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094200000007

第7章 罗大人的亲家(一)(2)

“行,行,行啊。明年春节,我们全家你的两个外甥和一个外甥女都来给你大舅、大舅妈拜年,你可要准备好压岁钱啊!”

谢露站了起来,双手举杯:“大哥,咱们兄妹俩,喝!”

任其浩打个趔趄差点没站住,一杯酒撒了一大半。叫了一声:“妹子!我命苦呀!”就嚎哭起来。

谢露擦了一把眼泪:“大哥,这是为啥呀!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心里有啥事说出来。噢,别憋在心里。”

杨建成背其浩下楼,他倒下就睡着了。

一场欢乐的宴席就这样中断了,谢露疑惑地问天卉:“咋回事呢?”

“酒喝多了些,乐极生悲,也可能是触景生情啊!”

“触的什么景吗?”

“你不是提到你的儿子,姑娘给他拜年嘛!他想到自己的儿子是个麻痹症患者。”

谢露点头,沉思了许久。

张锐推开窗户,伸出头看看天:“姐,起风了,把日程安排下吧!谷雨节雨水多,到时候回不去事就大了。”

天卉偏着头,盯住张锐笑里带着甜意:“我咋称呼你呀?”

“叫我大哥。”

谢露:“锐子属龙,大属马两岁。”

张锐:“快叫我哥呀。”他看天卉笑眯眯的不好意思,也不勉强,收起笑容:“趁天好,该去的、该看的先安排,需要坐下来商讨的,往后安排或安排在晚上。”

“行,现在就看家具厂。卉妹前面引路。”谢露说着起身就走。

三人同行,一边看一边听天卉介绍情况。

张锐在雕刻车间,发现一块方方正正红色磨刀石,掂在手中左看右看,似乎有些爱不释手。他问天卉:“磨刀石的主人哪去了?”

天卉盯住一个小伙:“朱胜吾,你爹呢?”

“上漆去了。”

“快去喊,过来跟张经理说说情况。”

张锐见到胜吾爹,主动介绍自己。他紧握朱师傅的手:“见到你的磨刀石,就知道你是雕刻行家,我们是同行,也是一家人,是来专门拜访你们的啊!”

胜吾爹受宠若惊,憨笑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锐:“最近有啥作品,拿来我见识见识。”

“这东西卖不出价钱,出力不讨好,今年还没摸过刀呢。有时只能在家戳上几刀,练练手劲。”

“走,上家里看看。”张锐和谢露招呼一声,三人沿河岸向胜吾家走去。他们慢走慢谈,十分投机,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胜吾:“爹,我先回去了。”说完,一路小跑直奔家中。

张锐:“我看你儿子很机灵,是个好苗子。”

“有人说,在娘肚子多呆两个月的孩子特聪明,这话在胜吾身上验效了,儿子真的不笨。”

张锐:“朱师傅,今年五十多了吧?”

“属龙,整五十六。”

“唉!朱师傅,任大海先生二十年前,赠送襄阳米洪勋老先生的雕花牙床,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的杰作吧!”

胜吾爹猛地一愣:“你咋知道的!”

“我俩风尘仆仆,就是追寻这乘雕花牙床的制造者而来的呀!”张锐看路边一片青草地,“来,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快到家了,我们边喝茶边聊,这儿不是个款式啊!”

“没关系,坐下。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厂的一些情况,这儿说话方便。”

“啥事?你说吧!”

“你先说说近几年厂里的生产、经营情况和职工的思想反映,不拘形式,你知道的、看到的、听到的、想说啥就说啥。”

“你们来谈生意,管这事儿干啥呀!”

“我们厂高档家具市场需求量很大,由于木材价格贵,成本高,制约了生产的发展。相反,你们有技术优势,木材价格便宜。我们有个想法……”张锐打住了。

“明白了,你们想从这里订货,转个手。”

“你是个聪明人,真是响锣不需重槌敲啊!”

“你们直接找杨建成谈不就得了!”

“杨建成?厂长不是周天卉吗?”

胜吾爹搔搔头很是为难:“你们不知内情啊!”

张锐思考片刻:“能给我透露点详情吗?”

胜吾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从襄阳大老远来到这山圪垯里,是和任家做生意而来的,可是……”他抱着头没言语。

张锐:“老哥,有啥难处尽管说,天大的问题我给你作主。”

“说的倒轻巧!我说了真话,这大一笔生意没做成,你们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一家老小日子咋过呀!”

张锐思索片刻:“老哥,我们不谈生意上的事,你说说你家里的事行吧?”

“行啦,走,回家慢慢地说。”

胜吾已经把家里封存多年的雕刻作品都搬了出来,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字摆开,堂屋放不下就靠在外边墙上。有四块梅、兰、竹、菊屏风十分抢眼。张锐连连点头,称赞不已。问胜吾:“哪些是你的作品?”

“你看的就是我的,前年十八岁那年雕的。”

胜吾爹带着笑意:“你看哪些是我的。”

张锐一一点了几块。望着他俩,等待回话。

胜吾爹肃然起敬:“行家,行家,眼力不错。”

胜吾:“老师,你凭什么看出我们的差别呢?”

“你们说呢?”

父子二人答不上来,咧着嘴直笑。

“你说嘛,老师。”

“我会算啊!”

“真的吗?”

“真的。”

“老师,请你给我妈算个命。”

胜吾妈:“客人,坐下喝茶,金银花泡的。”

张锐笑着:“大嫂,今年多大啦?”

“五十八。”

“照我看啦,你是劳累过度,是因劳成疾呀!加上有点小病没有及时看,小病拖成了大病。有时候处处担心害怕睡不好觉。我看你起、坐、走路,腰还有点毛病。”

胜吾爹盯住张锐:“真还让你说对了,真有几把刷子。”

胜吾也埋怨:“我妈也是的,不管再忙再累,刮风下雨,每天面朝石佛寺早朝晚拜个把时辰,雷打不动。有两次都晕倒在紫檩树下。”

“客人,你说,我这怏怏病能好吗?”

“能好,能好。吃几付中药都好了。”

胜吾拿来一个胡桃木雕刻的佛爷:“老师,你看看这个物件咋样?”

张锐将佛爷拿在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从油漆色调,面部表情和一些细微的技法来看,古今中外也算是一件精品。他问道:“哪来的?”

“你算呀!”

“看这光亮明暗的油漆,应该是你爹的早期作品。”

“你再仔细看,用的啥油漆?”

张锐仰着头想了一阵:“应该是你父子俩新研制的,其他油漆决没有这个效果。”

胜吾爹:“别卖关子了,跟师傅说说。”

“我要师傅答应我两件事再说。”

“哪两件?”

“一,收我为徒。二,带我进你们大厂。”

“等我把事办妥了,带上你的四块屏风跟我走。先上三年美工大学,一切费用我包了。”

胜吾纳头就拜:“谢过恩师!”

这样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胜吾爹妈没有一点望子成龙的感觉,都低着头没言语。张锐的满腔热忱挨了一顿闷棍,一时很是感慨:“大哥,好坏你说句话呀!”

“你们生意人是来发财的,好事轮不着我们啊!”

张锐:“大哥,你们的想法我理解,初来乍到,相互都不了解,今天晚些我在厂办公室等你,我们再商量好吗?”

“我们父子俩都去吗?”

“是的。先在车间等着,我来了叫你们。”

胜吾送张锐没走多远,天卉、谢露向他们走来。张锐:“她们接我来了,胜吾,好好的和爹说说,我的话是真的,不管今后如何变化。我会请最好的老师帮助你。回去吧!”

天卉见到张锐,一直含情地笑着,张锐点头作答。谢露:“妹子,你回去做饭,我们看看这夕阳西下的美景吧!”

张锐将胜吾爹说的话和他的思想顾虑,向谢露作了汇报,并道出了自己的分析和看法。他说:“这个厂的实权,十有五六掌管在姓杨的手中,听老朱话音,此人民愤很大,到底是些什么问题,急需进一步弄清。胜吾爹认为我们是生意人,是来发财的,一时很难沟通。你说咋办呀!哦!对了,米洪勋的雕花牙床就是他做的。”

谢露:“你了解的情况非常重要。杨建成的问题一定要弄清础,吃了晚饭你再去,我想你是会有法子的。”

“万一不行呢!”

“拿出证件,道出我们来的真正目的。请他提供情况,暗中协助我们。”谢露斩钉截铁地说道。

晚霞的余辉,将河谷照得十分亮丽,预示着明日将是一个晴朗的好天。

谢露、张锐并肩走着,有说有笑。情意绵绵。不时驻足看看归巢的鸟儿和叠翠的群峰。其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天卉的饭早好了,吃了早点歇着,今天你们一定够累的了。”

“行,早点吃饭,把事商量了再说。”

天卉的几个家常菜做的很地道。一盘椿芽鸡蛋,张锐吃了一大半。其浩劝他喝酒,他一面嚼着菜一面说:“今晚有事不喝酒。”

天卉:“有事也放下,看也看了,听也听了,总该说个意见吧!东边的太阳一大堆,慌啥!”

“是呀!”谢露盯住张锐:“有个想法还没和你商量呢,你不在场,这个事就决定不了。”

“行,听领导的。”张锐端起酒杯:“大哥,我敬你一个。”

张锐一沾酒,整个席上都活跃了,碰杯罢盏,欢笑起伏,气氛很是热闹。天卉喝了几杯酒,白净的脸上泛出红映,显得更加出众。她端起酒站起来,冲着张锐:“哥,咱俩喝。”

张锐半醉不醉:“你先说清,我是什么哥,说清了再喝。”

“哥就是哥。”

“有几种哥?”

“娘家哥。”

“还有。”

“瓢把子哥。”

“还有。”

“叔伯哥。”

“还有。”

谢露:“你这个锐子,还有,还有,你说是啥哥呀!”

张锐瞅着谢露:“我是你啥?!”

谢露打了张锐一拳:“鬼东西。”

天卉来劲了:“行,只要姐点头,我就叫你情郎哥。”

谢露:“别闹了,各扫门前雪,喝了吃饭,还要商量事呢。”

天卉沏好茶,规规矩矩放在各人面前:“姐,张哥,你们都看了,也了解了一些情况,我们厂就是这个模样,请你们多加指点。”

谢露、张锐咬耳交谈了一会儿,她喝了两口茶:“我们这次来呀,是见物起意,临时安排的。时间很紧迫,锐子一会还要去找胜吾爹了解油漆的一些技术问题,我就开门见山,长话短说。总的讲你们厂的技术力量很雄厚,特别是雕工、油漆工这两个关键工种的技术都很过硬,家具的样式也还可以。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管理欠缺一些。咋办?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想两个厂优势互补,共谋发展。我们商量一下采用什么方式实现这一目标。”

其浩:“妹子呀,你的话算说到老哥我心里去了,照我说呀,干脆,两个厂合并,你们统一管理。”

张锐:“你们先讨论,我找胜吾爹去。”

“不行,不行。”天卉双手卡住张锐的肩膀,使劲按倒在座椅上。“问题将开个头,你溜之大吉,想逃避责任不是?”

“不是,不是。他家有四块屏风,雕刻、油漆非同一般,我想掏他的家底……”

其浩:“那是他家祖传绝招,不会轻易给你说的。”

“我们约好了今晚再交谈的呀!”

谢露:“这样吧,把你的意见说出来再去。天卉,这样行吗?”

天卉盯住张锐:“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也是枉费心机啊!”

张锐从椅子往起站差一点歪倒了。他说:“你们还有一个优势就是木材。到汉口又是下水,这对我们汉口厂是个有力的支撑。如何实现双嬴,共同兴旺,我说两个意见供你们参考。一,两厂合并,统一核算,保留你们优秀名牌,按市场要求安排生产。二,盘点双方资产其中包括你们的木材,实行股份制,每年按销售利润扣除公基金和生产再投入经费,按双方所占股份多少进行分配。这里面具体问题很多,如何解决,要很好的讨论。”张锐说完拔脚就走,正好遇上杨建成开门进来。

天卉:“建成,你送张哥到厂里去,安排好了再过来。”

张锐有些酒醉的样子,杨扶着他跌跌撞撞来到办公室。张锐:“你去吧,他们正商量我们两厂合并的事,你是个聪明人,讨论细一些,你作好记录,以后整理成文书是个依据。把你的寝室门打开,你回来我们睡一床。”

“这大的事你不参加行吗?啥事这样急呀!”

“胜吾他们有一个油漆祖传秘方,我正在研究彩色油漆,想和他们共同探讨一下。”

“明天不行吗!”

“你快去吧,他们正等你呢。”

杨建成走后,张锐在车间见到朱家父子,他对胜吾说:“我和你爹在办公室商量件事,你先回去。

二人走进办公楼,胜吾爹四下打量一阵:“哎呀!一年多没进这屋了。唉,杨厂长呢?”

“谁封他厂长?”

“他自己呀,你叫杨管,他爱理不理,你叫杨厂长,喜笑颜开。”

“那你叫他啥?”

“喜欢叫声老杨,不喜欢就‘唉’一声。他人呢?”

“上老屋去了。”

“经理,有啥事,你快说,生意不成仁义在嘛。”

“你看我像生意人吗?”张锐移动一把椅子,让胜吾爹坐在自己身边:“是从哪些方面看出来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为财,我敢说八抬轿也请不来你们。”

“真的吗?”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决不会走眼。”

“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们买你们厂的家具是件好事,你为啥闷闷不乐呢?”

“要是周天卉真的能当家,我全力举荐你们把生意做成,双方都能赚钱,我们工人也会得点实惠,现在不是那回事。”

“啥回事呀?你说说看。”

“说了也没用,你们也解决不了。有人知道了,穿小脚鞋不说,弄的不好,脑袋还会搬家哟!”

“那么严重!只我俩,说出来我听听。”

胜吾爹一直摇头,起身要走:“深更半夜,我没说啥,也会有人怀疑的。少惹是非,求个平安。真是对不住啊。”

“我猜到了,你是怕杨建成是吧。”

“我可没有提他的事。我没有啊!”说完非走不可。

张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给你看件东西,看了再走不迟啊。”他不紧不慢从内衣里掏出一个硬壳小本递给胜吾爹:“你看这个。”

胜吾爹接过本本,“湖北省公检厅”六个宋体字映入眼帘。

“翻开看看。”

胜吾爹翻开本本念道:“姓名,张锐。性别,男。年龄,三十六。职务,刑侦科长。”他微笑着打量张锐:“你们是为任家二少爷来的吧?”

张锐严肃地点点头:“人命关天啊,决不能局外透半个字。”

“能扳倒他吗?”

“谁!”

“杨建成呀!”

“案件跟他有关?”

“不敢说,只是猜测。”

“根据什么?”

胜吾爹思考着,迟迟不吐一个字。张锐问道:“他是什么时候进厂的?”

“原来呀,在木材厂看厂子,任老先生看他过年过节都不回家,会打算盘识几个字就让他在木材厂管帐当会计。五年前周天卉才让他管我们这一摊。”

“具体管啥?”

“啥都管,这两年连周天卉都管。”

“说具体点,别急,慢慢地说。”

“原来我们厂一直执行的是基本工资加计件工资,多劳多得。他嫌麻烦,自己另搞一套,没和任何人商量,实行三级工资制,黄鳝泥鳅一般齐,连我们五个老技工的津贴也没有了,闹得三天没开工。”

“他和周天卉的关系咋样?”

“两个人的事,没有人看见可不敢瞎说,隔壁是杨的寝室,两人一起出出进进,看见当成没看见,小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胜吾爹以期盼神情盯住张锐:“那你带胜吾进大厂的事算吹了!”

“怎么会吹呢。先考美专,万一考不上,投靠名师,专攻雕刻艺术。”

“唉!还有一件事,你想知道不?”

“啥事!你说。”

“这事呀,闹出来以后我们才知道。去年八月,杨找了一班子人,说河南有个地方需要大量木材,有多少要多少。半年时间,不知道运走了多少木料,结果一分钱也没见到。这事被大掌柜知道了,大吵了一架。大掌柜说,他胳膊肘往外拐,吃家饭屙野屎,家贼难防。非要杨卷铺盖走人,杨也不示弱,对着吵寸步不让,扬言,走人可以,我到任家做牛做马十二年,给他一笔一笔算清了他才走。你说这人癞皮不癞皮。”

“以后呢?”

“周天卉将瓢把子哥拉走了。”

“以后呢?”

“没有以后了。唉!还有一件事。”胜吾爹眯着眼想:“今年正月十八,厂里开工那天,跟着杨建成一起来了两个彪形大汉,提着果子糖,说是给大掌柜拜年,他们走的时候,专找厂里一个青工,用棍子敲他的头,放出狠话:‘小心你的脑壳。’”

“为啥欺负一个工人。”

“他顶撞过杨建成呗!”

“你说他怎么管周天卉?”

“周天卉说话不算数,不依他的不行。”

“上面不还有大掌柜吗?”

“从过年到现在,大掌柜没有来过了。”

“这几年厂的经营咋样?”

“麻绳拴豆腐——不能提。我敢说不要两年,这个厂非关门不可,现在已有三个职工,两个月的工资没结就走了。”

“万一厂子关了,你咋打算。”

“田没一分,地无一垄。咋打算,听天由命。”

“谢露家真是开的家俱厂,别人我不敢说,大哥,你,我包了,像你这样的顶尖技术,工资翻一番没一点问题。”

“胜吾妈一身的病,我哪也去不成啊!”

“这样吧,我和谢露打个招呼,把他们厂需要的雕件产品给你一部分,双方协商,签定合同,你在家做好后,成批的给他们运去,你看行不行。”

“唉呀!老弟,你想得太周到了,我现在就不给他们干了……”

“别急呀!等等再说。也许这个厂能起死回生呢。”

“回生不到哪里去,人心都散了哟,女人还是差呀!”

“大哥,你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有新的问题,想起来了随时跟我说,今晚就到这里。你要有思想准备,杨问你该怎么回答。”

“套我的油漆秘方呗。”

二人一阵好笑。

同类推荐
  • 祖国高于一切

    祖国高于一切

    《祖国高于一切》是陈祖芬的代表作,发表于1980年,讲述的是内燃机工程师王运丰,50年代初抛家别妻,带着3个孩子,从德国回国参加祖国建设的故事。在“文革”期间,他被打成“德国特务”,备受折磨,但他忍辱负重,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的智慧才能,为祖国争得了权益和荣誉。作品以思想开阔、深沉而锋利见长。结构上分“柏林妻子”、“德国特务”、“中国母亲”三个组成部分,时间与空间跨度大,用意识流手法把时间上的跳跃和看似零散的内容巧妙地结构为完整的一体。
  • 女人独自上路

    女人独自上路

    燕燕的这些文字,既娟秀,义透出刚劲来;既有细腻的抒情笔触,又有理性的顿悟;既有从自已深切感受到的困顿乃至痛苦中,流露出的淡淡的悲凉,同时又足那样坪阔明朗,充溢着作者对生活永不更改的浓烈的热爱和激情。这此文字里,没有的是:媚俗和虚伪。
  • 深夜谈吃

    深夜谈吃

    可以下饭的疗愈美文,献给食物的赞美诗。胃舒服了,心才能安定下来;肚子美满了,一切便都美满了。每天奔波于都市的钢铁丛林,紧张了一天坐下休息的时候,吃,是最温情的疗愈;在失恋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忧伤的情绪还不能够释怀的时候,吃,是比借酒浇愁或深夜痛哭都更治愈的神器。很多人都有一颗自由的心,却仍不幸纠缠于凡尘琐事。很多食物,它可以填饱你的胃,却无法满足你的灵魂,很多人的伤痛记不清,记住的反倒是分手的那一道菜。无处安放的情绪,都能在细细品尝中找到它应得的归宿。如果心情找不到倾诉的耳朵,那么请打开《深夜谈吃》,在这里为心灵寻得一处柔情似水的安慰吧!
  • 当代散文鉴赏(中国经典名作鉴赏)

    当代散文鉴赏(中国经典名作鉴赏)

    然而,人们忘情地读诗、读小说,看戏剧……也一样忘情地鉴赏散文!散文的魅力究竟在何处呢?我们又该沿着怎样的路径去寻幽访胜呢?不妨随着编者的脚步,来学习欣赏散文吧,从形式到内容。本书收录了多篇当代散文,散文既无诗歌的音乐节奏,也无小说的故事情节,更无戏剧激烈的性格冲突,总之,并且由专家、名家为你解析、引导你鉴赏每一篇散文。这些散文的作者有:巴金、王蒙、刘白羽、张抗抗、老舍、余光中、刘心武、秦牧等等等等。,散文的确好像是显得太平常了一点
  • 火车头震荡:宜万铁路始末

    火车头震荡:宜万铁路始末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作为古蜀道中最艰险的南部通道,宜万铁路线上山高壁陡,河谷深切。岩溶、顺层、滑坡、断层破碎带和崩塌等不良地质现象分布广泛,是目前国内铁路中最困难、最复杂的铁路。作家赵瑜用感性的文字为读者展示了其中的惊叹、悲伤、感动和震撼。377公里的宜万铁路,足以惊天地泣鬼神!
热门推荐
  • 格局决定命运

    格局决定命运

    如果把人生当做一盘棋,那么人生的结局就由这盘棋的格局决定。想要赢得人生这盘棋的胜利,关键在于把握住棋局。舍卒保车、飞象跳马……种种棋着就如人生中的每一次博弈,相同的将士象,因为下棋者的布局不同而大不相同。本书精选名人新锐的精彩案例。多角度、全方位深入解读格局内涵,帮助你我打开人生大格局!
  • 历史职场那点事儿

    历史职场那点事儿

    本书编著者结合自己对职场人生的深切感悟,从卷帙浩繁的二十五史中提炼出数百个经典实例,在着重关注历代官场上那些“不倒翁”们的精彩表演的同时,也适当选取部分鲜为人知、颇具代表性的人物和史实。书中对历代官吏如何借助时代变局,营造自我发展舞台;如何集中众人智能成就大事;如何对待上司、同僚与下属;如何保持居官不败,全身而退等方面,都作了详尽的阐述,深刻的评释。
  • 任正非谈商录

    任正非谈商录

    华为作为中国商界的传奇,成功的内部运营模式长期不为世人所知。它就像是一个蕴藏丰富的宝藏,而其最大的财富就是企业运营和管理的经验,让很多怀揣创业梦想的人趋之若鹜。本书从多方面入手,叙述了任正非经营管理华为的策略、方法、手段,即他带领华为从创业走向业界巨头的方方面面的经验。总之,它可以让人了解到一个全面的华为,又可以让人掌握到一个世界级企业的成长经验。
  • 放生

    放生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探索世界:探索宇宙奥秘

    探索世界:探索宇宙奥秘

    读完这本书后你或许会发现,原来天文学自古以来就和人类生活息息相关,天文学早已经和其他学科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不断发展着的天文学,不仅改变了人们对天体世界的认识,而且给人类的各种“传统”观念以巨大的冲击。过去认为是正确无疑的,后来竟成了错误的;昨天认为是荒唐可笑的,今天竟然成了合理的;过去认为是不可思议的或不可能做到的事,科学家竟把它成了现实。
  • 元娘

    元娘

    前世为母报仇,她拼尽全力,不惜手染鲜血,鱼死网破。当重生而回,她终才明白,生命的价值并不在于复仇。这一世,她是元娘,元为新生,元为初始,她要如海棠明艳绚丽,必当骄阳盛绽,活出精彩!PS:言情很甜,放心跳坑。**********新书《世娇》上传中,请大家多多支持!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凤睨天下

    凤睨天下

    十年前,听家一百三十七口惨遭灭门,只剩年幼的她跪在坟前,指天发誓,生只为报仇雪恨。十年后她携恨归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每个王朝的灭亡几乎都与女人有关。上古的夏商周三代不例外,北狄国帝王也不列外,她要让北帝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当马蹄声踏过北狄国的每一寸土地,广陵散响起,兵临城下,朝堂颠覆,望着跪在脚下的满朝百官,冷冷一笑,早知如何,何必当初。随着北帝灭亡,各国暗潮汹涌,阴谋才刚刚开始,天下注定要变了! 当她拿下那铜面具,倾倒世人,他们是四国的君王,却视她为心尖上的人,为了她血染江山又如何?!为了她弃负江山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