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96900000006

第6章

我的安全感持续了大概整整三分钟。我赶在卡美拉之前走到门口,猛地打开门。

他跌跌撞撞地闯进来,立刻关上门,还插上了门闩。那双浅色眼睛下面有些皱纹,身上穿的不是扑克牌上那身鲜艳的紧身上衣和长筒袜。另外,他看上去早该刮刮胡子了。这会儿他穿着一套棕色羊毛西装,脚蹬一双深色山羊皮皮鞋,一只胳膊上还搭着件呢子外套。但他确实就是兰登——扑克牌上的兰登——只不过那张带笑的嘴看起来很疲倦,指甲下面还藏着污垢。

“科温!”他说着拥抱了我。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你看上去需要喝一杯。”

“没错,没错,没错……”他连声赞同,于是我领着他往书房走去。

大约三分钟之后,他一手拿酒,一手拿烟,坐了下来。接着,他对我说:“他们在追我。很快就到。”

弗萝拉轻轻叫了一声,我们俩谁都没理会。

“谁?”我问。

“影子里的人,”他说,“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总共四个或者五个,甚至可能是六个。我上了飞机,他们也跟了上去。他们是在丹佛附近出现的。我移动了飞机几次,想甩掉他们,但没起作用——再说我也不愿意偏离太远。我在曼哈顿甩掉了他们,可他们会找上门来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你一点儿也不知道是谁指使的?”

他迟疑了一下。

“嗯,我猜应该是家里人干的,没错。也许是布雷斯,也许是朱利安,也许是凯恩。甚至也可能是你,可能是你为了引我上这儿来使的诡计。不过我希望不是。不是你,对吧?”

“恐怕不是。”我说,“依你看,他们有多难对付?”

他耸了耸肩:“如果只有两三个,我会自己搞个埋伏,把他们解决掉。可他们人太多了。”

他长得瘦瘦小小,身高大概五英尺六英寸,体重一百三十五磅左右。可听他的意思,他好像说自己能单枪匹马对付两三个彪形大汉,而且他似乎是当真的。我突然对自己的体力感到有些好奇。毕竟,我们不是兄弟吗?我感觉自己身体相当强壮。我还知道自己不怕跟任何人来场一对一的公平较量。我到底有多强?

突然间,我意识到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了。

大门上响起敲门声。

“我们该怎么办?”弗萝拉问。

兰登大笑着解下领带,把它和桌上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起。他脱下西装上衣,四下看了看,眼睛落在那把马刀上。下一秒钟,他已经穿过房间,把它拿到手里。我摸了摸衣兜里的点三二,用手指拨开保险。

“上吗?”兰登问。“他们很可能会找到方法,闯进屋里。”他说,“你上次参加战斗是什么时候,姐姐?”

“很久以前。”她答道。

“那你最好现在就开始回忆战斗动作,而且要快。”他对她说,“时间不多了。告诉你,有人训练过他们。不过我们有三个人,他们最多比我们多一倍。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她说。

又是一阵敲门声。

“有什么关系?”

“没有。”我说,“要我去开门让他们进来吗?”

他们的脸色都稍稍有些发白。

“也许我们该等等……”

“也许我可以打电话叫警察。”我说。

他们俩都大笑起来,几乎有些歇斯底里。“或者艾里克。”我边说边突然转向弗萝拉。但她摇了摇头。

“没时间了。没错,我们确实可以用牌联系他,可等他回应的时候就太晚了。没准儿他根本不会回应。”

“再说,这还可能是他主使的,呃?”兰登说。

“我很怀疑。”弗萝拉回答道,“这不是他的风格。”

“没错。”我说。完全是顺口一句瞎话,只要让他们以为我知道内情就行。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比刚才大多了。

“卡美拉呢?”我突然想起了女佣。

弗萝拉摇摇头。

“我看她不可能去应门。”

“你们不出去的话,怎么知道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兰登一边喊,一边猛地冲出了房间。

我紧跟着他跑过走廊,来到门厅。卡美拉正准备打开大门,我们刚好来得及阻止她。

我们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还告诉她要锁上房门。兰登评论道:“他们居然能让她去开门,这体现了对手的实力。我们这是在哪儿,科温?”

我耸了耸肩。

“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至少目前我们是同一阵线的。往后退!”

我打开门。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想把我推到一边,我伸手挡住了他。

我发现他们一共六个。

“你们要干吗?”我问。

可他们一个字也没说,我看见了枪。

我一脚踢倒他,“砰”的一声关上门,插上门闩。

“好吧,他们的确在那儿。”我说,“但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什么诡计呢?”

“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他说,“可我倒希望他们是我的人。这些家伙看上去挺凶。”

我只能表示同意。门廊上的那些家伙个个身强力壮,帽子拉到眼睛上方,面孔被帽檐投下的阴影盖得严严实实。

“真希望知道我们这是在哪儿。”兰登说。

有种震动,让我中耳附近的毛全竖了起来。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弗萝拉吹响了她的口哨。

从我右手边远远地传来窗玻璃被砸碎的声音,紧接着,我听到左边什么地方出现了低沉的咆哮和几声狗吠。

“她把狗叫来了,”我说,“六只凶猛、残忍的畜生。换个时候,她说不定会用来对付咱们呢。”

兰登点点头,我们俩一起朝窗户碎掉的方向跑去。

等我们跑到起居室,发现有两个人已经进到屋里,都拿着枪。

我一枪放倒第一个,旋即扑倒在地,朝第二个开火。兰登挥舞马刀,从我身上一跃而过。第二个家伙的脑袋和肩膀分了家。

这时,又有两个从窗户跳进屋里。我连开几枪,用光了子弹;耳边,弗萝拉的猎犬发出的咆哮声和对方的枪声夹杂在一起。

地上躺着三个人和同样数量的狗。不错,看样子我们已经干掉了一半入侵者。剩下的还在从窗户往屋里钻,我又干掉了一个,所用的方法让我自己大吃一惊。

几乎不假思索,我抓起一把又大又沉的沙发椅,朝屋子另一头扔了过去。它砸中了大约三十英尺之外那家伙的后背。

我朝剩下的两个冲去,不过还没跑到屋子那头,兰登已经用马刀刺倒了其中一个,他把这家伙留给狗对付,自己转向另一个。

没等他动手,那家伙已经被狗扑倒在地。在我们解决他之前,他又杀死了一条狗。不过今后他再也没法杀死任何东西了,兰登掐死了他。

三条狗死了,还有一条受了致命伤。兰登一刀刺死了它,接着我们把注意力转到那些死人身上。

他们的外表有些不同寻常。

弗萝拉走进房间,帮我们分析情况。

首先,这六个人全都眼睛充血,无一例外。非常非常多的血丝。不过,这种眼睛长在他们身上却又让人觉得很正常。

其次,他们的每根手指都比常人多出一个指关节,手背上还长着向前弯曲的骨刺,十分锋利。

他们的口部前凸得厉害。我掰开其中一个的嘴巴,发现里边有四十四颗牙齿,大部分都比一般人的牙齿更长,其中几颗看上去还尖利得多。他们的肌肉呈带光泽的灰色,非常硬。

当然还有别的不同之处,但这些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我们拿走了他们的武器,我拿了三把扁平的小手枪。

“这些臭虫确实是从影子里来的。”兰登说。我点点头。“我的运气不错。看来他们没料到我会找来这样的帮手——将近半吨重的狗和一个好斗的兄弟。”他走到碎玻璃前往外瞅,我没动,让他自己去侦察敌情。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什么也没有,我敢打赌咱们把他们全干掉了。”说着,他拉上厚重的橙色窗帘,还拖了不少高大的家具挡在前头。他干这事儿的时候,我把那些死人的口袋翻了个遍。

没有任何可以说明身份的东西,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

“咱们回书房去吧,”他说,“我的酒还没喝完呢。”

坐下之前,兰登没忘了先仔仔细细地把刀刃打理干净,再把马刀挂回墙上。他擦刀的时候,我倒了杯酒给弗萝拉。

“既然咱们三个在一起,”他说,“看来我暂时安全了。”

“看来是这样。”弗萝拉表示同意。

“上帝,我从昨天起就没吃过东西!”兰登大声叫道。于是弗萝拉去找卡美拉,告诉她现在可以出来了,只是不能进起居室,还要她多拿些食物到书房来。

弗萝拉刚一出门,兰登就转身问我:“说说看,你们俩之间是什么状况?”

“别把后背亮给她。”

“她还是艾里克的人?”

“就我所知,是的。”

“那你来这儿干吗?”

“我想把艾里克引到这儿来。他知道只有他亲自来才能对付我,我要看看他究竟有多想除掉我。”

兰登摇摇头。

“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干。毫无希望。既然你在这儿而他在那儿,他干吗要费神把脑袋探出来?他的位置更有利。要想干掉他,你必须自己去找他。”

“我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这时,他的眼睛一闪,从前那种微笑又回来了。他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只手捋了捋自己稻草色的头发。

“你准备干?”他问。

“也许。”

“别跟我说什么‘也许’,亲爱的。你脸上写得一清二楚。你知道,我差不多愿意帮你。在所有亲戚里,我最喜欢的是性,最讨厌的就是艾里克。”

我一边思考,一边点上根香烟。

“你在想,”我正考虑着,他又说,“‘这一次,兰登的话我能信多少?他又狡猾又卑鄙,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兰登——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还有,如果有人开出更好的价,他肯定会把我给卖了。’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

“不过你别忘了,科温兄弟,虽然我从没干过什么对你有利的事,但也从没对你使过什么坏。噢,有几次恶作剧,这我承认。但总的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在家里算是最好的。我们从来不管对方的闲事。好好想想吧。我想我听见脚步声了,弗萝拉或者她那个女仆就要来了,咱们换个话题……但你得赶快!我猜你身边没带着家族那副宝贝扑克牌吧?”

我摇了摇头。

弗萝拉进来说:“卡美拉马上就会拿吃的来。”

我们为这顿饭干了一杯,兰登在弗萝拉背后冲我眨眨眼。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起居室里的尸体不见了,地毯上的污渍消失得无影无踪,窗户看起来也已经完好如初,兰登解释说,是他把事情料理了。我没再盘问他,免得露出破绽。

我俩借了弗萝拉的奔驰车出去兜风。奇怪的是,路上的景致似乎起了变化。我说不清究竟少了些什么,或者多了些什么,反正感觉不同了。我试着思考这个问题,结果又开始头疼起来,只好决定暂时不去想它。

我握着方向盘,兰登坐在我的身边。我告诉他我准备回安珀去——只想看看这会激起什么样的反应。

“我一直想知道,”他答道,“你究竟只是单纯地想复仇呢,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他又把球踢给了我,至于要不要回答,就看我觉得是否合适了。

我觉得没什么危险,于是说了句早想好的套话。

“我也一直在考虑,”我说,“想弄清我有多大机会。你知道,我也许会‘试试看’。”

听了这话,他转身面对我(刚才他一直在透过身旁的车窗往外看),然后说:“我猜我们都有那个野心,至少有那种想法。我知道我有,虽然我早就自动退出了。照我看,值得一试。我知道,你的意思是问我会不会帮你。答案是‘会’。我会帮你,就算只是为了跟其他人捣捣蛋也好。”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看弗萝拉怎么样?她能帮上什么忙吗?”

“我很怀疑。”我说,“如果我们有必胜的把握,她会参加的。可话又说回来,这种时候有什么把握可言?”

“或者说任何时候。”他补上一句。

“任何时候。”我重复道,让他以为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并不信任他,不敢告诉他我的记忆现在是什么状况,所以我没说。有太多太多事情我想要知道,却找不到可以信赖的人。我们一路往前开,我继续考虑了一会儿这个问题。

“那么,你想什么时候开始?”我问。

“等你准备好了就行。”

这下可好,我想要的就在眼前,伸手可及,而我却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才好。

“现在怎么样?”我问。

兰登没说话。他点了支烟,我想是在争取时间。

我来了个照葫芦画瓢。

“行。”最后他说,“你上次回去是什么时候?”

“真他妈太久了,”我告诉他,“我甚至不敢肯定自己还记不记得路。”

“好吧,”他说,“我们只好兜个远路试试看了。还有多少汽油?”

“四分之三箱。”

“那就在下个路口往左转,让我们看看会发生点儿什么。”

我照他说的做了,结果沿途的人行道开始闪烁起来。

“嘿!”他说,“我上次走着去那儿是差不多二十年前。我的记忆回来得可真快。”

我们继续朝前开,我不停地想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空开始带上了点儿绿色,接着又渐渐变成了粉红。

我咬住嘴唇,免得满肚子的问题脱口而出。

车开到了一座桥下,等我们从另一端钻出来时,天空又变回了正常的颜色,可眼前却出现了很多巨大的黄色风车,满地都是。

“别担心,”他很快说,“本来可能比这还糟呢。”

我发现周围的人衣着都挺奇怪,路也是用砖砌成的。

“往右转。”

我点点头。

紫色的云彩遮住太阳,雨点落了下来。空中布满闪电,我们的头顶是隆隆的雷声。我把雨刷开到最大挡,不过没什么用处。我打开前灯,再一次放慢速度。

我敢打赌,刚才我们真的遇上了一个骑马的男人,他和我们方向相反,一身灰色,衣领竖着,正低头躲避雨点的攻击。

云开雾散,我发现我们正沿着海岸前进。海浪高高涌起,体形巨大的海鸥在贴近水面的地方盘旋。雨停了,我关上车灯和雨刷。现在路面是用碎石铺成的,可我一点儿也认不出这儿是什么地方。后视镜里根本看不见我们刚才路过的那个小镇的影子。路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绞刑架,一具骷髅的脖子上套着绳子,吊在绞刑架上,还不住地随风摆动。这番景象让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方向盘。

兰登一边吸烟,一边望着窗外。我们行驶的道路离开海岸,绕过一座小山。一片草原在右边伸展开来,一棵树也看不见,而左手边则是一连串逐渐升高的小山。现在,天空变成了明亮的深蓝色,就像笼罩在阴影下的清澈深潭。我觉得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天空。

兰登打开身旁的车窗,把烟头扔了出去。他关上窗之前,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在车内打着旋。风里带着海水的味道,咸咸的,有些刺鼻。

“条条大路通安珀。”他说,就好像这是条谚语似的。

这时我记起了弗萝拉前一天说过的话,我突然明白了那话的含义。如果现在把这话说出来,我会显得像个傻瓜,或者会让兰登以为我故意隐瞒了紧要的消息不告诉他。可我必须告诉他,既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

“你知道,”我开口道,“昨天之所以由我接电话,是因为弗萝拉出门去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准备去安珀,却发现路被堵住了。”

听了这话,他大笑起来。

“那个女人的想像力贫乏得可怜。”他回答说,“在这种时候,路当然会被堵住。我敢说,到最后我们只好用双腿走着去,而且一路上肯定得花尽心思,累得筋疲力尽。说不定根本到不了。难道她以为自己能像个公主似的踩着花瓣回去吗?她是个蠢货,根本不配活在世上,可惜这事儿我说了不算,至少目前如此。”

“在十字路口往右转。”他指示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知道周围这些奇奇怪怪的变化都跟他有关,可我想不通他是怎么做的。还有,他准备把我们带到哪儿去。我必须弄清这个秘密,但又不能直接问他,否则他就会发现我的情况,那时我只好任他摆布。除了抽烟、盯着窗外,他似乎什么都没干,可等车从路面上的一处凹陷开出来时,我们已经置身于一片蓝色的沙漠中了。这会儿,头顶上的天空闪着微光,太阳也成了粉红色。后视镜里,沙漠延伸开去,一眼望不到头。把戏玩得真不错。

引擎咳嗽起来,发出一阵噼啪声后稍稍稳定了些。接着,这一套又重复了一遍。

我手里的方向盘改变了形状。

它变成了月牙形。同时,座椅似乎往后移了些,汽车底盘离地面更近了,挡风玻璃也倾斜得更加厉害。

同类推荐
  • 飞往天堂里的千纸鹤

    飞往天堂里的千纸鹤

    女人伤心、流泪,但就是不回去,就是不回去。脾气是倔强了点,但是他没来接,自己回去多丢脸啊。快过年了,女人的母亲说,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在娘家过除夕的,要不你就回去,要不你就离婚,还能怎么样?
  • 爱情扣

    爱情扣

    一把小小的钥匙便能开启一把心锁,一串电话号码便能开始一段旅程,一枚小小硬币便能见证一段永恒的爱情。细节是打败爱情的致命杀伤武器。
  • 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

    杨袭,女,1976年出生于黄河口,08年始在《大家》《作品》《黄河文学》《飞天》《山东文学》等文学杂志发表小说。
  • 回门礼

    回门礼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蜀山剑侠传2

    蜀山剑侠传2

    小说以峨眉弟子“三英二云”、“七矮”等的修真学艺、斩妖除魔为故事核心。“三英”之一的李英琼是整套小说的主角,小说详细描述了她从一个普通女子,经过无数次的机缘巧合,得到了长眉真人的紫郢剑以及白眉和尚的定珠,获得了圣姑的一甲子功力,最终成长为峨嵋派后辈中最杰出的人物……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心灵小语(少男少女文摘修订)

    心灵小语(少男少女文摘修订)

    《少男少女文摘丛书》汇集的是近年来写得最优美真切、生动感人的少男少女作品。这里有少男少女们初涉爱河的惊喜、迷惘、痛苦和走出“误区”挽手无怨的历程,有对五彩纷呈的世界特殊的感受和选择,有在升学压力之下压弯了腰的哀怨和对父辈们关于人生关于命运关于社会的认从与反叛。
  • 官少诱娶小萌妻

    官少诱娶小萌妻

    可是老天爷好象是这个时间是不在岗的,郁小欣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无措的表情全部纳入上官轩的眼底,冷笑,这女人可真能装,演技够高明得可以去当戏子了。男人似乎没出自己,嘴角掀起一丝轻蔑冷声问道:“谁让你这么干的?说。”“一大早你在那里唧唧歪歪什么?莫名其妙!”郁小欣瞪圆了眼睛,看着欲火山爆发一样的上官轩,决定不让自己的气势被他压倒。上官轩眯起眼睛来,似乎在打量她,……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柳叶传

    柳叶传

    六百年前,他救了她一命。观音说:净瓶柳叶化坠,助你还他一世的恩情。她欲赎她欠下的债,却一直寻觅不到对的人。他究竟是谁?山上采药的书生?金戈戎马的将军?民间捉妖的少年?还是地府收魂的白无常?这几世一首歌,究竟唱予谁听?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欧巴请看这:特工萌妻

    欧巴请看这:特工萌妻

    她爱他入骨。他爱她同样。却因命运的齿轮被迫分开。划破荆棘,他紧拥她。“白飞羽,这辈子,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走进我的心里”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景王妃传

    景王妃传

    推荐瑜玥的新文:【弃妃要出嫁】【重生之侯门正妻】【景王妃传】简介:她,一个现代的潮流女性!为了躲避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逃避了六年,可就在想开的那一刻,只不过为了捡10块钱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倒霉的来到了不知名的古代,贪财惹的祸啊!好吧,来都来了。不好好玩玩也貌似对不起自己哈。。。可是,为什么,来到古代以后,她还躲不掉情的伤害,居然被一个古董给暴了!“我恨你”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说道。轩辕景愣了一下,“那你就恨吧,最好恨到骨髓里。”既然不爱就恨我吧!“记住你今天给我的痛,终有一天会加倍讨回。”坚定而决绝!难道,我注定与情无缘吗?可是,我渴望爱情。裴天说:“女人,在我面前,最好撕掉你那虚假了面具。看了,我会心疼。”武林大会上,所有的武林人士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女,挺着一个大肚子,她居然就是人人害怕的魅宫宫主。那是一个让人十分难忘的日子。那天,死伤无数,她也受了严重的内伤,在那一瞬间,黑发变银丝,为她增添了些许邪魅和神秘,也是这一战,让她差点失去了孩子。轩辕景再次见她却是,“贱女人,你别忘了,本王一天没有休你,你始终是我的三王妃。”轩辕景看着眼前挺着肚子的女人,我终于找到日思夜想的她了,没想到早已物是人非,“你记住,如果本王得不到你,宁愿毁了你。”几段情感的纠葛,到底谁才是她最终的归宿?推荐好友的书:依曼《特工老婆混黑道》依曼《总裁的临时妻》沁沐星辰《总裁的弃爱》小米的迷糊《皇后夕月》
  • 月倾天下

    月倾天下

    她天赋异禀,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过目不忘,一岁能走,三岁能诗,五岁能琴,未满十岁,已开始修习天文地理,兵法修略……十岁前,她的才华用来娱乐双亲,出奇不意的计谋只为捉弄心爱的轩辕哥哥。十岁后,风云骤变,化名逐月,用她的天赋纵横天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创立誓死效忠于她的‘王国’,机关算尽只为将对手斩尽杀绝。醉心江湖行:皇甫羽,无痕山庄庄主,智盖天下,一袭白衣,神秘莫测,慵散无拘,淡漠如风,忽男忽女,亦正亦邪,一柄逐月剑,倾尽天下,江湖称‘一剑了无痕’,杀人不留痕,身边有日月星辰四大护法。梅花树下,一壶清酒,醉眼迷离,纵天长啸:“对酒当歌,戏看天下风云。”一笑间,尽显绝代风华,谁解其心为何而醉!剑出非我心:冷逍,魏武王之义子,身任九营军大都尉,与逐月公子齐名,江湖称‘追风逐月,武功高深莫测,冷酷刚毅,面冷心硬,绝情无心,梅花树下刹那的心动,便永刻心中,即使心爱之人是名‘男子’,是他结拜兄‘弟’,也将深情暗许,从此,倾尽一腔柔情只对伊人,却难逃宿命的安排,一剑抵住对方的咽喉,痛而低吼:“羽儿,为何我们是敌人?”只记得两相随:沐轩,温文儒雅的读书人,俊逸不凡,武功平平,一身文采惊天下,不爱千金爱婢女,不爱名利爱佳人,府中再见,他没有认出她,却为轮椅上如死水般沉静的她深深地震动了心,从此柔情相待,相依相伴,誓将呵护一生,即使佳人柔情不再,也将一生追随,然面对执剑傲然站立于天地间的她,依然忍不住落下男儿泪,悲而低鸣:”小羽,为何忘了昔日的诺言?”江山,爱情,孰轻孰重;一颗心,两段情,如何决择?********************************************************【精彩片断】“羽儿,只要你肯弃暗投明,我可以不计较你所做的一切。”他执着追风剑抵住她胸膛,绝望而痛苦道,握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何谓明,何谓暗?终究,你信的还是他。”她展颜一笑,凄然而绝美,带着深深的绝望与不甘。那一刻,他的剑刺穿了她的胸膛,鲜血染红了整个天地。--------------------------------------------------------------------------------------