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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罗大人的亲家(一)(2)

“行,行,行啊。明年春节,我们全家你的两个外甥和一个外甥女都来给你大舅、大舅妈拜年,你可要准备好压岁钱啊!”

谢露站了起来,双手举杯:“大哥,咱们兄妹俩,喝!”

任其浩打个趔趄差点没站住,一杯酒撒了一大半。叫了一声:“妹子!我命苦呀!”就嚎哭起来。

谢露擦了一把眼泪:“大哥,这是为啥呀!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心里有啥事说出来。噢,别憋在心里。”

杨建成背其浩下楼,他倒下就睡着了。

一场欢乐的宴席就这样中断了,谢露疑惑地问天卉:“咋回事呢?”

“酒喝多了些,乐极生悲,也可能是触景生情啊!”

“触的什么景吗?”

“你不是提到你的儿子,姑娘给他拜年嘛!他想到自己的儿子是个麻痹症患者。”

谢露点头,沉思了许久。

张锐推开窗户,伸出头看看天:“姐,起风了,把日程安排下吧!谷雨节雨水多,到时候回不去事就大了。”

天卉偏着头,盯住张锐笑里带着甜意:“我咋称呼你呀?”

“叫我大哥。”

谢露:“锐子属龙,大属马两岁。”

张锐:“快叫我哥呀。”他看天卉笑眯眯的不好意思,也不勉强,收起笑容:“趁天好,该去的、该看的先安排,需要坐下来商讨的,往后安排或安排在晚上。”

“行,现在就看家具厂。卉妹前面引路。”谢露说着起身就走。

三人同行,一边看一边听天卉介绍情况。

张锐在雕刻车间,发现一块方方正正红色磨刀石,掂在手中左看右看,似乎有些爱不释手。他问天卉:“磨刀石的主人哪去了?”

天卉盯住一个小伙:“朱胜吾,你爹呢?”

“上漆去了。”

“快去喊,过来跟张经理说说情况。”

张锐见到胜吾爹,主动介绍自己。他紧握朱师傅的手:“见到你的磨刀石,就知道你是雕刻行家,我们是同行,也是一家人,是来专门拜访你们的啊!”

胜吾爹受宠若惊,憨笑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锐:“最近有啥作品,拿来我见识见识。”

“这东西卖不出价钱,出力不讨好,今年还没摸过刀呢。有时只能在家戳上几刀,练练手劲。”

“走,上家里看看。”张锐和谢露招呼一声,三人沿河岸向胜吾家走去。他们慢走慢谈,十分投机,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胜吾:“爹,我先回去了。”说完,一路小跑直奔家中。

张锐:“我看你儿子很机灵,是个好苗子。”

“有人说,在娘肚子多呆两个月的孩子特聪明,这话在胜吾身上验效了,儿子真的不笨。”

张锐:“朱师傅,今年五十多了吧?”

“属龙,整五十六。”

“唉!朱师傅,任大海先生二十年前,赠送襄阳米洪勋老先生的雕花牙床,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的杰作吧!”

胜吾爹猛地一愣:“你咋知道的!”

“我俩风尘仆仆,就是追寻这乘雕花牙床的制造者而来的呀!”张锐看路边一片青草地,“来,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快到家了,我们边喝茶边聊,这儿不是个款式啊!”

“没关系,坐下。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厂的一些情况,这儿说话方便。”

“啥事?你说吧!”

“你先说说近几年厂里的生产、经营情况和职工的思想反映,不拘形式,你知道的、看到的、听到的、想说啥就说啥。”

“你们来谈生意,管这事儿干啥呀!”

“我们厂高档家具市场需求量很大,由于木材价格贵,成本高,制约了生产的发展。相反,你们有技术优势,木材价格便宜。我们有个想法……”张锐打住了。

“明白了,你们想从这里订货,转个手。”

“你是个聪明人,真是响锣不需重槌敲啊!”

“你们直接找杨建成谈不就得了!”

“杨建成?厂长不是周天卉吗?”

胜吾爹搔搔头很是为难:“你们不知内情啊!”

张锐思考片刻:“能给我透露点详情吗?”

胜吾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从襄阳大老远来到这山圪垯里,是和任家做生意而来的,可是……”他抱着头没言语。

张锐:“老哥,有啥难处尽管说,天大的问题我给你作主。”

“说的倒轻巧!我说了真话,这大一笔生意没做成,你们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一家老小日子咋过呀!”

张锐思索片刻:“老哥,我们不谈生意上的事,你说说你家里的事行吧?”

“行啦,走,回家慢慢地说。”

胜吾已经把家里封存多年的雕刻作品都搬了出来,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字摆开,堂屋放不下就靠在外边墙上。有四块梅、兰、竹、菊屏风十分抢眼。张锐连连点头,称赞不已。问胜吾:“哪些是你的作品?”

“你看的就是我的,前年十八岁那年雕的。”

胜吾爹带着笑意:“你看哪些是我的。”

张锐一一点了几块。望着他俩,等待回话。

胜吾爹肃然起敬:“行家,行家,眼力不错。”

胜吾:“老师,你凭什么看出我们的差别呢?”

“你们说呢?”

父子二人答不上来,咧着嘴直笑。

“你说嘛,老师。”

“我会算啊!”

“真的吗?”

“真的。”

“老师,请你给我妈算个命。”

胜吾妈:“客人,坐下喝茶,金银花泡的。”

张锐笑着:“大嫂,今年多大啦?”

“五十八。”

“照我看啦,你是劳累过度,是因劳成疾呀!加上有点小病没有及时看,小病拖成了大病。有时候处处担心害怕睡不好觉。我看你起、坐、走路,腰还有点毛病。”

胜吾爹盯住张锐:“真还让你说对了,真有几把刷子。”

胜吾也埋怨:“我妈也是的,不管再忙再累,刮风下雨,每天面朝石佛寺早朝晚拜个把时辰,雷打不动。有两次都晕倒在紫檩树下。”

“客人,你说,我这怏怏病能好吗?”

“能好,能好。吃几付中药都好了。”

胜吾拿来一个胡桃木雕刻的佛爷:“老师,你看看这个物件咋样?”

张锐将佛爷拿在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从油漆色调,面部表情和一些细微的技法来看,古今中外也算是一件精品。他问道:“哪来的?”

“你算呀!”

“看这光亮明暗的油漆,应该是你爹的早期作品。”

“你再仔细看,用的啥油漆?”

张锐仰着头想了一阵:“应该是你父子俩新研制的,其他油漆决没有这个效果。”

胜吾爹:“别卖关子了,跟师傅说说。”

“我要师傅答应我两件事再说。”

“哪两件?”

“一,收我为徒。二,带我进你们大厂。”

“等我把事办妥了,带上你的四块屏风跟我走。先上三年美工大学,一切费用我包了。”

胜吾纳头就拜:“谢过恩师!”

这样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胜吾爹妈没有一点望子成龙的感觉,都低着头没言语。张锐的满腔热忱挨了一顿闷棍,一时很是感慨:“大哥,好坏你说句话呀!”

“你们生意人是来发财的,好事轮不着我们啊!”

张锐:“大哥,你们的想法我理解,初来乍到,相互都不了解,今天晚些我在厂办公室等你,我们再商量好吗?”

“我们父子俩都去吗?”

“是的。先在车间等着,我来了叫你们。”

胜吾送张锐没走多远,天卉、谢露向他们走来。张锐:“她们接我来了,胜吾,好好的和爹说说,我的话是真的,不管今后如何变化。我会请最好的老师帮助你。回去吧!”

天卉见到张锐,一直含情地笑着,张锐点头作答。谢露:“妹子,你回去做饭,我们看看这夕阳西下的美景吧!”

张锐将胜吾爹说的话和他的思想顾虑,向谢露作了汇报,并道出了自己的分析和看法。他说:“这个厂的实权,十有五六掌管在姓杨的手中,听老朱话音,此人民愤很大,到底是些什么问题,急需进一步弄清。胜吾爹认为我们是生意人,是来发财的,一时很难沟通。你说咋办呀!哦!对了,米洪勋的雕花牙床就是他做的。”

谢露:“你了解的情况非常重要。杨建成的问题一定要弄清础,吃了晚饭你再去,我想你是会有法子的。”

“万一不行呢!”

“拿出证件,道出我们来的真正目的。请他提供情况,暗中协助我们。”谢露斩钉截铁地说道。

晚霞的余辉,将河谷照得十分亮丽,预示着明日将是一个晴朗的好天。

谢露、张锐并肩走着,有说有笑。情意绵绵。不时驻足看看归巢的鸟儿和叠翠的群峰。其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天卉的饭早好了,吃了早点歇着,今天你们一定够累的了。”

“行,早点吃饭,把事商量了再说。”

天卉的几个家常菜做的很地道。一盘椿芽鸡蛋,张锐吃了一大半。其浩劝他喝酒,他一面嚼着菜一面说:“今晚有事不喝酒。”

天卉:“有事也放下,看也看了,听也听了,总该说个意见吧!东边的太阳一大堆,慌啥!”

“是呀!”谢露盯住张锐:“有个想法还没和你商量呢,你不在场,这个事就决定不了。”

“行,听领导的。”张锐端起酒杯:“大哥,我敬你一个。”

张锐一沾酒,整个席上都活跃了,碰杯罢盏,欢笑起伏,气氛很是热闹。天卉喝了几杯酒,白净的脸上泛出红映,显得更加出众。她端起酒站起来,冲着张锐:“哥,咱俩喝。”

张锐半醉不醉:“你先说清,我是什么哥,说清了再喝。”

“哥就是哥。”

“有几种哥?”

“娘家哥。”

“还有。”

“瓢把子哥。”

“还有。”

“叔伯哥。”

“还有。”

谢露:“你这个锐子,还有,还有,你说是啥哥呀!”

张锐瞅着谢露:“我是你啥?!”

谢露打了张锐一拳:“鬼东西。”

天卉来劲了:“行,只要姐点头,我就叫你情郎哥。”

谢露:“别闹了,各扫门前雪,喝了吃饭,还要商量事呢。”

天卉沏好茶,规规矩矩放在各人面前:“姐,张哥,你们都看了,也了解了一些情况,我们厂就是这个模样,请你们多加指点。”

谢露、张锐咬耳交谈了一会儿,她喝了两口茶:“我们这次来呀,是见物起意,临时安排的。时间很紧迫,锐子一会还要去找胜吾爹了解油漆的一些技术问题,我就开门见山,长话短说。总的讲你们厂的技术力量很雄厚,特别是雕工、油漆工这两个关键工种的技术都很过硬,家具的样式也还可以。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管理欠缺一些。咋办?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想两个厂优势互补,共谋发展。我们商量一下采用什么方式实现这一目标。”

其浩:“妹子呀,你的话算说到老哥我心里去了,照我说呀,干脆,两个厂合并,你们统一管理。”

张锐:“你们先讨论,我找胜吾爹去。”

“不行,不行。”天卉双手卡住张锐的肩膀,使劲按倒在座椅上。“问题将开个头,你溜之大吉,想逃避责任不是?”

“不是,不是。他家有四块屏风,雕刻、油漆非同一般,我想掏他的家底……”

其浩:“那是他家祖传绝招,不会轻易给你说的。”

“我们约好了今晚再交谈的呀!”

谢露:“这样吧,把你的意见说出来再去。天卉,这样行吗?”

天卉盯住张锐:“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也是枉费心机啊!”

张锐从椅子往起站差一点歪倒了。他说:“你们还有一个优势就是木材。到汉口又是下水,这对我们汉口厂是个有力的支撑。如何实现双嬴,共同兴旺,我说两个意见供你们参考。一,两厂合并,统一核算,保留你们优秀名牌,按市场要求安排生产。二,盘点双方资产其中包括你们的木材,实行股份制,每年按销售利润扣除公基金和生产再投入经费,按双方所占股份多少进行分配。这里面具体问题很多,如何解决,要很好的讨论。”张锐说完拔脚就走,正好遇上杨建成开门进来。

天卉:“建成,你送张哥到厂里去,安排好了再过来。”

张锐有些酒醉的样子,杨扶着他跌跌撞撞来到办公室。张锐:“你去吧,他们正商量我们两厂合并的事,你是个聪明人,讨论细一些,你作好记录,以后整理成文书是个依据。把你的寝室门打开,你回来我们睡一床。”

“这大的事你不参加行吗?啥事这样急呀!”

“胜吾他们有一个油漆祖传秘方,我正在研究彩色油漆,想和他们共同探讨一下。”

“明天不行吗!”

“你快去吧,他们正等你呢。”

杨建成走后,张锐在车间见到朱家父子,他对胜吾说:“我和你爹在办公室商量件事,你先回去。

二人走进办公楼,胜吾爹四下打量一阵:“哎呀!一年多没进这屋了。唉,杨厂长呢?”

“谁封他厂长?”

“他自己呀,你叫杨管,他爱理不理,你叫杨厂长,喜笑颜开。”

“那你叫他啥?”

“喜欢叫声老杨,不喜欢就‘唉’一声。他人呢?”

“上老屋去了。”

“经理,有啥事,你快说,生意不成仁义在嘛。”

“你看我像生意人吗?”张锐移动一把椅子,让胜吾爹坐在自己身边:“是从哪些方面看出来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为财,我敢说八抬轿也请不来你们。”

“真的吗?”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决不会走眼。”

“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们买你们厂的家具是件好事,你为啥闷闷不乐呢?”

“要是周天卉真的能当家,我全力举荐你们把生意做成,双方都能赚钱,我们工人也会得点实惠,现在不是那回事。”

“啥回事呀?你说说看。”

“说了也没用,你们也解决不了。有人知道了,穿小脚鞋不说,弄的不好,脑袋还会搬家哟!”

“那么严重!只我俩,说出来我听听。”

胜吾爹一直摇头,起身要走:“深更半夜,我没说啥,也会有人怀疑的。少惹是非,求个平安。真是对不住啊。”

“我猜到了,你是怕杨建成是吧。”

“我可没有提他的事。我没有啊!”说完非走不可。

张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给你看件东西,看了再走不迟啊。”他不紧不慢从内衣里掏出一个硬壳小本递给胜吾爹:“你看这个。”

胜吾爹接过本本,“湖北省公检厅”六个宋体字映入眼帘。

“翻开看看。”

胜吾爹翻开本本念道:“姓名,张锐。性别,男。年龄,三十六。职务,刑侦科长。”他微笑着打量张锐:“你们是为任家二少爷来的吧?”

张锐严肃地点点头:“人命关天啊,决不能局外透半个字。”

“能扳倒他吗?”

“谁!”

“杨建成呀!”

“案件跟他有关?”

“不敢说,只是猜测。”

“根据什么?”

胜吾爹思考着,迟迟不吐一个字。张锐问道:“他是什么时候进厂的?”

“原来呀,在木材厂看厂子,任老先生看他过年过节都不回家,会打算盘识几个字就让他在木材厂管帐当会计。五年前周天卉才让他管我们这一摊。”

“具体管啥?”

“啥都管,这两年连周天卉都管。”

“说具体点,别急,慢慢地说。”

“原来我们厂一直执行的是基本工资加计件工资,多劳多得。他嫌麻烦,自己另搞一套,没和任何人商量,实行三级工资制,黄鳝泥鳅一般齐,连我们五个老技工的津贴也没有了,闹得三天没开工。”

“他和周天卉的关系咋样?”

“两个人的事,没有人看见可不敢瞎说,隔壁是杨的寝室,两人一起出出进进,看见当成没看见,小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胜吾爹以期盼神情盯住张锐:“那你带胜吾进大厂的事算吹了!”

“怎么会吹呢。先考美专,万一考不上,投靠名师,专攻雕刻艺术。”

“唉!还有一件事,你想知道不?”

“啥事!你说。”

“这事呀,闹出来以后我们才知道。去年八月,杨找了一班子人,说河南有个地方需要大量木材,有多少要多少。半年时间,不知道运走了多少木料,结果一分钱也没见到。这事被大掌柜知道了,大吵了一架。大掌柜说,他胳膊肘往外拐,吃家饭屙野屎,家贼难防。非要杨卷铺盖走人,杨也不示弱,对着吵寸步不让,扬言,走人可以,我到任家做牛做马十二年,给他一笔一笔算清了他才走。你说这人癞皮不癞皮。”

“以后呢?”

“周天卉将瓢把子哥拉走了。”

“以后呢?”

“没有以后了。唉!还有一件事。”胜吾爹眯着眼想:“今年正月十八,厂里开工那天,跟着杨建成一起来了两个彪形大汉,提着果子糖,说是给大掌柜拜年,他们走的时候,专找厂里一个青工,用棍子敲他的头,放出狠话:‘小心你的脑壳。’”

“为啥欺负一个工人。”

“他顶撞过杨建成呗!”

“你说他怎么管周天卉?”

“周天卉说话不算数,不依他的不行。”

“上面不还有大掌柜吗?”

“从过年到现在,大掌柜没有来过了。”

“这几年厂的经营咋样?”

“麻绳拴豆腐——不能提。我敢说不要两年,这个厂非关门不可,现在已有三个职工,两个月的工资没结就走了。”

“万一厂子关了,你咋打算。”

“田没一分,地无一垄。咋打算,听天由命。”

“谢露家真是开的家俱厂,别人我不敢说,大哥,你,我包了,像你这样的顶尖技术,工资翻一番没一点问题。”

“胜吾妈一身的病,我哪也去不成啊!”

“这样吧,我和谢露打个招呼,把他们厂需要的雕件产品给你一部分,双方协商,签定合同,你在家做好后,成批的给他们运去,你看行不行。”

“唉呀!老弟,你想得太周到了,我现在就不给他们干了……”

“别急呀!等等再说。也许这个厂能起死回生呢。”

“回生不到哪里去,人心都散了哟,女人还是差呀!”

“大哥,你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有新的问题,想起来了随时跟我说,今晚就到这里。你要有思想准备,杨问你该怎么回答。”

“套我的油漆秘方呗。”

二人一阵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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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他是万人捧在手心的王子。本是毫无交集的两人,却因为房主一房租两人,他们谁都不肯退步,只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看不惯他的狂妄自大,他看不惯她的斤斤计较。到底是伪红帽打倒伪太狼,还是伪太狼吃掉伪红帽?********苏荷:宁楚歌!你上厕所再不关门,我就阉掉你!宁楚歌:苏荷,你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比吕太后还狠毒。
  • 穿进书里心慌慌

    穿进书里心慌慌

    人家穿越,她也穿越,人家要么介入夺嫡之争,活出自己的精彩。要么穿越平凡农家,农夫山泉有点田。她捏?她竟然穿进了自己刚刚看完的文,恐怖有没有,焦虑有没有,听者伤心闻者流泪有木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不是女主,不是女主啊不是女主,但是,反面女一号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好不好?恶毒女配也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真是,真是,真是无语问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