是差不多每晚都寄藏在她的枕下了。

她的对李文卿的热爱,比对冯世芬的更来得激烈,因为冯世芬不过给了她些学问上的帮助和精神上的启发,而李文卿却于金钱物质上的赠与之外,又领她人了一个肉体的现实的乐园。

但是见异思迁的李文卿,和她要好了两个多月,似乎另外又有了新的友人。到了秋高气爽的十月底边,她竟不再上郑秀岳这儿来过夜了;那一包据她说是当她入学的那一年由她父亲到上海去花了好几十块钱买来的东西,当然也被她收了回去。

郑秀岳于悲啼哀泣之余,心里头就只在打算将如何的去争夺她回来,或万一再争夺不到的时候,将如何的给她一个报复。

最初当然是一封写得很悲愤的绝交书,这一封信去后,李文卿果然又来和她睡了一个礼拜。但一礼拜之后,李文卿又不来了。

她就费了种种苦心,去侦查出了李文卿的新的友人。

李文卿的新友人叫史丽娟,年纪比李文卿还要大两三岁,是今年新进来的一年级生。史丽娟的幼小的历史,大家都不大明白,所晓得者,只是她从济良所里被一位上海的小军阀领出来以后的情形。这小军阀于领她出济良所后,就在上海为她租了一间亭子间住着,但是后来因为被他的另外的几位夫人知道了,吵闹不过,所以只说和她断绝了关系,就秘密送她进了一个上海的女校。在这女校里住满了三年,那军阀暗地里也时常和她往来,可是在最后将毕业的那一年,这秘密突然因那位女校长上军阀公馆里去捐款之故,而破露出来了。于是费了许多周折,她才来杭州改进了这个女校。

她面部虽则扁平,但脸形却是长方。皮色虽也很白,但是一种病的灰白色。身材高矮适中,瘦到恰好的程度。口嘴之大,在无论哪一个女校里,都找不出一个可以和她比拟的人来。一双眼角有点斜挂落的眼睛,灵活得非常,当她水汪汪地用眼梢斜视你一瞥的时候,无论什么人也要被她迷倒,而她哩,也最爱使用这一种是她的特长的眼色。

郑秀岳于侦查出了这史丽娟便是李文卿的新的朋友之后,就天天只在设法如何的给她一个报复。

有一天寒风凄冷,似将下秋雨的傍晚,晚饭过后在操场上散步的人极少极少。而在这极少数的人中间,郑秀岳却突然遇着了李文卿和史丽娟两个的在那里携手同行。自从李文卿和她生疏以来,将近一个月了,但她的看见李文卿和史丽娟的同在一道,这却还是第一次。

当她远远地看见了她两个人的时候,她们还没有觉察得她也在操场,尽在俯着了头,且谈且往前走。所以她眼睛里放出了火花,在一枝树叶已将黄落的大树背后躲过,跟在她们后面走了一段,她们还是在高谈阔论。等她们走到了操场的转弯角上,又回身转回来时,郑秀岳却将身体一扑,劈面的冲了过去,先拉住史丽娟的胸襟,向她脸上用指爪挖了几把,然后就回转身来,又拖住了正在预备逃走的李文卿大闹了一场。她在和李文卿大闹的中间,一面已见惯了这些醋波场面的史丽娟,却早忍了一点痛,急忙逃回到自修室里去了。

且哭且骂且哀求,她和李文卿两个,在空洞黑暗,寒风凛冽的操场上纠缠到了就寝的时候,方才回去。这一晚总算是她的胜利,李文卿又到她那里去住宿了一夜。

但是她的报复政策终于是失败了,自从这一晚以后,李文卿和史丽娟的关系,反而加速度地又增进了数步。

她的计策尽了,精力也不继了,自怨自艾,到了失望消沉到极点的时候,才忽然又想起了冯世芬对她所讲的话来:

“肉体的美是不可靠的,要人格的美才能永久,才是伟大!”

她无可奈何之中,就重新决定了改变方向,想以后将她的全部精神贯注到解放人类,改造社会的事业上去。

同类推荐
  •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是当代微型小说之父刘国芳的一本短篇小说集,故事短小精悍,以小见大,平淡中见神奇,本书收录了作家精品短篇小说三十五篇,作品构思精巧,富有想象,韵味无穷,是一本好看好读的小说精品。
  • 论雅俗共赏(朱自清作品精选)

    论雅俗共赏(朱自清作品精选)

    本套丛书选文广泛、丰富,且把阅读文学与掌握知识结合起来,既能增进广大读者阅读经典文学的乐趣,又能使我们体悟人生的智慧和生活哲理。
  • 李少君自选集

    李少君自选集

    作为《天涯》的主编,作为深刻地介入了当代思想状况和政治反思的诗人,李少君的诗中自然也折射了社会思想和历史进程中的一些重大议题。环境主义和生态主义意识中或许正渗透了诗人的政治敏感。但在创作这些生态诗歌之际,李少君的身份意识和政治认同都了无痕迹地化入了一种作为诗学的生态主义思维之中。
  • 世界文学知识大课堂:世界古代文学大作

    世界文学知识大课堂:世界古代文学大作

    学习世界文学,就必须研究世界著名文学大师、著名文学作品和文学发展历史,才能掌握世界文学概貌。本文以四大部分组成:元前文学精品,中世纪文学精品,文艺复兴时期文学精品,十九世纪文学精品,四个部分十世界古代文学大作的总体大纲。
  • 雄师渡天堑

    雄师渡天堑

    4月21日,6月2日解放崇明岛,人民解放军发起渡江战役。长达500多公里的战线上强渡长江,三大战役之后,彻底摧毁了国民党60余万守军的长江防线。人民解放军在西起湖口,至此渡江战役胜利结束。1949年4月20日,宣告了国民党22年反动统治的灭亡。此役,国民党政府企图凭借长江天险“划江而治”,历时42天,毛泽东主席、朱德总司令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令,共歼敌43万余人,国民党政府拒绝签订国内和平协定,为人民解放军解放全华东和向中南、西南地区进军创造了有利条件。23日解放国民党首都南京,阻止人民解放军南下。,东至江阴。5月27日人民解放军解放上海,和平谈判宣告破裂
热门推荐
  • 越轨

    越轨

    《越轨》一书涉及刑法学、犯罪学、青少年越轨行为、侦查学、公安学、警察学、监狱学、社会控制、犯罪预测预防、禁毒戒毒、社区矫正、社会敌意应对、群体事件处置、社会治安防控等领域的越轨社会学的科普读物。本书文笔诙谐、笔调轻松,文中穿插大量的当前流行话题作为案例,比如邓娇案、李双江之子李天一案等等,探讨当代社会的规则越轨、法律越轨、诚信越轨、性越轨等等行为。不仅对这些行为进行鞭辟入里的解析,而且对当代社会存在的种种越轨问题提出了深层次的解决思路。
  • 大叔圈宠:刁钻小妻

    大叔圈宠:刁钻小妻

    一眼相中,他打定她的主意;处心积虑,他将她圈在身边。他是神秘家族的龙太子,钱、权、势,应有尽有。他屈尊降贵,不显山不露水,只为攘占她的身心。一场豪门盛宴,带着残忍和血肉模糊的真相将她伤的遍体鳞伤,原来小心翼翼捧出的心换来的不过是虚情假意。凤凰涅磐,她已是一个全新的自己,心比坚石……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至尊狂医

    至尊狂医

    慕清然,七曜大陆的平凡修炼者,一朝拒婚,引得家庭巨变,父亲残废。为救父亲,悬崖采药,不慎跌落山崖,香消玉殒。苏璟瑄,二十一世纪医学世家的天才医女,医术冠古绝今,一手银针可医天下疾病。当两者灵魂合二为一,必将掀起大陆风暴!魔凰相伴,强敌环饲,面对重重阻挠,她锋芒毕露,孤身勇闯逆天路!天才之斗,门派之争,强敌纷至沓来,且看她如何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踏破天下,立足山巅,迈上更高之境!◆◇◇【情深篇】◇◇◆“早在当初她向我伸出手时,我便认定世间唯有她能走进我心。此生,我注定为她而活。”“我愿为她,承受涅盘之苦,步过修罗之路,摘除废物之名,只为守护在她身旁。”“世间,没有什么比她的笑容更珍贵,只要她安好,纵然万劫不复,我亦愿意。”
  • 英雄无敌之召唤千军

    英雄无敌之召唤千军

    兽族、海族、亡灵族,百族齐放的剑魔大陆,从来只遵守红果果的丛林法则!在疯狂地兽潮之下,人类势弱,濒临灭种……如果给你一个英雄无敌系统,里面囊括了历代的9大种族,甚至更多……
  • 宫闱祸之绝色皇妃

    宫闱祸之绝色皇妃

    “搬入冷宫,皇上,臣妾今天不舒服,能明天再搬吗?”其实她的伤已经熬不到明天了。“圣旨已下,你就是爬今天也要爬过去。”他的话冷而果断,不带一丝怜惜。“好,爬也要爬过去是吗,那臣妾现在就爬过去。”她笑着一字一顿的说道。她的笑依旧那么灿烂,那么迷人,只是多了冷凄。他本着至高的权力,和傲人的容貌,无双的才华,对女人从不留情,却一不小心被她俘虏了心,纵有后宫佳丽三千,他之恋她的笑颜。她本以为自己够坚强,可以放下一切,却不经意自己的心已遗落在了那里,让她再也摆不脱那讨厌的宫廷斗争。
  • 解放徐州(百城百战解放战争系列)

    解放徐州(百城百战解放战争系列)

    本书以纪实手法纪录了在解放徐州的战争中,中国人民解放军浴血奋战的光辉事迹,歌颂了他们的大无畏精神,再现了解放战争的悲壮场面……
  • 疼痛的小提琴(原创经典作品)

    疼痛的小提琴(原创经典作品)

    以小故事大道理;小幽默大智慧;小文体大手笔,保持原刊风味、经典栏目、精品佳作而汇集成册。主要内容包括:只有你不是为了财产而来、把你的老婆赔给我、二十岁的麻花辫、信息时代的文盲等。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倾城劫:不侍君王宠

    倾城劫:不侍君王宠

    她只是深宫中的一根小草,艰难地生存,最大的梦想不过是想要离开这个视她为眼中钉的地方,安静的生活。可是,上天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和亲!这就是她要走的路。从一个牢笼走到令一个牢笼。她的挣扎,她的不屈服,带来了更多的恩怨,更多的爱恨,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