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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若叶与校园(1)

她第一次走进这样的学校,并不大的门前,抬头看见的不是显得有些破旧的校舍,而是一座山。或许这座山并不高,但是它依旧足以将一切俯瞰——如果上面有什么站着,一定能将这村落尽收眼底。

她将头盔递给了身后从车上站起,似乎想要跟上的哥哥。她对他一笑,应该算是一个小小的告别。从现在一直到中午,他将见不到她,彼此开始的,是没有对方的生活。虽然只有半天,虽然,竟有半天。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的,她自己,似乎总有些怅然。

在城里的时候,因为自己的病,几乎没有在学校出现过。最后甚至彻彻底底地住进了医院,除了名字还被登在学校的名册上,似乎已经与那个与自己相同而又不同的人群聚集的地方断绝了关系。

哥哥从学校毕业之后,一直都没有找到工作——或许这样说并不恰当,他还是在好几个地方工作过,但是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月,原因似乎有许多可以说,但又怎么说都说不清,只能确认的是,他似乎并不适合城市里这样的仿佛被绷紧的钢绳般的生活。所以,他几乎一直在家里待着。她也一直在家待着,加上常常工作在外的父亲,这个生活,几乎只有他们兄妹二人构成。就像毛笔书写的挂在墙上的那个“人”。

某一天,她难得的去了学校。那似乎是记忆力最危险的时刻,他还在客厅看着密密麻麻招聘广告的简报,忽然被敲醒的电话。他几乎是冲到医院的,踩着那辆破旧的脚踏车,穿过无数红灯,与无数汽车擦肩而过。

似乎这个城市的生活对他俩都不适合。所以,父亲开着车,将他们送到了这里,这个倚靠山水的村子,多少年前,自己成长的地方。父亲曾经犹豫过,不知他犹豫的是什么,或许是自己不能在他俩身旁,不过,在城市里他也经常因为工作不在家。他似乎很挣扎,像是在做一笔作为一般的工作者没有接触过的生意,赌得很大笔,筹码却已经放在了桌上。他也不确定,眼前这是否是自己应该坐上的桌子。

姑姑说:“没事的,我会保护他们的!”不像是说笑,却像说笑般有气势。

“我是今天转到这里的同学,我叫若叶。”她站在讲台上,带着笑颜,轻轻弯下身子,半长的头发划过肩头。

教室里的同学似乎有些躁动,不时凑到一起的脑袋不知在讨论着什么,她重新将身子直起。老师指向教室靠窗空着的位置,“你就坐那里吧!”她将书包换过另一只手,向着那个位置走去。不经意对上的眼,抱着微笑行行止止。果然这里的人都很和善,就像洒在空中的井里的水一般。

“嘭!”忽然教室的门被拉开。

“喂喂,小子们,若叶是我的侄女,你们有谁敢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们啊!”姑姑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门前,趾高气扬地扯下一句话,又“嘭”的一声将门合上。

讲台上的老师,尴尬地笑了笑,望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吓了一跳的若叶。

“我是这个班的班导,我叫莫卓,有什么困难的时候可以找我。”

下课的铃声似乎也与曾经的学校完全不一样,当她还在家里的时候,似乎也曾听见过,这电子铃的声音,当时他还很疑惑,为何在家也能听见学校的声响。她还听见了不知何处的撞钟的声音,沉闷而回响,即使静止许久,似乎耳边的声响还依旧。

“若叶。”坐在前面的女孩转过身子,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桌子上。她竟然还记得这张脸孔,在她刚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她就是隔壁院子家的孩子,若叶初来的当时,扶着一个老爷爷的她,在姑姑家的门口欢迎他们在这里住下。“瑠月。”“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女孩很高兴似的,攥住了她的手,“你是从哪里过来的?为什么会从城里来这里呢?”

她将这向她讲述了,从自己的病,到哥哥,到父亲。

“你的母亲呢?”瑠月忽然问,就像问你今天吃了什么一样平常,她却心中一怔。

“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世了……”她说,也想像回答自己今天吃了什么一样,但似乎还有些不够自然。

“和我有些不一样啊。”她似乎也要说自己吃了些什么的语气,像出于礼貌似的,“我的母亲是我十岁的时候去世的。”十岁,似乎是记忆已经开始深刻的时候,或许,她比自己更不幸。“这样……吗……”若叶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下话,似乎就像不知道如何对她“吃”的话题继续评价。

“对了,你有参加你母亲的葬礼吗?”她又忽然问,“啊……你那个时候才出生没多久……”她的脑袋似乎忽然反应过来,发现自己问了一个笨问题。

“我一直没有见过母亲的尸体。”她说,似乎讲到了一个比吃了什么更加严肃的话题,但她似乎有些不明意义。是有些遗憾吗?一直在心底。

若叶也没见过,葬礼那天倒不说,即使在之后,就连葬礼的录像带之类的,也没有听说。

“我当时连葬礼都没有参加,爷爷不让我去。”他口中的爷爷,或许就是当时在她家门口她所搀扶的老人。

“不知道为什么啊。”她转过头去,望向另一个方向。身边的窗帘,忽然被吹开,透过窗的微风,吹散一点阳光的焦躁,蜕变成温暖。

“这里的孩子,没有一个人参加过亲人的葬礼。”迷茫而不知意义。

铃声响起。

不知,哥哥是否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原本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忽然好奇,大概因为这是这番对话唯一不平淡的话题。

家中,午时的饭桌。哥哥穿过走廊,向饭厅走来,忽然转过头,望向外婆房间,紧闭的门,木架交错,透不过光的。

姑姑在桌前,讲述着村庄里小小的故事,哥哥饶有趣味地听着,她也竖着耳朵,不时爆发出一点笑声,不过,她还是犹豫着是否要问哥哥。

满桌的饭菜被一扫而过,哥哥帮着姑姑收拾着桌子。他在客厅坐着,打开电视,却没有关注里面晃动的声音,与交错的人影。似乎,最后盘子垒上的声音响过。脚步,走到客厅,坐在她眼前。

“哥哥。”若介转过头,望着她,依旧是温柔的眼。

“你有参加母亲的葬礼吗?”

沉默。

哥哥皱起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有半晌沉默。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哥哥笑着,却仿佛被问及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突然想到的。”她说,“我都没有见过母亲最后一眼。”

又是短暂的沉默,却比餐桌上漫长。

“我……没有参加过……”哥哥开口,说。

“为什么呢?你当时已经不小了。”

“我也不记得为什么,当时我似乎被父亲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那我呢?”她有些疑惑。

“当时好像是姑姑一直抱着你。”

为何当时已经有记忆的哥哥未去,而她却被抱去。这让她疑惑。是否,就是因为我还没有记忆。仿佛什么可怕的事情被晃过眼前。她揉了揉脑袋,忽然觉得眼睛很酸,就像眼球里浸渍了鲜榨的柠檬水。

第二天被轮换的日月开始,校园是依旧的宁静,穿过走廊的空荡的风,原本载着的热气,似乎已经被那未暴露在阳光下的墙壁吸收,亦或驱散,吹在肩上,有着不合时宜的凉爽。

头顶旋转的风扇,吸引着走廊那凉爽的风,聚集之后,向着教室的人身上四洒。忽然一个人拿起一个小瓶,对着空气喷了喷,闭上眼睛,享受着什么贴到脸上的感觉。

“这个是……”若叶拍了拍前排瑠月的肩。

“这是水啊。”瑠月转过头来,手里也拿着不同颜色却差不多造型的塑料小瓶。忽然,她对着若叶的脸上喷去。

“哎呀!”若叶连忙闭上眼,皱紧的鼻梁似乎感受到一点湿润的凉爽,透过毛孔,沁到身子里。她睁开眼睛。

“很凉快吧。”瑠月望着她,“要不再来一次!”话语未落,她的手便再度伸到她的脸颊。

“不要……”还未说完话,更未来得及闭眼,她已经看见,那雾状喷出的水,轻轻飘到了她的脸上。

“这个是在门口那家小店买的瓶子,装上水就可以了。”

她松开皱起的眉头,抿紧的嘴。“这个……多少钱?”

“两块!”

两块,和一只冰棒差不多的价格,却将冰棒的清凉一直存贮,着实算得上是便宜。在城里的时候,她没有见过卖这个的地方,顶多就是药店里不知名的喷剂,就像哥哥受伤时往伤处喷的一样。她打算放学去一趟那个她有印象每天都会经过的店铺。说到这个店铺,她竟然回想不起它具体的样子,甚至想不出那个店子上的招牌用了些什么图案,用的是什么字体。她只是记得,那个地方确实有个店子,在那里不起眼地坐落着。

她还记得,那个门总是合上的。

“放学陪我去那家店铺好吗?我也想买一个。”她对瑠月说,“这个。”她指向她手上握着的。

“好啊,我放学没事的话就陪你去。”瑠月爽快地答应了。本来,这也算不上什么麻烦事,无论往哪个方向回家,经过就在学校旁的那家店铺也只是顺路。

但是,放学的门口,一个没有自我介绍过的短发女孩叫住了瑠月。她没有见过的印象,大概是隔壁班的学生。

“瑠月,你不去会议室吗?”

“哎呀!今天是社团部开会的日子,我把这事忘了!”瑠月一拍脑袋。

“那你先去活动室吧,我自己去那里就好。”若叶对瑠月笑了笑。

“抱歉啊……”瑠月双手合十,缩起脖子,一副抱歉的表情,“周末咱们去一个好地方吧,我带你去。”瑠月跟着那个陌生的背影,向着活动楼走去。

“好的。”若叶笑着望着她的背影,在头顶已偏的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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