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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魔鬼最后的智慧

安?比尔斯

社会与道德进步的阶段之一,指由草野不问世事之辈变成官场声名显赫之士。

债务

奴隶主的皮鞭和铁链的巧妙替代物。

鱼缸里的一条小鳟鱼,游来游去想找一条出路,它嘴巴撞着囚禁它的玻璃,却看不见鼻子前面的牢笼。

可怜的负债人就像鳟鱼一样,他看不见有什么把他锁住,可总感到束手束脚不自在。

一想到债务他就黯然神伤,绞尽脑汁把它逃避,却发现债务最终没法还清。

决定

在一系列影响之中,择其强者而从之。

一片树叶从树枝向下跌落。

“我想落进大地。”树叶说。

西风刮起并改变了树叶的方向,树叶说:“其实我正想向东飞翔。”

一转眼东风刮起把西风压倒,树叶说:“向西飞行其实更妙。”

接着是势均力敌,西风对抗东风,树叶说:“理智告诉我悬浮在空中。”

东风和西风消失,树叶猝然跌落,

树叶说:“我已决定径直走向地球。”

“最初的想法最好吗?”这不是故事的寓意。

走自己的路得了,我们不会为难你。不管你怎么选择,如何得意,谋事在你,成事在上帝。

——戛萨拉斯卡?杰普神甫

堕落

社会与道德进步的阶段之一,指由草野不问世事之辈变成官场声名显赫之士。

牙医

一种玩弄变戏法的人,他一边往你嘴里放金属,一边从你口袋里掏金钱。

这是暴君作恶的权力,也是傻瓜失败的借口。

诊断

医生根据患者的脉搏和钱包的情况预测病情。

消化

把食物变成美德的过程,在这种转化进行得不完全的时候,罪恶就会应运而生——因此,邪恶的作家耶内来?布莱恩博士推论,女人们比男人们更爱患消化不良症。

地质学

这是一门关于地球外壳的科学——不管在什么时候,某个男人若是从一口深井中走出来,一定会喋喋不休地讲地球的内部结构,对地质学做补充与无益的工作。人们把地球的构造分三层:第一层,也就是处于底部的那层,由岩石、论陷的驴子的骨头、煤气管、矿工遗弃的工具、缺鼻子的古代雕像、西班牙人的古金币和老社有宗构成。第二层主要由红蚯蚓和鼹鼠组成。第三层则包含铁轨、私人过道、杂草、蛇类、发霉的鞋子、啤酒瓶、土豆罐、迷狂的市民、垃圾、无政府主义者、疯狗和傻子。

断头台

这是一种使法国人很有理由耸双肩的机器。

博学的布雷富格尔教授在其伟大著作《歧异的种族进化方式》中论及流行于法国人中的耸肩雅姿,他就这种姿势来源于甲鱼把头缩进壳中的习惯。尽管我不愿和这位杰出的权威人士过不去,但我仍然认为耸肩不足以成为如此重要的进化理论的基础,因为在法国大革命之前耸肩是鲜为人知的。我深信,大革命时期由断头台的使用激起的恐怖,是导致耸肩礼应运而生的直接原因。

白痴

一个威力强大的庞大种族的一员。白痴族在人类事务中的影响历来是占主导地位、起决定作用的。白痴的活动不局限于任何特定的思想或行动领域,相反,它“弥漫于人类的全部活动空间并且起着决定一切的作用”。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他的决定是无可辩驳的。是他创立了观念与趣味的各种时尚,是他制定了说话的种种限度,也是他用严厉的禁忌使人们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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