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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韩雪对岳剑忠说:“前天中午,我在一家餐馆吃饭,吃完饭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看见白莹和一个年轻人也在这家餐馆吃饭,就走过去打招呼。我有饭后抽烟的习惯,掏出了香烟和火柴盒,却发现火柴用完了,那个年轻人就把他自己的火柴递给我。”

岳剑忠问:“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只晓得她姓罗。”韩雪答道。

“他是不是你们歌舞厅的常客?”

“不是。”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见过。但我觉得白莹跟他不陌生。”

“何以见得?”

“白莹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局促。”

“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我是准备离开餐馆时才看到白莹,餐馆当时又是闹哄哄的,我没有听见他们谈的话。”

停顿了一下,岳剑忠说:“韩雪小姐,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白莹?”

韩雪的语气里略带伤感:“是的。那天晚上,白莹没有上班,我再也没有见到她。”

“那个罗姓年轻人的长相有些什么特点?”岳剑忠又问。

韩雪边想边说:“他有二十六七岁,高高的个头,微方的面庞,有一种粗犷豪爽的气质。”

“韩雪小姐,还提一个问题:那个年轻人递火柴给你点烟时,你看过那是什么牌子的火柴吗?”

“哟,侦探先生,你这倒提醒了我。当时我看到那包火柴的图案很漂亮,就说,罗先生,能送给我吗?”

“他答应了?”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把火柴送给了我。”

“那包火柴还在吗?”岳剑忠问。

“还在。”

韩雪走向壁柜,从其中一格抽屉里取出手袋,打开拉链,掏出一包火柴。

“就是这包火柴。”韩雪将它递过去。

岳剑忠接过火柴。

火柴盒上的图案很精美,下方印着一行字:沙梨咖啡馆赠品。

岳剑忠顾名思义,推想这家咖啡馆一定在华人居住的沙梨头。

“韩雪小姐,这包火柴可以借给我吗?”

“你拿去吧!”

岳剑忠谢过韩雪,并记下同她联系的电话号码,离开更衣室。

如岳剑忠所料,那家咖啡馆果然位于沙梨头。他向经理说明来意,出示火柴。

经理看了一眼火柴,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侦探先生,这包火柴确实是我们咖啡馆的赠品。”

“这样的赠品火柴,你们咖啡馆发放了多少?”岳剑忠问。

“哦,数量不少,大概有一两百包吧。”经理答道。

“发给什么人?”

“一般都发给熟客,经常光顾我们咖啡馆的客人。也发给虽不常来我们咖啡馆,但有身份的客人。”

“这些客人您都认识吗?”

“大部分认识。当然也有不认识的。”

“有一位姓罗的客人,二十六七岁,高高的个头,微方的面庞,有一种粗犷豪爽的气质,您认识他吗?”岳剑忠向经理转述韩雪提供的罗姓年轻人的体貌特征。

“他呀,我认识,”经理脱口而出,“他叫罗彬。”

岳剑忠暗喜。又问经理:“您知道他干什么工作,住在哪里吗?”

“我只知道他是友爷手下的红人,其他情况不清楚。”经理思索片刻,“对了,罗彬跟我们的女招待阿露的关系不错,她可能知道一些情况。”

经理叫来女领班,问阿露今天有没有上班,女领班说她今天上的是日班,已经下班了。

经理告诉岳剑忠:“要找阿露,只有明天白天来。”

岳剑忠回到十月初五街童娟姨妈家时,童娟还没有睡,倚靠在床上看书。

岳剑忠一眼就看到童娟看的是他的那本《刑事侦查学》,内心高兴却故作揶揄道:“阿娟,你这么潜心研究刑事侦查学,该不是想在抗战胜利后开个侦探事务所吧?”

童娟从书本上抬起目光:“我哪有这种奢望?不过,跟你这位大侦探当助手,多学一点侦查方面的知识,我想是不会多余的。”

“精神可嘉!只是时间这么晚,该睡了。”岳剑忠以大哥哥的口吻说道。

童娟合上书本。“我在等你回来。一是想听你讲讲今天的情况,二是我有个想法跟你商量。”

“好的。”

岳剑忠脱下外衣,坐到沙发上,简要向童娟介绍了今天的进展。

童娟望着岳剑忠说:“大侦探,你通过一包火柴,查到白莹失踪前接触的那个年轻人叫罗彬,这种方法叫做‘以物找人’吧?”

“完全正确!”岳剑忠赞扬道,“看来你在阅读这本《刑事侦查学》时倒是挺认真的。”

童娟心里乐滋滋的:“阿娟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她又说,“但是你对罗彬的调查才开始,明天还得去那家咖啡馆。”

“是啊,但愿能见到那个叫阿露的女招待,她能提供罗彬的有关情况。”

“大侦探,现在谈谈我的一个想法行吗?”童娟问。

“大哥哥愿意听小妹妹的任何想法。”岳剑忠诚挚地说。

童娟于是谈起今天上街闲逛时看到东亚歌舞厅正在招收艺员,担任歌舞队导演的是她在濠江中学的音乐老师叶影,她现在正好闲着,想报名参加歌舞队。

“你想到东亚歌舞厅当舞女?”岳剑忠不以为然,“我今天晚上就在东亚歌舞厅,亲眼看到她们跳的是艳舞!”

“跳艳舞的只是一部分艺员,更多的艺员表演的是时尚歌舞节目,你可能没有看到。”童娟辩解道。

“我不同意!”

“跳艳舞我也不会同意。但如果是唱情歌——爱情歌曲,我倒认为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说你的理由。”

“我是一名文艺宣传队员,当然应该多唱激越高昂的抗日救亡歌曲。但我现在的身份是情报人员,如果利用这次的机会,学唱一些典雅细腻的艺术歌曲,例如爱情歌曲、城市歌曲,对于掩护我的身份,更好地完成工作任务,不是很有帮助吗?”

岳剑忠思索片刻:“阿娟,你这么说,倒有一定道理。”

童娟甜美地一笑:“你同意了?”

次日,岳剑忠又去沙梨头的那家咖啡馆,见到了女招待阿露,向她打听罗彬住在哪里。阿露说,罗彬住在西湾街一幢绿色房子里,不久前罗彬带她到那里去玩过。

阿露还说,那幢房子是友爷的房产,因为是绿色的,很容易找到。

那是一幢两层楼的小洋房,漆成绿色的墙面在阳光下格外惹眼,窗户外面撑着遮阳布蓬,站在窗前可以看到碧蓝的海水。

然而,此刻房间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去观赏那碧波万顷的海面。

白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口里塞着布团。

她被绑匪折磨了一夜,疲惫不堪,已沉沉睡去。

绑匪阿超歪倒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罗彬从外面走进来,叫醒阿超。

阿超揉着眼睛问:“彬哥,有事吗?”

“出来一下。”

两人来到隔壁房间。

“彬哥,什么事?”

“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

“那天绑架白莹之前,我在一家餐馆遇到白莹的一个女同事,她点烟没有火柴,我就把火柴借给她,她看到图案设计得漂亮,就把火柴要走了。”

“一盒火柴值不了几个钱,那女人拿去算了。”阿超认为这事不值得一提。

“那可不是普通的火柴,是沙梨咖啡馆的赠品。”罗彬道出了咖啡馆的名字。

“赠品又怎么样?”

“得到赠品火柴的人都是那家咖啡馆的熟客,如果侦探找到白莹的那个女同事,就有可能通过那包赠品火柴去找咖啡馆的老板,从而查到我们住的这个地方。”罗彬忧心忡忡地说。

阿超沉吟片刻:“嗯……是有点不妙。那我们往哪里搬?”

罗彬悄声说:“友爷已经跟我们安排一个地方,我们现在开车过去。”

“你开车?”

“怎么?瞧不起?”

“该不会出车祸吗?”

“保证安全!”

“现在就走?”

“对。你去把白莹弄出来,我去发动汽车。”

“把白莹也带过去?”阿超不同意,“这女人什么也不肯说,留着她是个包袱,不如把她干掉算了!”

“那可不行!”罗彬制止道,“汪新贵死了,白莹就是唯一知道油库坐标下落的人。必须撬开她的嘴!”

“那……好吧。”阿超仍然耿耿于怀。

罗彬叮嘱道:“一定要把白莹捆紧,眼睛蒙住,嘴巴堵严,不让她在路上乱说乱动。”

阿超回到白莹所在的房间。

白莹已经醒来,木然地盯着阿超。

阿超走近床边,白莹直摇头。由于口里塞着布团,她想说的话变成了沉闷的声音。

阿超知道白莹想说什么,冲着她说:“白莹,你别摇头,我现在没有时间对你干什么,我们现在要搬家。”

阿超把白莹由大字形绑在床上的姿势变为将双手捆绑在背后,并蒙住她的眼睛。白莹拼命反抗,阿超打她的耳光,白莹也不甘示弱,踢了他几脚。

岳剑忠听说罗彬住在西湾街一幢绿色房子里,当即打电话给麦克伦警长,请他派人派车支援。麦克伦对岳剑忠说,人、车都抽不出来,但是你的运气好,会有办法的。岳剑忠找到宋春燕,她给岳剑忠借了一辆自行车。

一辆拉上窗帘的黑色小轿车从那幢绿色房子里开出,驶上西湾街。

罗彬开车。阿超和白莹坐在后面。

白莹被捆绑双手,蒙住眼睛,口里塞着布团。

岳剑忠骑着自行车赶往西湾街。

这辆小轿车同他擦身而过,差点撞倒他。

司机的鲁莽令岳剑忠十分反感,他看了看车牌号码:0728。

岳剑忠继续骑车前行,进入闹市边际,路边的房屋渐渐疏落。餐馆将桌椅摆放在门外,上面张起太阳伞,客人正在就餐。

街边,一幢幢房屋鳞次栉比,木框有圆形,有方形,颜色有红的,有白的,有黄的。

一幢十分醒目的绿色房屋映入岳剑忠的眼帘。他停下自行车,指着这幢房子问一位餐馆老板:“请问,这是友爷的房子吗?”

“是的,但友爷不在这里住,房子由他的一个手下看管。”餐馆老板答道。

“那个手下是不是姓罗?”

“对,姓罗,叫罗彬,经常要我们送外卖。”

“他在屋里吗?”

“刚刚开车出去。”

“是那辆黑色小轿车?”岳剑忠指着远去的车,问道。

“就是那辆车。”

岳剑忠谢过餐馆老板,急忙跨上自行车,双脚像抗旱车水似的快速蹬着踏板,追赶那辆黑色小轿车。

那辆车已不见踪影。

岳剑忠并不气馁,继续蹬车前行。

一辆巡逻警车从苏亚利斯博士大马路拐向南湾街。

南湾街与西湾街相连,街边的景色也与西湾街相似,颇具欧陆风情。这里的街边也有坐在太阳伞下的一边用餐一边谈话的人们。海边,有人专心垂钓,有人远眺大海,渔船在海上悠然航行,仿佛置身希腊爱琴海。

巡逻警车由警员阿卫驾驶。马警长坐在后座。他例行公事地扫视来往车辆和行人。

阿卫搭讪道:“马警长,您在警署坐镇指挥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上街呢?”

马警长说:“阿卫,你刚来,不知道我的习惯,厅长把这一带交给我管,每天出来遛一遛,心里才踏实!”

“你都‘四张’几了,还有这种敬业精神,真是值得我们晚辈学习啊!”

“少说废话,注意开车!”

巡逻警车的前方,行驶着那辆劫持白莹的小轿车。

阿超从后视镜中似乎看见了一辆警车,他以为看走了眼,定定神,又眨眨眼,然后扒开车后的窗帘直接望过去,证实确有一辆警车向这边开来,忙对罗彬说:“彬哥,后面有一辆警车!”

“我看见了。”

被蒙住眼睛的白莹听说后面有警车,拼命挣扎。

阿超用力按着她的头,把她推到座位下面:“放老实点,不然老子掐死你!”

阿超问罗彬:“后面的警车该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我想不会。”

“你不是担心那盒赠品火柴吗?”

“那……好吧,我加大油门,甩开警车。”

罗彬猛踩油门,小轿车向前冲了一段路,然后哼了一声,熄了火,趴在路上不动了。

阿超埋怨道:“彬哥,你的水平太差了!”

“哪能怪我?只怪这辆车老掉牙,跑不快,你硬要它跑快,它就不干了。”

“车熄了火,怎么办?”

“我再打打火。”

罗彬给车“点火”,车子打了几个喷嚏,还是发动不起来。

巡逻警车开过来,马警长看到马路中间停着一辆车,叫阿卫把警车拐到路边停下,走下车去查看。

罗彬看见警察朝这边走来,警觉地掏出手枪。

阿超也掏出手枪。

白莹拼命叫喊,但喊不出声音来。

她伸出手想去拉开车门,被阿超狠狠击了一拳。

马警长走到小轿车一侧,朝驾驶室问道:“怎么回事?”

罗彬支支吾吾地说:“这车……突然熄了火。”

马警长又问:“要不要帮忙?”

“不……不用。”

“你这车停在马路当中,影响交通。”因隔着窗帘,马警长看不见车内的情况,问,“车上还有人吗?”

“没……没人。”罗彬搪塞着。

白莹拼命反抗,想让警察知道。

挣扎中,她的发卡掉到座位上。

白莹继续反抗,被阿超用枪托打昏。

马警长听到车内有响动,走过来问:“车厢里怎么有响声?”

罗彬心虚地说:“那……那是一条宠物狗,它饿了。”

提起宠物狗,马警长的兴趣来了:“我也养了一头纯种狗,它可机灵了。你这狗是什么品种?”准备拉开车门看看……罗彬突然喊道:“警官先生!”

马警长侧过头问:“什么事?”

“请您帮帮忙。”罗彬说着,掏出几张钞票。

“帮什么忙?”

“这车停在马路中间确实影响交通,您能帮我把车推到路边吗?”

“当然可以。”

罗彬将钞票递给马警长:“一点小意思,请您喝杯咖啡。”

“那怎么行?”

“常言道:贵人不可贱用。”

罗彬将钞票塞进马警长的制服口袋里。

马警长正准备推车,阿卫从警车上跳下来:“警长,让我来推。”

阿卫在车后推。马警长也搭一把手。

罗彬在前面打方向盘。

小轿车被推到路边。

罗彬从车窗内探出头来:“谢谢二位警官!”

马警长朝罗彬挥挥手,并习惯性地看了看车牌:0728。

回到警车内,马警长掏出刚才罗彬塞给他的钞票,对阿卫说:“这是0728车老板给的茶水钱。不要白不要,给,下班后喝咖啡。”分一半钞票给阿卫。

“马警长,这……”

马警长将钞票塞给阿卫:“拿着!”

阿卫接过钞票,感慨地说:“马警长,难怪兄弟们都服您!”

“少说废话,将车掉头,回警署!”马警长命令道。

“是!”

岳剑忠奋力蹬着自行车,来到南湾街。

一辆巡逻警车迎面开来。

那是马警长、阿卫准备开回警署的车。

岳剑忠看到警车,心中一喜,喊道:“停车!停车!”

马警长看见有一位骑自行车的人高喊停车,知道一定有事,便叫阿卫把警车停住。

岳剑忠骑着自行车赶过来。马警长从车窗里探出头,认出他是曾在瑞贞赌场见过的私家侦探,招呼道:“这不是岳先生吗?”

岳剑忠也认出马警长:“您好,马警长!”

“岳先生,什么事?”

“绑架舞女白莹的疑犯罗彬,开车进入了您的辖区。”

“他开的什么车?”

“黑色小轿车。”

“知道车号吗?”

“知道,0728。”

马警长想了想:“车号为0728的小轿车,我们刚刚遇见过。”

岳剑忠问:“在什么地方?”

马警长往后一指:“南湾街中段。”

“能追上它吗?”

“那车抛锚了,可能还停在那里。”

马警长让岳剑忠上车,并叫阿卫帮他把自行车也放进警车里。

岳剑忠感激地说:“谢谢马警长!”

“谢什么?追捕疑犯,不正是我的任务吗?”

马警长叫阿卫将警车再次掉头返回南湾街中段。

罗彬给小轿车“点火”,阿超在后面推,反复了几次,车还是发动不起来。

阿超擦了一把汗,走过来说:“我说彬哥,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干脆扔下这辆老爷车,我们走过去。”

罗彬问:“为什么?”

“我的右眼在跳,在这里待长了,怕出事。”

“我们俩可以走过去,白莹怎么办?”

“白莹已被我打昏了,我去叫人力车,把她再放车上,我们也坐人力车。”

巡逻警车内。马警长问岳剑忠:“那个叫罗彬的疑犯为什么要绑架一个舞女?”

岳剑忠说:“这个舞女叫白莹,她是瑞贞赌场员工汪新贵的女朋友。要抓获杀害汪新贵的凶手,最终厘清祁先发被杀的来龙去脉,追回被盗走的物品,白莹可能是唯一线索。”

“这个舞女那么重要?”

岳剑忠凝重地点点头:“所以必须尽快把她解救出来。”

“我明白了。”马警长吩咐道:“阿卫,拉响警笛,把车再开快点!”

“是,警长!”

阿超叫来两辆人力车,将仍然昏迷的白莹抱上其中的一辆,自己也坐上去。

罗彬锁好小轿车,坐上另一辆人力车。

两辆人力车一前一后,匆匆前行。

小轿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

片刻,巡逻警车呼啸而至,停靠在小轿车一侧。

马警长指着这辆车对岳剑忠说:“这就是车号为0728的小轿车。”

岳剑忠此前差点被这辆黑色小轿车撞倒,对它印象很深:“对,就是这辆车。”

二人下车,走到小轿车前,却发现人去车空。

马警长去拉车门,拉不开,便叫阿卫拿来一串钥匙,用其中的一把钥匙将汽车门锁套开。

岳剑忠挤进车内进行检查。他发现后座上有一只发卡,对马警长说:“座位上有一只女人的发卡,白莹刚才可能在车内,现在被转移了。”

马警长摸了摸司机坐垫,说:“坐垫还是热的,疑犯刚离开。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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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横晃了十六年的男儿身,干吗要一时善心大发,救治这个冷血霸道的死男人。就在扶着他“坦诚”共泡药泉时,尖利的惨叫惊天动地,“他”的男儿身不见了。“师傅啊,您最最疼爱,最最奇才,最最聪明绝顶的乖徒儿撞邪了!”“闭嘴,你…你,是女人?”“狗屁女人,我…我,到底是男?是女?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闭嘴!我,会对你负责!”“负个鸟屁责,泡个澡就要负责,妖儿得对小爷我负一百次责!”“我杀了看了你身子的妖儿!”“敢动妖儿,我劈了你…”热气腾腾的泉池中,打的噼哩叭啦,直到“他”跟他,扭缠到了一起…血凤降世,改天换日。不除血凤,皇朝不保。不知何时兴起的寓言,却是灾祸的开始。天道变异,运数难寻,那被期待已久的啼哭声划破滚滚浓云,直冲天际,她的到来,是血族的劫数,更是血族的希望。为护她周全,更为等待血凤惊天之日,一道法咒遮住了她的女儿身、女儿心。圣山之中,她成了横行、强悍、腹黑的“他”,当遇上冷情霸道的他时,“他”与他的命数皆变。天要灭我,我先灭天;地要亡我,我先毁地。既然她是血凤,那她就改天换日,让胆敢害她的人瞪大狗眼看清楚。男人,既然恨,就把江山夺过来,我,助你!女人,我若为帝,皇后只能是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杀尽天下再随你而去,你我尤如此珏,永世不分。男人,我被你吃定不成…吃定?哈…女人,你不也把我吃的死死吗…遥强力推荐:梦幻的色彩(封面大师)的好文:《邪恶夫君请让道》曲阑(腹黑女主的强文):《九岁酷皇后》吧吧啦(玄幻力作):《邪婴》淑蓝新文:《独爱冷夫君》枫风新文《敛财小娘子》狂想曲新文:《极品男奴》南宫飘飘新文《赐我七个夫君》下辈子爱你:《夫君滚滚来》烟醉新文:《乞妃》沫筱然新文:《前妻魅惑》路净宜新文:《紫煞女皇》乔茉児新文:《赖上花心总裁》《宫廷计》:http://m.pgs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